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 他進入宅子,到了正房門口,抬手敲門。 “咚咚。” “進來吧。” 聽到小寧的聲音,他推開門,走進了房間,并且隨手關門。 小寧在放家里坐著,明顯也正在等他。 風霆坐下,問道:“你還習慣嗎?” “不習慣。”小寧很果斷的答道。 “我知道你不會習慣。”風霆笑道。 “知道了還問。”小寧冷冷說道。 “雖然你不習慣,但是你還是要試著習慣。”風霆看著小寧黝黑的臉說道:“你現在不比從前,不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知道了。”小寧雖然答應,但是語氣中明顯透著不情愿。 “我會時常來看你。”風霆說道。 小寧聞言,眉頭一皺,問道:“你回來了,你的辛師姐和離姑娘都很高興吧?” “嗯。” “你留在家里陪著他們就好,不用擔心我。”小寧不冷不熱的說道。 風霆淡然笑了:“他們身上沒傷,不需要我照顧。” “我其實也不需要你照顧。”小寧的語氣有些不夠堅定。 “等你痊愈了,你自然不需要我照顧,但是現在,你離不開我的照顧。”風霆說道。 “知道了。”小寧有些不耐煩,不過眼睛里的冷漠明顯不如之前那么濃郁了。 “那好,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風霆說道。 “你剛來就走,那還來做什么!”小寧的語氣中又透出的怒意。 風霆淡然笑道:“我來是來跟你報個平安,順便看看你。” “好,走吧走吧。”小寧不耐煩的說道。 “不許亂走。” 風霆再次囑咐一句,便走出了房間。 小寧坐著沒動,不過手卻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他相信風霆一定能聽見他拍桌子的聲音。 果然,風霆去而復返,推開了門,看著小寧,問道:“你在干嘛?” “我拍了一下桌子。” “拍桌子干嘛?” “我就是隨便的拍了一下。”小寧無聊說道。 風霆淡然一笑:“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 小寧聞言,稍微一頓,問道:“你說他會不會就在附近?” 風霆知道小寧說的是藍伯,他微微點頭,說道:“有這樣的可能。” “如果他在附近,你說我該怎么辦?”小寧問道。 風霆一聽這話,頓時笑了:“你什么都不用做,你也做不了什么。” 小寧聞言,覺得有些道理,點頭道:“也對,他太強大了。” “如果我是他,我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你了。”風霆說道:“所有,不要再想這和他見面。” 小寧詫異問道:“為什么一輩子不見我?” “內疚羞愧,沒臉見你。”風霆說道。 小寧聞言,嘴角露出了無奈的笑意:“也許吧。” “好了,我走了。”風霆說道。 “走吧走吧。”小寧一擺手。 風霆出門,房門關閉。 小寧抬起手,作勢要再拍桌子。不過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桌子的時候,他的手停住了,他無聊的笑了。手掌輕輕放下,深吸口氣,無聊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他心里卻感覺空落落的。 風霆離開宅子,便回到了觀星東園。 丁春冬、楚中秋都在等著他,等著問他學院的事情。畢竟風霆是院長,而起一走就是八個多月,這對他的影響肯定不好。他們有些擔心那些副院長對風霆的態度。 風霆不等兩人發問,便直接告訴他們:“不用擔心,什么事都沒有,我還是院長。” 丁春冬微微笑了,楚中秋也笑了。 “我去修煉。” 風霆說完,便直接回到了東廂。他站在院子里,放松身體,隨即身形一震,一股靈力化作一把長刀劈了出去。 十相勁第五相兇刀,刀鋒如月,飛旋而出,好像要把這空間都劈開一般。 “刷。” 又是一刀。 他稍微一頓,又施展出第三刀。 修習十相勁,耗費靈氣,耗費精力,但卻是以練代煉的最好方法。 練了一個時辰,風霆已經大汗淋漓了,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休息。 丁春冬突然走進了院子,對風霆說道:“小師弟,白院長來看你了。” “就說我在修煉,不方便見客。”風霆說道。 丁春冬一聽這話,很是詫異,若是別人,他也許就聽了風霆的吩咐,去把人打發走了。