() 深夜,趙川因為身體剛剛恢復不能行房,所以只和淑文吃了一頓“快餐”,與其說是身體的交流,到不如說是感情上的撫慰。 他一邊在淑文耳邊廝磨說著情話,一邊吃著嫩豆腐,趙川覺得自己越來越壞了。 剛剛抱著軟媚入骨的美人睡下,系統(tǒng)就叫了一聲嚇他一跳。 “叮咚,宿主近日大有提升,不論感情還是事業(yè)都順風順水,老婆小三左擁右抱好不愜意。 現(xiàn)在可抽獎一次,獎勵豐厚。” 納尼?還可以抽獎么?升級了真是好處多多啊。趙川心里得意的想到。 腦中系統(tǒng)里出現(xiàn)了一個輪盤。隨著趙川的意識就開始轉動。輪盤上的獎勵他根本就看不清。 “叮咚,宿主獲得榮耀戰(zhàn)旗! 物品說明:在英雄的旗幟下,連最弱小的懦夫都會爆出無與倫比的勇氣。 效果:敵眾我寡時,麾下大軍士氣+o%,平時無效。 狀態(tài):未激活。 ” 呃,東西是好東西,但自己現(xiàn)在是光桿司令,你給個旗幟我是蝦米意思? 趙川也實在是無力吐槽。罷了,聊勝于無吧。 他親了親淑文的額頭,表示自己不想從溫柔鄉(xiāng)里起來,繼續(xù)睡了。 明天將會是他人生中最關鍵的一仗,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放松,放松。 趙川并不知道,遠在北方的鄴城,他見過的那個慕容雨的五叔慕容垂,正在和一個穿著華服的中年人聊天。 這個中年人身體似乎不是太好,還有點咳嗽,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殷紅,而眼睛卻格外的明亮。 他的樣子和慕容雨有幾分相似,想來年輕時也是風流倜儻。 這個人就是燕國現(xiàn)在的皇帝,慕容雨的親爹,慕容俊! “五弟,你這是在幫雨兒說情么,那個趙川,真有這么優(yōu)秀?” 慕容俊有些不敢相信。 據(jù)說對方很俊俏,慕容俊覺得慕容雨有可能被對方的甜言蜜語迷惑,但問題是,他的五弟慕容垂,驚才絕艷,哪里是一般人能迷惑的? 如果真能迷惑慕容垂,那也算是了不得的人才了。 “我們與清河王家,崔家他們合作的時候,其實在做的事情,早已被那個少年一語道破。他似乎還有所保留。冉閔殺胡令之后,確實一切變得不一樣了。” 慕容垂感慨的說道。 “好,這件事我答應你。不過這次丁玲族入侵,影響我們遷都鄴城,入主中原的大計,勞煩五弟走一趟吧。” 慕容垂苦笑著嘆了一口氣。 你家閨女的事情你不操心,反倒是我這個兄弟來操心,罷了罷了,都是為了燕國吧。 慕容垂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廢話。慕容俊交給他一個虎符,對方立刻就退下了,公事公辦。 很顯然,慕容垂剛才是看在慕容雨的面子才跟慕容俊說這么多話的,他們的關系并不是很好。 等慕容垂離開后,慕容俊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變得慘白。 “五弟啊,誰讓你這么厲害呢,有你在我真是睡覺都不安穩(wěn)啊。 你在哪里都能干得好,干出成績來,你有想過我這個皇帝的感受么?我是把位子傳給你還是傳給我兒子呢?” 無情最是帝王家!父子相殘的都屢見不鮮,更何況是兄弟。 出了宮殿的慕容垂也是長出一口氣,他這個二哥喜怒不形于色,心機最是深沉不過。但為了燕國的穩(wěn)定,他沒有選擇,只能忍。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就算不齊心,也絕對不能拆臺子。 “五叔,我爹同意了嗎?” 慕容雨看到慕容垂的表情還好,像是美麗輕快的小鳥一樣跑了過來。 “你父親同意了,不過我要去一趟遼東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慕容家從來不講究不勞而獲的。你得到了我的保證,是不是要給我?guī)蛶兔δ兀俊?nbsp; 慕容垂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啊,是啊,一定一定,我們這就啟程吧,鄴城里面那幾個世家子弟像是蒼蠅一樣跟著我,煩都煩死了。” 慕容雨拉著慕容垂的手就走。 