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看這就是他們穿的衣服。” 魯大姐把他們穿的衣服拎起給葉玫看。 然后說“讓他們重新穿上,王館長給他們拍個照,再把他們住的爛草棚也拍下來。” 看見他們穿上這些破爛衣服,葉玫更加痛心;“不知他們這些年,是怎樣度過來的? 都是那個姓曹的把我哥哥坑害的。” “你說什么?哪個姓曹的?”魯大姐一下子驚奇起來。 “就不是曹云的叔叔曹樹新。當時我哥哥是臨滄地委農村工作部部長,他是臨滄地委水利處的處長。 臨滄縣建昭陽水庫時,本來經過專家論證,水庫壩高必須與兩邊山頭一樣高。 可是曹樹新卻認為壩太高了,浪費資金和人力,硬是把壩高改了比原計劃低十米。 縣水利局的很多人都反對這么做,但是他仍然我行我素,堅決要按照他的計劃進行,縣上也無辦法,勉強同意他的方案。 結果,水庫建起來不到兩年,由于壩高和厚度都達不到要求,水庫水滿超過壩高,壩承受不了壓力,壩就垮了。 水庫水像猛獸一般往下游沖灌,淹沒了不少土地和村莊。 我哥哥大發(fā)雷霆,下令撤銷他的職務。 時,他就帶領一幫人造反,后來當了臨滄縣革委會主任,他說我哥哥是隱瞞地主階級出身。 本來名字叫葉棟,可是進了邊縱改成洪光,是混進革命隊伍的叛徒、特務。” “原來如此,這個叛徒、特務的帽子就是這樣得來的。我就懷疑, 當時參加邊縱的同志都是一些有革命熱血的青年,為了給一些人保密,組織上把他們的名字改了,怎么能說這就是叛徒、特務?。”駱老師說。 “他就伙同地委的一幫人,把我哥哥就這樣遣送回家。 并且交代當?shù)剜l(xiāng)政府要把我哥哥管制起來。 云尚區(qū)北羊街的一些造反派批斗我哥哥時,要他交代地主階級分子,是怎么化名混進邊縱地下黨隊伍的? 我哥哥說,我們的階級出身不是地主,51年土地改革時,化家庭成分,我們家,一是沒有出租土地,二是沒有顧長工,按照當時劃分成分的三把尺子衡量,都不可能是地主。 只是我父親被人家拉了去充當了半年保長,第一次張榜公布劃為土豪,后來副鄉(xiāng)長說土豪就當?shù)刂骺创缘诙螐埌窆紩r,把我家的家庭出身就定為地主。 我哥哥跟他們反復解釋,土豪只是個人成分,不是家庭出身。 可是,這些造反派說我哥哥為地主家庭翻案,氣焰囂張,就一陣棍棒把我哥哥打了趴在地上。”葉玫越說越氣憤。 “真是一些無知之徒,你哥哥說的就是對!沒有出租土地,又沒有顧長工,怎么能劃成地主? 土地改革時,我就是東山鄉(xiāng)的鄉(xiāng)長,劃分階級成分的三把尺子我十分清清楚楚。 土豪只是個人成分,怎么能把說土豪就是地主?簡直是一伙無知狂徒,想搞什么就搞什么,天是王大,他們就是王二,無法無天,想打人就打人。”魯大姐氣憤難忍。 “他們又問我哥哥,‘為什么化名為洪光,混進邊縱,充當特務、叛徒?’ 我哥哥又給他們解釋,為了革命斗爭的需要,是組織上為我改的。 他們說,這明明是混進邊縱的地主分子,還在狡辯,又是一陣棍棒,把我哥哥打了快斷氣。 我哥哥就是不服,掙扎著說,‘就是!’, 他們說我哥哥是頑固的死硬分子。 結果又是一陣棍棒亂打,我哥哥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怎么能經得起他們這樣毒打,當時就斷氣了。 和國民黨反動派、土匪斗爭時,都沒有受傷、受殘,可是卻死在這些無法無天的造反派狂徒的棍棒之下。” 葉老師邊說邊哭。 真是 姓曹的原就是一個罪徒, 借造反卻趁機進行報復。 葉玫哥被誣陷遣送回家, 盡然死在狂徒的棍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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