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涼往京城的路上,西涼軍馬已經走了多日,董卓奉命入京,心里早已樂開了花。 邊疆大吏無論有多大功勞,始終比不得朝內要員,他們離天子近,阿諛奉承亦或者是溜須拍馬,總有近水樓臺先得月之便,因此升遷也很快。 更加重要的是,他是帶著十萬西涼軍馬去的,他這一到京城,那天子不是都要給他三分面子?何況他聽聞天子已經病入膏肓,若是他還未到京城天子就死了,那便更好了,小皇帝永遠比老皇帝好說話,他若是再將宦官鏟除,把持朝政,甚至當當皇帝的亞父也不是不可能的。 當了小皇帝的亞父,那老皇帝的妃子們豈不是董卓想到這里,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董卓在西涼也不缺女人,甚至是有異域風情的羌人女子他也收納不少,只是他這點后宮怎么能跟劉宏比,劉宏可以出了名的好色,后宮中的佳麗一定是各個傾國傾城。 董卓身著金甲在前,騎馬時發出叮叮當當的甲胄摩擦之聲,胯下的汗血寶馬也發出陣陣嘶鳴。 在他身后是西涼一眾將領,他們的不時說笑,眼睛里都透著狼一樣的目光,而在董卓身側,則是蘇陌送給他的神木。 “當初蘇陌送給俺這些木頭疙瘩,俺還想著沒什么用,如今果然不同凡響!哈哈哈哈!俺把俺想什么一告訴它,結果便成了真,到了京城,咱董卓光宗耀祖,便指日可待了!”董卓撫著濃密的絡腮胡,大笑道,渾身的肉都在顫抖。 “將軍英明神武!將軍英明神武!”董卓身后的將領引著士兵們,高呼道。 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西涼眾將不是傻子,知道這便是他們升天的大好時機。 謀士李儒沒有隨著將士們高聲呼喊,而是等呼聲停止后,勒馬湊到董卓跟前道“將軍,此番進京,對我軍自然是大大有利,不過這可不是神木的功勞,而是形勢使然,將軍可知進京要除去的第一個心腹大患是誰嗎?” 董卓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看李儒道“除了張讓,還有何人?” 李儒搖了搖頭道“非也,閹黨不足為懼,這要除掉的第一個人便是蘇陌,想必大將軍也是這個意思,蘇陌在軍中便頗有威名,又力殺張角而不貪功,在京城沒多少時日便青云直上,這樣的人,如何不讓人心生畏懼。” 董卓思索了一番,覺得李儒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他還是很欣賞蘇陌的,因此道“不如多送錢財、美人,將他招致麾下?” 李儒依然是搖頭不止“此人家產頗豐,至今只有一房妻妾,錢財、美人對他斷然無用,唯有殺之方是萬全之策,錢財、美人可賜予另外一人。” “何人?”董卓問道。 “丁原義子呂布,此人是在下的同鄉,貪財好利、反復無常是出了名的,只要投其所好,定然能將他招致麾下。”李儒道。 董卓沉吟了一番,然后點了點頭,問了李儒一番意味深長的話“軍師,你說俺有生之年,可能在龍塌之上歇歇腳?” 李儒呵呵一笑,語氣肯定的說道“下官以為,將軍不僅可以在龍塌之上歇腳,還能讓百官對您俯首帖耳,讓天下兵馬對您唯命是從,讓后世百代起名之時,都避上您的名諱。” 董卓聽聞,拍了拍李儒的肩膀,哈哈大笑。 洛陽城內。 被刺之事蘇陌沒有宣揚,也命手下不準宣揚,因此此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不過相較以往不同的是,經過此事,蘇陌身邊總有士兵保護。 蘇陌請了多天的假,奏請趙云代替他暫領虎賁軍,負責皇宮大內的保護,而他閑來無事,便寄信給江東,詢問陸康的病況,詢問陸郁生的身體狀況。 