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邊,寒石和柳元二人發(fā)現(xiàn)蘇煜和蘇黎二人一起不見了,不由得有些心慌。 當然心慌的只是寒石一人而已,這其中并不包括柳元。 “糟了,他們二人不會帶著我們的地圖跑了吧?”寒石擔憂道。 柳元卻是一臉淡定道:“你放心吧,他們二人不會攜圖私逃的。不過……” “不過什么?”聽他的前一句話,本來寒石都已經(jīng)放下心來了,誰知道他話音一轉(zhuǎn),又將他那顆稍有放下的心又給懸了起來。 “不過私奔倒是有可能的。”柳元一本正經(jīng)地打趣道。 寒石一顆心頓時感覺像是哽在了喉嚨上,上不去,也下不來。他一直以為柳元是那種很冷淡的人,好像印象中他也只對聶逸和黎悅二人熱忱些,不像是能開出這種玩笑的人啊。 他頓時覺得柳元開玩笑簡直比聶逸和黎悅二人攜圖私逃還要可怕,不由得眼角抽了抽。 柳元見寒石這幅被雞蛋噎住了的表情,又道:“哈哈,我就開個玩笑!” 寒石笑了笑,卻是比哭還要難看。他開玩笑這件事本身就很恐怖了,更何況開的玩笑竟然讓自己無法反駁。 有時候連他都覺得那兩人分明就是一對,雖然總愛吵嘴什么的,但這不就是歡喜冤家嘛。不過,連寒石自己也很無語,為何會覺得兩個男人是一對。 正這時,不遠處傳來動靜。 寒石立刻驚喜道:“是不是他們二人回來了?” 柳元點了點頭道:“八成是,不過人好像多了點。” 誰能告訴他,他們二人明明是出去了兩個,怎么聽著腳步聲分明是四個啊!柳元嘴角抽了抽,總不至于還帶了兩個孩子回來吧。 一想到那個畫面,柳元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忙打了個冷顫。 一會兒后,蘇黎他們二人帶著葉晗臻和林毓秀二人從叢林中走了出來。 柳元這才松了口氣。 寒石看見他們二人,上去道:“你們二人出去也不一聲,我還以為你們私奔了呢。”寒石一個口誤,錯了還未發(fā)現(xiàn)。 蘇黎皺眉道:“私奔?什么私奔?” 蘇煜瞥了柳元一眼,柳元趕忙撇開了視線,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卻是在暗中偷偷朝著蘇煜做了個手勢,表示自己什么都沒干。 “哦,我錯了,是私逃!” 蘇黎眼角抽了抽,這有區(qū)別嗎? 她也懶得跟寒石解釋,介紹了一下身后的兩個女子以及路上遇到的一些情況。不過,為了女兒家的名節(jié),關(guān)于錢清水和王詩岸那兩人的事只字未提。 由于夜已深,此時再做鋪地的事情怕也來不及,最后蘇黎讓出了自己那個睡覺的地方,勉強和蘇煜擠在了一塊兒。 本來她想睡樹上的,結(jié)果蘇煜這人非拿蛇的事情出來,嚇得她不敢去樹上待著了,倒也乖乖在蘇煜身旁睡下了。 好在白日里,蘇煜動手做這些的時候,為了防止蘇黎睡覺時愛亂滾的毛病,特意將她的那塊地方鋪得大了些,基本上是兩倍。 最后發(fā)現(xiàn)折的竹葉有些多,便將自己的地方也鋪得大了一些。沒想到此刻卻是正好了,蘇煜看著身旁的蘇黎不由得笑了笑。 蘇黎背對著蘇煜,幾乎不敢動。身邊躺著個蘇煜,她哪里睡得著。而他身上散發(fā)的青蓮香氣擾得她愈加的睡不著。 蘇煜側(cè)躺著,看著蘇黎的后腦勺不禁彎了彎嘴角。前世他本也有這樣的機會的能夠躺在她的身側(cè),擁著她入睡,只是終歸自己醒悟得太晚,不知道愛的人究竟是誰。 除了蘇煜和蘇黎二人,其他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哪怕是今夜受到驚嚇的葉晗臻和林毓秀二人。 即便寒石鼾聲如雷,卻絲毫影響不了除蘇黎二人以外的其他人。 想起前世的一幕幕,蘇煜看著蘇黎的眼神都漸漸變得悲切起來。心如死灰的感覺,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人生瞬間變成灰暗的那一刻,他才看清楚自己的心。 他輕輕地從背后擁住了蘇黎,那樣輕、那樣柔! 蘇黎一怔,她并非沒被蘇煜抱過,只是這一次為何自己卻并不想要推開? 她冰封的心再次裂了一道縫,帶動了其他已經(jīng)碎裂的地方,破開了一個口子。 水上蕩漾起了一絲漣漪。 一圈。 又一圈。 過了會兒,蘇黎還是理智的選擇將蘇煜的手拿開了,還翻了個身特意看他是不是故意的。 兩人相對著,這應(yīng)該是第二次如此近距離地看他吧。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心中不出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今究竟是怎么了,有太多的反常出現(xiàn)。 蘇煜像是夢到了什么好玩的,嘴角突然勾了勾,卻是嚇了蘇黎一跳。 