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蕎花得知打死她男人的一個兇手,已被她弟弟帶人去捶死,她太高興了。她想,多時再把另一個也弄死就解恨了!
此時,她生下的娃娃已經一歲多了,是個女孩,王玉五像親生女兒一樣帶得很好。
她和王玉五雖然還住在山洞里,但由于兩人親親熱熱、和睦相處,日子還是過得歡快。
他倆在洞口外,用石板砌起一間房,上面鋪上茅草,就在里面煮飯吃。誰也沒有去光顧、打擾過他們。因為這里面住著的是‘麻風病人’,他倆倒過得逍遙自在。
王玉五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年,周周圍圍的山頭都爬遍,大大的山洞都鉆過。對這里的環境十分熟悉。李大爹又教他怎么挖麻、燒蜂盤、采野菌、下扣子逮野雞、野兔。所以,他可用這些本領去掙錢,養活蕎花母女及李大媽、李大爹。
春來時,他就到黑土多的石山上刨麻。他知道這些地方的麻又多又大。還有,箐溝旁的濕坡草地上也長麻,但是沒有石山凹里的好挖。石山凹黑土里的麻多數是一窩一窩的:而濕坡地上的是獨個獨個的。挖時,要仔細找芽,找到芽才能挖到麻。剛冒的芽,往往被草遮擋,就只好趴在地上慢慢去觀察、尋找。
他把挖來的麻積攢夠一背蘿,就背到曲靖去荬。一個春季,運氣好時可挖到四、五背蘿;運氣差時,也能挖到二、三背。
麻很貴,每年都要賣得好多錢。他把買得的錢,買些土布回來給李大爹、李大媽、蕎花娘、倆做衣服
夏,雨水多時,撿到的菌就多。松樹林里干巴菌、青頭菌較多;草地中,各種牛肝菌多;紅土地里雞樅多。青頭菌有菌場,一片一片的;雞樅有雞樅窩,長一朵或幾朵。這些,王玉五都很熟悉。
因為,雞樅、干巴菌較值錢。所以,撿了就積攢起來背去賣。其他的菌就留下自己吃。每年也要賣得些錢。
夏,也是燒蜂盤的好時光。
他滿山片野的去尋找,只要在樹上或石崖上發覺,他就用茅草點著火去熏,把馬蜂驅趕散了,就急忙用衣服或麻袋包著蜂盤就跑。
蜂盤往往是幾盤重疊在一起,有的盤子很大,蜂兒就又大又多。
一盤就能捻出一碗蜂兒。蜂兒是高級營養品,很貴,有錢人家就愛買了吃。所以,每年都要燒到幾十盤拿到曲靖去荬。
秋,陰雨綿綿時,就到箐溝里撿香菇。香菇長在枯、腐的黃梨樹桿上。一根樹桿上,有時長得密麻麻的,有好多朵。香菇也是比較值錢,每年也要去荬四、五背蘿。
冬,大雪封山、寒地凍,麂子又冷又餓,就躲到山洞里不敢跑。如果跑到冰凍的地上,就會滑倒,很難爬起。王玉五通過認真尋找,最多時能逮到三、四只。他把皮剝下掛在石墻上涼干,把肉割了腌成干巴一起拿去賣,買的人還很多。
他出去做這些事,多數時間都在早、晚進行,很少被人發現。
由于王玉五勤勞、有本事,每年都掙得不少的錢。
不久,他們已有了自己的孩,是個兒子,已經兩歲多了,既聰明,又可愛。
經過長期相處,蕎花已知王玉五是江西人,十九歲參加紅軍。家里只有母親一人。
王玉五還給蕎花講了許多長征的故事和革命的道理。
一,蕎花跟他:“玉五!你太辛苦了,你不要經常只給我們和李大爹、李大媽縫新衣服,你自己也要縫一點。”
王玉五:“我是這么想,多積攢點錢,云南解放了,我們就回去在李大爹房子旁邊,蓋一間有樓板的房子,我們就有住的了。我經常爬山,到處跑,隨便穿點就可以了。”
蕎花聽了很高興的:“你真會打算,不知云南多時才能解放?我們還要等多久?。”
“我經常去曲靖,已打聽到,解放軍已經攻下了******的總統府。解放軍只要渡過長江,就快了。如果云南解放了,我帶著你們就在這瑞安家落戶,并且好好的把李大爹、李大媽他倆養老送終。到那時,我們可分到土地。把兩個娃娃送去讀書。”王玉五十分興奮的著。
蕎花也把王玉五講的很多紅軍長征故事和革命道理,有機會也講給她姨媽聽。她姨媽也盼望著:“如云南真的解放了,我不再給海家當傭人,也可去找一個稱心如意的男人,安家生孩,平平安安的,去過一個好日子。”
蕎花肯定的:“一定會的,半個中國都已解放了。不要多長時間,解放軍打過來,我們就能翻身當家作主。姨媽做人又好,又有本事,新政府成立,一定會找你去做事。那時,你就不愁找個好男人了。”
她姨媽聽她這么一,心里真的癢癢的、樂滋滋的。她盼著這一,趕快到來!畢竟,她已是三十五、六歲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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