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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能堅持的時間長的多是資質極高之人, 在這點上,鐘彩優勢全無。
但因為她的經脈早已洗滌,那洗髓池里的靈氣,在后面的時日一直在洗滌鐘彩的神識海,以鐘彩如今的狀態要是再去感悟那有無相生, 也許時間就會縮短一些。
鐘彩意識雖回轉,但洗髓池還在做最后的沖擊,她望了望周遭, 跟她同一批清醒的試煉者,也只有幾人起身, 想來其他人都同她情況一致。
鐘彩看了下眼前霧氣騰騰的洗髓池,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對了!
鐘彩猛一醒神!
金字評論去哪了?
她記得她昏睡過去之前,并沒有關閉直播,好像是讓阿雪自己控制鏡頭了?
鐘彩四下尋了尋,就見金字評論排著隊出現在鐘彩右后方一青衣少年背后, 遠目望去, 如果忽略那些字, 也許還能嚼出點仙氣,但鐘彩現在有些哭笑不得——
“歡迎萌新來到修真場版非誠勿擾之洗白白啪啪啪特輯!”
這是有新觀眾來時的開場白。
“修真界出品自我消化環保洗污池, 采用高科技腳下排污功能,即刻起飛, 讓你享受火箭般的待遇!”
“洗髓山泉, 有點甜!”
這兩條介紹洗髓池的評論同時刷出, 眾人默, 真是兩條有味道的評論。
“我沒有去過主播的世界——”
“——也好,省的還招待你吃飯!”
“有美自遠方來——”
“——沒帶特產!”
這是神回復系列。
“投票,青衣受X黑衣攻!青衣受X毛筆攻!”
“逆樓上CP,青衣攻X黑衣受!”
這是歪樓的。
鐘彩睡著的這幾日,觀眾們已經徹底放飛自我了,她召回阿雪,關了直播。
待鐘彩體內再無**排出,原本周身飄蕩的水波紋也靜止,鐘彩洗髓完畢,也就是同時,岸邊站著的監督弟子倨傲地指了下鐘彩,又點了點她旁邊的鞋,示意上岸,眼神可真利的很,那監督弟子說了句——
“通過第三關試煉,一旁等待。”
死板冷酷的聲音,連句恭喜都吝嗇。
雖在鐘彩的預料中,但聽到這句,鐘彩心里的大石才算放下,她倒不像先前那樣畏怯,身板直了直,不卑不亢地看了那監督弟子一眼,起身走向岸邊。
那監督弟子看鐘彩不若其他試煉者那般對他唯唯諾諾,再加上鐘彩外貌過于出色,想著這小子入門后,那些個女修不知道會迷成什么樣,倒是有些不爽了,只他現在沒時間同鐘彩糾纏,等入門了,再好好收拾他。
鐘彩倒是沒想到那監督弟子心思狹義至此,她自顧自上了岸,但濕衣貼身,怪不好過的,她手剛觸及衣袖,正準備擰一擰,一陣暖意緩緩從腳底傳來,流過小腿肚,向上蔓延至全身,不過幾息,鐘彩渾身通透干爽,好不神奇。
這古道派也想得周到,知道眾人從洗髓池出來后,渾身濕冷難受,便在那池子周圍布下了能烘干身體的陣法。
那洗髓池雖被郁郁蔥蔥的樹林包裹,卻在旁邊,空落落的留有一塊鋪滿鵝暖石的場地。
方敏學笑瞇瞇地站在那塊場地上,凹凸不平的鵝暖石弄得他的腳底有些癢,清晨的陽光撫慰著他分外舒服,若是再支上一方軟塌,以天為被,以塌為席,想想都讓方敏學心動,身后的弟子卻是了解方敏學的慵懶性子,有些站立不安,提醒道——
“方師兄,下等班的名額差不多出來了,您可前去接引主持了!”
“不急不急,且讓他們多感受下此地靈氣!”方敏學被陽光曬得臉上溫暖不已,山風拂面,他露出滿足的笑容。
沒過一會,方敏學鼻腔里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
他!
居然!
站著!
睡著了!
后面的弟子看到此景,抓狂吐槽,明明是你自己想多睡一會!
