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馮盎的心情最近是非常的不錯,看他那春風(fēng)滿面的樣子,劉旭總覺得這家伙有再娶一房的姿態(tài),別人家都是喜歡朝著女人的肚子看是否有了身孕,這家伙倒好,沒事喜歡朝著劉旭的肚皮上看,還嘿嘿的笑的極其猥瑣,讓人不寒而栗。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你子知道個什么,人無欲則不食,老夫只要看著你這肚子吃的圓滾滾的,心里就無比的踏實啊。” 這話很不理解,馮盎就哈哈的撫著長須。 “嶺南真正的安寧,還是需要你劉家繼續(xù)掌舵,一個長女可不成,至少,得再來一個國公爺吧?” 劉旭撇嘴,自顧自的打理著面前的一堆藥材,這是丫要的東西,孫思邈研究治病醫(yī)人,丫作為孫思邈的得意弟子,她如今的醫(yī)術(shù),那也是被稱為神醫(yī),自從自己哥哥頭發(fā)白了之后,這丫頭就陷入了“魔怔”,非要研究出一種藥材,讓人“返老還童”,白發(fā)生黑。劉旭其實很想告訴丫,那東西其實很簡單,染發(fā)就可以了,可是看著那丫頭的執(zhí)拗勁頭,劉旭覺得這樣也不錯,而且,李影這些家伙對于武的研究是相當(dāng)支持的,就是長孫,那也是極其歡喜,所以,算了,由著她去吧。浪費些藥材而已,無所謂的。 “您還是算了吧,長樂要知道您準備將正兒騙到嶺南來,她能拿火把點了你嶺南的老宅子! 自己的爵位,肯定是劉正來繼承了,這是傳統(tǒng),也不是劉旭改變就能改變的,更何況,劉旭很有信息,這個破爵位,自己的其他兒子,不一定看得上,大唐發(fā)展越來越快,年輕人的勁頭是越來越?jīng)坝,等到正兒,凡兒還要庸兒他們長大,做官和進爵,不一定是他們的追求了,后世的人,不就是如此?而且,若是他交出來的兒子,還需要苦哈哈的爭奪一個爵位,那劉旭覺得自己也太失敗了,對不起自己這個穿越者的身份。 “你晉國公的爵位,自然是你長子劉正來繼承,但是其他的呢?你兒子要得一個國公爺?shù)木粑徊浑y吧?武媚的兒子要得一個國公爺?shù)木粑唬歉遣浑y吧?” 劉旭懂了,也黑了臉皮。 “所以您現(xiàn)在每請我吃這個,送我吃那個的,就是為了我再造一個家伙出來?” “若不然呢?” 回答得倒是干脆,居然還伴隨著一聲大笑。 “不為了這個,難道是為了看你子的春宮不成?” 這話的那叫一個氣人,一個無賴的啊,劉旭臉黑得像一個鍋底。 “為老不尊啊!恬不知恥啊!劉旭堂堂詩詞文豪,實在羞與您為伍!” 然后,劉旭就被踹了一腳,這就怒了,你老馮太欺負人了,站起身來,就要回踹過去,然后就瞪眼了,躬身下拜,馮盎極其陰險的在那邊狂笑,氣得劉旭很想將手里的刀飛出去,一刀割斷了他那討厭的臭嘴! “哼!做了國公了,還沒個樣子,就曉得胡鬧!來與朕,朕怎么就為老不尊,恬不知恥了?” 李二敞著衣裳在那里狂扇著扇子,南邊的濕氣和悶熱,對于他這個常年帶在北方的人,實在不太適應(yīng),不時還抓撓一下,這是生了痱子,有些煩躁。 “您怎么來了,陛下,微臣要上書,彈劾太子,彈劾朝堂諸位臣工,長安距離交州,何止千里之遠,路途艱辛,山林還諸多盜匪,如此危險,他們還不勸阻陛下,實在是非為臣之德,當(dāng)罰!” 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義憤填膺,李二瞄瞄劉旭,鼻孔冷哼,又想著去撓癢,劉旭見著明白,非常“狗腿”的上前接過扇子,還將一個癢癢撓給拿了過來,旁邊的青竹見得明白,立即轉(zhuǎn)身從屋內(nèi)拿了花露水出來,薄荷的,最是清爽,給李二撓好了,又涂了花露水,李二這才舒坦的呼了一口氣,合了下衣裳之后,手里捏著花露水,對著馮盎苦笑。 “你看看這家伙,朕啊,是對他沒個法子!人都疼痛易治,奇癢難止,人家都喜歡抓朕的痛腳,就這家伙,弄些歪門邪道來給朕止癢,你呀你,就不能好好的?” 