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斬龍臺。 敖烈去而復返。 一柱引魂香剛燃盡。 “茍延一時,你逃不掉的。上了這斬龍臺的人,除非掉了腦袋,不然休想離開這里。” 行刑官陰惻惻道。 “聒噪,爬蟲!” 敖燎回擊道。 “咱們走著瞧。” 行刑官惡狠狠道,轉身離去,尋了個斬龍臺邊緣的角落里,躺下,抓著一個比他腦袋還要大上一圈的酒葫蘆,不再理會敖燎,悶聲灌酒。 “吧,這次你又把什么賣給了玉帝兒?” 敖燎一臉嘲諷地盯著敖烈。 要讓玉帝改口,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而能讓玉帝看得上眼的東西,龍族能拿出來的,似乎早就散盡了。 敖烈同樣凝視著敖燎,漆黑的眼中,盡是冷漠,毫無感情。 對視了許久。 敖烈冷竣的臉上,忽然浮起一股倦意。 “氣運。” 他回道: “以后上地下,龍袍改黃袍。所有皇權,不再以龍為尊。” “什么?你瘋了?” 敖燎怒目圓睜,破口咆哮道:“皇權圖騰,是龍族最后的底蘊,是龍族能夠在這世間汲取到的僅剩的一點氣運,是龍族的根基啊。沒有它,就連你那所謂的隱忍與勵精圖治,都是空中樓閣,是一個笑話。你卻把它拱手讓人。你是腦子進屎了嗎?” “如今龍族能讓玉帝看上眼的,只有這個了。” 敖烈冷冷道。 “老子死則死矣,賤命一條。誰讓你多管閑事的。你個混帳東西,是要老子成為龍族的千古罪人啊!” 敖燎怒吼著。 敖烈不理敖燎的大罵,徑自道:“花果山的那只妖猴,捉了四海龍王,釘穿琵琶骨,綁在木架上。先晾了三三夜,又抽了四位龍王的龍筋。威脅玉帝,用四海龍王的命換你一命。” 敖燎一愣,神色繁雜:“你之前為什么不告訴老子這些?” 敖烈沒有回敖燎,只是繼續(xù)道:“四位龍王年事已高,穿琵琶,抽龍筋,不給吃喝。他們經不起那樣折騰,離死不遠。只是玉帝并不想向那只妖猴低頭。而且敖鯉在我離開后,被蛟魔王擄走。龍族己經步入了絕境,沒有退路了。不如舍棄一切,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是等我以龍族氣運為代價,換玉帝松口。西海龍王,敖閏,我的父王,卻已經死了。” 敖烈的臉,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什么?敖閏老頭死了?” 敖燎呆滯了半響。 “置之死地而后生……呵呵,結果真的死了……” 敖烈慘笑道。 斬龍臺上,敖燎呲牙咧嘴,拳頭捏得不停地響,琵琶骨上的傷口,因此而裂開,鮮血直溢。他卻渾然不覺。 斬龍臺下,敖烈笑得彎下了腰,笑得撕心裂肺。 角落里,酒氣沖的行刑官,也跟著冷笑,笑聲可怖滲人。 …… 花果山。 水簾洞。 五十多本妖修功法交到飛流手中時,飛流整個人都愣住了,久久不出話。 恍如做夢。 “這都是妖修功法?” 飛流忍不住再次確認道。 “都是我一筆一畫寫出來的,不會有錯。” 草微笑著頷首道。 “不會有錯,啊,好,我,我這就把它們,分發(fā)下去。” 飛流語無倫次道。 他捧著一堆的書簡羊皮,沖向外面。 只是太激動,慌不擇路,絆到了一塊石頭,一個趔趄,灑落了一地。 飛流大驚,手忙腳亂地收拾。 有些沾染了灰塵,他連忙心翼翼地用手擦拭,只是擦了幾下,因為緊張手心滲出了少許的細汗,將新寫的水墨字給模糊了。 他臉色大變,他越急,被模糊的字便越多。他向來冷厲陰鷙,此時竟急得差點掉下了眼淚。 “沒關系的,這些東西都在我腦海里,消失不掉的。” 草在猴子的攙扶下,拍了拍飛流的肩膀,安慰道。 她重新將模糊的字給補上。 飛流才心翼翼地離開了。 只是,沒走多遠。 飛流又愁眉苦臉地折了回來。 “怎么了?” 猴子問道。 “我忘記了,妖們都不識字。” 飛流喪氣道。 猴子一愣。 他也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皺著眉,道: “我識字,我去幫幫他們。” 草嫣然一笑,道:“不用,馬的原來的那幫部下,都識字的,可以去請教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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