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要朝著房頂上跳去,許安寧就感覺到身子一沉,后腰上像個火車頭撞上了一樣,身子猛地往前一傾。
“糟糕!”
許安寧大叫一聲,知道有色.鬼從身后抱住了她。
這下子,她可真的是慌了,身后這么個大活人,甩又甩不掉,想飛身上房,又上不去,這該如何是好?!
“兄弟們,快上啊,扒了她的衣服!”
抱著許安寧的小子大聲喊著,兩只胳膊把許安寧的腰肢摟得更緊了。
“混蛋,放開我!”
許安寧滿臉通紅,猛地一甩身體,想要把身后的流氓甩出去。
說來也巧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叫韓哥的正對著許安寧,一看同伙牽制住了許安寧的行動,心中大喜,把手中的菜刀高高舉過頭頂,向下便剁。
他那意思,一刀砍在許安寧的腦門子或者脖子上面,要了她的命,這也算達到了目的。
可萬沒有想到,這一刀下去,許安寧的身體正好拼命地一甩,雖然她是個女子,可這力氣也不小,抱著她的流氓被甩得繞了過來。
咔嚓一聲——
這一刀正好剁在了這色.鬼的脖子上面。
菜刀盡管比不上專業殺手的刀劍,卻也是能要人命的家伙,這一刀下來,直接砍斷了那色.鬼脖子上的動脈。
頓時,鮮血噴出,噴到了許安寧的白衣服上。
緊緊抱著她的手也松開了,許安寧急忙用腿朝后一蹬,把死尸踹出去。
“哎呀呀呀,老六!你怎么把脖子伸過來啊……”
叫韓哥的失手砍死老六,后悔不已。
其余的幾個匪徒一看老六被砍死,也都傻了眼,本以為就要得手,誰知道情況急轉直下,老六倒先斃命了。
瞅準機會,也顧不得半身的鮮血了,許安寧縱身一躍,跳上了屋頂。
平安跳了上來,許安寧這才松口氣。
眼見著獵物到了房頂上,這些匪徒一個個也都沒有飛檐走壁的本事,只能在下面看著干瞪眼。
“臭.流.氓,不要臉的東西,你們有種上來,姑奶奶一個個宰了你們!”
到達了平安之地,許安寧大罵不絕。<a href="http:///book/info/28/28091.html">魅誘</a>
“韓哥,怎么辦!”
帶頭的菜刀男氣得渾身發抖,死了個同伙,再加上許安寧上方跑掉,他方寸已亂。
就在他琢磨著如何把許安寧整下來的時候,外面的街上一陣響動。
咣咣咣——
就好像是有人在敲打著破鐵盆一樣,發出陣陣沉悶嘶啞的響聲,雖然刺耳,卻聽得老遠。
咣咣咣——
“走水啦,走水啦!御林軍來救火啦,大家快起來啊!”
一個童子聲大呼。
聽到這聲音,十幾個匪徒面面相覷,知道大事不好。
“弟兄們,快跑!”
菜刀男一聲喊,眾匪徒也顧不上地上同伴的死尸了,一股腦順著來時的路跑了出去,翻墻而過。
許安寧哪里肯放過他們?看到他們要逃跑,趕緊從房坡上跳了下來,提著匕首在后就追。
好不容易跳下來,再追到前院,翻墻跳到街上,再看,街道盡頭,那幾個狂徒正在飛奔。
剛想要追上去,可下一秒,她感覺身后像是有動靜一樣。
怕有人在身后偷襲,許安寧猛地回過頭來,這一看,將將看到一個小黑影消失在胡同之中。
許安寧心中一驚,又看了看那幾個匪徒逃跑的方向,一咬牙,順著反方向跑了過來。
就在方才看到黑影的這個地方,許安寧發現在地上扔著一個破舊的大鐵盆,這鐵盆銹跡斑斑的,盆圈都快被敲飛了。
這還不說,在盆底,還扣著一個難看的梨子……
到現在,許安寧算是全明白了。
看樣子前兩日,那左眼生有雙瞳的小男孩給她留下的筷子梨并非是空穴來風,一定是在提醒她小心今晚的襲擊。
而且剛才敲鐵盆,把匪徒們嚇跑的,也應該是這個孩子沒錯。
想到這里,許安寧的心思十分凝重。
這孩子到底是什么人?為何知道她今天會有危險的?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胡同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還有火把的光亮。<a href="http:///book/info/139/139751.html">極品風云太子</a>
“里面的是誰,給我出來,否則我們開弓放箭了!”
許安寧回頭一看,正是一票十幾人的士兵。
看樣子,這一切真的是巧了,這些人是負責夜間巡邏的正好到了這里。
“各位不要誤會,我不是歹人。”
許安寧說著,從胡同里面走了出來。
借著火把的光亮,帶頭的士兵一眼認出了許安寧,在大梁城中,有誰會不認識九天玄女呢?
更何況,現在她和李云謙即將成親的消息已經昭告天下,知道她的人,更是多了不少。
眾人呼啦跪倒一片。
“玄女恕罪,玄女恕罪,下官沒認出是您,方才我們接到報告,說這里走水,下官率人來后,正看到您……”
許安寧隨意地擺了擺手。
“沒事沒事,這里沒發生什么火災,你們不用擔心,倒是本玄女的府中,進了幾個強盜,我出來追趕,才到了這里。”
一聽這話,再一看,許安寧的白衣上染上了一大灘血跡,可把這個兵頭給嚇壞了。
這一片可是他的管轄范圍,想不到竟然讓歹徒闖進了九天玄女的家里,幸虧她沒事,否則,皇上還不得要了他的命?
看出了兵頭的擔憂,許安寧隨意的擺了擺手。
“這位大人,你不必擔心,本玄女這不是好好的么?不過嘛,在我的院中,還留下了一具尸體,希望你派人帶走,是遠抬深埋也好,還是交給義莊檢驗也罷,那就隨你的便吧。”
“是是是……”
兵頭感激你答應,暗中松了口氣,只要許安寧不追究他的責任,這就好……
七手八腳的,士兵們把被砍死的那具尸體抬了出去,兵頭還專門負責,派人把地面好好地刷洗了一遍.
一直到最后,一點打斗的痕跡也看不出來了。
一直到最后,許安寧把兵頭拉倒了一邊,說今天的事情不過是普通的搶劫,而且也順利解決了,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更不要跟禁衛軍統領李云謙說。
兵頭連連稱是,這樣做,是最好不過的,不往上報告,也就代表將不會有人追究他失察的責任。
為此,這個兵頭是從心里往外地感激許安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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