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獨自狂喜,肆意縱飲大半日之后,凌越才慢慢恢復到往日的沉靜。 看著滿地滾落的酒壇,凌越微微一笑,他也不去收拾干凈,直接飄飛到?jīng)鐾さ捻斏献耍]目內(nèi)視氣海紫府內(nèi)的具體變化。 一顆龍眼大小的乳白色珠子散發(fā)著蒙蒙光亮,在紫府中間滴溜溜地旋轉(zhuǎn)著。 那珠子上還不時飄出絲絲薄薄的白霧,溢出紫府進到經(jīng)脈內(nèi)飄蕩……在沖關(guān)時受創(chuàng)的經(jīng)脈早就恢復如初,而且還擴張了三分,只可惜經(jīng)脈里面空空蕩蕩,只有一些稀薄的霧氣在飄來飄去。 凌越稍稍一運轉(zhuǎn)功法,只見乳白色的珠子上陡然爆發(fā)出一道光華,那光華化作濃郁的靈力瞬間就傳到了凌越運功的拳頭上。 凌越順手一拳擊出,一道水桶大小的模糊拳影破空而去。 “轟”,一聲巨響,卻是那沒有目標的拳影擊在遠處的院墻上,撞到了院內(nèi)的防護陣法,把陣法激蕩得像水波紋一樣蕩漾。 “靈力化虛形……”凌越眼睛一亮。 晉級凝丹之后,他隨手的一拳就能靈力化形,具備有了偌大的威力,要是再熟悉熟悉靈珠的使用配合,那實力……最少增強了十數(shù)倍! 讓凌越驚喜的還不止這個,而是他能感覺到,他可以輕易地控制靈珠內(nèi)磅礴的能量,那些能量都能為他所用,而不像他以前意外凝結(jié)的魂珠一樣。 魂珠內(nèi)的能量同樣巨大,卻大得讓他心驚膽戰(zhàn)地害怕。 因為那不是他能掌控的力量,他生怕哪天魂珠內(nèi)的能量會突然失控爆發(fā)…… 能掌控的能量,與不受控制的能量,兩者給予凌越完全不同的感受,而且凝結(jié)了靈珠之后,凌越感覺他終于可以控制魂珠的力量使用。 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使凌越再也不必擔心體內(nèi)的兩種能量會失衡。 用神識壓制魂珠,畢竟只是一時的權(quán)宜之計,以后,他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魂力魂術(shù),把本身實力完美而徹底地發(fā)揮出來了。 凌越在院子里試驗著全新的靈力,玩得不亦樂乎,就連斷去一截刀尖的斷刀,也被他取出來舞了好些遍刀技,整個院子被他搞得到處都是刀痕溝壑,拳印深坑,一片狼藉。 直到天光黯淡,凌越才玩得盡興坐了下來,目光掃過他左腕上的古銅手鐲,凌越略帶期待地瞇起眼睛,自語道“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折騰這么長時間了……” 說罷,凌越一口精純的靈力噴在古銅手鐲上,同時右手一彈,一團魂力也附著在古銅手鐲表面,用神識和魂識控制著兩種力量,一起祭煉著古銅手鐲。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次的祭煉,古銅手鐲終于有了反應。 只見那層粗糙的古銅色漸漸地變得有些金黃,又過了片刻,手鐲表面那濃郁的金色像水波一樣蕩漾起來,有些模糊的山水圖案,在那蕩漾的波紋之間漸漸清晰。 青翠的山峰從平平無奇,很快就變得飽滿連綿,在金芒耀射中重疊掩映。 一彎如玉帶般的碧藍色河水,蜿蜒在手鐲表面,穿行在青翠之間,朵朵白云點綴,絲絲霧氣纏繞…… 凌越一時都忘記了繼續(xù)祭煉,他被手鐲的神奇變化吸引,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 突然,一道金光從手鐲表面爆開。凌越全身一震,他被一股巨力轟得掉下涼亭翻滾在地,待他抬頭朝上看時,只見一點豆大的金光早就穿過院子的陣法禁制,很快就消失在懸云秘境的上空不見。 “什么東西跑了?不會是手鐲里的寶物吧……”凌越爬起來摸摸腦袋,疑惑道,他身上并沒有受傷,只是衣袍沾滿了泥土灰塵。 凌越一想到寶物,趕緊朝手鐲看去,只見手鐲上所有的變化已經(jīng)停止,整個手鐲金燦燦的非常晃眼,連綿的青山和玉帶般的河水,在金光流淌中時隱時現(xiàn)。 凌越笑道“這也太明顯了,戴出去不是遭人惦記嗎?寶物……還是低調(diào)點好。” 話音剛落,金光燦燦的手鐲上一陣光芒閃爍,又恢復成了以前那般不起眼的古銅色,只是手鐲表面多了隱約的圖案,像銅銹一樣斑駁,仔細看也難以分辨出來是些什么。 這個變化叫凌越大吃一驚,這玩意還能聽懂人話不成? 能聽懂人話的寶物是什么級別……以凌越淺薄的見識,他還真不知道,他只知道被人操控的寶物才會聽得懂人話,典籍中就有這樣的記載。 俗話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凌越臉色微變,一把抓著鐲子從手腕上擼了下來,對于所有莫名其妙的東西,凌越早就沒有了以前的好奇。 他戒心深重,可不愿為了一件區(qū)區(qū)寶物,而把性命給搭上去。 凌越毫不猶豫地把手鐲給扔到地上,眼見著手鐲在泥地打了幾個翻滾,右手一招,把攝魂針從魂府內(nèi)喚出,在手中抓著,身周寒霧彌漫,他在瞬間連寒絲甲都啟動到了最大。 用攝魂針指著地面的手鐲,凌越怒目喝道“出來吧,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在凌越的潛意識中,他認為手鐲內(nèi)里是藏了害人的殘魂,或許又是魂修殘魂,對付殘魂,最好還是用攝魂針。 等了半響,手鐲沒有半分動靜,就連色彩都不曾變化一下,凌越皺了皺眉頭,對攝魂針喝道“去,扎穿它!”心中暗道,以為躲著不出來就可以逃得過去嗎? 攝魂針“啾”的一聲出現(xiàn)在手鐲上空,一個盤旋對著手鐲扎了下去,凌越一直在等著手鐲內(nèi)的殘魂開口求饒,他準備在殘魂求饒的瞬間叫停攝魂針。 說實話,他還真有點好奇手鐲是什么寶物?先前手鐲的異常表現(xiàn),太神奇了,這樣毀去實在有點可惜! 眼見著攝魂針就要扎到手鐲表面,那手鐲依舊是在地上沒有動靜,攝魂針卻一個回旋,堪堪避開了手鐲,擦著它的表面邊緣飛過去,然后攝魂針又是一頭扎去,再次從手鐲的表面掠過,如此數(shù)次,攝魂針速度越來越慢,與手鐲挨挨擦擦。 看到這里,凌越有點傻眼,他哪還不明白攝魂針是在與手鐲玩耍呢。 他在心中驚訝,原來這手鐲與攝魂針是老相識,難怪手鐲不怕攝魂針,說不定,手鐲與攝魂針都是攝魂老鬼的寶物…… 一想到攝魂老鬼,凌越頓時是一個激靈,離著地上的手鐲又遠了數(shù)步。 如果藏在手鐲內(nèi)的殘魂真是攝魂老鬼?攝魂針肯定不會吞噬攝魂老鬼,甚至還會聽令攝魂老鬼反噬他……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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