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鹿活草好像是從地府那邊挖的,是一個柳樹精過來賣的。”我。
“地府?這些東西上面是不是還發(fā)著淡淡的熒光?”老頭。
“額對啊陳叔你怎么知道的?”我。
“嗨,我什么不知道啊?這下可賺翻了。我就這些柳樹精特別好騙吧?是打的白條吧?哈哈!”老頭在電話那頭放聲的笑著。
“額,沒打。”我。
“沒打?沒事,那些柳樹精太傻了,我估計它們明都不會找過來。這次賺大了,等陳叔回去給你包個大紅包。哈哈哈!”老頭狂妄的笑著。
“額,陳叔,不是這樣的。它雖然沒有打白條,但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把您的東西給拿走了。”我。
“哈哈哈!嗯?東西什么東西啊?”我聽到老頭在電話那頭喝了一口水。
“額,您的茶葉。”
“噗!”老頭將喝的那口水全部都吐了出來。
“啥?我的茶葉?”老頭震驚的。
“對,那個柳樹精拿走的。”我。
“誰啊!我的茶葉都藏起來了怎么還能被這些精怪給找到?”老頭的聲音有些大,我聽得出來,這老頭的情緒發(fā)生了一些變化。變得有點激動。
這些茶葉是我拿出來的,但是這個老頭此刻的表現(xiàn)讓我把這句話咽到了肚子了。別扯淡了,現(xiàn)在我雖然看不見那老頭,但是我能想象的到,就他那兩個眼珠子,在這個時候估計已經(jīng)瞪個和個牛蛋一樣了吧?
我就聽著老頭在電話那頭發(fā)脾氣,我一言不發(fā)。不僅僅是理虧的原因。就老頭現(xiàn)在的這個狀態(tài),誰敢去觸碰他的眉頭?我眼觀鼻,鼻觀心,聽著老頭發(fā)脾氣。
“我還沒問你呢。郁。我的茶葉它拿走多少?”老頭像是突然驚醒了一樣。在這里直勾勾的問我。
“額,陳叔你堅持住啊,我的消息可能會刺激到您。”我委婉的。
“沒事!你吧,什么消息我都能挺的住!”老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其實不光是這個老頭需要深呼吸,我同樣也需要。胡依依啊胡依依。你這是要我坑死這個老頭啊!
雖然那些茶在胡依依的嘴里是不值錢的東西,但是東西的價值是要分場合來看的,就好比一杯水吧,放在超市里也就一塊錢的價值,但是放在沙漠中呢?那就是無價之寶啊。
同樣,這茶放在老頭這里就如同無價之寶一樣啊。增加壽元聽起來那么吸引人,可是這不定就是老頭的理解呢?
我并不認為這老頭有什么,最起碼我不會像胡依依一樣抓住一個點就去死命的懷疑這個老頭。相反我還認為這個老頭有些可憐,雖然他喜歡騙人,也貪財,還可能好色。但是這老頭為人還是不錯的啊!
我盡量去服自己,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把真相了出來,我在這個時候只希望這個老頭能挺住。
“陳叔,其實吧,那個柳樹精(我雖然打算告訴老頭一個噩耗,但是還沒有準備把最殘酷的一面告訴他)把你的茶葉全部都拿走了。”我用一種比較平淡的語氣,其實我希望老頭能接受現(xiàn)實。
“哦,那還好。”老頭完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我在電話這頭也不敢繼續(xù)多,只能希望老頭挺住。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過了好長時間,老頭在電話那邊終于是再次話了。
“,郁。你剛才那個柳樹精是把,是把我的茶葉都給……”老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
“對,陳叔。全部,都給拿走了。”我。
五秒,大概過了五秒鐘的時間。
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打嗝一樣的聲音。隨后就是一聲悶響,好像有什么物體倒在地上的聲音。
緊接著,我就聽到女人的聲音。
這聲音正是剛才那個慵懶婦人的聲音。
“潤發(fā)!你怎么了潤發(fā)?”這聲音聽的不是很清楚。好像離的很遠一樣。
這時候我在心里慌了神,我靠都了讓這老頭挺住,這老頭不會是這股氣沒倒騰過來給抽過去了吧?頓時我的心里像是打了鼓一般。
“喂?你是誰?”這時候那個婦人好像是接起了電話。
“啊?我,我是他徒弟。我?guī)煾翟趺戳耍俊崩项^在此之前和我過,只要有外人存在就讓我喊他師傅,我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算不算有外人,但是我情急之下只能這樣喊出來。
“潤發(fā)他,潤發(fā)他好像不行了。”婦人好像有些嚶嚶的抽泣聲。
這老頭不是叫浮生嗎?怎么突然又叫潤發(fā)了?我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該是關(guān)注這個的,所以我就逼迫自己放下了這一截。
“那個,姐姐啊,你趕緊打個120不定人還有救。”我給婦人出主意。
“是,是。”婦人在電話那頭對我。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并且不斷的安排著婦人。這個時候我不能亂,如果我亂了這老頭不定就真的嗝屁了。一個修道的人因為這點事情就嗝屁的話也太憋屈了,我在心里想著。
“潤發(fā)?”婦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聲音依舊聽的不清楚,好像這婦人是把手機放到桌子或者是其他地方上了。
緊接著,我從電話那頭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到了以下的對話。
“我,我沒事。你不要這樣。”一個特別虛弱的聲音從一邊傳了過來。這聲音是老頭的,我認識這聲音。
“潤發(fā),我還以為。”那婦人完就開始抽泣起來。
我實在是聽不了潤發(fā)這兩個字了。這兩個字和這個老頭有什么關(guān)系嗎?自己長什么樣難道自己心里還沒有點逼數(shù)嗎?我聽到老頭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放松很多了,只要這老頭不要因為這個東西嗝屁了就行。
“春花,你把電話給我。”老頭虛弱的。
隨后這電話可能是被婦人交到了老頭的手上。
我緊緊的握著電話生怕他再點什么。
“,郁。”老頭在電話那邊特別虛弱的。
“陳,陳叔。你沒事吧?”我有點心虛。
“把那些鹿活草看好了,等我回來。”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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