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干什么的。”大堂外面,四個打手攔住了一名冷著臉青年。
這青年穿了一身黑色運動服,根本不像是出入娛-樂城的客人,青年見到四個打手攔住自己,微微抬起了頭,單單是眼神,就讓四個打手嚇的汗毛直豎。
這是什么眼神?四個打手定醒了一想,腦海里閃過兩個字,殺手?
他們四個喉嚨里的話還沒等喊出來,青年的手已經(jīng)掠過了四個人的喉嚨。
鮮血,濺灑的到處都是,卻沒濺灑到青年身上。
四個打手捂著喉嚨,怎么堵都堵不住溢出來的鮮血。
黑衣青年的手指夾著一片鋒利的玻璃,就這么緩步走進了大堂。
“把那個女孩給我拖過來,我先享受一頓再說。”靜悄悄的大堂里,只有吳昆肆無忌憚的大叫聲。
黑衣青年的出現(xiàn),吸引了不少打手的關注,關注黑衣青年的同時,他們也看到了外面那倒在血泊里的四個成員。
“老大,不好了,有人殺過來了!”一名打手大吼了一聲,吼聲過后,其余的打手也紛紛從懷里抽出彈簧甩棍,沖向了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他低吼道:“你們助紂為虐,全都該死!”
黑衣青年一邊說著,指尖的玻璃也劃出了一道又一道圓弧,每一道圓弧過后,就有一名打手倒在血泊里。
一個、兩個、三個......十個、十五個、二十個......二十三個、二十四個......三十一個......
過了不到四五分鐘,原先還活蹦亂跳的三十多人轉眼只剩下了三個人。
吳昆依舊站在原地,他的身前已經(jīng)躺滿了尸體,看到這一幕,吳昆的雙腿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酒勁也醒了個七七八八。
另外三個打手,早就徹底嚇尿了,他們癱在地上,褲襠處濕了一大片。
那名女孩,早在黑衣青年殺到第七個人時,就已經(jīng)嚇昏過去了,黑衣青年捏著手里的玻璃,不快不慢的走到了吳昆跟前。
吳昆咽了一口唾沫,驚恐的說道:“你......你是什么人?誰派你來的?”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唐陽書笑了笑,玻璃瞬間掠過了吳昆的下體。
陽-根斷掉的劇痛,差點疼的吳昆背過氣去,他還沒等慘叫出來,唐陽書已經(jīng)一甩手,掐住了吳昆的喉嚨。
“老大,這樣會不會出什么問題?他在大開殺戒啊。”守在娛-樂城門口的鐘明給車里的林楓打了一個電話。
林楓輕聲說道:“讓他發(fā)泄一下吧,他練得是內(nèi)家拳,要是不把體內(nèi)的扈氣發(fā)泄出來,會走火入魔的。”
“可是,一下子死了這么多人,還是在燕京,我怕不好處理。”鐘明顫聲道。
林楓問道:“唐陽書用的什么武功殺的人?”
“他用了一塊碎玻璃。”鐘明咽了一口唾沫,他心里也感覺有些震撼。
林楓輕輕點頭:“那就放他盡情發(fā)泄吧,他沒有使用太極拳,不會有人察覺他的身份,至于這些人渣,死了也就死了,我來想辦法就是。”
“好。”鐘明聽到林楓這么說,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唐陽書的手指在吳昆的腰間連續(xù)點了三下,止住了吳昆下體狂涌的血,隨后冷聲問道:“你是叫吳昆吧?”
“是!”吳昆一臉怨毒的瞪著唐陽書,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全完了,再也沒法做他最愛做的事了。
唐陽書強忍著想要殺死吳昆的沖動,冷聲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一個叫鈄國夢的人?”
“鈄國夢?”吳昆想了許久,都沒想起來。
“看來你做的惡事太多了。”唐陽書沉聲道。
吳昆哈哈大笑道:“你要是今天不殺了我,我還會繼續(xù)做惡事!”
吳昆的眼神里滿是瘋狂之色,一看就不是善茬。
死到臨頭了,他竟然還能笑出聲。
這時候,鐘明已經(jīng)默不作聲的將大堂的攝像頭以及監(jiān)控設備全都銷毀了。
鐘明走到唐陽書身邊,說道:“動靜太大了,我們該走了。”
“走!”唐陽書掐住吳昆的喉嚨,直接把吳昆拖了出去。
上了車,他們一路來到了附近的山上。
唐陽書將吳昆拖下車,一腳踩住了吳昆的頭,咬牙說道:“七年前,你把一個叫鈄國夢的人雙腿打斷,還玷污了他的女兒,有沒有這回事?”
