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此,馬長楚暫時在山上住下了,聽女先生的安排,先是學著看畫,賞畫,她或許沒有學過很多技巧,卻有天生的直覺。 女先生對她挑出來的畫還是挺滿意的,眼光不錯!不是個睜眼瞎。 至于其他,女先生問道:“為什么喜歡這些畫,覺得它們好!” 馬長楚挑出來的畫,一幅是山水圖,一幅是市井繁華的圖,還有一份是人物圖,各不一樣,女先生拿了來問,就是存了心要考究。 “感覺!”馬長楚說白了,指著其中一幅人物圖道:“就拿這一幅來說,畫畫的人將女子微含的喜悅之情躍然于紙上,讓人一眼就能感覺到畫中人,作畫人的心情。” 好吧,直白的感覺,還是挺好的!要是馬長楚沒學就知道怎么鑒賞畫了,也用不著她這師傅了。 “咳咳,你的眼光不錯,說的也是重點,但是一幅好畫不是僅僅靠感情就可以的,這也是你必須要學會的東西,就好比這幅畫,你看啊!”有實物在前,女先生給馬長楚講起了技巧來一點壓力都沒有,馬長楚聽得分外的認真,如醍醐灌頂,馬長楚眼界大開。 三個月一過,女先生揮手讓馬長楚回家去,好好練畫,至于其他的都別想了。一年之后拿畫來給她看看,她說馬長楚出師的,馬長楚的畫才能流傳出去。 至此除了舞蹈,畫畫傾注了馬長楚最大的心血,外面風起云涌,她自巋然不動。 春去秋來,歲月匆匆,人們似乎都沒有意識到,日子已經悄然而過。 適逢一年端午,這樣的日子,濠州城里載歌載舞憶屈原,花鼓舞是當地頂頂有名的舞。鑼鼓聲聲起,為此節而歌舞起。 “這濠州城就是不一樣,真是熱鬧啊,你看你看,那邊還有人在跳舞,花鼓舞呢,真是好看!”人流涌濟,一個一個的人朝著一群跳舞的姑娘涌了過去。 “據說這一次的獻舞啊,跳花鼓舞的都是濠州城里數一數二的大戶小姐表演的,你看你看,那個長得可真漂亮,舞跳得真好看!”下面看舞的百姓一邊看一邊討論,指著前面的女子,紅色的舞衣,粉面上一點紅朱,隨著音樂聲而跳起,周邊的人似乎都是她的陪襯,纖纖細腰,盈盈一摸,宛如蝴蝶般飛舞著,叫人看得如癡如醉。 “這,這是哪家的小姐?”一群小姐里,容貌舞姿皆是出類拔萃,這樣的人,是哪一家養出來的姑娘。 “你不知道吧,這是郭家的養女。”樂聲已停,舞即散,一群女子緩緩退去,作為組織了今天這樣活動的濠州大佬們,笑著看各家的女兒表現,很是滿意。 倒是硬被張氏拉著出來給郭家掙臉的馬長楚此時在后臺卻叫人給圍住了。 “你就是郭家的養女,叫什么馬長楚的?”幾家的小姐原是要趁今天露面的機會大顯身手的,可惜似乎風頭都叫馬長楚一個人給占了。 馬長楚正在摘耳環,看了一群不善的小姐們,道:“我是。諸位有何貴干?” 她問得客氣,聽她問話的人就不客氣了,“不過是一個寄人籬下的東西,你也敢搶我們的風頭,真是欠教訓。” “若說寄人籬下,你們哪個又不是呢?”馬長楚并不覺得郭家有哪里薄待她的地方,這些明擺著沒事找事的人,馬長楚也不怕。寄人籬下啊,誰又不是呢。 “說什么呢,知道什么叫寄人籬下嗎?”被馬長楚一問給問得一頓的人們,反應過來又問了馬長楚,馬長楚道:“不過都是靠著別人養活而已。” 這,這還真是。縮了一縮,還是當頭的女孩昂頭挺胸道:“一大把年紀還老不休的跟我們爭出風頭,不要臉。” “不要臉罵誰?” “不要臉罵你。”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一問一答之間,馬長楚丟下一句,準備往外走,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答了什么不該答的話,那位氣得一指,大喝一聲,“給我攔住她。” 要攔的人自然是馬長楚,含章,寶兒將馬長楚護著,馬長楚呢,“吵不過要打架嗎?” 一副你也就這點技倆的表情,氣得那家小姐要七竅生煙吶,“把她的臉給我毀了。” 口氣還真是不小呢,一群聽命的人要對馬長楚動手。馬長楚道:“動手之前,想好了?我不知你們是哪一家的人,郭家從來不怕事,敢動我,后果不是你們負擔得起的。” 郭家,郭家如今是什么樣子,有不知的,也有知事的。 今天這場熱鬧要說起頭的人正是郭家,得罪了郭家,這位說話的人或許不怕,她們也不怕嗎?馬長楚是在提醒她們,發號施令的那位算是看出來了,馬長楚仗著郭家的勢,至少眼下這群人是不敢動她的。可她心里憋了一股氣,不發出來怎么行。 “他們不敢動你,我敢!”這位小姐怒氣沖沖的就要朝著馬長楚沖過去,揚手直抽向馬長楚的臉,還沒靠近馬長楚呢,已經叫人一揮在地。 打人不成反叫人給打了,手都擦破了,不禁地哭喊了起來,至于將人揮倒的那位吧,轉頭看了馬長楚問道:“馬姑娘,你沒事吧。” 馬長楚對于這出手相幫的人并不算陌生,但是又有些不確定,“你是,朱重八?” “對,是我。馬姑娘!”聽一馬長楚喊出他的名字,朱重八高興地咧嘴一笑。 三年前頭發還只有一寸長的和尚,如今留長了頭發,比起以前來更成熟了。 馬長楚一開始無法確認,不僅是因為頭發,還有那份氣勢,似乎在這幾年里,朱重八變得跟以前更加不一樣了。 “你,你一個賤民,竟然也敢對我動手,你等著,我饒不了你。”一看馬長楚被朱重八護著,朱重八剛剛能毫不猶豫地出手,男人跟女人原本就沒有斗打的份,朱重八似乎還是學過幾下功夫的。 只是擱了狠話,叫一群小姐護著她走了,含章喚了一聲小姐。 “打你們的是我馬長楚,不必找別人,你若是有理的只管去說,我在郭家等著你。”朱重八是為了救她才摻和進這件事來,雖然馬長楚并不需要他動手,但是朱重八做了,也沒有把事情都推給朱重八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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