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鬟穎兒看著畫舫內(nèi)的四大才子,眼睛睜的大大的,尤其是看著明謙時候的眼神,簡直就像一個發(fā)了情的母貓,林君瑤實在看不下去了,便道:“口水快流出來了。” 丫鬟正看得入神,下意思的便抬手出去擦,當(dāng)手到嘴邊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接著臉頰一紅,嬌羞道:“姐,你壞死啦。” 林君瑤見她害臊的樣子甚是可愛,掩唇輕笑幾聲。 “你這樣子要是被明公子看到了,豈不是要把他給嚇跑了。” “姐。”穎兒又羞又腦,一時被林君瑤戲弄的手足無措,嬌羞一喚。 船頭的兩個女子的嬉鬧聲并沒有影響到詩會的進(jìn)程。 四大才子齊上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們所吸引,就連那皇甫齊也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了蘇煜身上。雖然他和蘇煜是情敵關(guān)系,但是他對蘇煜的才華還是很欽佩的。皇甫齊本身也比較喜歡詩詞,曾經(jīng)也入過試,但是因為自己是商人身份而受到了輕視,最后也只能放棄。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在圣朝商人的整體地位都不高,有時候甚至比不上農(nóng)民。這一點不僅圣朝如此,之前的數(shù)個朝代也是如此,已經(jīng)延續(xù)了千年,期間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入朝為官的人有商人這一重身份。 “晏老,我還真有期待你那親傳弟子能寫出什么杰作。”肖老先生看著那幾個才子道。 晏殊目光落在晏殊和寧葉兩人身上,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那些姐們基本都屏住了呼吸,滿眼傾慕之色看著那些才子們。大姐以及寰的目光也聚集在了四大才子的身上,不過唯獨可兒的注意力一直是在大哥的身上。以前沒有遇到大哥之前她也很欽慕這些風(fēng)流才子,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能嫁給他們,但是自從遇見大哥之后,她心里便發(fā)生了變化,尤其是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對寧葉有了比較深刻的了解,寧葉那率性幽默的性格深深了她,讓她的心無時無刻想著他,時時刻刻都盼著他。尤其是看見他和別的女子講話后,心里竟生出了一種莫名的緊張,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很想找個人問一問。 場內(nèi),寧葉和李道約定好了之后便悄悄的退到了一邊,沈姐雖然是看著李道,但余光卻時時刻刻注意著寧葉的動作。 只見寧葉悄悄地朝著另一處走去。最后停在了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之后拿起了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什么。 大概過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四大才子都已經(jīng)各自完成了自己的詩詞,這時候?qū)幦~也再次走了回來。 李道在寫完自己的詩后,看寧葉回來便迫不及待道:“子敬,能否讓我先睹為快。” 寧葉將手里的宣紙交給了他后叮囑一番道:“這不是我所作,記住了!” 李道不懂寧葉話中的意思,還以為是他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便連連點頭答應(yīng)了。打開宣紙的一刻,他被深深吸引了,看著紙上的內(nèi)容表情先是認(rèn)真,接著又露出滿意的笑容,不禁連連贊道:“絕句真是絕句。看來這以后的中秋節(jié)的很難在出現(xiàn)這樣的佳作了。” 其他人見李道手中那張紙,嘴里還連連稱贊,都以為是李道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基本直接忽視了寧葉。只有兩個人清除地看到了全過程,一個是沈瑾瑜,另一個便是魏可兒了。 之后明謙、李道、蘇煜以及侯璟四個人的詩詞就被送到了席上的各位大儒手中,畢竟現(xiàn)場最有資格看他們詩詞的就是這幾位老人的。 經(jīng)過這么一出之后,關(guān)于侯璟與李道兩人的之間的那場無形的比試就被沖淡了很多,所有人的的注意力都被這場文學(xué)盛典所吸引。心里想的多是四大才子即將面世的詩詞。 最終不負(fù)眾望,四大才子的詩詞征服了全場所有人。他們詩詞各有所長,可以不分軒輊,幾位大儒連連稱嘆,商量了半也沒有排除個先后順序。 “姐,姐…”寰拿著幾位才子的詩詞跑了過來。到了大姐身前眾后不少姐也都圍了上來。 就在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四個人的詩詞之上的時候,李道走到晏殊身邊,道:“老師,我知道今晚哪首詩才是這次詩會中最好的。” 他的這句話一出,倒是勾起了肖老先生興趣。 “文然,此話何意?” 李道拿出了寧葉所寫的那首詞,放在了晏殊和肖老先生的面前:“老師,肖先生,你們看了這首詞就明白我的是什么意思了。” 晏殊開始只是瞟了一下,接著嘴里又咦一聲,最后目光就被紙上的內(nèi)容深深地吸引住了。出現(xiàn)同樣表情變化的還有一旁的肖老先生。很快這種表情變化一次出現(xiàn)了席上的每一位大儒臉上。 “絕了,老夫活了一輩子,一只腳都已經(jīng)踏進(jìn)棺材了,居然還能看到這樣的絕句。真的要感謝老爺了。”肖老先生看完那首詞后激動道。 場下的所有人的都聽到了肖老的這句話,他們相互望了一眼身邊的人。不知道肖老到底是看了首什么詞,居然讓他如此激動。而且看晏老的反應(yīng)也同樣頗為激動,他們有人便詢問明謙、蘇煜和侯璟三人,想知道是不是他們寫的詩詞,不過三人紛紛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可兒和沈姐則將目光落在了寧葉的身上,兩個人的心情不盡相同。沈姐眼神倒不是那么激動,通過這近一個月地相處,她早就知道寧葉不同一般,除了那馬行空般的思想外,還有就是那見多識廣的眼界,基本上所有的問題在他那里都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對這樣一個人的才學(xué)沈姐從來沒有懷疑過,這驚世的詩詞能力的在她眼里也只是錦上添花。與她不同的是魏可兒,此刻她的心中多是疑惑。 席位上的晏殊見大家疑惑不解,看了一眼一旁的肖老道:“我肖老,你就別只顧著自己看了,把這詞給大家也看看吧!” 肖老聽聞這才注意到在場人的眼神,于是便笑著差人將詞傳了下去。此詞一傳下去,便引起了眾人的圍觀。明謙等幾大才子沒多久也看到了這首詞,他們看見詞后的表情不盡相同,自嘆不如。 姐們不好和那些男子擠,不過倒是沒過一會就有人抄寫一份傳到了大姐這邊。大姐接過詞后,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了,嘴里輕聲念道:“水調(diào)歌頭,明月幾時有。”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不知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席位肖老仍舊回味著這首《水調(diào)歌頭》,尤其是最后那句“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最令他忘懷,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妙不可言,僅憑這一句就概括了人們千百年來對團(tuán)圓和相思的情緒,可以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晏老,這詞可以比你當(dāng)年那幾首得意之作還有精妙幾分啊,你不服不行,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你的弟子才華勝過你年輕時啊。”肖老道。 “肖先生,這首詞并非我所作,乃是我一位朋友所作。”李道聽聞趕緊解釋道。 “什么?不是你?那是誰?快介紹給我這個老人認(rèn)識下。”肖老一驚,追問道。 “我這位朋友不喜歡讓別人知道他的名諱,而且我也答應(yīng)了他不講他的名諱出去,肖先生,對不住了。” 肖老聽聞興趣更濃,便道:“有如此才華,卻不顯于世,這樣的人才沒掩沒了實在可惜,文然,你呢?” 這時一直未發(fā)表任何言論的晏殊開口了:“既然文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人,肖老你也不要為難他了。” 肖老多少有點可惜,長嘆一聲,也就不再追問了。不過晏殊接下來的話差點沒讓他吐血,只聽晏殊道:“文然啊,你那朋友沒不讓我去拜訪他吧。” 李道也是嚇了一跳,趕緊道:“不用了,等會詩會過后,我便帶他與二位相見。” “為何不此時引見?”肖老有些等不及了。 “肖老先生,我這位朋友不太喜歡別人過多的關(guān)注他,要讓他此刻與二老相見,估計他打死也不愿的。還是等詩會后吧。” 肖老聽聞一就不再勉強(qiáng)了。 當(dāng)詩會的人的心情都平復(fù)下來之后,同一個疑問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心頭,這首詞既不是四大才子所寫會是何人所寫。正在所有人都疑惑不解的時候,不知是什么人提起了那首快已經(jīng)被人忘掉的詞,那首掛在攬月樓上無題無名的詞,一首上元節(jié)從而降的驚世之作。 難道會是出自同一個人?大家心中愕然,紛紛向李道詢問,但是李道卻搖頭否認(rèn),直言他不知道攬月樓上的那首詞是誰所作,也不沒有告訴眾人寫這首《水調(diào)歌頭》的作者是誰。這樣的回答無疑讓人心中更加疑惑,產(chǎn)生了更多的聯(lián)想。 畫舫外丫頭穎兒偷偷了上了畫舫,進(jìn)入詩會后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偷偷的拿了一張寫這《水調(diào)歌頭》的紙又溜了回去。 穎兒一臉興奮地回來林君瑤身邊,像是偷了見至寶一樣,笑嘻嘻的將紙送到姐身邊。 林君瑤接過紙后邊一邊看一邊默默念著,沒一會,多年識譜唱曲的她,便看出了這首《水調(diào)歌頭》是一首詞曲。她嗓音甜美、悠揚,竟不知不覺中吟唱了起來,曲調(diào)婉轉(zhuǎn)悠長,甚是動聽。一旁的丫鬟穎兒聽得入迷,林君瑤都已經(jīng)唱完了,她回味其中。 林君瑤唱完后便沉默了下來,看著詩會中的人,目光卻不知道落在誰的身上。久了好一會才收回目光,幽幽一嘆:“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寫出這樣的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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