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購買比例不夠喲, 12時后就好啦, 么么噠~ “大圣爺?”聽到他的稱呼, 龍精猛地抬頭。 陸沉知道這就是對上暗號了, 立即上前笑嘻嘻地:“是呀, 我們是東土大唐而來,去往西取經的和尚,你又是誰,為什么阻攔我們上路。” 孫悟空提溜著白龍向后站了站,眼神瞪了瞪他, 陸沉扁扁嘴安靜一分鐘, 視線還是不住地偷瞄著被孫悟空擋了一多半的白龍。 瘦弱文氣,跟自己現象中的高大強健完全不一樣啊,這還怎么馱著唐三藏快馬加鞭, 陸沉失望地嘆了口氣。 他可能看了本假的西游, 沒一個人物對的上的。 龍精轉臉看了看孫悟空,又看看站在陸沉身后念佛經的唐僧, 艱難開口:“你們就是西取經的。”低著腦袋喃喃自語, “不是兩個人嗎, 怎么又多了一個, 而且不是一和尚一石猴,怎么......” 老問題又出現了,都怪大圣爺長得太帥氣了。 陸沉連忙推著唐僧出來:“你不信我, 可他是唐僧, 就算不是唐僧他也是和尚, 完全不能謊的啊,他確確實實是要前往西取經的哦,啊,對了,抓你上來的正是你口中的石猴——大圣爺,我嘛。” 陸沉對他抿著唇一笑,挑眉尤其神氣:“我是大圣爺的跟班而已,倒是你,為什么要劫持我們的馬,是不是要阻撓我們去西。”也別享受這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龍精慌亂搖頭:“不是不是不是。”轉臉沖著唐僧彎腰行了一個不標準的禮,,“大師,我乃敖烈,龍王玉龍三太子,得觀音大士指點,在此等候您。” 唐僧眼底露出疑惑:“等我?” 龍精點頭:“是,西取經路途遙遠,觀音大士命我侍候大師。” 陸沉偷眼瞄著其他二人不相信的模樣,腦子一轉又:“那你也不能劫走了我們的馬啊。” “自然不是,只是我也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到來,一直守候在潭水邊上,我肚子饑餓又不敢傷害人類,只好吃了你們的馬。”倒是一番情真意切。 孫悟空松了手,那龍精連忙表決心:“不過還請大師放心,從今之后我就是你的坐騎,直到西取經結束。” 罷仰長嘯,山間轟鳴,一條巨龍盤旋而上。 陸沉離他最近,耳朵都快要震聾了,這人怎么不提前打聲招呼,慌亂捂住耳朵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人已經不見,倒是出現了一匹白色龍馬,腦袋一甩嘶鳴一聲,陸沉驚訝,人形看不出來,沒想到變成馬之后還真的是寶馬。 “糖糖,我們有馬了。”陸沉歡喜,拽著唐僧就要讓他試馬。 又過一個副本,白龍馬收降,距離白骨山又進一步,噢耶。 唐僧無奈,雖然心下還有疑惑,但在陸沉的推搡下也不得不先踏著腳蹬子嘗試上去坐坐。 孫悟空一把拽住唐僧的袖子,搖了搖頭。 唐僧立在原地。 陸沉急了,這是還不相信的節奏嗎,也對,平白一番話孫悟空要是也能相信的話,就不是孫悟空了。 半晌后,孫悟空在馬頭上摸了兩下,龍馬甩脖蹭了蹭他的胳膊。 孫悟空警告地看了一眼陸沉示意他不準再上前,看向唐僧:“你們先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 陸沉扒著孫悟空的胳膊不放開:“大圣爺,你要去哪兒,什么時候回來?” 你可千萬一去不復返或者去了之后千八百之后再出現啊,我等不及啊。 陸沉星星眼。 孫悟空毫不客氣撕開他,直接往唐僧身邊一放:“這馬我先使了點法術,暫時不要接近。” 唐僧點頭:“我知道了,你也心。” 陸沉還要追上去,被唐僧一把拽住褲腰帶,只好大叫:“大圣爺,你可要早點回來,我在這里等你呀呀呀呀呀。” 唐僧摸/摸/他的頭發:“這么喜歡悟空。” 陸沉點頭猶如搗蒜,各種意義上的啊。 唐僧笑著又問:“擔心他不回來。” 陸沉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不是呀,大圣爺話算話,一定......應該會回來吧。 唐僧捏捏他的臉蛋,搖頭笑:“放心吧,悟空他是個拎得清的人。” 陸沉不懂他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得了圣僧的話,也放心不少,坐在一塊石頭上撐著下巴安靜看唐僧念經,心里數著123456計算孫悟空回來的時間。 數著數著困意上涌,再也支撐不住背靠大石睡著了。 唐僧睜開眼睛,觀他身上白衣被點點水漬浸/濕,轉臉便看見龍馬晃了晃脖子,踢踢踏踏前來拱起腦袋將人扶著靠在自己馬蹄邊上。 唐僧抿著唇笑:“我倒是看你跟我有緣。”言下之意是已經承認它的加入了。 白龍馬仰頭嘶鳴。 “公子,您的涼茶來了。”二送了茶水過來,笑嘻嘻地白毛巾肩膀上一搭,“您要是還有需要的叫我。” 陸沉點點頭,抓著茶壺來不及倒進茶杯里仰脖就灌了下去,試圖拉回一絲靈臺清明。 這鬼氣熱死個人,就適合在山洞里睡覺。 陸沉扁了扁嘴,都離開那個大山洞將近半個月了,還是沒能找到目的地,法術不行,又找不到路,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睡過去了。 其實更懷念的還是家鄉的空調西瓜,這季節就應該窩在空調房里捧著西瓜連著wifi玩著手機,而不是莫名其妙就被拉到不知名世界里完成什么鬼任務。 陸沉是二十一世紀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少年,活了十幾年沒發現自己有什么特別的,除了一項,那就是——他有病。 