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迷塵走了,帶著琴琴一起走了。本來熱鬧的喜事變成了一件喪事,眾人內(nèi)心都很沉重,經(jīng)過一年的相處,琴琴已經(jīng)融入了這個大家庭之中,可惜...
悲傷的不止是米盧幾人,咸陽平王府中也有一人在悲傷大哭,此人正是小王爺。
小王爺找到平王道:“父親,孩兒向您借兵!
平王好奇,這小兒子平日只和王重陽幾人打鬧,重來不問朝廷之事,怎么突然向自己借兵了,于是問道:“我兒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我要去把琴琴追回來。”小王爺緊握雙拳,牙齒在打顫,不過聲音卻很堅定。
平王道:“那個女孩嗎,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小王爺?shù)溃骸拔乙亚偾贀尰貋,不能讓琴琴的遺體在那個沒用的男人手里!
平王道:“我不允許,她是一個煙塵女子,不配入我王府,更何況她已經(jīng)死了,此事作罷,以后不要再提!
小王爺?shù)溃骸澳悴豢辖璞o我,我自己也有辦法!
......
蕭迷塵用棉被包住凍結(jié)的琴琴,將其綁在身后背著,騎馬北上趕路。
每隔一日蕭迷塵便會朝琴琴輸送內(nèi)力,防止冰解凍。
蕭迷塵心里一路心急如焚,只盼早日趕到冰井臺,甚少休息,這一路不知跑死了幾匹馬,終于在半月之后趕到了。
蕭迷塵挖出大塊玄玉,用劍將中間掏空,把琴琴放了進(jìn)去。(玄玉是一種極寒的礦石,有助修煉內(nèi)功,做成棺槨可保肉體不腐。)
琴琴躺在玄玉之中,美麗的容顏掛著一絲遺憾之色,加上鮮血的渲染讓人見了格外的心疼。蕭迷塵癡迷的看著琴琴,一時間傷心、不甘、懊悔等諸般雜念浮現(xiàn)心頭。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離開你,我要是隨你一同出門那該多好,不過你放心,今后我在會一直陪著你,你不會感到孤單的,琴兒...”蕭迷塵趴在玉棺旁邊沉沉的睡去了,嘴角上翹,眼角又流出晶瑩的淚珠,也不知是哭是笑。
今日是八月十五,石城迎來了兩個客人,肉連屠和言靈到了,他們是來參加徒弟婚禮的。
到了小院他們傻眼了,肉連屠道:“我那傻徒兒哪?”
米盧將事情的經(jīng)過給肉連屠說了一遍,肉連屠大吼一聲,猛的一腳將一扇木門踢的粉碎。
言靈沒有發(fā)作,依然冷著臉,也不知她心中想些什么。
肉連屠道:“不行,我要去殺了宋巖報仇。”
米盧道:“這個要等蕭迷塵自己去報仇!
......
“小王爺,您找我們兄弟四個來這里到底所謂何事。”
咸陽一家酒館的雅間內(nèi),小王爺和四個江湖中人坐在一起。這四人皆頭發(fā)灰白,面色紅潤。一看便知武功出自一家,而且功夫極好。從座位前后順序上分別是賈文、賈武、賈曲、賈游。
小王爺?shù)溃骸八奈豢芍朗捗詨m?”
賈文道:“小王爺說的可是那個一拳一腳擊敗熊鷹二人的蕭迷塵?”
小王爺?shù)溃骸罢谴巳!?br />
賈游道:“此人一拳一腳便能擊敗熊鷹二人,我們幾兄弟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小王爺大笑道:“四位過謙了,江湖上誰不知道賈氏四兄弟個個武藝高超,并且擅長聯(lián)手對敵,一個四相陣不知誅殺了多少武林好手!
四人見小王爺夸自己幾人,均露出喜色。
賈武道:“小王爺此話倒也不假,我兄弟四人單打獨斗誰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要是一起上,四個蕭迷塵也打不過我兄弟的四相陣。”
小王爺大喜,又說了一些恭維的話。
賈游道:“小王爺,小人有一事不明,蕭迷塵和您的玩伴王重陽,林朝英都是一家人,您為什么要殺了他?”
小王爺?shù)溃骸拔也⒉皇且獨⑺且囊粯訓(xùn)|西!
小王爺嘆了一口氣,露出悲傷的神色緩緩說道......
......
幾月后過后,金兵入侵,大宋半壁江山淪陷,咸陽和石城都被攻破,米盧聽聞金兵入侵的那一刻便將王府財寶趁夜全部偷偷運出城,找了一個嚴(yán)密的地方埋在了地下。然后一家和彭賬房一起去了江南,平王也帶著一家躲到了江南。
賈氏四兄弟此時正躲在冰井臺旁邊,賈武道:“大哥咱們直接殺進(jìn)去不就行了嗎,干嘛要窩在這雪堆了受苦。”
賈文道:“兄弟莫急,小王爺給咱們的任務(wù)是收回那女子的遺體,不是要蕭迷塵的性命,由此可見小王爺對王重陽、林朝英二人的情意還是很重的,我們不要貿(mào)然行事!
賈曲道:“大哥說的是,二哥我們就等他外出時把人偷走吧!
賈武面有不甘,但想到小王爺?shù)娜蝿?wù)還是點頭應(yīng)允了下來。
這時蕭迷塵突然出現(xiàn)了,幾人連忙用冰雪隱藏住自己。
蕭迷塵沒有察覺,飛快離開了。四人大喜,快速進(jìn)入了冰井臺。
賈武道:“大哥,小王爺說的就是這個東西吧,長得還真俊俏,怪不得死了都讓小王爺魂牽夢繞!
