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之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張任大吃一驚,“破罡符!那小子怎回事先準備好破罡符?”張任呆了一呆。
蔣石滿臉陰沉,“在這小子身上沒有什么覺得不可能,他既然精通土遁術,自然防備那指地為罡的符箓。只是你堂堂的張大公子也會有失手的時候,說出去必會添加一段笑耳!”
張任臉色陰沉,“蔣道兄!你知我家那護罡符也是極為罕見的,來之不易,豈能輕用。我又怎知那小子事先擁有破罡符?”此事只能說那小子運氣好。下次碰見我張某,絕對就沒那么好運了!
隨后話題一轉,望著蔣石頭道:“你等數人怎會給那小子搶去了道果樹,而許操兄又怎會被那小子殺死。那許家就沒有給許兄一些保命的寶物嗎?”
蔣石頭臉一紅,想了想,將剛才發生之事簡略地向張任說了說。這張任的身份也是不凡,本是北天王座下的一名老牌仙君大族弟子。
張家雖然也只有三名仙君,但有消息說,張家在數十萬年前曾出現個一名仙王。只是這名仙王與人不同,晉級之后就消失了。據說此人擁有一只空間寶物,里面方圓數千里之多,晉級仙王之后,只帶了數名童子進入空間內修行。
也有人說,此人晉級仙王后就找了一個山峰,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不在理會仙界之事。出走時傳言非家族存亡大事,絕不可驚動他。算是一名散仙王了。
也有人說,張家根本就沒有什么散仙王,這只是張家為了自家的面子放出來的傳說。畢竟張家也是在仙界立足無數年,甚至比一些仙王家族的歷史還長。
張任聽了許操道消之事,也是吃了一驚,“難道是陰陽眼?”
蔣石頭奇道:“什么陰陽眼?”
張任斜了蔣石頭一眼,“難道你們家族沒有同你講過,世上奇術數陰陽眼嗎。此術法力能神,只看一眼就能判生死。極是難防!
“什么?還有這樣的奇術?我怎么沒聽說過。我就覺得奇怪,這小子張開一只眼,只對許兄看了一眼,發出一道黑黑的光。許兄就道消了!笔Y石頭也是吃了一驚。
“黑黑的光?這就沒錯了。肯定是陰陽眼?磥磉@小子真是有緣人了!睆埲螄@一口氣。
蔣石皺了皺眉頭,不是這小子,是這小子身邊的一個人。此人突然蹦出來,對準許兄就是一劍。不就是看了一眼,發出這種黑色的光。許兄就倒地不起,了無生息。”
張任皺了皺眉:“那小子身邊竟然有這種人?”
蔣石頭見張任如此,冷聲道:“這小子雖然被張兄說得如此利害,但我觀這小子似乎也用不了幾次。剛才那小子就昏過去了。我觀就是法力消耗過度引起的,被鄒立那賊人收起空間寶物里面!
“剛才逃走的那小子叫鄒立,竟然有一只空間寶物?仙緣不淺!”張任臉色沉。
蔣石看了張任一眼,覺得他太高看鄒立了,不悅道:“那件空間寶物蔣某了是看過,不過是件三品初階寶塔,里面我估計方圓不過幾里。最奇的是此人竟修為三魂之術。張兄也應知道,這三魂之術在仙界是極難修練的。”
張任看了蔣石頭一眼:“你的意思是這小子來自低等界面?”
蔣石點點頭:“極有可能。只是此人為何沒有登記,既不屬于東天王也不屬于我西天王管轄!
張任一怔:“那他屬于那一個天王管轄?”
“北天王,正是許操家族管轄之下,并且是洪仙君下轄的金葉城。而據他自己宣稱是家族受到戰亂遷過去的,以前在什么地方說得不清楚。你知道,仙界鎮守之人也不必問得這么清,仙界如此之大,如此劫難臨頭,四處都時有搶劫,滅族之消息傳來!
張任嘆了一口氣,如今天王都感到自危,如何還有心思出來理政,而仙君更是想擴充地盤,擁有更為強大的勢力,以便在劫難中自保。更有那些人,通過地盤的擴充,全力揣悟時間的變化。妄想晉級仙王。那仙王是那么好晉級的?”
蔣石頭望著張任冷哼道:“我等金仙誰不想晉級仙君?而那些仙君誰又不想與日月同光?仙王就是他們仰望的星辰。可惜的是就是仙王也有千萬年一次的大劫。渡過劫難方能有余生。否則也不過成為過眼云煙!
張任沉默不語,這時方天上前道:“蔣兄!我們現在該如何?那小子精善土遁術,只怕現在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蔣石頭咬了咬牙,“這小子既然殺了許兄,就是與我等徹底地為敵。何況他的手里還有一株道果樹、這東西不能留在他的手中,不然終究是一個大禍。說不定傳說中的應劫之人就是他了。趁他現在實力未豐,趁早將其滅掉。想來張兄也會與我等心思相同吧!”說完兩眼逼視著張任。
張任臉色一沉,“許兄與我也是十數萬年的交情,既然是陰陽眼,抓住那小子就許還能逼他救活許兄。好!如果蔣兄知道那小子的處去。張某也愿意前往助蔣兄一臂之力!
看到張任說得意正詞嚴,蔣石暗自冷笑一聲:“如果不是道果樹,你小子會去圍巢那小子?”
不過蔣石也不傻,自然不會說破,笑道:“有你張兄相助,這小子看他能逃到哪兒去?張家的護罡符,可不是一張破罡符能破除的,到時看那小子再能如何逃?到那時,不逃許兄能救起,就是道果也自然是張兄的囊中之物。到時,張兄可不能獨吞喲!”
張任看了蔣石一眼,他的一點心思,張任豈能不知?哈哈大笑:“寶物自然是有德者居之。想來蔣兄沒有做什么虧德之事吧!不然,能否得到道果可是難說啊!”
“張任!你小子敢笑我?我蔣家也是王族,當然以王道為處事準則。豈能行虧德之事?倒是張兄,一向行事不定,有一些虧德之事可難說了!”蔣石反唇相譏。
張任本就極為了解蔣石此人,哈哈大笑道:“蔣兄!既知那小子的去處,不如早行。過了時間,即使抓住那小子,許兄也怕是回天無力了!
“好!既然如此,我們宜早不宜遲,救人要緊!”蔣石也是明白人。說罷身形一晃,帶頭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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