方敏學嗜睡是出了名的,入門的時候,長老們看他資質不錯,有心培養,可方敏學倒好,分班考試直接睡過去,一路從上等班分到了下等班,連前不久的內門資格爭奪戰,也都因為太困沒去,才導致他“留級”到這一屆。而且方敏學起床氣極大,有一回,剛剛筑基的一師兄來給外門弟子講解筑基心得,這次連上等班的人都到齊了,這師兄見方敏學沒來,一是覺得落他面子,二是覺得此人也太沒有規矩了,便親自過去叫他起床,他起到是起了,只是動靜有些大,那師兄現在還心有余悸,方敏學,當時一睜眼,便轄制住師兄的手,那眼神跟吃人一般,若不是旁人提醒方敏學此人的身份,可能他早就動手了,那師兄也納悶,明明自己是筑基期的修為,怎么會被煉氣期修為的方敏學的氣勢所震懾?
所以雖然看著方敏學睡著了,可誰都不想去撞他的槍口,叫他醒過來。
方敏學這一睡,就從清晨睡到了中午,他不動,后面的弟子也不敢動,就在后面的弟子小腿肚都快打顫時,方敏學輕微動了動,他先是扭了扭脖子,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側身對身后的弟子說——
“哼,太陽那么大,也不給知道我擋擋。”
語氣里還透著一點小抱怨。
那弟子簡直要寬面條垂淚,叫你也不是,不叫你也不是,還有你這小傲嬌的口氣是要鬧哪樣!!!還哼!!!!
因著方敏學睡著這事,自然鐘彩等人也莫名的在那池邊多呆了一會,鐘彩看著池內的還剩十余人的模樣,蒼墨赫然在內,倒是有些替他高興。
一道慵懶的聲音打斷了鐘彩的思緒——
“目前通過第三關的試煉者,請來此處!”
鐘彩循著聲音看過去,在那鵝暖石場地上,有一身量極高的男子站在那,可卻擁有張同身材極其不符的娃娃臉,此時正笑瞇瞇地看著眾人。
鐘彩等人聽話地往鵝暖石場地走,不一會,那不大的場地倒聚集了一堆人,顯得有些擁擠。
那娃娃臉看人差不多了,便慢悠悠地開口道——
“恭喜你們正式成為古道派外門弟子之一!”
眾人聽后,大多都流出欣喜之意,那娃娃臉頓了頓,難得正色道——
“先別高興,從現在開始,才是真正的競爭!古道派弟子分為外門和內門,其中外門又分上等班、中等班和下等班。而我是負責你們下等班的接引者,方敏學。”
眾人臉上流露出一絲不甘,這一聽也知道,下等班是外門最差的班。方敏學接著說——
“大家也不用喪氣,每年年底會有一次分班考試,成績好可有機會進入中等班或上等班。”
此時,人群中有人發問——
“那考試內容是什么樣的?”
這是大家關心的,眾人側著耳朵聽——
“每年考試內容和形式都不一樣,但大家只要用心學習,是人人都有機會的。”
方敏學接著說——
“除卻分班考試,對于我們外門弟子,最重要的就是三年后的內門爭奪戰,屆時能否進入內門,就看大家的實力說話!所以這三年大家一定要好好加油!不要以為進入外門就能懈怠!”
最后幾句,語氣陡轉嚴肅!
眾人被方敏學一番話,說得激動又向往,士氣大漲!
而方敏學后面的弟子,則大感吐槽,你丫連考試都能睡過去的人,還在這讓別人不要懈怠!!!
當然這話,他也只能在心里說說。
方敏學看著眾人的反應,滿意地點點頭。似是想起什么,有些狡詐笑道——
“作為歡迎你們的見面禮,師兄給你們準備了一些禮物。”
只見方敏學大手一揮,一堆形態各異的石頭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恩?石頭!
眾人面露不解,方敏學道——
“這是師兄這些年收集的奇石,置于房間內,可凝神靜心,對修行大有裨益,一個也不重,也就五十來斤,你們一會記得把石頭帶下山。”
口氣里滿滿是師兄對師弟師妹們關愛。
他身后的弟子簡直要翻白眼,這不是你在山腳臨時起意搬得石頭嗎?