賈文道:“別說沒用的,將棺槨和人一起抬走。”
幾人一起動手,直接將玉棺抬了起來。幾人走到谷口處時,萬沒想到正好與蕭迷塵迎面撞上。
蕭迷塵很生氣,甚至有些瘋狂,拔劍指著幾人道:“快放下我的琴兒!
四人對視了一眼,點了下頭,突然運轉(zhuǎn)內(nèi)力一起便玉棺拍去。小王爺還有一個命令,如果你們受到了糾纏,那就當(dāng)著蕭迷塵的面將她毀了吧,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落在那個沒用的男人手中。
蕭迷塵呆了,看著漫天飛舞的冰屑和破碎的琴琴,蕭迷塵只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像一面鏡子一樣破碎了,一抹銀色的粉末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啊...啊~”蕭迷塵徹底崩潰了,趴在地上收攏雪沫,嘴里不斷地重復(fù)著:“為什么,為什么...”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賈氏四人見這一幕也微微有些不適,但命令在身也顧不得許多。
上天似乎也感覺到了這個可憐的人兒,吹起了一陣微風(fēng),落到山谷。
蕭迷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慢慢站了起來看著四人。
“你們毀了我的琴兒,為什么...”蕭迷塵地下頭去,又突然抬頭怒吼:“我要你們?nèi)拷o我陪葬!
風(fēng)是從蕭迷塵背后吹來,越刮越大,也越來越冷,似乎在配合這個可憐的人兒。
賈氏兄弟見蕭迷塵已經(jīng)瘋魔,拿起武器嚴(yán)陣以待。
蕭迷塵已存死志,只攻不守威力比之平常增加一倍,并且一出手便是最凌厲的招式。
賈武率先和蕭迷塵交手,結(jié)果不到兩招便被蕭迷塵刺傷,處境岌岌可危。剩下三人大驚,他們沒想到蕭迷塵竟然這么厲害,連忙來救。
三人合力擋開蕭迷塵的劍,救下賈武。賈武死里逃生,心中駭然。
賈文道:“四相陣!
賈武手持雙锏,賈游手持雙斧在前,賈文手持長槍,賈曲手持長戟在后。
這四人的四相陣長短配合,可攻可收,十分厲害,但蕭迷塵一心報仇又豈會怕?
四人一起攻來,蕭迷塵已自創(chuàng)劍法相對。
賈武、賈游兩人持雙手兵器,不斷間斷攻擊蕭迷塵下盤。蕭迷塵的乾坤一元步甚是玄妙,兩人攻擊雖然密集麻煩,但被蕭迷塵一一躲過。
賈文、賈曲兩人在兩人后面用長武器攻蕭迷塵上路,蕭迷塵劍法凌厲,以一敵二,反而將兩人壓著打,要不是分心應(yīng)對賈武兩人,賈文和賈曲處境早已危險了。
五人戰(zhàn)了許久,一直從冰井臺打到平炎山,這平炎山乃是一座休眠火山。
賈文見久攻不下,蕭迷塵也越戰(zhàn)越勇,大吼一聲:“合!”
四人分散,圍在蕭迷塵四方,一起朝蕭迷塵攻去,一時間蕭迷塵前后左右皆受敵。
蕭迷塵又只知進(jìn)攻,不一會多處受傷,要看便要落敗,情境十分危險。
賈武大喜道:“他不行了,我們要贏了!
蕭迷塵身上又受傷幾處,行動也變得緩慢了起來,露出了一個破綻,賈文看準(zhǔn)機(jī)會,一槍刺去。
但沒想到的是蕭迷塵竟然躲了過去,賈文大驚,心知中計,連忙回槍防守,但為時已晚。
蕭迷塵又豈會放過這等好機(jī)會,拼著在次受傷一劍刺斷了槍柄,接著刺入了賈文的心臟,然后將其一劍踹飛,落入火山口。
賈文死了,四相陣自然也破了,不過現(xiàn)在蕭迷塵已經(jīng)身負(fù)重傷。
剩下三人痛恨蕭迷塵殺了自己大哥,但沒了四相陣又不敢向前。
賈武道:“兄弟助我,我要以黑心掌打死此人,為大哥報仇!
賈游二人點頭,將內(nèi)力傳到賈武體內(nèi),賈武凝聚內(nèi)力,一掌打出,一個黑色的透明手印飛出。
蕭迷塵劍在前,全身旋轉(zhuǎn)著朝黑色手印沖去,兩者相撞,蕭迷塵直接穿透了手印,繼續(xù)向前。
三人大驚,躲閃不及,賈武賈曲二人被蕭迷塵一起擊殺,軟軟的倒在地上。
只是賈游一人手持雙斧看著蕭迷塵。
賈游見三個哥哥都死了,心中驚懼,丟下雙斧連忙道:“大俠我們兄弟四人也是受人之托,請大俠高抬貴手,饒我一命!
蕭迷塵道:“說,是誰要害我和琴琴!
賈游道:“是米盧。”
蕭迷塵腦子嗡的一聲炸了,只感覺眼前一片空白。
不過接著又恢復(fù)了過來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dāng)然是騙你的!辟Z游一掌打在蕭迷塵身上,在蕭迷塵愣神時賈游也不在顧及江湖道義之類的東西了,直接下手偷襲,一掌朝蕭迷塵打了過來,等蕭迷塵發(fā)現(xiàn)時已被打中。
蕭迷塵倒飛出去,落入火山口。
蕭迷塵眼角流出淚珠,心道:琴兒我來陪你了,只可惜我...沒能為你報仇...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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