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夜之后一切又恢復(fù)如常,師姐和師傅和往常一樣深居簡出,師個妹和寧葉也和往常一樣有有笑,只是兩人對對方的感情卻不在那么單純,不過生活依舊那么平靜,所有的一切都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發(fā)展,就這樣一直到了上元節(jié)。 這一,師妹早早的就起了床,因?yàn)樗蛯幦~前幾就已經(jīng)約定好了,上元節(jié)要去杭州看看,他們也得到了師姐的同意,師傅的首肯。之所以會選擇杭州是有諸多原因的。 杭州,自古便是南方最繁華的幾個州城之一,物產(chǎn)豐富、人杰地靈,得到了一個上有堂下有蘇杭美譽(yù)。這次兩人去杭州不僅可以增長見聞,還可以順便看看蘇杭之繁榮。 雖然南方之蘇州、江寧也頗具盛名,因?yàn)榫嚯x原因遠(yuǎn)不比到杭州方便。流云水榭到杭州不到百里的路程騎馬只需半日就可以到達(dá),而到江寧等地卻要多走上半日,如果只是出去看看外面的繁華景貌,確實(shí)沒有必要走那么遠(yuǎn)。 流云水榭寧夜的房門前,師妹換上了新裝,在門外喊道 “師兄,你好了沒有?” 話音剛落門嘩啦一下便開了,寧葉身著青色長衫,頭戴綸巾,手拿折扇,一副書生打扮,再加上寧葉本就張得清秀,穿著這一身還真有幾分玉面書生的感覺。 師妹看著發(fā)愣,直到寧葉干咳了兩聲才反應(yīng)過來。 “師兄,你真要穿這樣出門?”師妹道。 寧葉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道:“杭州文茂鼎盛,文人士子眾多,有才學(xué)的人應(yīng)該不少,我這樣的頂多是個窮書生而已,沒什么不妥,到是你,反而讓我有點(diǎn)擔(dān)心。” 寧夜的不假,他這一身卻也平凡不過,而師妹今日出門可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雖然氣仍然有些涼,但是她仍是選擇一件鵝黃色的輕紗錦裙,上衣為淡粉色加絨衣,粉面桃腮,唇紅齒白,放在哪里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師妹絲毫不在寧葉話里的意思,嬉笑道:“師兄你是在夸我漂亮嗎?謝謝啦!” 寧葉倒也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玩笑道:“南方有佳人,傾國亦傾城。” “哎,佳人有心,少年無意。”師妹隨機(jī)嘆了一句。 咳咳...寧葉下意識的咳出了聲,清清嗓子后道:“好了,我們這就出發(fā)吧。” 一路上兩人雖然也聊了幾句,但是總歸是在趕路,并沒有多什么。待到中午時分杭州城門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前。杭州不愧為南方重鎮(zhèn),城高池深,城門行人絡(luò)繹不絕,商隊、游人數(shù)不甚數(shù),還未進(jìn)城就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杭州的熱鬧了。 不過杭州城防卻十分松散,雖然有兵丁巡查,但卻并不怎么嚴(yán),只對過往的那些大車隊或者商都隊盤查,過程也是極為的簡單,就是走個流程。對于這種現(xiàn)象,寧也想到必是杭州位于圣朝腹地,感受不到來自北方的威脅,而且杭州本是南方文化經(jīng)濟(jì)重鎮(zhèn),人們歌舞升平久了,失去了應(yīng)有的警惕性,他看在眼里,卻是一笑了之。 進(jìn)城后沒多久,寧葉預(yù)想到的事情就發(fā)生了。 “看看...快看!” 果不其然師妹剛一進(jìn)城就引起了不少自認(rèn)風(fēng)流的才俊們的注意,不過他們自詡讀圣賢書知禮義廉恥,還不敢大膽上前搭話,而且?guī)熋每雌饋須赓|(zhì)脫俗,讓容易讓人認(rèn)為是某個顯貴家族的千金,基本上也就知難而退了。這一點(diǎn)都是寧葉沒有想到了,他也欣慰,要是那個不長眼的上來找事,那可就麻煩了,他倒不會去擔(dān)心師妹的安慰問題,以師妹的武功也犯不著他去擔(dān)心,反倒是擔(dān)心自己,萬一出事后要怎么脫身。 師妹并沒有過多的注意那些非禮的目光,東瞧瞧,西悄悄,走過攤,進(jìn)過首飾店,逛了半會卻什么也沒有買,倒是直喊肚子餓了。 “師兄,我肚子餓了,要不我們先去吃點(diǎn)。” “那走吧!”寧葉道。 出門在外兩人也沒那么講究,便隨便找了家還看得過去的酒樓。酒樓的二看見寧葉二人尤其是寧葉身邊的師妹身穿非凡便立馬迎了上,一邊一邊帶路:“兩位客官里面請。” 見兩人紛紛落座,二接著道:“兩位客官想吃點(diǎn)什么?” “上點(diǎn)你們店的特色就好了。”寧葉著便拿出了銀子。 二看見銀子,話的語氣便更加客氣了:“那兩位喝點(diǎn)什么呢,我們這里有十年的紹興女兒紅,要不要來一壺。” 寧葉是不怎么喝酒的,看了一眼師妹,師妹此刻則在東張西望,目光都落在了其他客人的飯桌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寧葉在看她。 “那就來一壺吧。” “好嘞,客官您稍等。”二接過銀子后,吆喝一聲便迅速離去。 