蘇黎確認他并沒有醒過來之后,不由得松了口氣,又饒有興致地觀賞起他的容顏來。 這分明是一張與前世相同的臉,可好似又有什么地方漸漸變得不同了。蘇黎看了看他嘴角的笑,想著或許是因為他比前世愛笑了許多吧。 想到這,她竟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輕輕地摸了摸蘇煜的嘴角。 感覺觸感還不錯,于是又摸了摸。本來只是將手停留在了他的嘴角,然后移到了臉頰,最后竟然移到了他的嘴唇。 蘇黎觸到蘇煜冰涼的唇時,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趕忙撤開了自己的手。 沒想到竟然被蘇煜一把抓住了手腕,蘇煜的眼睛霍然睜開,眼中清明一片,絲毫朦朧睡意也無。 他嘴角一彎,輕聲道:“黎悅,你可知在別人睡覺時偷摸別人的臉是要付出代價的?” 罷,一把將她拉近自己的胸膛,在蘇黎要反抗時便低聲道:“黎悅,你若想讓接下來的畫面被他們幾人看到的話,那便掙扎好了。正好,我也向他們宣示一下主權(quán)。” 蘇煜得一臉坦然,蘇黎只覺得他萬分的不要臉面了,不由得有些氣憤。身為堂堂一國公主,她何曾受過這樣的氣了。 前世,她那樣喜歡他,可是他不要她,還那樣傷害她。今生,她選擇遠離他,可他卻這般輕薄于她,還是在傷害她。 蘇煜正待吻上蘇黎的唇,卻發(fā)現(xiàn)她眼角滑落的淚珠,像是刀子一般刺中了他的心頭。 他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指尖輕輕地為她擦拭眼角掉落的淚珠。蘇黎卻覺得心頭愈加的委屈了,又因為太久沒哭了,眼淚像決了堤一般傾瀉而下,止都止不住。 蘇煜越發(fā)地心疼了,暗自責怪自己太過急切了,沒掌握好分寸。 他將她一把抱進了懷中,溫柔道:“乖,是我錯了,以后只要你并非自愿,我便不會強迫于你可好?” 蘇黎將自己沉溺于蘇煜的懷中,感受著他此生對自己的溫柔。將前世的委屈與悲傷,以及今生為了擺脫命運而承受的一切苦楚盡數(shù)哭了出來。 蘇煜輕輕拍撫著她的背,輕聲道:“黎悅,我們換個地方可好,你這樣不發(fā)聲音的哭會憋壞的。”他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胸前濕了一大片了。 蘇黎悶悶地點了點頭,蘇煜嘴角輕揚,這才將她帶離了此地。 兩人又回到了那處湖泊旁,蘇黎的眼睛腫的像是兔子,但剛才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不再落淚了。 “乖,現(xiàn)在可以哭出聲來了。”蘇煜語氣很是溫柔。 蘇黎有些尷尬地撇開了視線,道:“我已經(jīng)好了。”聲音仍然帶著些許的哭音。 蘇煜將她摟進了懷中,喃喃道:“我心疼了……” 蘇黎怔愣,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卻突然想起了他的那個保證。有些木然地道:“你剛剛過的,會等我自愿的。” 她的聲音很,卻足以讓他聽到了。 他道:“好。” …… 第二日,六人一起整頓行裝,向著蘇煜推測的那三條路線的其中一條出發(fā)了。 自然,他們又得到了來自于葉晗臻和林毓秀的地圖。 她們二人的那兩張地圖,恰巧是柳元底下的那兩張缺失的地圖。 也就是,現(xiàn)在他們六人已經(jīng)集齊了一半地圖,而且是右半邊的地圖。 但是卻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去往第二條路線的時候,幾人卻突然鬼使神差的迷路了。 這種情況連蘇煜都是一驚,其他幾人便更不用了,試了很多方法,走了很多路。卻還是一無所獲,基本上是在林中兜圈子了。 最后,蘇煜讓大家都待在原地,他自己則是看著地圖深思。 這個地方想必不是自然構(gòu)成的,而是人為弄成這樣的,這一點當初璇璣閣自己便過了,是為了選拔人員。 既然是人為的,那么很有可能是加了些機關(guān),導致這個地方容易讓人迷路。 蘇煜的目光看向了地圖上的那些奇怪的圖案,在看到圖案中深藏的圖形之后,瞬間了悟。 “原來如此!” 其他人聽到蘇煜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不由得奇怪道:“怎么了?” 蘇黎隨即想到,蘇煜可能是想到了破解的辦法:“你想到辦法了?” 她這一問,眾人頓時有些驚喜。 蘇煜但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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