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刑從公司辦完入職手續出來的時候九點半,他手里拿著兩套工作制度,朝著‘陰三兒診所’趕去。 他心情還不錯,成功找到了跟之前相同的工作,輕松的哼著曲兒走在大街上,路過早餐店的時候還買了兩個餅吃。 今那個身患尸寒的男人會去陰三兒診所找穆晶晶幫他解毒,方刑自然是不想錯過她解毒的方法,所以他也要趕往診所。 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問出那個考古教授的住址,方刑好暗中調查一下,被他們運出來的棺材在哪里。 方刑走了有半個時,才走到陰三兒診所,剛進去就發現那個男人已經到了診所了,此刻他正和穆晶晶聊著什么。 穆晶晶見方刑走了進來,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兩套衣服,道:“面試成功了?” 方刑揚了揚手中的兩套衣服笑道:“可不是嘛!” 那患尸寒的男人還是昨的那一身打扮,他也轉身看到了方刑,笑著打招呼道:“喲,大兄弟,你來了!” 方刑點點頭,道:“哥們兒你來的挺早的!” “哎呀,別提了。自打我昨知道自己這個病能治之后,直接激動得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覺啊,這不大清早的我就趕著過來了嘛!”著,這男人還打了個哈欠。 方刑看他的精神狀態到是處于亢奮狀態,只不過由于一夜未眠臉上有些疲倦了。 尸寒這樣的病,可以是疑難雜癥一類極其罕見的病狀了,若非是他遇到的是像穆晶晶這樣身份特殊的醫生的話,估計很難治好。 況且他的尸寒已經蔓延至腳踝處,再過些時日,等這尸寒擴散至腳底,遍布全身之后,那就真的是神仙下凡也回乏術了! “那還在等什么,開始治療唄,晶!”方刑開口道。 “不急不急,兄弟,晶晶姑娘了,配制的藥還得等一會兒才能用!”男人沒等穆晶晶話,率先開口笑著解釋道。 “哦,這樣啊!唉,對了老哥你叫啥?”方刑突然想起還不知道這男人叫什么名字,于是問到。 “我叫黎大富,你叫我大富就行!”男人笑著道。 “別,你年紀比我大,我就叫你一聲大富哥吧!”方刑罷了一下手,道。 這黎大富爽朗一笑,從衣服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包中華,抽出一支派給方刑,方刑也沒客氣,直接接過香煙,掏出打火機點上。 黎大富發一了支煙給方刑,自己也點上一支,深深抽了一口緩緩吐出。 “大富哥,你平時就是干貨車司機的嘛?”方刑和這黎大富閑聊起來。 “是呀,我是接那種散活兒的貨車司機,就是沒有固定上班時間的,有活兒就拉,沒活兒就休息的那種!”黎大富笑了笑道。 “拉散活兒的啊,這倒是挺好的,自由嘛!”方刑道。 “哎呀,自由倒是自由,就是收入不穩定吶!”黎大富嘆了口氣,散活兒貨車司機雖然看起來休息時間挺多的,但每拉一趟活的費用也不一樣,有多有少,總的來只能是維持生活吧! “哎對了大富哥,像你們跑貨車這一行的,應該是挺忌諱拉死人玩意兒這一類的東西吧?”方刑有意無意的往那副棺材邊上扯,目的就是想多了解一些內幕。 黎大富聽到這話,表情也有細微的變化,嚴肅地道:“那可不,像我們這種跑車行業,的確是非常忌諱這些東西的。尤其是死人玩意兒的東西,帶著晦氣,我們跑車的都是避而遠之的!” 這一點確實如此,在方刑的老家那邊,跑車的司機們更是對比迷信不已。 