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蘇陌正在洗漱,甘寧和劉辟匆匆忙忙的前來報告。 “將軍,朝廷的人帶著文書來了,也不知道封您個什么官。”甘寧似乎比蘇陌更加的期待,畢竟就目前來,以蘇陌斬敵兩萬余的戰績,在全國的抗擊黃巾軍戰爭中都是排的上號的。 “是啊將軍,怎么也得是個州長官級別的吧。”劉辟道。 蘇陌看著兩人,笑了笑道:你們大概不知道什么是閉目塞聽吧?朝廷如果真的那么獎罰分明,大漢會落得如此亂世?去,給我備馬。” 陸郁生聽到兩個將軍的話也是頗為高興,把熬好的粥遞到蘇陌跟前道:“夫君,吃過早飯再去吧,朝廷使者遠道而來,不會就待一。” “夫人的是。”蘇陌接過粥,三口兩口的喝完了,陸郁生的手藝是越來越好,粥甘甜溫潤而不膩,只是缺了點佐料。 “夫人,粥中加上棗和花生,那就更好了。”蘇陌放下碗,摟著陸郁生道。 陸郁生聽罷,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沒想到夫君除了詩詞歌賦之外,在廚藝上也有如此造詣,我能嫁與夫君,真是.......”還沒完,就在蘇陌臉上親了口。 蘇陌望著陸郁生可人的樣子,笑了笑道:“我在喬府的時候,曾在皰屋打雜,如今學的廚藝、醫術在當今下都為三教九流之列,夫人不嫌棄我就萬幸啦!你一招望梅止渴,可是讓糧商們大吃苦頭,為夫自嘆不如啊。” 陸郁生盈盈一笑道:“夫君別這么,郁生只想今生今世常伴夫君左右,三教也好,九流也罷,郁生都不在意,對了,你的望梅止渴,我怎么從未聽過。” 蘇陌見陸郁生學習的勁頭又上來了,笑了笑,望著她傾國傾城的容顏,心里道:誰漂亮的女孩沒大腦。 “從前有個叫曹操的人......” “從前?曹操不就是洛陽北部尉嗎?曾用五色大棒處死大宦官蹇碩那為非作歹的叔父蹇圖,曹操為官剛正不阿,很多人對他稱贊有加呢。”陸郁生道。 “啊?是嗎?”蘇陌沒想到,在黃巾之亂初期,曹操竟有這種名聲,難怪后來有像郭嘉、賈詡、荀攸等等有能之士歸附。 “那娘子可知劉備,據是漢室之后,也頗有才能。”劉備和曹操年齡相仿,而孫權則是劉備和曹操子輩的年紀,如今怕也是個頑童,因此蘇陌挺想知道如今劉備是否也有名氣。 陸郁生歪著白皙的瓜子臉想了想,眸子來回動了又動,卻怎么也想不起一個叫劉備的人。 “夫君,妾身怕是孤陋寡聞了,確實不曾聽過一個叫劉備的皇室后裔,如今地方上影響力比較大的劉氏宗親有四個,他們分別是荊州刺史劉表、益州牧劉焉、幽州刺史劉虞,時人稱之為三劉。”陸郁生道。 蘇陌知道了,劉備如今可能還是織席販履之徒,也就是士農工商中的商販。 “將軍,馬來了。”甘寧把馬牽了過來。 蘇陌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太守府上見朝廷使者,夫人,剛才一番話受教了。” 陸郁生聽蘇陌這么,啞然失笑,她這個夫君她有時候真搞不明白,不循規蹈矩不,問個路人都知道的事情也要謙虛受教,再難的詩詞歌賦卻不看在眼里,真是世上少有的人,心里愈發依戀蘇陌了。 “夫君,早去早回。”陸郁生道。 “都聽夫人的。” 蘇陌騎了馬,一路往太守府而去。 太守府門外,一輛破舊的牛車不起眼的立在那里,如果沒看到車上掛著朝廷的節符,都要以為是哪個農夫家的車。 太守府上,朝廷的使節餓的受苦嶙峋的,如今正在大快朵頤的吃著陸康給他準備的酒食,看的陸家一眾子侄皺眉連連,從京城來的使者怎么還沒他們這江東子弟有節有度。 使者滿嘴是油,一只手拿著雞腿,一只手擦了擦嘴巴道:“都聽聞江東富饒,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陸太守此次退敵功不可沒,這揚州刺史之職位,陸太守怕是囊中之物了。”使者著,用滿嘴是油的手指了指袖口里的任命書。 陸康勉為其難的笑了笑道:“使,此次退敵,都是我那孫女婿的功勞,老夫老了,不想當什么州刺史了,我給朝廷的奏書里寫的清清楚楚,為何......” 使者一擺手道:“哎,我還未見過像陸太守這般死板的人,你那孫女婿的功勞沒有你的指導,他能有表現的機會?他能建功立業?” 陸康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蘇陌的戰功好像是跟他沒半毛錢的關系。 