而在遠離鄴城的南方,在建康周邊的堂邑,謝玄眼中那個身材略顯單薄,笑容恬靜,有些瘦高的女孩,正在指揮家丁們鋪開粥鋪,給災民們放糧食。 這個女孩叫孟姜。 她那溫暖人心的笑容,就好像是向日葵一樣,走到哪里,陽光就跟到哪里。 如果說堂邑這里還有什么東西讓災民覺得溫暖的話,那就只有孟姜那甜美單純而又陽光的笑容了。 她讓災民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 “郭大帥,這小娘要壞我們的事啊。姚大帥讓我們見機行事,本來好好的,她突然進來賑災,不利于我們行動啊。” 一個又臟又黑不起眼的乞丐,在中年人耳邊蠱惑道:“等會人少了,我把這妞綁來給大帥爽爽,這些天也真淡出鳥來了。” 這位叫郭大帥的漢子,眉毛粗獷,人看著倒不像是奸猾之輩。 他皺了皺眉頭說道:“姚帥志在天下,豈能做這種下作之事,這話休要再提。對了,派人盯住她,伺機揩油嚇嚇她讓她知難而退。不許虜人,也不能壞她清白,不然我的手段你知道的。” “嘿嘿,那我摸摸沒事吧。” 這位黑臉乞丐猥瑣的笑道。 “還不快滾!” 這位姓郭的大帥雖然沒同意,但也沒拒絕,相當于默認了。 他看著孟姜忙碌的背影,一臉歉然的自言自語道:“姑娘,世道如此啊,你不要怪我。只要你能先走,我絕對不為難你。” 就在孟姜被不知名的壞人盯上的時候,謝玄已經(jīng)帶著姐姐謝道韞和隨行衛(wèi)隊,順著長江逆流而上,屬于謝家的大船到達了公安。 “弟弟,你有沒有現(xiàn),桓溫治下的州郡,比建康周圍的僑郡,要好的太多,但也談不上是太平盛世,這天下究竟路在何方啊。” 僑郡乃是東晉用來安置北逃而來移民的地方,這里基本都是世家大族鯨吞橫行的獵場,他們謝家一樣都不干凈,只是沒有臟謝玄等人的手罷了。 什么叫世家大族,沒有錢,沒有地,沒有權那能叫世家大族么? 錢要地來生產,地要人來耕種,那些人可都是北歸移民,沒有被算在納稅戶口里的黑戶! 這些隱形戶口都被世家大族給吞了。 他們沆瀣一氣,掏空了晉國的根基。 謝道韞說的謝玄如何不知?他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罷了,因為天下烏鴉一般黑,桓溫的做法另類,雖然目的不同,結果卻沒有太大差異。 在堂邑他就怒沖冠過一次,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罷了,你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罷了。我作為謝家人,其實也沒資格提這個。哪有端起碗吃肉,放下碗罵娘的道理。” 謝道韞嘴邊露出譏諷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世家。 她在暗諷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世家大族,但她自己吃的用的,又有哪一樣不是來自于民脂民膏呢? 天下烏鴉一般黑,她謝道韞,又怎么敢捏著鼻子說自家清白如雪! 姐姐,你這樣會一輩子沒人愛的!你不是男人啊!何必要考慮男人才會考慮的事情啊。 謝玄在心中拼命吶喊,但臉上依舊是平靜中帶著恭敬。 看著滔滔江水,謝道韞心潮澎湃,似乎感覺到微風驟起! 這一天很平常,沒什么大事生,甚至神州大地上居然都沒有生一次戰(zhàn)斗,在這個人吃人的亂世簡直不可思議。 但多年之后,當事人回想起這普通卻不平凡的一天時,會猛然驚醒,原來從那時開始,一切就已經(jīng)慢慢變得不同了。 淑文擔心趙川的傷勢,這段時間心力交瘁,昨晚總算是睡了個好覺。當趙川已經(jīng)弄好了早飯時,她都依然沒有醒來。 “好了,今天是我的大考了。成敗在此一舉!” 趙川把昨夜趕工的陳條貼身放好。悄悄的出了房門,在品香居一樓大廳里等著苻堅的馬車。 四個騎馬的龍驤軍護送著一輛馬車緩緩而來,苻堅穿的很正式,一身官服下來了馬車進入品香居。 “大當家,你準備好了么?今天的重要性不需要我多說吧。” 苻堅的語氣有一絲擔心。 他聽說氐族南羌部落(沒寫錯)出身的丞相雷弱兒,似乎也有意長勝軍。 他在朝中立場一直很中立,又以公正忠心聞名,萬一苻健想留個后手,把長勝軍交給他也不一定。 “放心,你猜不透天王的心思,自然不明白梁安這支長勝軍的分量。