陸康是陸郁生的爺爺,也就是他的爺爺,他這個孫女婿不能對爺爺的病情不管不問的。 蘇陌受了傷,雖然傷的不重,但也得向陸郁生匯報匯報,畢竟這是她臨走時交代的。 蘇陌自從來到東漢,大部分時間都有陸郁生在身旁端茶倒水、正冠納履的,陸郁生幾乎將蘇陌的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現在她不在身旁,蘇陌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這天下午時分,趙云、劉辟一同來到了蘇府上,到了書房,見蘇陌還在寫信。 蘇陌見了他們,笑著問道“宮中可有異樣?” “一切如常。”趙云答道。 蘇陌點了點頭“如此便好,你們想喝茶就自己倒吧,我寫完信再交代給你們明日虎賁軍中之事。” “將軍,您想夫人了吧?想夫人就讓她回來吧,何必天天寫信呢?”劉辟道。 蘇陌笑笑道“夫人已經快生了,身體多有不便,可不能再舟車勞頓了,我恐怕是不能第一眼便看到孩子了。” 趙云和劉辟聽了相視一看,都覺得這話里多少有幾分凄涼之意,是啊,誰不想在自己孩子出生的時候,第一眼便看到呢? “大哥,您慢慢寫。” “是啊,慢慢寫。” 劉辟、趙云兩人似乎是欲言又止,還有什么話想說,蘇陌望著他們笑笑道“有什么事嗎?” 趙云和劉辟都直擺手“沒,沒什么事,見大哥與夫人感情甚篤,我們弟兄都很感動。” “”蘇陌放下筆,望著兩人。 兩人一會看看天,一會撓撓頭。 “別跟老子藏著掖著了,到底還有什么事?”蘇陌走到兩人跟前,盯著他們問道。 趙云想了想,沒好意思說,而是給劉辟使了個眼色,劉辟臉皮還是比趙云厚的,咳了兩聲道“大哥,董太后說她想您了,讓您去她的寢宮一趟,夫人走了這女人便要趁機而入,咳,大哥是有家室的人,我們也知道大哥不愿再與那女人有瓜葛,只是”劉辟道。 “大哥,子龍也很為難” 蘇陌知道他們為難什么,一方面覺得這么做對不住夫人,另一方面,董太后的話是命令,不比皇帝的權威差多少,他們是不能不通知他的。 看著劉辟、趙云的模樣,蘇陌笑了出來,這么愉快的事,搞的跟上斷頭臺一樣,這不是有病嗎? “我還當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為此事啊?沒別的事了?”蘇陌問道。 趙云點了點頭,然后道“大哥,不如我們替你回絕了太后” 趙云是第一次代董太后傳話,有些搞不懂女人,都四十歲的女人了,為何還這么為老不尊? “不必了,我這便去太后寢宮,多日不見太后,得向她請請安不是?” “嗯” 蘇陌將余下的信寫完,交給下屬命他們寄到江東,爾后前往董太后宮中。 董太后的宮室蘇陌已經多日沒來了,他被宮女引著,經過幾個長廊后,來到了董太后的寢宮。 寢宮內,芳香異常,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少保,你終于來了,哀家想你想的好苦。”一個嬌媚百態的聲音出現了,帶著磁性,帶著成熟,帶著渴望。 蘇陌微微一笑,二話不說,開始寬衣解帶。 “太后,下官來了,下官也想你。” 董太后出現在蘇陌眼前,她身著彩色薄衫,白細的腿露在外面,蘇陌上前將她一把抱起,仍到床上。 董太后見蘇陌這么粗魯,先是一愣,爾后盈盈一笑“少保,怎么這么心急啊?傷好些了嗎?奴家可擔心你了。” 一國太后自稱奴家,是個男人就會血氣上涌,蘇陌喘著氣道“太后,不用擔心,那些刺客傷不了我,如太后所言,如今天下大勢是不同了,我們無力改變,倒不如及時歡愉一番。” 紗帳內,一出顛鸞倒鳳正在上演,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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