其實以方敏學的性子才不想搞這些,只不過一來這是給新入門的弟子的“傳統歡迎禮”,三年前,他們可是被上一屆師兄讓圍著古道派跑了十圈!二來,囑咐他的師兄,答應給他換一張青衫木床,在此床上入睡,據說異常凝神,常有三天三夜不醒者,這是方敏學擋不住的誘惑!
大家聽后,神色各異,人群中有那刺頭地,道——
“不就是幾個破石頭嗎?我還不惜的要!”
說罷,就要自行下山,方敏學笑瞇瞇地眼微微一縮,只見剛才好好走著的那人,忽然被什么東西從后面一堆,撲倒在地,但腳卻反置于空中,似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拖了回來。
“看來師弟們很喜歡與我玩笑,那這位師弟肯定比常人喜歡得更甚,敏學便贈與你兩個,以慰你心。”
兩個石頭,一百來斤!這動作再加上這話,一時倒也沒有人敢再出頭了!
眾人排著隊默默地領了石頭,到鐘彩的時候,方敏學突然眼前一亮——
“這位師弟……”
鐘彩不由頭皮一麻!
“聽聞西修真域修士頗嗜美食,極愛享受,如同凡人一般生活,稍具勢力的世家,連睡得床都是白玉所制造。”
說完臉上還流露出向往的神情。
鐘彩不知這方敏學因何想與她攀談,但也恰恰不巧,他問的是鐘彩根本就不知道的事,鐘彩為了不起疑,只好大概敷衍了幾句。
方敏學又同鐘彩隨意講了講西修真域的風土人情,言語中似是給她傳遞了不少西修真域和世家的信息,仿佛是為了不讓她露餡一般,鐘彩握了握手,細細聽著,雖有些納悶方敏學如何對西修真域這么了解,但也暗自下決心找個時間一定要補一補這方面的信息。此后行事,定要萬分小心,在她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她還不能暴露女扮男裝的事實。
如此,一個講述,一個聆聽,場面分外和諧,其中的問題似乎誰也沒提。
但鐘彩卻越聊越心驚,直覺告訴她這師兄好似發現了些什么,她心里隱隱戒備,身子不知不覺往后退了退。
聊到差不多的時候,方敏學便放鐘彩去背石頭,只是他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沉了沉。
而方敏學則越過人群,走在前面為大家領路。
這方敏學性子慵懶,又極重享受,所以步履不快,但后面的新弟子們卻有些受不了,本就在因為在池子里泡了好幾天,沒有進食,再加上背了這石頭,重力壓迫下,地上的鵝暖石路,硌得腳生疼。
最慘的應該是先前那刺頭,背了百來斤的石頭,相當于一個成人的重量,而且方敏學為了表示對他的“關愛”,硬是讓他走在方敏學身后,弄得他連偷懶都不行,只好面色通紅地咬牙背著。
但方敏學心情不錯,路上不時還哼著小曲兒。
就在眾人汗濕貼身,快趴地上之時,領頭的方敏學終于停了下來——
“到了!”
這聲在眾人心中如同天籟。
方敏學身后那刺頭首當其中,“當啷”一聲,便卸下了身上的兩塊石頭,一下子癱軟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
其他人也比他強不到哪去,紛紛癱軟在地,汗水順著衣角流到地上,不一會就在身邊暈出一道水印子。
他們可是整整走了五!個!時!辰!
天!都!黑!了!
鐘彩也好不到哪去,全身跟剛從水里出來的一樣,只是美人濕汗,總與旁人不同些,瞧著周圍那偷瞄鐘彩的小姑娘的數量就能看出。
方敏學把此景收入眼里,此時已是月上眉梢,月光讓鐘彩的小臉越發白皙,倒真是月下看美人,別是一番韻味,他眼神帶著欣賞,如同欣賞一件美好的物件一般,不摻□□,看來玉珂這古道派第一美人的稱號要送人了。
這時他還不知道王子晏已經給鐘彩打上修真域第一美人的標簽!
