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巷口賣紙傘的攤主和他那心不在焉地擺弄著商的客人,他們手背上的刺青標(biāo)記他再熟悉不過,梁幟的人!
梁茂淳薄唇揚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他這個好哥哥為了探尋自己的下落還真是費勁了心思,連晉國護國將軍府外都敢安置探子!
白家祺順著梁茂淳的目光,自然也留意到那兩個可疑的人,再結(jié)合梁茂淳的表情,心里多少也猜到七七八八,他張口想安慰他兩句,但也不知從何說起,沉默了一下,道:“要不要我?guī)湍闾幚硪幌隆!?br />
他的話讓梁茂淳回過神來,他收回目光,搖了搖頭,道:“多謝家祺兄的好意,但暫時還是不要動他們的好,我正愁沒人將我活得好好的消息傳回梁國。”
白家祺聽他這么說,便知道他的意圖,心里并不贊同他的做法。一旦梁茂淳還活著的消息傳回梁國,那么梁幟派出來就不是探子,而是殺手了。
看梁茂淳的神色是有意這么做?明知道將面臨更多的危險和困難,為什么要這么做?雖也有富貴險中求,置死地而后生的說法。
白家祺還是不解,便問:“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梁茂淳笑了下,但笑意并沒有傳達(dá)到眼睛里,鳳眸微瞇著望向了南方的天空,那里的是梁國的方向,是他家的方向,他忽然莫名地來了一句,“家祺兄知曉我離家多久了嗎?”
“十年?”白家祺回答。
梁茂淳搖了搖頭,道:“都十二年了,我有些等不及了。”
白家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嘆息,“哎!”他抬手豪氣萬分地拍在梁茂淳的肩膀上,接著道:“淳兒有自己的想法很好,我也不說什么了,但你叫我一聲兄長,那我自然也要擔(dān)起這個責(zé)任。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難處,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找我!”
“難處?什么難處?”白瑾芙手中拿著三根冰糖葫蘆回來,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聽到一個話尾,便好奇地插話問道。
她眨巴眨巴琉璃色地杏眸,看看哥哥,又看看梁茂淳,滿臉的懵懂。
好好的,梁茂淳會遇到什么難處?
白家祺和梁茂淳看到她這副天真爛漫的樣子,很是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都選擇心照不宣地不讓她接觸這些陰暗面。
“哪有什么難處?倒是你,多大的人了,還吃冰糖葫蘆?”白家祺邊說著,邊伸出手來。
白瑾芙見他抬手,就知道哥哥又要揉自己的腦袋了,連忙躲開,同時也順利地被轉(zhuǎn)移了話題。她不滿道:“哥,都說多少遍,我已經(jīng)不小了,你不能動不動就揉我的腦袋。”
“你長多大,都永遠(yuǎn)是我妹妹。”白家祺大笑著,他手長腿長,一下子就抓住白瑾芙的胳膊。
“不要啊!”白瑾芙發(fā)出絕望地慘叫聲。
梁茂淳望著面前打鬧的兄妹,露出了他多年以來難得的真心笑容,白瑾芙瞧見了這個笑容,她掙扎著從哥哥的魔抓中脫逃,走到梁茂淳的面前,送出手中的一根糖葫蘆,說:“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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