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國安一看是李墨宸,這心里面就敲起了鼓。 說實話,他真的是害怕這位四王爺。 李墨宸的壞脾氣,在大梁城之中,可是出了名的。 就算是朝中一品的大員,輕易,也沒人敢惹他。 這家伙翻臉無情,喜怒無常。 若是招了他生氣,換來的,絕對是暴風(fēng)雨一般的報復(fù)…… 張國安的臉上趕緊擠出了一個笑容,但這笑容,簡直比哭還難看。 “哎呦,原來是四王爺,請問您有何吩咐?” “張大人,你跟本王過來,本王有話對你說。” 其實李墨宸沒有開口,張國安也就猜到了**。 此事,肯定是和許安寧有關(guān)的。 領(lǐng)著張國安,離開了養(yǎng)心殿,又到了外面的僻靜之處,李墨宸這才再次開口。 “張大人,事情的經(jīng)過,你已經(jīng)看到了,本王一向主持正義,九天玄女一案,疑點甚多,你是怎么看的?” “額……四王爺,一切都要講求證據(jù),下官一定不會辜負(fù)圣上的厚望,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將此事調(diào)查個水落石出的。” 這位張大人也只能這樣說了…… 李墨宸點了點頭。 “很好,不過,張大人,對大理寺的審問手段,本王清楚的很,這次,本王希望不要發(fā)生屈打成招的事情,你知道嗎?” 說到這兒的時候,李墨宸目露兇光,盯著張國安。 一看李墨宸這個眼神,張國安真的是渾身直哆嗦。 他看得清楚,李墨宸這可是對他赤果果的威脅。 “是是是……下官明白……” “我們大楚的歷律,一向是講求法度的,若是本王知道你濫用私刑的話,后果,你應(yīng)該是明白的。” 張國安又點了點頭。 “下官明白,明白……” “如此說來,張大人,本王不留你了,早些回去辦案吧,記住本王的話。” 最后又交代了一句,李墨宸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直看著李墨宸走掉,張國安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中叫苦不迭。 皇上啊皇上,只要是有了這棘手的事情,就全都推給他,許安寧私闖皇史宬的事情,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啊,到底怎么處理才好? 張國安心頭沉重,稀里糊涂地回到了大理寺。 回來之后,更是坐不穩(wěn)立不安的,腦海之中,始終思考著這次的事情。 在養(yǎng)心殿上,皇上的問詢他聽得清清楚楚,案件的所有焦點,都集中在那個神秘的宮女身上。 此事雙方各執(zhí)一詞,他又沒在現(xiàn)場,到底該如何判斷? 就連皇上都問不出來的東西,他又怎么能調(diào)查清楚呢? 越想,張國安的腦袋是越大,在壽宴上面,他幾乎就沒怎么吃東西,回來之后,更是感覺到胃口全無。 就在這種忐忑的心情之中,張國安熬到了下午。 在十幾名御林軍的押送之下,許安寧被送到了大理寺,一同前來的,還有李云謙,以及另外的一名太監(jiān)。 太監(jiān)帶來了圣旨,當(dāng)即宣讀,說這次調(diào)查,是奉了皇上的命令。 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否則還要追究他失職的罪名等等等…… 張國安跪在下面,一直聽太監(jiān)將圣旨宣讀完,這才謝恩領(lǐng)旨。 這下子更完了,皇上對這件事情算是極度重視起來,他要是查不出個一二三,甚至還要被追究責(zé)任。 因為李墨宸暗中向他遞了話,對于許安寧,張國安是不敢有半點的難為,被押送到大理寺之后,他派人把這里條件最好的牢房收拾了出來,供許安寧居住。 說是牢房,倒不如說是小心的單人住所,只不過沒有自由而已,里面桌椅板凳什么的,應(yīng)有盡有。 從進(jìn)入大理寺,到安排進(jìn)牢房,一直到最后關(guān)門落鎖,李云謙一直陪在許安寧的身邊。 這期間,李云謙不停地安慰著許安寧,讓她不要擔(dān)心,他一定會想辦法,證明她的清白。 而現(xiàn)在的許安寧,也只能是既來之則安之了,在李云謙臨走的時候,深情地拉著他的手,只說一切就拜托給他了。 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她是被人陷害的證據(jù)。 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了,李云謙并沒有著急離開大理寺,而是去找了張國安。 看到是李云謙,張國安也不敢有半點的得罪。 雖然他這大理寺卿的官職比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還要稍微高點,但對方畢竟是皇子的身份,是跟李墨宸一樣的大人物,他哪里惹得起? 忙不迭地要讓李云謙進(jìn)屋落座,但是李云謙卻將手一擺。 “張大人,寧兒現(xiàn)在被關(guān)押在此,勞煩您多多費心,千萬不要讓她受什么委屈。” “不敢不敢!下官一定好好招待玄女,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這一天,張國安凈是低聲下氣的了。 “另外,她的事情就拜托您了,當(dāng)然,我也會繼續(xù)調(diào)查,因為寧兒絕對是無辜的。如果大人您有什么發(fā)現(xiàn)的話,希望能夠及時派人通知于我。” 李云謙和李墨宸還不一樣,李墨宸那說話的方式,幾乎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但李云謙為人和善,說什么話,都是一種商量的態(tài)度。 “云謙皇子放心,一旦下官有了消息,立刻派人通知您,另外,下官還有個請求。” “張大人請說。” 張國安撓了撓頭,面現(xiàn)難色。 “云謙皇子,下官知道您在陛下的面前很有威信,如果可以的話,還望您能夠在陛下的面前替下官說些好話。” “畢竟您也看到了,玄女的案子,錯綜復(fù)雜,倘若是短時間內(nèi)找不到突破口,希望您能跟皇上說說,可不要怪罪下官呀……” 若是當(dāng)著李墨宸的面,張國安萬萬不敢說這話,但是在李云謙的面前,他也就有啥說啥了。 “張大人放心,這個你不必說,我心中有數(shù),就算是你查不出東西,父皇也不會怪罪你的,萬里有一,倘若父皇真的怪罪下來,我一定會替你說情。” 聞聽此言,張國安趕緊拜謝。 “如此說來,下官謝謝云謙皇子了,玄女的事情,你放心,下官一定把她照顧好……” 兩人寒暄兩句,這便分手告辭。 臨走的時候,李云謙還想再去牢房看看許安寧。 可又一想,若是去了,見到許安寧那個可憐的樣子,怕是再也不忍離開了。 最后,一橫心,直接離開了大理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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