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婉一聽風霆這話,更加怒了:"這算什么?" "這就是我想說的。"風霆說道。 "幼稚!"離婉橫了風霆一眼。 風霆不以為然的看看眾人,問道:"誰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沒有我可要去吃飯了。" "去吧去吧?懶得管你!"離婉本來不想說話了,卻又冒出了一句。說完,他起身就走,出了大廳,一去無蹤。 辛含眉頭微蹙,看著風霆,說道:"小師弟,我不問了。" "這就對了。"風霆笑道。 辛含起身,走過去給風霆倒茶,然后又坐下了,只是靜靜的看著風霆。 胡高軒、離震察、洪奔也各給自己倒茶,也都靜靜坐著。 大家誰也不說話,好像都很安靜,其實內心里都澎湃奔涌,無法安寧。 離月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悄然的走了。 過了半個時辰,離月去而復返,告訴大家,晚飯準備好了,讓大家去飯廳吃飯。 于是,大家去吃飯。 到了飯廳,看見負氣離開的離婉竟然也在,大家坐下,便開始吃飯。 平時吃飯,氣氛都很好,大家互相交流著一些簡單有趣的問題。但是今天,沒有人說話,都靜靜的吃著。 不說話,只是吃著東西,讓飯廳的氣氛有些壓抑。 受不了這種氣氛的離月先走了,接著洪奔捧著碗出去吃了。 吃過了飯之后,大家像平時一樣各自散去,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這個夜晚,注定了是壓抑的夜晚,除了風霆之外,所有人都感覺有些迷茫無助。每個人都想做些什么,但是卻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這個夜晚注定了是漫長的,除了風霆之外,沒有人睡得著,大家都瞪著眼睛等著天亮。 當天終于亮了的時候,又感覺這個夜過去的太快了。因為今天,就是決戰之日。一場看上去毫無懸念的決戰,一場讓人揪心的決戰。 去學院求學的幾個人當然沒心思去學院了,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風霆搖旗吶喊。 吃了早飯,大家便就都上了車。 三輛馬車剛走到觀星東園的大門口,就看見門外有許多人,多數都是學院的學生。大家都是來看風霆的,看見風霆真的去赴約,便都立刻跟上了。 任何人都不想錯過這樣的好戲,即使知道這場戲的結局,也依然覺得不能錯過。 浩浩蕩蕩的車隊,一路向南,直奔南門。 走了兩個時辰,終于出了南門,繼續向南兩百里,到了那片竹林。 竹林四周圍,早已經聚滿了人,多數都是修靈者,也有一些做買賣的普通百姓,人多的地方就有生意,這是永恒不變的真理,任何一個生意人都不想錯過賺錢的機會。 竹林內外都是人,馬車沿著竹林中的那條小路,到了竹林深處。 看熱鬧的人來了許多,但是赤光年還沒有到。 風霆下車,就站在小路中間,無聊的看著天空,吹著微風,等著決戰對手。 辛含等人沒有下車,他們都坐在車上,因為他們怕別人看見他們的不安和恐懼。 雖然來看熱鬧的人都還算自律,沒有人大聲說話,可是人太多,無數輕微的聲音匯聚到一起,那就是很大的聲音。所以這竹林中有些吵鬧,竹林外面就更是喧鬧無比。 本來許多人都覺得風霆也許不會來,但是沒想到風霆來了,赤光年卻還沒來。看見風霆那輕松淡然的樣子,大家都感覺這事有些不現實。 午時已到,赤光年的馬車終于出現了。馬車停下,赤光年從車上下來。他依然是赤色長袍,依然是面無表情。他走到了風霆的面前,看著風霆。 "府主大人,你來了。"風霆先說話了。 "你也來了。" 兩人的對話很簡單,也很平淡,沒有殺氣,沒有針鋒相對,就像兩個老朋友見面一樣的平常無奇。 "既然你想找我拼命,那你先出招吧。"赤光年說道。 "府主是前輩,還是請前輩先出招吧。"風霆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既然是前輩,就該讓你,你先出手。"赤光年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我給前輩招來這么多的麻煩,我該讓前輩先出手教訓我。"風霆表現得很謙虛。 "我怎么敢教訓你?你現在可是了不起的大人物。"雖然這句話有調侃的味道,但是赤光年的臉上依然毫無表情。 "在前輩面前,我就是個少不更事的孩子。"