是真的有病,他患有嗜睡癥。 不是普通人的喜歡睡覺,而是不分場合地就困乏思睡,甚至出現不同程度、不可抗拒的直接入睡,換句話,就是他不管在哪兒在干什么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睡過去。 陸沉的病其實相對于那些一睡不醒的人來不是很嚴重,看了醫生之后癥狀也已經緩解不少,起碼在努力集中精神之后勉強可以抵抗住睡眠,但為了他的生命健康安全,除了必要的上學之外他基本上不外出。 家里不放心,總怕他過馬路的時候撲通一聲就躺倒了。 只是人在家中睡,鍋從上來。即使他一年四季都不怎么走出房間,還是難逃命運的捉弄。 那傍晚,陸沉放學立刻準備回家。 不上學不和人接觸總歸是不行的,陸沉初中畢業就被父母送到了正常學校,只不過因為他的嗜睡癥,他的學習生活和交友總歸是不太樂觀的。 陸沉的父母都有工作,不能隨時隨地看著他,所以專門為他在學校附近買了一所房子,不需要過馬路,不需要上樓梯,出了校門口兩分鐘就能到。 因為下雨的緣故,路上行人車輛稀少,陸沉一滿課,睡得腰酸背疼腿抽筋,打著哈欠眼瞅著一把接著一把色彩繽紛的花傘自身邊經過,他一腳邁出去之后眼前一黑。 陸沉閉上眼睛的剎那心就涼了,他又睡著了,這次不是在家里,不是在學校里,而是在馬路上,人來車往的馬路上睡著了。 不過算他命大,還有睜開眼睛的機會。 可是睜開眼之后卻發現自己不僅換了個地方,竟然還換了個世界,還是一個熟悉的世界——西游記。 簡言之,他穿越到了西游記的世界里。 其實他本來是不想相信的,畢竟他睡得多,做夢也多——直到他正準備閉上眼睛再睡一覺的時候,胳膊上涼嗖嗖的,陸沉本能性睜開眼睛:“......”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完全沒有肉,就只是一副白森森的骨頭架子。 陸沉眼前又黑了,不是睡著了,是被嚇昏了。 媽呦,這什么玩意,以后睡覺有的噩夢做了。 這次是真的做了一個夢,一個老長老長,他以為醒來之后鐵定會記不住,但是卻牢牢刻在他的腦子里的一場夢。 這場夢是他人生的轉折點,也是他新生活,別名悲催生活的開始。 陸沉懶洋洋嘆了一口氣,支撐著下巴視線環視一圈,茶寮里擠了不少穿著短褂子,額上綁著毛巾大口喝茶的男人,他們三五成群嘴里嘰里呱啦的飛快,陸沉豎起耳朵停了半晌也沒聽明白,不由得垮了臉,眼神都變得哀怨起來,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不會是到火焰山了吧。 視線最終還是落在那和自己年歲相當的二身上,招了招手。 二殷勤地過來彎腰:“公子還需要點什么?” 陸沉眨眨眼睛:“你知道五指山在哪里嗎?” 二一愣,搖搖頭:“五指山?沒聽過。” 陸沉皺巴著臉,不甘心地又問:“不一定叫五指山,就是長得跟手掌一樣的山,都行的。”著五指張開,給二看。 兩只眼睛亮晶晶看二,可不是我這么的,如來的手,大,忒大,大的能壓得住猴子的那種大。 二看著那雙細白滑嫩的手,不由得發了呆,這是哪里來的公子啊,臉蛋長得真好看,就連手也跟他平時看的那些人不一樣,這手肯定沒做過什么粗活,不定連活都沒做過。 纖巧細長,白皙猶如脂膏,好想摸一摸啊。 陸沉瞇著眼睛,在二面前晃了晃手。他什么都沒做吧,怎么就傻了呢。 二回過神來,臉上浮現一抹羞赧地紅,歪著腦袋仔細回憶一番,聲音輕輕回答:“公子,這方圓百里都沒有山頭,又怎么會有像是手掌一般的山。” 陸沉泄了氣,難不成又找錯地方了:“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 二腦袋更低了,聲音低若蚊蠅:“謝,謝什么呀,公子要是.......” “啊,怎么回事兒?” “地動了,地動了,快跑呀。” “救命呀。” 一時間地面晃得厲害,陸沉屁股緊緊抓著凳子手也不閑著,差點將桌角摳出一塊下來,頭暈目眩好不容易等到平靜下來,陸沉晃了晃腦袋感覺摔倒在面前的二有三四個。 陸沉:“......” “公子,你沒事吧。”二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屁股拍拍土看陸沉費勁的模樣,慌張問。 “我沒事,剛剛是怎么了?”好半一會,眼前才重新清晰起來,陸沉呼出一口氣,感覺有點惡心犯暈。 “大概是地動了。”二毛巾拉過來抹了一把臉,確定陸沉真的沒事也松下一口氣,這么好看的公子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呀,那是什么。” “一座山,怎么會平白出現一座山。” “咦,那座山的樣子怎么那么奇怪,長得好像......好像......” “好像手掌啊,你們看,那是五根手指。” 陸沉:“......”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二:“......”疑惑地看向陸沉。 陸沉訕訕露出一個勉強的笑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起來沖出去,放眼眺去,晨霧藹藹,遠處一座大山轟然落地,赫然是五指山的模樣,心下一喜,轉了個身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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