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得見我?” 安靈月挑眉:“我不但看得見,你瞧,我還觸碰了你。”說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說怎么聞道一股妖氣,原來是你在這里啊。” “我~你~你是除妖人?” 安靈月將自己的名片遞給她:“驅魔天師,安靈月~” 安靈月還未介紹完自己,她便激動的喊道:“月小姐,你是月小姐對嗎?”她死死地抓住安靈月的手,似乎一旦松開,對方就會一瞬消失一般:“月~小~姐~”她居然開始哭泣起來。 “額~你先別激動,也別哭,有什么事慢慢說。”安靈月為她擦拭著眼淚。 此時,‘一條龍’某樓的窗外的陽臺上,有人喝醉了想出來透透氣,沒想到瞧見一個女人坐在河邊的座椅上對著空氣說話,那模樣十分詭異,十分… 身后有人拍了那人一下,那人指著座椅上的女人道:“瞧,那兒有個神經病。” 她微微抬眸朝那人指向的方向瞧去,臉色一怔心里一閃而過的想法:驅魔人?因為,在她的眼里,她也能看到,那坐在那女人身側的美人魚。 “你醉了,進去休息吧。”她扶著那人往里去。 此時因著擔心安靈月的秦郅打來了電話,安靈月接起電話大概說了一下自己這邊的情況,秦郅便馬不停蹄的奔了出來。 “妖氣?”秦郅晃晃悠悠的站在她們面前,他根本瞧不見站在安靈月身側的美人魚。 美人魚看向他,他的眼眸卻看向別處,很明顯是看不到她本人。 “你跟了本小姐這么久,連一點皮毛也沒學到?”安靈月燃起一道靈符,一瞬,秦郅的眼里浮現那美人魚好看的面容,從上到下的打量后,秦郅愣住了,酒也醒了一大半,他指著美人魚喊道:“這,這這~” “大驚小怪的作甚!”安靈月呵道,這個時候正是人來人往的時候,他這一叫喚勢必引來路人怪異的目光。 秦郅激動的掩著嘴道:“美人魚,是美人魚~我第一次見到,果然如傳說中一樣,長得果然~” “我說,你是來看美人魚的還是來做事的?”呵斥完秦郅,安靈月又轉過頭客客氣氣的對那美人魚道:“這是我助手,你別怕,放心,你要找的人我一定會幫你找到。” “什么人?”秦郅一頭霧水。 安靈月瞪了他一眼:“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姑娘要報恩,如果不是那人撿到她回去的鑰匙,她還回不了水里,現在她要找到那人希望能將自己從水里得來的珠子送那人,懂了吧?” “額~找人這種事兒,月小姐,我們不是偵探~” “諾~”安靈月將一顆拇指大小發著光芒的珠子扔給秦郅:“當事人委托的事兒,你還不去辦!” 果然,他就知道,臭丫頭這樣的人怎可能白幫忙,這會子撬了人一顆珠子,還不知道能不能辦成呢。 “那~總得說說那人的長相特征吧。”秦郅為難的看向那美人魚。 美人魚看看安靈月,得到安靈月的鼓勵后,她說道:“大概一米高。”一邊說,她一邊比劃:“臉圓圓的,笑起來有兩個酒窩,手小小的,觸碰的時候有觸電一般的感覺~” “等,等一下~”秦郅盯著自己的手機軟件抬眸看了美人魚一眼:“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是什么時候遇到那個人的?” 美人魚看了看安靈月,安靈月點點頭,她繼續道:“大概十多年前~” “十多年前!”秦郅尷尬不已:“也就是說,很可能你遇到的只是個小孩,你現在要找的已經是一大叔了!” “大驚小怪的作甚!”安靈月呵道。 “不是,月小姐,這案子雖然錢多,可是~你瞧~”說著將自己手機遞給安靈月,手機上是一款打開的畫圖app,瞧著手機上被秦郅畫的像鬼怪一般的侏儒,安靈月憋不住的想笑。她也知道,這件事不好辦,她也知道美人魚與那個人相遇的時候,那個人也許才幾歲,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說不定那人已經結婚生子了也未可知。 “美人魚,本小姐問你,自那次那個人將鑰匙還給你后,你就再也沒見過那個人是嗎?” 美人魚點點頭:“月小姐,你一定要幫我,我這兒還有好多珍珠~”說著一瞬,她手里捧了一大捧的與方才安靈月扔給秦郅的那顆一樣的珠子,她將珍珠全部都塞到安靈月的手里:“月小姐,這么多年,我一個人在這里癡癡地等候,也許是上天憐憫,所以才讓我遇上月小姐,這世上終于能有人看到我了,如果連月小姐都不幫我,我就找不到人幫忙了。” “你就不能自己去找人?妖怪不是可以隨處移動的嗎?”秦郅不解道。 美人魚嘆了口氣:“我法力薄弱,能上岸邊已是萬幸,若是脫水過久,我會被打回原形的。” “這樣啊~” 秦郅還想說什么,安靈月拍拍仍舊一臉悲傷的美人魚:“你別這樣,我答應了幫你就一定會幫你,至于能不能找到,就得看你的造化了,畢竟十幾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生老病死,你我不可避免,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嗯,我知道,我知道,只要月小姐肯幫我,我就心滿意足了。”美人魚一邊說一邊抹眼淚。 既然臭丫頭都應承了,他還有什么理由去拒絕呢,何~況~她那一捧的珍珠足夠他們大搓好幾頓的了。 “這樣,關于那個人你還有什么記憶都給我們說一遍,說不定就是找到他的關鍵線索呢。”秦郅道。 送走美人魚后,安靈月與秦郅回到‘一條龍’,此時的聚會也散的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希望能熬一通宵的,這其中就有陳曉東。 瞧見秦郅與安靈月一起回來,陳曉東似乎有些不大高興。加之大家都在起哄,似乎這二人失蹤的這么些時間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般。 秦郅連忙阻止,生怕陳曉東誤會什么,可陳曉東還是誤會了。 “怎么去那么久?”陳曉東拉秦郅去一邊直截了當的問道。 秦郅欲哭無淚,嘆了口氣道:“你也知道月小姐是做什么的了,剛才遇到一點事兒,所以去得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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