寧葉見師妹仍在東張西望便笑道:“好啦,別看啦,飯菜等會就上了。” 師妹收回了目光問道:“師兄,你這杭州最大的酒樓會是什么樣的?” 寧葉搖頭:“不知道!你問這做什么?” “我在想啊,如果以后師兄師姐們不要我了,我就自己開一家酒樓。” 噗...寧葉剛進(jìn)嘴里的茶直接噴了一地。 “我,你這腦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啊?你放心師姐不要你了,不是還有師傅嘛!” 師妹聽聞一跺腳,哼了一聲后不再搭理寧葉,寧葉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見師妹不理她,也干脆閉而不言。 收了錢的二辦事的效率效率還是挺高的,這一會的功夫便端著飯菜上來了。 “兩位客官,你們的菜來了,慢用!” 二將飯菜都放好后便離去了。看師妹仍然沒有動筷子的意思,寧葉心想著看來是真的生氣了。他并沒試著安撫,而是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時不時吧唧吧唧嘴,感嘆酒菜美味。 師妹開始還能忍住,可是寧葉后來吃得越來越香,本就饑腸轆轆的她便再也忍不住了,肚子咕咕只叫。寧葉則在一邊忍俊不禁。 “哼!”師妹見師兄偷笑,眼眶一紅,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寧葉見狀大感不妙,要是師妹在這里哭起來了,別人還不以為自己是拐賣了良家少女呢。他剛忙安慰道:“溪兒別生氣了,師兄錯了,師兄給你道歉,好不好。” 師妹一嘟嘴,眼淚便已止住:“,你錯哪了。” 女孩這樣就代表她打算原諒你了,不管這件事是誰對誰錯,只要先表個態(tài)自己錯了,這件事就算是翻過去了,寧葉這點(diǎn)哄女孩子的手段還是有的,趕忙道:“我錯在不應(yīng)該拋棄師妹你的,如果師姐師傅不要你,我要你,我照顧你。” 寧葉像孩子一樣哄著師妹,得盡是師妹愛聽的。其效果也是非常明顯聽了這些話,師妹當(dāng)即就眉開眼笑了:“好啦,我原諒你了。吃飯吧。” 見師妹動了筷子,寧葉偷偷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中暗自苦笑。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后,兩人也吃得差不多了,正想結(jié)賬離開的時候,忽然從門外闖進(jìn)一名公子,那公子一進(jìn)門便上氣不接下氣地朝著一桌人喊道:“皇甫齊向林姑娘求親了,皇甫齊向林姑娘求親了。” 那一桌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最估計只有十來歲,個個穿著華麗,一看就非富即貴,其中一個相貌俊朗的公子反應(yīng)最大急忙追問:“哪位林姑娘,你清楚。” 那跑來的公子,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猛灌幾口后接著道:“自然是翠仙閣花魁的林婉君林姑娘啦。” 那位俊朗的公子聽聞大驚:“什么!” “皇甫齊正在和翠仙閣的李媽媽商談呢。這次他可是帶了幾箱子聘禮,那個李媽媽向來貪財,看到聘禮眼睛都綠了,再加上他皇甫家在杭州的地位,估計是十拿九穩(wěn)了。” 那位俊朗的公子眉頭緊皺,等對方一完便急沖沖的出了酒樓,剩下的幾位公子則在后邊喊道:“浩然兄,等等我們。” 他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寧葉正好聽見了,看著他們離去,寧葉隨手招來店二道:“二,向你打聽個事!” “客官您。” “那個翠仙樓的林姑娘是什么人,還有那個皇甫齊又是什么人啊?” 兒聽了不可置信的看了寧葉一眼,然后道:“客官您是外地來的吧。” “算是吧。”寧葉隨口道。 “那難怪了,您的那個林姑娘是翠仙閣的花魁,可謂當(dāng)世奇女子,無論才學(xué)還是相貌都是全杭州才女中最出眾的一個,驚才絕艷遠(yuǎn)近聞名,令所有杭州都為之男人魂牽夢繞。” 師妹在一旁不屑道:“那比我如何。” 二一聽趕緊恭敬的低下頭怯弱的回道:“姐絕色,自然是在那位林姑娘之上。” 師妹也知道對方在瞎話,也懶得計較聽著舒服就行,哼了一聲沒有再話。 見師妹不在計較那位二在次把目光看向?qū)幦~道:“至于那位皇甫公子嘛,他家是乃是世家大族,世代經(jīng)商,富可敵國,更有傳言其祖上有圣祖皇帝的親筆賜字。就連知府大人也要禮讓三分。” “原來是他家里厲害,我還以為是他本人有個三頭六臂呢。”師妹不屑道。 店二趕忙恭敬回道:“自然不能的。” 寧葉想了想,接著問道:“那翠仙閣怎么走。” “這個好找,翠仙閣就在蘇堤湖畔,到了那里你自然就能看到翠仙閣了。” “多謝了。”寧葉著便又掏出了一些碎銀子賞給二。 出了門師妹道:“師兄,你真的要去翠仙閣嗎?” “既然是來杭州玩,那么西湖肯定是要去的,自然也要順便看看那個翠仙閣。” “哼,想去看那個林花魁就直,我又沒不讓你去。”師妹不滿道。 寧葉一臉無奈,沒有再多做解釋,朝著蘇堤走去。師妹則不情不愿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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