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卡莉亞,之前龍達、蒙多爾、科洛菲什還有安迪和吉安娜分別是往島上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去召集人手的對吧?”我一邊在樹林中飛奔一邊對阿卡莉亞說道。 “對。” “我記得蒙多爾去的是西面對吧?” “嗯。” “那我先去西面找蒙多爾,你去告訴龍達和科洛菲什他們,然后來找我。” “好的。” 就這樣,我和阿卡莉亞分道揚鑣。雖然我不知道蒙多爾究竟會做什么,但是我干肯定,他絕不會老老實實的按我們安排好的計劃來行事。 島的范圍很大,我用急速前進也用了一個多小時都沒趕到蒙多爾所在的西面島嶼,現(xiàn)在我內(nèi)心急切的希望,蒙多爾沒有炸這段時間里做出什么讓我們無法挽回的事情,不,或許他已經(jīng)做了也說不定。 說到底,蒙多爾究竟是什么時候背叛的?他究竟為什么背叛?這些我們都還一無所知,但是從他竭力掩飾力德羅的身份,安排奧托來襲擊我這一點,毫無疑問他是站在海賊的那一邊的。 但是究竟是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根據(jù)杰斯少校的話,西部海賊團是一年前被擊潰的,那么兩年前的海軍選拔大賽,那時蒙多爾還沒有背叛?那是因為什么原因,使得他放棄成為海軍的理想,而選擇幫助海賊們的?我不知道,說起來,我對蒙多爾這個人根本還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大概就是他對上次大賽的結果很不滿意······呃···難道就是因為這個?!不至于吧! 羅布·路奇好像也說過他在找海賊的間諜,但是又好像有些不對。繁雜的思緒在我腦中不斷亂竄,就在這時,我隱隱大的感覺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此時的我,應該已經(jīng)到達島的西面區(qū)域了,但是不知在什么時候開始,周圍突然變得安靜下來了,十分的安靜,鳥兒扇動翅膀的聲音,野獸低聲嘶吼的聲音,人類活動的氣息,就連昆蟲的鳴叫聲都沒有了,這已經(jīng)超越安靜的界限,是死寂一般的感覺了。怎么了?這片森林究竟怎么了? 我停下來仔細的想要去聽,但是除了樹葉被風吹動時的莎莎聲,什么也沒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而且隱約間,我聞到了淡淡的香氣。 這片樹林一定里一定發(fā)生了什么,我這樣感覺到。但是現(xiàn)在我的任務是找到蒙多爾,他絕不會在如此寂靜的森林之中。他在哪?他在做什么呢?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語文老師教過的“換位思考”法,如果我是蒙多爾的話會,我會怎么做? 蒙多爾潛伏了那么長的時間,除了我隱約懷疑過以外,卻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背叛,他旁聽了我們的整個計劃,但是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慌張,他在等待什么呢?什么時候才是他真正展露背叛的時刻?···我在等待什么?什么時候我才會背叛他們,露出隱藏已久的獠牙? ···當我,掌握致勝的關鍵的時候! 對!當我手中掌握了致勝的關鍵,當我認為海軍的一方已經(jīng)沒有勝利的希望的時候,我就可以完全暴露出來,完全不用害怕。蒙多爾就是在等待這個時候! 那么,致勝的關鍵是什么呢?什么東西這么重要能夠左右勝負的關鍵呢? 對方的情況現(xiàn)在不明確,但是我們這一邊,失去了蒙多爾之后,能夠左右勝負的關鍵任務就只有我、龍達、科洛菲什和阿卡莉亞了,怎樣才能讓我們失去必勝的信念,產(chǎn)生動搖呢? 阿卡莉亞喜怒無常,琢磨不透暫且不論。龍達是一個老好人,關心同伴就像關心弟弟妹妹一樣,任何人受到傷害他都不會忍心。而科洛菲什,他最關心的,這個島上恐怕只有一個人,吉安娜。而我,在蒙多爾眼中我最關心的是什么呢?···安迪!至少他會這么認為,安迪和卡爾跟在我的身邊最久,蒙多爾一定會這樣認為! 所以,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綁架安迪和吉安娜。只要以她們?yōu)橐獟叮摇⒖坡宸剖埠妄堖_,都無法全力以赴去戰(zhàn)斗。 想通了這一點,我馬上轉(zhuǎn)向去往安迪和吉安娜所在的北邊,希望現(xiàn)在還來得及。 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我趕到了安迪和吉安娜所在的北面區(qū)域,這里似乎還和平常一樣,希望安迪她們也是如此。 然而,我的愿望很快就被打破了,在深入了一段距離之后,我就看到了被什么人打倒在地的海軍參賽者,倒下的參賽者不斷向里延伸,形成了一段用身體鋪成的路,隨著不斷的向里面深入,倒下的人越來越少,就像是先開始一擁而上,發(fā)現(xiàn)打不過之后開始逃走,而且一路被人追擊,浙西人都是[六式]使用者,但是卻沒有一個有激烈還手的痕跡,都是被強大的力量完全碾壓了。而起約到后面,就都是些迎面倒下的,他們都是面對著襲擊著,像是一邊撤退,一邊在保護著身后的什么東西。 一路上我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清醒的人,到了最深處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一聲輕微的咳嗽聲。轉(zhuǎn)身一看,一個倒下的參賽者突然睜開了眼睛。我跑過去扶起了他。 “喂,你還好嗎,這里發(fā)生了什么?是誰襲擊了你們?” 那個重傷的參賽者從喉嚨中咳出了少許鮮血,然后微弱的從口中吐出三個字,“···蒙···多爾···” 果然是他,“然后呢?那個紅頭發(fā)的女孩和扎著黃辮子的女孩呢?” 那個重傷的參賽者想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手指向一個防線,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救救···她們···”然后又昏了過去。 我還是來晚了。現(xiàn)在左右勝負的關鍵,已經(jīng)掌握在了敵人的手中,蒙多爾可以肆無忌憚的表明自己叛徒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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