待他們休息了一會,方敏學才指了指身后一排的院子,開口道——
“此處便是你們這一年的住處,每五人住一個院子,雖人多了些,但房間都是單獨的,不會被旁人打擾,這個你們可以放心,每個月月初你們可以去執事堂領取外門下等班生的月例,一共是兩枚靈石和兩枚聚氣丹。”
這時,人群中有人好奇發問——
“方師兄,那中等班和上等班的月例是多少?”
方敏學接著說——
“中等班生每月可領取五枚靈石和五枚聚氣丹,上等班生則每月可領取十枚靈石和十枚聚氣丹。”
這一廂對比,大家就有些不忿。
方敏學倒是理解,接著說——
“如果大家嫌靈石和丹藥少,一來是這一年要抓緊修煉,爭取在分班考試能得個好名次,升入這中等班或者上等班,二來古道派的執事堂每天都會有任務發布,可以兌換門派積分和靈石,而門派積分攢到一定程度,又可以拿來兌換丹藥、功法、裝備和寶物。”
這話一開口,大家不滿倒少了些。
“如若沒有其他問題,一會你們依次來領外門弟子服和辟谷丹,這一枚辟谷丹可管三日,若是不喜辟谷丹,也可去外門的食堂進食,但今晚你們先且休息,明日你們可下山,了了俗事,后日正式進學上課。”方敏學頓了頓,“我說的,你們可明白?”
一眾小蘿卜頭似的新弟子點點頭。
新弟子們領了弟子服和辟谷丹后,方敏學又給眾人分了院落,才打著哈欠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嘴里還不停嘀咕:“不知師兄有沒有把那青衫木床送過來?”
鐘彩拿著弟子服和辟谷丹,走向自己的住所,她內心激動,終是離修士又近了一步。
這古道派下等班的院落雖是茅草房子,破落不堪,卻也被古道派加固過結界,輕易不會被風吹日曬垮掉,鐘彩在藥王谷那兩年,住的跟這差不多,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此時,她是第一個到院落的人,她先選定一處房間后,把那門前的入住牌,掛在門上,以示此處已有人住,便迫不及待地進去察看新住所。
這院子雖外表破落,但內里還算整潔干凈,床上有一蒲團,可供弟子們入定,而且房間不小,鐘彩看著屋內布置,很是滿意。
鐘彩沒待一會,便聽見院子里有些微動靜,想是其他同住一院的弟子,她想著也得認識認識這接下來共住的弟子們,便推門往外出。
丁小六和樂凝是差不多同時來院里的,這兩人一老實不善言語,一慢半拍,倒是誰也沒先開口,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突然院子右側的屋子傳來“嘎吱”一聲。
兩人不由被聲音吸引過去,只見一身著姜黃色衣裳的俊美少年,保持著推門的動作不變,言笑晏晏地看著他們。
樂凝一眼便認出他是那青石階梯上的少年,眼神變了變,而丁小六只覺自己最近的審美在不斷提高,先是那壁中美人,再是眼前這人,這古道派怎么這么多美人?
而很多年后,這三人回憶起他們初見時的場景,只覺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能輸,但不能怯。
恐懼消退不少后,鐘彩發現龍身有些透明,但一眨眼,仿佛剛才只是錯覺。
那龍把鐘彩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瞧個遍后,又圍著鐘彩繞了一圈,才傲慢的開口道——
“小子,若想通過這升龍索,要么回答我三個問題,答對了,我送你上去,要么給我一千下品靈石,由你自己攀索,你只能選擇一次,失敗便離去,你考慮好了,給我答復。”
那條龍看著鐘彩窮酸的小模樣,估摸著她會選擇第一個,腦海里思索了幾個問題,準備出題。
這邊鐘彩仔細思索了下它的話,做了一個決定——
“我選第二個。”
“恩,那我出題了……什么?”龍脫口而出的話戛然而止。
直播間——
“傲嬌龍秒變蠢萌龍。”
“黑人問號龍!”
“就喜歡這種反套路。”
“主播666666。”
……
鐘彩是有認真思考過的,只能選擇一次,答題的話,以她的水平,太具有風險,靈石的事,她在腦海里跟阿雪溝通了,兌換后是夠用的,那么她只用攀索的時候小心些便可。
鐘彩解下腰間的儲物袋,從里面往外掏靈石,殊不知,有一群人正通過這龍眼在觀察這一次的試煉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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