吳昆哈哈大笑道:“誰讓他女兒長得漂亮呢?這能怪我嗎?我現(xiàn)在還看上他小女兒了呢,長得真是水靈啊,哈哈。”
唐陽書聞言大怒,抬手就要一掌拍下去,卻被林楓給阻止了。
林楓望著吳昆,冷笑道:“我還沒見過不怕死的,這次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吳昆回頭望著林楓,嘿嘿笑道:“殺了我,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你沒這個能力。”林楓笑著搖頭。
吳昆嘿嘿笑著,雙眼寫滿了死意,子孫根沒了,他也不想繼續(xù)活著了。
林楓望著吳昆,微笑道:“死的方式有很多,我們可以讓你很輕松的死,也可以讓你受盡折磨而死,你喜歡哪一種?”
吳昆的目光在林楓三人的臉上掃過,冷笑道:“我怎么死的,你們就是怎么死的,你們永遠猜不到我的后臺是誰!”
林楓嗤笑道:“這還用想嗎?除了御九門史家,誰還能給你這種膽子?”
吳昆聽到這番話,表情一下凝固了,他用驚恐的目光看著林楓,驚道:“你是什么人?”
能夠如此輕松的說出御九門史家,還如此不在乎的人,這燕京可沒有幾個。
鐘明照著吳昆便是一腳,罵道:“聽沒聽過林楓的大名?”
吳昆一臉震驚的看著林楓,喃喃道:“你,你就是林楓?”
林楓現(xiàn)在的名字,影響力早就超越了汪紫軒,吳昆怎么可能沒聽過?他不知一次從史俊的口中聽說過這個名字。
吳昆肯定想不到,他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見到了林楓。
想到對方是林楓,吳昆心里頓時驚恐了起來。
林楓望著吳昆,冷笑道:“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們會給你陪葬嗎?”
吳昆神情惶恐的不敢再說話,渾身顫抖起來。
林楓冷冰冰的說道:“我找人查過,你也有一個女兒在澳大利亞留學,對嗎?”
“求求你,不要碰我的女兒,求求你了,你們要殺要刮都可以,我求求你們了。”吳昆嚇得跪在林楓面前,一個勁的磕頭。
林楓眼神一寒,哼道:“你玷污別人女兒的時候,她們的父母有沒有這么懇求你?那個女孩有沒有這么懇求你?”
吳昆只是一個勁的抽著自己耳光,不一會兒就把臉打的鐵青。
林楓他們都清楚,吳昆只不過就是別人手里的槍,冤有頭債有主,他們也沒打算動吳昆的女兒。
林楓冷笑道:“想讓我們不動你家人也可以,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還有鈄國夢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吳昆咽了一口唾沫,聲音顫抖的說道:“是史俊,史家的史俊。”
“史俊是誰?”林楓問道。
吳昆低聲說道:“史俊是史家的旁系成員,他和鈄國夢的女兒鈄小楠在一個學校上學,他追求鈄小楠失敗以后,就讓我們設下這么一個局,然后......”
吳昆不敢再說下去了。
聽到吳昆的話,林楓沉聲問道:“你是說,這些事都是史俊指使的?”
“是!”吳昆連連磕頭。
林楓看了唐陽書一眼,心里略微輕松了沒有關系,這樣唐陽書的心里也不會留下心魔。
修煉內(nèi)家拳的人,最怕心里有心魔。
唐陽書冷聲問道:“鈄國夢現(xiàn)在在哪?你應該清楚吧?”
“清楚,清楚,現(xiàn)在史俊又看上了鈄國夢的小女兒鈄小玉,今晚吃飯,他還吩咐過我一次。”吳昆低聲說道。
“他吩咐你什么?”唐陽書喝道。
吳昆哆嗦了一下,壯著膽子說道:“他讓我派人把鈄小玉抓到會館。”
“鈄國夢的地址給我。”唐陽書咬牙說道。
吳昆從懷里取出了一張紙,用顫抖的雙手舉了起來,說道:“這是史俊給我的地址。”
唐陽書把那張紙拿起來,林楓又問道:“除了你之外,還有哪些人參與了對付鈄國夢的事?還有哪些勢力跟史俊來往頻繁?”
吳昆心里不由的一顫,他聽出了林楓的意思,眼前這位在燕京翻云覆雨的人物,是要打算趕盡殺絕啊。
吳昆已經(jīng)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想到這些年史俊對他的打罵剝削,他心里頓時生出了一股狠意,他說道:“給我紙和筆,我現(xiàn)在寫給你們。”
看到吳昆這么配合,林楓倒覺得有點驚訝,他給了鐘明一個眼色,鐘明很快去車里取了紙筆,放在了吳昆面前。
吳昆伏在地上,強忍著下體鉆心似的痛,在翻開的筆記本上快速寫了起來。
姓名和地址,全都歷歷在目,足足有二十多人。
吳昆寫完這些,低聲說道:“史俊主要負責史家不干凈的生意,這些人都是跟他來往很深的人。”
鐘明將筆記本遞到林楓手里,林楓看了幾眼,對鐘明說道:“交給你了。”
“好。”鐘明簡單的應了一聲,便將筆記本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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