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青蘿一臉灰敗地坐在地上,一副任由處置的模樣,林墨玉走到她跟前,問道: “咔麗莎進(jìn)獻(xiàn)給你的那個女子呢?你把她藏哪了?” 青蘿本來是一副死都不開口的樣子,但是林墨玉靠近她時,她的臉色變了變,眉頭皺了起來,鼻子對著空氣嗅了嗅。 突然,女皇變得激動,掙扎著對林墨玉撲過去,似是想要撕咬他,林墨玉眼疾手快,迅速向一邊閃去,讓她撲了個空。 “穆展安,竟然是你,你有什么資格找她,害了她一世不夠,還要害第二世嗎?” 青蘿完全是失控地咆哮著,聽到穆展安這個名字,林墨玉的眼眸伸縮了一下,眼底是詫異的神色。 他不明白為什么青蘿會知道他前世的名字,細(xì)細(xì)想過之后,他抬起頭看著青蘿,道: “你是第一代尚月國的女皇,你竟然沒死。” “我怎么會死,沒有讓你受到生生世世的折磨,我怎么會輕易死去。” 這下林墨玉明白了,這女皇根本就不是凡人,她跟自己的前世,穆展安有過一段孽緣,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我現(xiàn)在只問你,沫兒究竟去哪了?” “哈哈哈哈哈……你也知道要找她啊!你也知道后悔嗎!我不會告訴你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再見她。” “我不是穆展安,即使前世是他,今生我也已經(jīng)不是他,我是林墨玉,沫兒的丈夫。不是你口中的那個負(fù)心人。” “那又如何,這些就能讓你否認(rèn)前世的絕情嗎?你將音心置于何地,將她對你的情意置于何地。” 青蘿憤怒地控訴著他,林墨玉覺得跟她根本就解釋不通,就算他知道前世的記憶,可那都是前世的事了,今生,他只認(rèn)蘇沫兒。 他是他,是林墨玉,不是什么穆展安。 “沫兒是我的妻,我為何不能尋她,你快,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你能對我如何不客氣,前世,你連音心都能利用,我又算得了什么,你盡管動手,我死都不會告訴你的。” 完,青蘿再次發(fā)出狂笑聲,林墨玉氣憤地抬起手,最后又無奈落下,他還必須從她口中知道蘇沫兒的下落,他只能忍。 正當(dāng)眾人僵持著的時候,身后傳來聲音: “玉哥哥,大家……” 林墨玉猛地回過頭,蘇沫兒就站他身后看著他們,林墨玉快步走上前,一把摟住她,急道: “沫兒,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都急瘋了。” “玉哥哥,對不起!” 蘇沫兒的語氣懨懨的,沒有絲毫精神,林墨玉察覺她的不對勁,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問道: “沫兒,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傷著了。” 蘇沫兒沒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fù)u了搖頭,似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那邊青蘿聽見了蘇沫兒的聲音,對著這邊大吼: “音心,不要接近他,你過來,過到我這邊來,你不能靠近他,他會害了你的,他是穆展安啊!” 林墨玉一聽,心里瞬間緊張了,他即使面對青蘿的指責(zé)可以坦坦蕩蕩,可是面對蘇沫兒,他總有那么一絲愧疚和心虛。 只是蘇沫兒此時什么事情她都不想理,所以并沒有理睬青蘿,青蘿瞬時落淚了,大哭道: “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他,對我則是一次又一次的拋棄,我才是那個對你忠貞不離的人,你的心,到底有多狠啊!” 面對青蘿的指責(zé)和哭訴,蘇沫兒終于怒了,她推開林墨玉,大步地走上前,直接跪坐在青蘿面前,雙手掐住她的雙頰,大吼道: “你自己搞清楚,我了我不是音心,音心已經(jīng)死了,就像你自己的,她為了救穆展安,已經(jīng)死了。” “你口口聲聲最了解她,也最忠誠于她,那你為什么就是看不明白我和她的不同,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 青蘿被她一通吼之后,已經(jīng)完全愣住了,許久過后,青蘿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匍匐在地上,哭的極為凄涼。 蘇沫兒站起身,抬頭看著,眼里也是蓄滿了淚水,她能理解青蘿的偏執(zhí),她對明煙,何嘗不是另一種偏執(zhí)。 