使者見了哈哈大笑:“陸太守,你有意栽培孫女婿,這是人之常情,你放心,朝廷對他另有冊封,絕不會埋沒了人才。” 陸康聽了松了口氣,連忙招呼丫鬟繼續上菜,眼看桌子上的食物都要被使者吃完了。 陸家眾人也都為蘇陌高興,現在蘇陌娶了陸郁生,他們把蘇陌當成自己人,蘇陌的榮辱就是他們江東陸氏一族的榮辱。 “以師父的才能,三公九卿之位,都毫不為過!”陸遜一臉興奮的道。 “哎,遜兒不可胡,我女婿頂多也就是個大將軍吧,哈哈哈。”陸康一邊著,一邊講一盞酒一飲而盡,滿臉都是自豪,大將軍是最高軍事長官,相當于現今的三軍總司令,地位是高于三公九卿的。 正在堂內人有有笑的時候,蘇陌走了進來,不時給左右長輩施禮,自從她娶了陸郁生,輩分猛降,就連比他的一些陸家族人他都要叫一聲叔...... “諸位叔父兄長,蘇陌來了,哪位是朝廷的使節?”蘇陌問道。 眾人用目光為蘇陌指去,蘇陌見這使者差點沒笑出來,這模樣,活脫脫一頭豬。 朝廷使者見蘇陌來了,用布擦了擦手,然后將袖口里的命書拿了出來。 陸康和蘇陌當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齊齊的跪在了堂下。 使者念道:“奉承運,皇帝詔曰,廬江太守陸康破賊有功,自今日起,升陸康為揚州刺史;廬江郡蘇陌,積極備戰,英勇抗敵,自今日起,升為屯長,引軍會和左中郎將皇甫嵩抗擊賊兵,詔書即刻生效,欽此!” “屯長?哪個屯?”蘇陌一臉疑惑的問道,也不知屯長究竟是個什么官。 陸康和陸家眾人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陸康升為揚州刺史自然是大的好事,可蘇陌的職位就有些...... 使者命書放在按上,又啃了口雞腿,道:“什么哪個屯?” “就是......就是我滴老家,就住在這個屯那個屯啊,給我安排到東北去了嗎?”蘇陌想了想,東北那旮沓好像也不屬于東漢疆域啊。 使者滿頭黑線,示意陸康給蘇陌解釋解釋,陸康有些開不了口,遲鈍了好一會才道:“屯長就是軍中行伍官職,領兵一百,是下級軍官......” 陸家眾人一個個都憤憤不滿,但在使者跟前又不好妄議朝廷的安排,只能是連連搖頭,陸遜泱泱地道:“只是個屯長嗎?” 蘇陌笑了笑,不以為意:“挺好的,我現在也是有官職的人了,即日起,我便引軍渡江,與皇甫大人的部隊匯合。” 等朝廷使者被安排到驛舍后,陸家眾人七嘴八舌的給蘇陌提建議,屯長是個賣命的差使,又有無數上級指揮,他們的建議無非是不要硬出頭什么的,他們如此這般,并不是太擔心蘇陌,蘇陌的本事他們了解,他們只是擔心屯長夫人陸郁生。 蘇陌笑著對眾人道:“有勞大家費心了,我受命在身,不便多待,告辭。” 蘇陌拍馬回到軍營,甘寧劉辟早已等在那里,聽聞只封了個的屯長,都暴跳如雷。 “格老子地!皇帝老兒真是昏庸無道!蘇將軍,我看您還是領著我們在這長江之上打家劫舍,也免得去皇甫軍中受窩囊氣!”甘寧拿刀直砍一旁的柳樹。 “屯長沖鋒陷陣在前,阻敵殿后在后......朝廷也太......唉。”劉辟也是直搖頭。 “你們要是覺得老蘇我沒出息,當個屯長就心滿意足,那你們現在就可以帶著弟兄們離開,別給老子像個娘們一樣抱怨!”蘇陌道。 甘寧和劉辟見蘇陌生氣,趕忙一起作揖:“將軍哪里話,我等只是為將軍得此官職不滿,將軍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二人也追隨將軍左右!” “當真不后悔?”蘇陌笑瞇瞇的看著兩人,看的他們兩個直發毛。 “當真。”兩人齊聲道。 蘇陌點點頭:“告訴兄弟們,明日啟程。” “是!將軍!” 蘇陌回到自己的大帳,陸郁生早就聽到蘇陌被封屯長的消息,可人依舊,將改良過的粥端給蘇陌嘗。 “夫君,我已加入了棗和花生,你嘗嘗。”陸郁生笑著道。 蘇陌把粥放到一邊,望著陸郁生道:“夫人,今后跟著我免不了吃苦,委屈你了。” 陸郁生往蘇陌懷里一抱,貼在他胸口上道:“就是為夫君死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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