長安城內已經(jīng)有了龍驤,黑甲,兩支大軍。周邊也有長勝,勇信,神策三支大軍,稍微遠一點的還有潛龍,忠義,神佑三軍。你自己想想吧。” 趙川侃侃而談,根本就不擔心。 如果苻健腦袋沒糊涂的話,一定不會把長勝軍交給外人。 事實上梁安之所以要招苻生為女婿,當時也是深思熟慮過的。 龍驤軍是苻堅自己的基本盤,黑甲軍是苻菁的人馬,是他在管,但統(tǒng)領的人是苻健。雖然是苻健的嫡系,但關鍵時候可能不那么可靠,要看苻菁的意思如何。 勇信軍是苻健家老二的嫡系人馬,訓練不咋地,上次大戰(zhàn)表現(xiàn)并不好。人數(shù)也不足一軍標準的一萬人。 長勝軍原本是梁安的,現(xiàn)在梁安要退下來。這支大軍乃是上次抵抗桓溫北伐中大放異彩的鐵軍,就是這支大軍硬抗了桓溫三天三夜,為秦國集結大軍贏得了時間。 神策軍上次大戰(zhàn)被桓溫打殘,現(xiàn)在還是空架子,人數(shù)不足兩千,有了等于沒有。 屬于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角色,主將是雷弱兒的侄子。 另外三支軍隊都稍遠,實力各有千秋。 太子的潛龍軍實力不俗,但遠水不救近火。苻健也是留了一手。 萬一兒子干掉老子繼位,他跟誰哭去。 大軍的分布和人員配置就顯示出苻健喜歡摻沙子的習慣了。 所以即使長勝軍人數(shù)不多只有標準的一萬人,但所處位置的精妙,就顯得梁安和他手下這支軍隊的重要性了。 它倒向誰,誰就能掌握極大的實力,攪動朝野。 現(xiàn)在梁安退了,自然沒有人再關注他,但長勝軍已經(jīng)是各方爭奪的焦點。 趙川把他所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了苻堅,然后把昨晚寫的陳條拿出來給對方看。 “不錯,我看了肯定會動心。” 苻堅點點頭說道:“木子云也是交易的籌碼之一,雖然這樣很卑劣,但為了秦國實在是逼不得已。” 又來這一套,唉。 趙川最受不了的就是苻堅這種又當xx又立牌坊的行為。 “等會你先別插嘴,我讓你說話的時候,你再站出來。” 即使已經(jīng)做了充分準備,苻堅依然是有些不放心。 苻健對他的忌憚已經(jīng)是明面上的事情,對自己是既拉攏又不動聲色的打壓。 他現(xiàn)在需要培養(yǎng)新的嫡系班底。 葉文死了,苻堅把新目標定為趙川,這個是優(yōu)化加強版本的葉文,不對,一個趙川至少頂?shù)纳鲜畟葉文! 他打算讓關系最好的同胞弟弟苻融,跟著趙川一起去一趟晉國。 這個組合他覺得很不錯,至少能看住趙川,萬一那家伙貪圖晉國江南水鄉(xiāng)的美色不回來了,他苻堅苻大官人跟誰哭去啊。 心思百轉千回,馬車里很沉悶,誰都沒有再說話。 “龍驤將軍,王宮已經(jīng)到了。” 車夫已經(jīng)將馬車停下來,苻堅和趙川兩人下車,又來到了上次讓趙川受辱的“戰(zhàn)場”。 趙川看著略有一些簡陋的天王宮,心中感慨萬千。 當時受到了梁安的羞辱,沒想到不到一個月,梁安家閨女已經(jīng)被自己拿下,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 現(xiàn)在是要從這里起飛了。 苻健為人粗鄙,自然也不懂得欣賞。 這王宮品味太差,光禿禿的連園林都沒有,一看就帶著野蠻的氣息和故意向漢家風格靠攏的不倫不類。 可謂是邯鄲學步,弄得風格怪異,既不像氐家人的板屋結構,又沒有漢家宮殿的壯觀恢宏。 看到趙川眼神怪異,苻堅也看了看平日里已經(jīng)習慣其風格的天王宮殿,明白了對方心里在想什么。 他咳嗽了兩聲低聲說道:“這玩意連品香居一樓的陳設都不如,他日我為天王,必定揚漢家文明。” 苻堅腦子里動不動就是天下**歸一,我為蒼生共主的狂妄想法,估計除他之外沒有任何一個胡人敢做這樣的夢。 趙川翻翻白眼指著宮殿大門說道:“天王宮門口你都敢大放厥詞,真是藝高人膽大。走吧,等會看你的了。” 說完不理苻堅,直接進了宮殿大門。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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