青蘿,因愛生恨,用這份恨意,囚禁了自己五百年,她放不開音心的死,更放不開對音心的怨。 最后,蘇沫兒拭去淚水,振作精神對寒女道: “寒女,這里不安全,我們還是全都躲進(jìn)你的幻境里吧!” 寒女沒有反對,點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林墨玉讓五鬼去將軍府,把張重八帶出來,然后一行眾多人,全都進(jìn)入了寒女的幻境。 進(jìn)到幻境,五鬼開始撒開腳丫在大草地上鬧騰,寒女呵斥了幾聲都沒有用,只能任由他們?nèi)ヴ[了。 青蘿被若先生的靈繩捆住,要想逃脫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里是寒女掌控的幻境。 進(jìn)來以后,蘇沫兒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疑惑問道: “竹呢!他不是跟你們一起嗎?” “我讓他先去找那座山了,到時,他給出信號我們就能跟他匯合了。” “原來你都考慮周道了,我們還多此一舉,扮作女奴想要探聽消息,結(jié)果反而惹出這么多事。” “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你可以去問那個女皇很多事情。” 蘇沫兒勾了勾嘴角,帶著些許苦澀之意,她一個人默默走到了溪邊。林墨玉跟了過去,其他人則是很有眼色地呆在原地。 林墨玉走到蘇沫兒身后,伸手?jǐn)堖^她的肩膀,柔聲問道: “沫兒,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寒女去救你的時候,你到底去哪了?” “我被人救了,救我的人……是師父。” “明煙,她在這里!” “嗯,剛開始,我以為是你來救我了,后來,她祭出了翠竹劍,我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她,可是……她什么也沒,又走了。” “沫兒,你……別難過,至少你見到她了。” “玉哥哥,我不明白,我都不怪她了,她怎么就是不回頭呢!走的那么堅決,當(dāng)初,她答應(yīng)我的那些事,又算什么!” “她有她的苦衷,你應(yīng)該最了解她的性子,她心里對你有愧,一時無法面對你,也實屬正常。” 面對林墨玉的勸慰,蘇沫兒一言不發(fā),她又何嘗不知呢!可是,她心里就是過不去這個坎。 尤其是那個夢,她夢到了明煙跟那個駙馬在懸崖邊殉情,那火光,仿佛還能夠在眼前重現(xiàn)一樣。 那個夢肯定是一種暗示,明煙的過去,她一概不知,淺煙不愿意,她無從得知,一切都似陷入迷霧中一般,令人毫無頭緒。 即使見到了明煙,但她還是需要知道一切真相,否則,她是真的勸不回明煙了。 想到這里,蘇沫兒振作精神,轉(zhuǎn)身向青蘿走去。青蘿被綁著放倒在地,蘇沫兒蹲下身子,親手替她松綁。 寒女想要阻止,卻被若先生攔下,若先生對她搖搖頭,寒女皺著眉頭,沒有話讓到了一邊。 蘇沫兒將她身上的繩子解下,繩子一落地便消失無蹤。青蘿語氣帶著淡淡的悲涼道: “你我已經(jīng)不同路,又何必來惺惺作態(tài)。” “你如何怨我恨我都與我無關(guān),我只想知道,尚月國跟武陵城之間究竟有何聯(lián)系。” “武陵城,呵呵!你還真的忘了個干凈啊!那里,是你我相遇的地方。” “音心是在那里救的你啊!呵呵,真是緣分。那你認(rèn)識一個叫明煙的女人嗎?” “明煙……音心的故友里,是有這么一個人。一個漂亮又寂寞的女人。” 蘇沫兒瞬時愣住了,語氣有些顫抖,失態(tài)地伸手抓住她肩膀,急問: “你認(rèn)識她,你見過她對不對?” “自然見過,我做音心侍女的時候,去見過她。音心對她有救命之恩,一直將她放在昆侖山顛的靈池里養(yǎng)傷。” “你能對我明煙的事嗎?我想知道。” “你叫她師父,那你為何不知道她的事。” “她不愿,我也不問,只是她現(xiàn)在因為誤會離開了,我必須要將彼此間的誤會解開,我也想知道,數(shù)百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青蘿緊閉地雙眼對著蘇沫兒,似是能看到她哀求的神色,青蘿沉默了許久,幽幽地嘆息一聲,道: “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告訴你又何妨。” 完,青蘿開始講述,跟明煙初遇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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