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云謙的重新出現,讓情緒低迷的許安寧一下子找到了精神的寄托。
每天,李云謙都會來找她,兩人不是騎馬去郊游,就是一同到白云山莊飲茶談心。
每天等待李云謙的到來,似乎成為了一種固定的任務。
在這段時間之中,許安寧漸漸把和李墨宸之間的不快放到了一邊。
而且令她輕松的是,自從那日李云謙向她表白之后,他便再沒有提到過這個事情。
兩個人之間仍舊像好朋友那樣相處。
這日一早,許安寧便離開了天安衛的莊園,到了十字路口,這也是她與李云謙約定每天見面的地方。
李云謙向來守時,可今天卻非常意外,等了好長的時間,都沒有出現他那個騎馬的瀟灑身影。
許安寧不禁踮腳張望著,心里有些焦急。
倒不是擔心別的,她怕李云謙的身體會出現反復的情況,再度被病痛折磨。
又等了好長的時間,沒有等來李云謙,卻等來了云畫和云眉二姐妹。
離得老遠,云畫便朝著許安寧招了招手。
“許姑娘!”
許安寧趕緊跑了過去。
見面之后這一問,許安寧才明白怎么回事,鬧了半天,一大早皇宮里面就來了人,說是李行淵要見李云謙。
沒有辦法,剛要出門的李云謙只好改變了計劃,急急地去了宮里,因為怕許安寧著急,這才又派云畫和云眉前來打聲招呼。
得知李云謙不來了,許安寧多少有些失落,也沒心思同云畫云眉多說什么,便返回到莊園里去了。
……
視線回到李云謙的身上。
一早,他便接到了父皇的命令,說讓他進宮去。
皇上的命令,他自然不敢耽擱,到宮中之后,很順利地見到了父皇。
多日未見,看到兒子生龍活虎地又出現在面前,李行淵顯得非常高興。
“云謙,來,挨著朕坐下。”
李行淵笑容滿面,拉著李云謙的手,打量半天。
“嗯……好,好啊。朕看你的氣色比原來好多了。”
李云謙一笑。
“父皇,多虧了兒臣手下的神醫,以及朋友的幫助,取來仙藥服用,現在,兒臣的身體已經復原了,和常人無異了。”
聞聽此言,李行淵更是大喜過望。
“云謙,這就是上天注定啊,朕心甚悅,你的身體康復了,比我們楚國得了十座城池,還要讓朕高興啊!”
李行淵上來了高興的勁頭,拉著李云謙,非得慶祝慶祝。
命令宮中的太監迅速去準備,時間不大,擺上一桌上等的酒席。
李行淵拉著李云謙坐在自己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孩子,今日就你與朕二人,咱們父子同桌對飲,好好慶祝一番。”
看到父皇如此高興,李云謙的心里也挺舒坦,飯席之間,頻頻給李行淵敬酒。
“云謙,這幾日.你都在忙些什么?身體好了,也不知道先給朕問個安。”
李云謙一笑。
“父皇恕罪,兒臣的身體剛剛恢復,醫生說還是要僵養一段時間才好,未給父皇問安,請您恕罪。”
“哈哈哈……”
李行淵朗聲大笑起來,用手點指著李云謙。
“你這孩子,心里想的什么,朕一清二楚,當真是在僵養身體么?”
李云謙張口結舌,但皇上卻沒有再說下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行淵的氣色非常好,多喝了兩杯,顯得紅光滿面。
“云謙,有些事情,朕必須給你提個醒呢,以前的時候,你身中劇毒,朝不保夕,提這些事情,為時尚早,但現在就不同了。”
“現在,你已到了談婚論嫁的歲數,這事兒,得提上日程了,如何,有沒有意中人呢?”
說這些話的時候,李行淵看著李云謙,眼中放射出神秘的光芒。
雖然這話題多少讓人尷尬,但是李云謙倒也不太在乎。
“父皇,因緣這事情,都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到了,自然就成了。”
他并沒有正面回答。
李行淵仍舊是笑。
“云謙,不用說了,還是那句話,你想的,朕都明白,朕聽說這幾日.你與九天玄女走得很近,還多次邀請她去你的白云山莊,一同飲茶聊天?”
李云謙心里納悶,不知道父皇這是從何處得到的消息,不過他并沒有回避。
“父皇,確有此事。”
“呵呵,好……,你雖然未在朕身邊長大,但是朕覺得,能夠讓你傾心的女子不多,這九天玄女是否就是你的意中人呢?”
李云謙臉一紅,低頭沒有回答。
李行淵又飲盡杯中酒,擺了擺手。
“沒什么不好意思,朕也曾年輕過,也知曉這份感情。倘若你同意的話,朕可以將九天玄女賜婚于你,如何?”
話說到這里,再轉彎抹角的,也就沒什么意思了,李行淵直接挑明。
李云謙晃了晃頭。
“父皇,感情這東西,又豈是強求能得來的?兒臣會自己處理的,兒臣不希望以皇命去強加給別人。”
李行淵點了點頭,稍微停了停,繼續開口道。
“嗯,你說的么,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朕的苦心,希望你能明白。不瞞你說,在你未歸朝之前,朕有意將九天玄女賜婚于你四弟宸兒。”
“但是在你回來之后,朕就再未提過此事,你可知道為何?還不就是給你留著呢!”
“這……”李云謙一時語塞。
李行淵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靠近了他一些,說話的聲音也低了不少。
“云謙,自古至今,江山與美人世人皆愛,朕想把這兩樣東西都賜予你,美人是你的,江山么……也會有的,呵呵呵……”
李行淵的話意味深長,隱晦之中,他向李云謙傳遞著信息。
李云謙一直低著頭,半晌無言。
“孩子,怎么不說話了,莫非,對朕的安排有什么異議么?”
“不不不,父皇,您的厚愛,兒臣受寵若驚,可這些事情,兒臣還是想自己來,請父皇諒解……”
李行淵笑著搖了搖頭。
“哎,你這孩子,與朕一般倔強,也罷,此事你心中有數就好,但如果需要朕做些什么,你只管開口就是。”
李云謙再次謝恩。
雖然沒有明著表態,但不可否認的,李行淵的話,在李云謙的心里激起了一層漣漪。
倘若真的父皇下旨的話,許安寧會是什么態度呢?
是否會欣然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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