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顏白的恐懼卻是醫生不能想象的,她可以受傷很嚴重都不眨一下眼睛,也不會喊疼哭泣,但是打針不行,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害怕,只要一聽見這個詞匯會害怕到身子不自覺的繃緊,想要逃避,想要離開,什么都好,只要不打針好了。
“我沒有生病,我不需要打針的。”顏白對著醫生開口,手緊緊的抓緊了季白墨的衣服,將他的衣服弄的皺巴巴的,面甚至還有指甲刮破的痕跡,從這里也很明顯的看出來,顏白究竟有多么的害怕與緊張,緊緊的咬著下唇,顏白顯然是神經繃緊。
“小姑娘,你別怕啊……”醫生開口,說完話,一旁的忽視已經配好了皮試液進來了,手用的托盤里放著一根針筒,里面是皮試液。
“小姑娘,把手伸出來吧,我會輕輕的給你打的。”老醫生安撫著顏白的心,并且小心翼翼的將針管內的空氣盡數的排干凈,示意顏白伸出手肘。
“季白墨,我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打針,你帶我回去。”顏白卻是在看見了針之后,身子像是一根緊繃到了極致的弦,只要再施加一些壓力在面,那么這根弦會徹底的崩斷,她抬起頭看向季白墨,聲音帶著懇求,小鹿一般漆黑水潤的眸子望著季白墨,一種讓任何人都拒絕不了的感覺。
此刻的她想起了深入骨髓的痛楚,不管時間過去多久,那印記是依舊的清晰,只要提及的時候,都會讓她失去原本應該有的絕對理智,只剩下了恐懼,從而忘記了,現在的她,是顏白,不是當初的妗白。
沒有人會抓著她強行的吃藥,沒有人會抓著她去打針,沒有人會用這樣的手段去計劃逼瘋她,她不肯配合便綁住手腳強行的灌進去。
“別怕。”季白墨看著顏白的這個模樣,這是他第二次看見顏白這樣了,一貫以來,不管在怎樣的境地,她總是理智清醒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現在的這種恐懼反倒是給她增添了一些正常人該有的東西,如說恐懼。
季白墨的話輕聲細語,他話落之后,輕輕的俯身在顏白的額頭親了一下,緊接著冰涼蒼白的手掌捂住了顏白的眼睛,將一切的光亮都遮擋下來,只留下了寧靜的黑暗給顏白,她的眼睛現在什么都看不見。
有時候看不見恐懼源,那么恐懼不會那么的明顯了。
“好了,請打吧,輕一點。”顏白安靜了下來,她只能聽到季白墨說話的聲音,其它的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像是置身在了另外的一個世界里,這個世界只有她和季白墨兩個人。
手被拿了出去,露出了手肘,顏白另一只手放在了內側,緊緊的抓住了季白墨的手腕,她不知不覺的用力將季白墨的手腕抓的通紅也絲毫沒有感覺。
“咝……”針尖刺入了皮膚表層,藥液輕輕的推注進去,鼓成了一個包。
顏白的手微微顫抖,隨之松開,緊抿著唇瓣,開口。
“疼……”
季白墨遮擋在顏白眼睛的手依舊沒有拿開,他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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