指著劉旭,然后還將花露水給踹進了懷里,癢癢撓也沒收了,馮盎笑著拜身。 “這是臣子的福氣,也是陛下的英明,歷朝歷代,如晉國公這般的,非奸即害,東方朔一身才氣,卻還不是被迫無地施展?陛下胸懷廣大,海納百川,能信他人所不信,為他人所不為,是故,大唐在陛下您的執(zhí)掌之下,蒸蒸日上,曠古爍今,在此,微臣為陛下賀,為大唐賀!” 看看人家的拍馬屁水準啊,從李二那極其享受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非常受用,而自己呢?還是差了點啊。 李二來了,馮盎很快就告退了,人家自覺得很,知道李二的目的是見劉旭,而非自己這個封疆大使,也沒啥好嫉妒和羨慕的,馮家的利益與劉家綁在了一起,劉旭得好處,他馮盎自然歡喜,巴不得劉旭和李二整“膩歪”在一起,這樣,馮劉兩家在嶺南的地位,那是無人能動,連主意都不敢有人打! “哼!什么時候知道朕來了的?” 馮盎走了,李二就不裝模做樣了,青竹趁著時間準備好的吃食,李二也毫不客氣,呼哧哈哧的,吃得很是造孽,看的劉旭心里直是搖頭。 “怎么?還與朕裝糊涂不成?” 看著劉旭沒作聲,李二抬了下頭,很是不滿意,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示意他坐下來話,劉旭尷尬的笑笑,給李二添了冰的淡酒。 “也沒從什么時候,微臣去真臘大營之前,嚴內(nèi)侍沒有前來阻止和勸解,反而是消失不見了,子就猜到了七八成,本以為是承乾過來的,后來嚴高宣讀圣旨,子這才確定,是陛下您親自來了! 李二唔了一聲點頭,將一碗湯咕嚕嚕的喝下去,滿意的拍拍肚子,向后面一躺。 “就你聰明,所以就唱了一場戲給朕看?” 這話誅心的,劉旭很是“委屈”的瞄李二一眼,看他氣哼哼的模樣,又嘿嘿一笑,上前給他攙扶起來,李二的習(xí)慣,吃完了,需要漫走百步。 “唱戲倒不至于,子當(dāng)時確實是心灰意冷,就想著將事情平了,然后找個角落,學(xué)一學(xué)那心遠地自偏的味道,一邊是子的親人,一邊是陛下您,大義滅親這種事情,子是做不出來的,但是要子背叛大唐,那心里的這道坎啊,也是過不去,沒了法子,那就只能當(dāng)逃兵了,退路都想好了,沿著真臘下去啊,就會到海峽,海峽再過去,那里有一大塊島嶼,哦,武元慶和武元爽,就準備去那里的,子想去的地方就比他們近一點而已,就在海峽邊上,地方是了點,卻也足夠折騰,風(fēng)景很是怡人的,準備按照岳州的模式,弄出一個花園國度出來,應(yīng)該是不錯的,沒事了,還能當(dāng)一當(dāng)海盜,搶劫一下過往的船只,日子肯定逍遙得厲害! 新加坡在哪兒,皇帝自然不知道,瞄了會兒海圖,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就知道挺遠,然后就將海圖又甩給了劉旭。 “哼,你倒是舒坦了,就沒想過朕?沒想過皇后?才出了長安,皇后每日里就沒了個精神頭,沒事還去感業(yè)寺燒香,朕...” 氣得又是給了劉旭一腳,這才好像舒坦了不少。 劉旭也是無語,長孫倒是有趣,哪里不去,偏去感業(yè)寺,那里是宮里犯了錯的宮女和妃子去的地方,這一去,能將李二揶揄得半死,偏偏李二還去不得,因為如今徐慧在那里,怪不得這家伙跑到南海來了,也有你李二不好受的日子啊,這樣一想,劉旭心里就敞亮多了,李二踹自己的兩腳,也不在乎了,嘿嘿的笑著給他拿著涼茶。 “所以微臣及時的迷途知返了嘛! “迷途知返?我呸,朕看你是覺得有了朕給你撐腰,更加胡鬧了!明知道朕到了南海,還故意裝傻不來見朕,其心可誅!長孫沖都快被你氣得吐血了,水師統(tǒng)領(lǐng)的一句這水師,到底聽誰的,差點沒將長孫沖走了周瑜的老路!” 看了的確是氣壞了,劉旭道歉都沒有用了,忍不住嘀咕。 “諸葛三氣周瑜,那是子寫的演義,又不是事實...” 好嘛,人一大把年紀,耳朵倒還挺不錯,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茶也不要了,轉(zhuǎn)著身到處找棍子,看得一旁的青竹直擔(dān)憂,好在是沒什么趁手的啊。 “你是要氣死朕!” 呼呼的出著長氣,比海風(fēng)還要粗重,劉旭上前給他撫著后背,好家伙,周瑜沒氣死,要是氣死你李二,那可是真的千古留名了。 “不是子故意氣您,也不是故意氣他長孫沖,您是知道子的,打著光棍來到大唐,是您和娘娘,給了子一切,所以,子記著,無論什么東西,子不能忘了這一點,洞庭水師,子無所謂,就算不要了,子想要發(fā)財,難道找不著好路途?而且,莫不是子瞧了他們,就算掌控水師,他們能攔得住子什么?再次將水師掌控在手里,不是因為什么,是子發(fā)現(xiàn),水師的路啊,已經(jīng)走偏了,朝堂的各位大員,在里面攜帶私貨,又組織著府兵家臣,到處搶劫,一個海盜,是臣服,然后就這樣將他們放進來了?” “這是什么,雖然名義上是十三衛(wèi),但是卻成了一股私軍,一股強盜了,沒了氣勢,沒了咱們大唐的威嚴!撈錢不可怕,是個人,都喜歡錢,但是所謂取之有道啊,子當(dāng)年以強盜的姿勢入海,那是迫不得已,可是咱們大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同了啊,目光,也要放得長遠一些了。您看這海圖,這是子從大食人手里搶來的,您看,橫跨過去,那還有多么寬廣的地方,所以啊,海上的東西,子不怕他長孫家來爭搶,因為爭搶不完的,但是你爭,要有個目標,有個方向,就比如子,爭的不是他長孫家,是更加遙遠的地方,他長孫無忌要是有本事,給我劉旭一句話,岳州城里的船塢當(dāng)中,他長孫無忌自己去買船嘛,子能賣給商人,能賣給馮盎,難道就不能賣給他了?” “所以啊,水師子還是得爭回來,以后啊,水師就是水師,乃宣揚國威,護衛(wèi)疆土所用,禁止參與任何買賣活動! “這是其一,其二呢,就到這真臘,開疆?dāng)U土,那是不世之功,這誰都知道,但是咱們的首要目標,還是東邊的高句麗,還有西域這些地方,大唐這些年來,雖然是富裕了不少,但是國庫里面的銀子到底還有多少,陛下您知道么?長孫無忌掌管戶部,都不敢跟您,句不好聽的話,如今的國庫啊,空了!硬咬著牙與微臣爭斗,也就是因為這個,他能出來么?所以他要找錢財啊!” 李二這時候楞了,實話,這個東西,他還真沒去仔細想過,他只知道,這些年來,劉旭給內(nèi)府送來的錢財每年都是百萬貫之巨,按理,國庫應(yīng)該更充裕才是,怎么會空了呢? “您別不信,陛下,您來想想,這些個年,征戰(zhàn)不少吧?那這軍費自然是要的,軍備越來越精良,這軍費自然就越來越多,還有火藥,猛火油這些,水師又要造船,還有民生,長安至岳州的道路,這么快就修好,為什么,那就是錢砸出來的啊,長安城擴疆,修筑大明宮,哪一個不要錢財?這么算下來,戶部能撐到現(xiàn)在,那都是很了不起咯! “所以啊,真臘不能打,不是因為武在那里,是因為南邊一開仗,那遼東的泉蓋蘇文,高原的祿東贊,西域的諸國,甚至東邊的倭國,那可都要一起來攻打咱們大唐了,到那時候,他長孫無忌得跳著腳來咒罵子,所以啊,咱們不打,長孫無忌之所以逼著子來這里,也是因為如此了,當(dāng)然了,若是子造反,他會真的開心,因為他想著,子號稱財神,若是收了子在大唐的財產(chǎn),國庫也會暫時的渡過難關(guān),而且,他掌控了子的掙錢大道,大唐的國庫,以后也會更加充裕,不過,不是子看不起他啊,這想法,實在是蠢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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