可是這人是圣院院長,他低聲說道:“小師弟,白院長之前也來過多次,他很擔心你的安危。” “丁師兄,你是不是要我自己去告訴他。”風霆臉色一沉。 “好吧,我去。”丁春冬無奈,只好轉身去了。 風霆靜靜坐著,吹著微風,抬頭看著晴朗的天空。之前他求白青然帶自己去見大帝,白青然卻一次次的推脫了,總是說大帝沒時間。現在小寧的病已經治好了,他已經沒有見大帝的必要了。 不一會兒,丁春冬去而復返,到了風霆身邊,低聲說道:“小師弟,白院長說他要帶你去見大帝。” 風霆無聊的笑了:“你去告訴白院長,我現在真沒時間。” “小師弟,是去見大帝。”丁春冬加重語氣說道。 “我此刻正在修煉的關鍵時刻,不能分心。”風霆冷冷說道。 “小師弟,這樣不好吧。”丁春冬實在覺得這樣不妥。 “沒有什么不好的!”風霆盯著丁春冬的眼睛說道。 “好,好,我去回復。” 丁春冬無奈,只好走出東廂,去前廳見白青然。 到了前廳,對坐著喝茶白青然說道:“對不起,白院長,小師弟正處在修煉的關鍵時刻,他今天不能見白院長。” “哈哈……好……那我明天再來。”白青然笑著起身。 “白院長,對不住了。”丁春冬道著歉。 “沒事沒事,我先走了。”白青然很是灑脫。 “白院長,我送你。” 丁春冬恭送白院長出門,他關上院門,長長的舒了口氣。白院長沒有氣惱,這讓他感到稍微好受一點。 “小師弟到底怎么回事?”楚中秋從偏廳出來了,他的表情證明了她很憤怒。 丁春冬笑道:“小師弟正在修煉的關鍵時刻。” “是真的嗎?”楚中秋逼視著丁春冬的眼睛。 面對這樣的目光,丁春冬無奈說道:“小師弟好像不想見白院長。” “小師弟也太不懂事了,白院長多好的人,他為什么不想見白院長!”楚中秋怒火更盛。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丁春冬苦笑道。 “我去問問他。”楚中秋就要去問。 “別去,你還不了解小師弟嗎?他不想做的事情,誰能逼得了他。”丁春冬拉住了楚中秋的手臂。 楚中秋眉頭緊鎖,說道:“幸虧人家白院長和藹可親,不然真要把圣院給得罪了。” “是啊!”丁春冬隨即又說道:“不過小師弟做事向來自信,我覺得他這樣做,必有深意。” “我真看不出來有什么深意!”楚中秋反駁道。 “楚師姐,這件事你就別管了,等明天白院長再來,小師弟見了他,自然就沒事了。”丁春冬說道。 楚中秋無奈嘆氣道:“小師弟有時候真是不省心。” “還是我比較省心。”丁春冬拉著楚中秋的手輕輕揉捏了一下。 “去去……整天心懷不軌,你比他更不省心!”楚中秋甩開丁春冬,向后院走去。 “楚師姐,你等等我。”丁春冬立刻跟上。 傍晚,辛含、胡高軒、離月、洪奔、段平等人從學院回來,大家坐在一塊吃晚飯。 吃著吃著,離月突然看著風霆說道:“風哥哥,我在學院聽到一個謠言。說觀星學院懼怕長天學院,所以不敢接受長天學院的挑戰。” “挑戰是真的,拒絕挑戰也是真的。”風霆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隨意答道。 “長天學院真向觀星學院挑戰!他們為什么向觀星學院挑戰?”離月吃驚的問道。 “他們提出切磋,原因沒說。”風霆隨意答道。 “他們敢挑戰,那就跟他們打。”離月霸氣說道。 “我不想打。”風霆說道。 “風哥哥,這是為什么?”離月覺得既然有人挑戰,那就必須要應戰,否者會很沒有面子。 “他們想挑戰,我們就應戰,這是什么道理?”風霆隨意答道。 “可是不接受應戰,他們會以為我們怕了他們。”離月小心說道。 “他們想怎么以為就怎么以為,懶得管他。”風霆說道。 “也有些道理。”離月摸著頭說道:“若是誰的挑戰,我們都接受,那也顯得我們觀星學院太隨便了。” 在場所有人都對離月的這個反轉,都感到震撼,他們佩服風霆的魔力,也佩服離月的自我解釋能力。 旁邊的離婉冷冷的看了離月一眼,然后對風霆說道:“現在學院的學生都知道了,你就不怕學生們對觀星學院失望,對你這個院長失望嗎?” “若是他們真的失望,那就換一個院長。” 這是風霆的真心話,他之前當院長,無非就是想增加見大帝的籌碼,現在小寧的病已經痊愈了,他沒有必要再見大帝了,這個院長自然也就可有可無了。 大家一聽這話,都感到十分的無語。這世上能夠如此無視觀星學院院長之位的人能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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