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了閻禮的這個干脆的回答,顏世涼頓時沒有話說了,他啞了嗓子在一旁呆若木雞,他原本以為自己愛上了不該愛上的親妹妹,因為這個他忍住自己的情感,不敢表白,親手的將妹妹送到了季白墨的身邊,甚至都不敢搶回來,也因為這齷蹉而禁忌的愛,折磨的他輾轉難眠,這段時間一直被夢魘纏身。 現在……忽然有人告訴他,他們不是親兄妹。 顏世涼腦袋中繃緊的弦,差一點就要斷了,大喜到大悲再到大喜,這種情緒起伏變化,常人根本很難抵抗的了。 腦袋轟隆隆的,根本無法思考。 仿佛他一直以來,所作所為的都是個天大的笑話,不,是這個世界給他開了個玩笑。 閻禮則是直接忽視了顏世涼的表情,他踱步都到了顏父的面前,臉上絲毫的笑容都沒有,只是抿著唇,眼中帶著濃郁的殺意與怒火。 “白白自然是不可能和你們流淌著一樣的血液。”聲音如利劍,藏著刺骨的寒冰。 “顏正霆,作為一個男人,卻連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沒有的人,性、無能,將自己的妻子親手送到別的男人床上,借此隱藏這個隱疾,這樣的人不配做她的父親。”閻禮是非常直白的人,或者說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屑和顏家玩這些彎彎繞繞的,他說出這句話,首先是不愿意讓顏白的母親背負污辱,被京城中的人當成是紅杏出墻的存在。 在一個,他不希望顏白與顏家有任何的牽扯,要徹底的和顏家劃清界限,所以閻禮不介意讓京城的這些人都知道,顏白是他的孩子,和顏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至于這些人閑言碎語? 在絕對的力量壓制面前,他們想開口也不敢開口的。 后面這句話,顏父的心理陰影面積則不在閻禮的考慮范圍之內,他反過頭看向了顏白,見著顏白面色如常這才松下一口氣。 顏白如今是乖巧的站在了季白墨的身邊,一雙眸子黑白分明,這一次顏白竟然什么都沒有坐,只是在看著閻禮為她出氣,唇角勾勾,反之是顏父和顏世涼臉色慘白,尤其是顏父,他像是被抽離了所有的力氣,對顏父而言,面子比他的性命更重要,如今閻禮當眾的將他這難以啟齒的隱疾說出來了。 對于一個男人而言,怎樣是最恥辱的,那么就是性、無能,這就和太監是一樣的。 “萬萬沒想到,這顏正霆竟然有這個毛病。”臺下已經開始一片議論了,人都是這樣的,看人站在高處的時候就想要抱緊對方的大腿,然后看人跌下來的時候,恨不得上去幫忙踩一腳,將其踩入淤泥中。 場中的眾人就是這樣的,絲毫不吝嗇自己去踩一腳。 “看顏正霆這個模樣是坐實了這個男人說的話了,也對,一個男人有這樣的毛病,怎么可能會說出來。” “難怪,以前顏正霆對這顏白那么差,現在報應來了,那么這……兒子,豈不是也不是親生的……”有人忽然想到了顏世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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