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陌出去一看,一個嘴上沒毛,年紀(jì)頗大,陰陽怪氣的人在那東張西望,于是走上前道:“我是蘇陌,你是何人?” 那人打量蘇陌一番,然后發(fā)出一聲很娘的笑聲,聽的蘇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我是誰?出來可別嚇著你,我是十常侍郭勝的叔父郭忠,見了我還不下跪?”郭忠頤指氣使的道。 十常侍蘇陌自然知道,在朝廷內(nèi)可謂權(quán)勢熏,郭勝的名頭雖然不如張讓和趙忠那么響亮,但也是宦官集團(tuán)的領(lǐng)袖之一。 郭勝這叔父,應(yīng)該沒啥血緣關(guān)系,而是認(rèn)得前朝得寵太監(jiān),蘇陌這輩子還沒見過太監(jiān),于是忍不住仔細(xì)打量了一番郭忠,看的郭忠渾身不自在。 “你看著咱家做什么?咱家身上又沒什么臟東西。”郭忠皺著眉頭,一臉不悅的道。 蘇陌回過神來,笑了笑道:“不知是郭公公前來,實(shí)在有失遠(yuǎn)迎,不知郭公公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啊?” 郭忠見蘇陌還算懂規(guī)矩,將手背在身后道,儼然一副當(dāng)朝大員的模樣:“你這宅院可是花了不少金子吧?你可知道這洛陽城的規(guī)矩?” 郭忠這話倒讓蘇陌有些不解了,這洛陽城買個房還有什么特別規(guī)矩?莫非還有什么手續(xù)沒辦?不過即便沒辦,也輪不到這前朝太監(jiān)來過問吧。 “花了八百金而已,尚不知有什么規(guī)矩,愿聞其詳。”蘇陌淡然道。 郭忠聽了,眼睛都亮了,尤其是蘇陌到而已兩字的時候,郭忠笑嘿嘿的道:“在這洛陽城,但凡買了什么物事,都要向我們十常侍繳納保金,這保金嘛,只要你所買物事的價值兩成而已。”郭忠罷,瞅了瞅蘇陌。 所買物事兩成!八百金的兩成就是160金,難不成這些宦官一個個富得流油,他們搜冠民脂民膏可比打仗收繳物資來的還快,蘇陌終于知道他剛落腳,這老太監(jiān)就來的目的了,感情是來敲竹杠的,只怕像他這樣的十常侍親屬,四處巧立名目搜刮民財?shù)倪有很多。 “公公,朝廷應(yīng)該沒有這規(guī)矩吧?在下花八百金買下府邸,已經(jīng)耗盡家產(chǎn),哪還有一百六十金給您啊。”蘇陌道。 郭忠一聽,臉色一下子變了,尖利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分:“沒有?沒有可別怪咱家在侄兒那里道道你,到時朝廷能給你派個好官職,明的太陽就從西邊升起來。” 蘇陌見郭忠狐假虎威,也不生氣,而是呵呵一笑道:“郭公公,可聽聞過前些年的洛陽北部尉?” 洛陽北部尉其實(shí)官職不算大,不過卻非常重要,相當(dāng)于當(dāng)今一個區(qū)的公安局長,郭忠是郭勝的叔父,怎么會把洛陽北部尉放在眼里,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道:“別洛陽北部尉,就是洛陽西部尉、洛陽東部尉、洛陽南部尉見了我也得畢恭畢敬的。” 蘇陌做了一個夸張的表情,然后道:“噢~看來這曹孟德跟我吹牛呢,他我來洛陽后,遇到困難就報他,看來他幫不上我啊!” 郭忠聽聞曹操的名字,臉色微微一變,這曹阿滿整個洛陽城都知道,身為宦官之后,卻一點(diǎn)也不向著宦官,好好的錢不賺,反倒玩起了什么大公無私,愣是把同為十常侍之一的蹇碩叔父蹇圖給殺了。 “你和曹阿滿可有深交?”郭忠試探著問道。 “哎呀呀,也沒什么深交,只是臨別時他把這塊玉佩贈給我了,我看這玉佩普普通通,也沒什么特別的。”蘇陌著從懷中取出玉佩,提溜著來回晃了幾下。 郭忠見這玉佩,臉色更難看了,他整日游手好閑的,七七八八的門道最了解,一眼就看出是曹家之物。 這時門外忽然闖進(jìn)來幾個彪形大漢,手拿大棒,張牙舞爪的來到郭忠跟前道:“郭公公,這子是不是不愿付保費(fèi)?!等我等把他府上的東西都砸爛,他就知道厲害了!” 仆人們雖身在洛陽,可前主人畢竟是知書達(dá)理的太傅,哪見過這種陣仗,都嚇的待在了那里。 蘇陌看看這幾個彪形大漢,就他們這幾個貨色,蘇陌讓一只手都能搞定,只不過這子腳下不是隨便動武的地方,把事情鬧大誰都不好看。 郭忠的臉一陣陰一陣陽,蘇陌是只大肥羊,他實(shí)在是舍不下這一百六十金,于是轉(zhuǎn)頭怒斥幾個彪漢道:“你們退下!我和蘇大人還有話要講!” 幾個大漢一愣,都出去了,一個剛進(jìn)城的外官,他們還很少見郭忠稱大人的,于是紛紛退后。 “蘇大人,咱家來一趟不容易,好歹是不是給些保費(fèi)?”郭忠道。 蘇陌笑瞇瞇的道:“郭公公和侄兒一門忠良,自然不會讓郭公公白跑一趟。”轉(zhuǎn)而對一旁的丫鬟道:“去,將夫人買的水果拿來些,贈與郭公公。” “......”丫鬟躊躇不動,在這物質(zhì)欲流的京城,她第一次見送水果的。 “站著做什么?去啊。”蘇陌皺眉道。 “奴婢遵命。” 丫鬟去拿水果,郭忠則一臉的茫然,這蘇陌莫不是把他當(dāng)成菜市場的大娘了,繞半頭蒜都要千恩萬謝的。 丫鬟把水果拿了過來,郭忠在里面翻看了半,真的就是水果!沒有藏哪怕一錠金子!郭忠臉都?xì)饧t了,不過又無可奈何,曹阿滿那個混不吝,他得罪不起。 “我們走!” 郭忠?guī)е窒码x開了,丫鬟仆人們都直叫好,他們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痛快。 夜幕很快降臨了,繁華的洛陽城也變得漸漸安靜起來,街道上除了打更的人,便空蕩蕩的。 蘇陌躺在陸郁生新置辦的被褥上,疲累的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放松,身邊就是美人在懷,可他又什么都不能做,只得繼續(xù)他一千個俯臥撐。 陸郁生看著蘇陌,微微一笑,她早就習(xí)慣蘇陌每晚做這些事情,敞開被子正要話,又被蘇陌給捂住了。 陸郁生笑道:“怎么了夫君?” 蘇陌道:“你穿著肚兜,露的太多,我怕我受不了。” 陸郁生咯咯直笑,手輕輕放了過來,撫在蘇陌的手背上:“夫君,白那郭忠前來,你多少應(yīng)當(dāng)給他些,畢竟我們初來乍到,他又是宦官的親族,得罪他總歸不好。” “我就不給,這些蛀蟲,遲早我要將他們一個個拔掉。”蘇陌做著俯臥撐,喘著粗氣道。 陸郁生用手臂拖著下巴,望著蘇陌盈盈一笑,覺得她這個夫君雖然出入軍中官場,卻沒有被絲毫污染,也許夫君是對的,卑顏屈膝,終究非長久之計,也不是蘇陌的性格。 下各地仍戰(zhàn)亂頻繁,洛陽卻波瀾不驚,只是這波瀾不驚之下,涌動著無數(shù)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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