風霆依然是那么的謙虛,就真的想一個懂事的少年。 原本眾人認為兩人一見面,必然是針鋒相對,沒想到這兩位在這謙虛起來了。這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兩位要干什么?難道他們真是在演戲不成! 坐在車內的天書城眾人,本來心都提的高高的,特別是看見赤光年到來的那一刻。卻沒想到這兩位見面之后,竟然如此的謙虛,這哪里像要拼命的架勢啊!這根本就是老友相見嗎? 糊涂了,徹底糊涂了! 看熱鬧的人糊涂了,觀戰的人也糊涂了。 好像只有這場大戰的兩位主角不糊涂,他們還在平和的聊著,誰都沒有先出手的打算。 這是謙讓?還是陰謀!沒有人知道。 "兩位,大家都等急了,不要謙讓了。" 有膽子大的好事者喊了一句。 有人喊第一句,便有人喊第二句。 "快動手吧?我們是來看打架的,不是來看聊天的。" "這場比武轟動了這么久,不會就是個一場戲吧!" 天都城的人們都比較實在,也都很敢說話。 風霆看著面無表情的赤光年,笑道:"府主大人,我們再這樣謙讓下去,恐怕真成了笑話了。" "請吧。"赤光年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好吧。" 風霆突然出手了,十相勁的第四相巨斧,一道靈氣化作一并巨斧,砍了出去。 "嘩。" 人群騷動,一個修武者,竟然能把靈氣控制的如此出神入化,而且這威力真的好大!大家都感覺開了眼了。 雖然對于一個修武者來說,這已經是非常強大的本事了。但是他對面的是焚城高階的修靈者,這一招恐怕沒有什么殺傷力。 果然,赤光年袍袖一揮。 "撲。" 這把靈力巨斧應聲而散,化作虛無。風霆的這一招進攻,沒有半點威脅。 再來! "刷。" 風霆腰身一擰,一道靈力化作一條長棍掃了出去,十相勁的第二相悶棍。 "撲。" 赤光年依然是袍袖一揮,這條看上去能夠橫掃千軍的長棍便立刻消散無蹤。 "刷。" 又是一道重錘轟了出去。 "撲。" 結局也是依然一樣,赤光年袍袖一揮,再大的重錘也一樣消失不見了。 連續使出了十相勁,風霆體內的靈氣奔騰得有些厲害,他不得不稍微頓了頓,讓體內的靈氣平息一下,免得靈氣沖如靈海。 赤光年并沒有因為風霆的停頓而展開進攻,他立在那里,靜靜等著風霆。 十相勁消耗很大,又很危險,風霆便不再使用十相勁,而是手腕一翻,霧蠱刃在手,便刺了出去。 "刷。" 那虛幻的短刃,攜著冷風,刺向了赤光年。 赤光年依然是袍袖一揮,根本不等風霆靠近,便把風霆拍了出去。 這對赤光年來說很隨意的一拍,對風霆來說卻如山一般的沉重強大。以他飛渡初階的實力,完全可以和焚城初階正面一戰。但是赤光年是焚城高階,而且是焚城高階中實力最強的一個。所以他直面赤光年的這一拍,帶給他的就是山一般的壓力。 他飛了出去,撞斷了幾棵翠竹,才跌落在地面上,氣血翻騰,嘴角流血,面色慘白。 眾人一看,都無奈搖頭。這哪像是找人拼命,這就是送死來了。 坐在車上的天書城眾人更是眉頭緊鎖,心再次提了起來。這樣的場景和他們擔心的是一樣的,風霆不是赤光年的對手,兩人相差太多,風霆沒有任何機會。 若是赤光年想殺了風霆,那只是隨手而為的事情。 "嗖。" 就在人們惋惜擔心的時候,風霆已經飛起,箭一般的射向了赤光年。霧蠱刃帶著虛幻的光芒,刺向了赤光年的面門。 "啪。" 赤光年再次袍袖一甩,一股巨大的力量席卷風霆,把風霆給砸了出去。這一次赤光年用的力量比之前大一些,風霆也就飛的更遠了。他躍過了幾個修靈者的頭頂,撞斷了幾根翠竹,落在了七十米外。 "撲。" 他起身的時候,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他面前的地面,也讓關心他對人心疼不已。 "嗖。" 不過他卻絲毫沒有停止攻擊,稍微一頓,便再次飛向了赤光年。他雖然傷勢慘重,但是速度并未降低,依然是那么快。 "啪。" 依然和之前一樣,他根本無法靠近赤光年的身體,便被赤光年拍了出去。 落地之后,依然是口吐鮮血,面色慘白。 "嗖。" 不過他也只是稍微一頓,便再次攻擊。 然后再被拍飛,再次吐血,再次攻擊。 就這樣,聯系攻擊了十幾次,也被拍飛了十幾次。看見那鮮血橫飛的場面,周圍的人都感覺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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