比如有的跑出租車的師傅,遇到發病將死之人他們就不拉,有一種法就是將死之人滿身晦氣,如果讓他上車的話,這個出租司機將會走一年的霉運,搞不好還會發生車禍,災害纏身! 再比如,每逢春節之后,在新的一年里,第一次出車的時候,都會挑一個好的時日,看好黃歷再出車,這樣的話新的一年里開車的人才會順順利利。 總之,開車拉貨一行的,有非常多的禁忌,其中拉死人的東西這一條是最為忌諱的。 “那大富哥你怎么還敢接下運棺材這檔子活呢?”方刑咦了一聲,語氣中盡是疑惑。 黎大富搖了搖頭,道:“提起這個,我還真是有些無奈。 “怎么?”方刑又問道。 原來,在前一段時間黎大富的女兒考上了一個不錯的名牌大學,本來他是挺高興的。 但是接到通知書的時候看了一下上面的學費要一萬多,他當時就傻眼了,這些年他一個人拉扯女兒長大,不僅供她生活,還得供她讀書。他又是一個拉散活兒的貨車司機,本來就沒什么錢,這一下子叫他那一萬多出來,他還真沒有。 而且那只是學費,女兒上大學還得買個電腦吧?去學校還得添置七七八八的東西,估摸著算下來也差不多要兩萬塊了,所以他只得拼了命地接活兒。 但是前面就了,散活兒司機接活兒全靠運氣的。有時大單多掙,有時單掙的少。 好巧不巧,偏偏黎大富那段日子每都接一些活兒,根本不足以讓他掙到那么多錢,這讓他無比的苦惱。 正當他為錢犯愁的時候,一個同行給他提供了一個可以快速掙錢的門路,那就是接‘祭單’! ‘忌單’,是他們跑貨車這一行的專門用詞,意思就是忌諱接手的一單買賣。 而忌單最典型的代表就是拉死人相關的一切東西,這些東西會給司機帶來霉運,所以很少有人敢接這樣的單的。 但是也正是由于接的人少,所以這樣的活兒跑一趟的工錢高得離譜! 由于現實生活的壓迫以及對金錢的渴望下,黎大富還是選擇了同行們不敢碰觸的生意,他開始接‘忌單’! 第一次接的時候他拉了一個死人,據這死者是某個鎮上富豪的兒子,在外地上學期間,寢室樓突然發生火災被燒死在學校寢室內,全身焦透,慘不忍睹! 由于死在外地,本來是要被拉進火葬場的,但是被其父親強硬地攔下來,并且執意要將兒子的尸首帶回老家安葬。 盡管他給了很高的工錢,但是沒有人愿意接這個活,這就是這個時候,黎大富出來接了這單活兒。 第一次接這樣的活兒,他也有些忐忑,盡管他已經四十好幾歲的中年人了,內心還是有一絲不安。 一想到自己的車廂后面裝著一個面目全非的死人,他就心里瘆得慌,不過好在跑了一個通宵總算是安全送到,黎大富還是稍微安了心。 這就是他第一次接忌單,除去過路費和油費,他掙了三千塊! 頭一次接忌單就嘗到了這么大的甜頭,黎大富似乎看到了‘富!衷谙蛩惺,反正干一單也是干,干十單也是干,既然能掙大錢,那憑啥不干? 黎大富心一橫,就自那以后只接忌單了,凡是別人不敢接的活兒,他都接,只要給足工錢! 幾個月的時間,黎大富便掙足了女兒的學費錢,而且還多攢了三萬塊積蓄。 十來前,他又接到一份來自幾個考古教授的活兒,要去霜江山運他們考古發現的文物,于是他就爽快的接了這單生意。 等他駕車到霜江山的時候,才知道這些教授所的文物是什么,就是一口黝黑發亮的大木棺材。 見到是棺材,黎大富便坐地起價,理由是棺材晦氣重,增加了他的職業危險性,否則的話就讓幾個教授自己抬回去! 幾個教授沒辦法,只好又多付了一份工錢,黎大富這才答應給他們拉。 這倒不是黎大富唯利是圖故意抬價,主要是那幾個教授擺了他一道,之前明明的是運考古文物,誰知道他們口中的文物竟然會是一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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