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齊安娜變來變去的臉色,商兔靜坐不言。
齊安娜沒想到一個女孩不止下手狠,心更狠,一開口就是要她以命易命。
好一會兒,齊安娜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如……如果我答應了,你們又反悔了不去救我兒子了怎么辦?”
呵呵……
商兔扯了扯嘴角,“你在談條件嗎?你有什么資格?!”
齊安娜繃著臉,“我只是想保證我兒子的安全。”
“沒人給你保證。想想你過去做的事,我們就算是反悔了,也不過是因果循環。而且……”商兔看著齊安娜,眼里溢出一抹涼淡,“若你真的足夠愛你的孩子,當別人把浮木地過去的時候,就算這個浮木可能不是太可靠,可能會斷掉,也會毫不猶豫的抓住不放,但凡有一絲希望能救回自己的孩子都會緊緊抓住。”
“作為媽媽,你剛剛那一句‘我愿意’,已經遲疑了。現在,又有什么資格要求別人保證你兒子的安全。齊姐,你的精明用錯地方了。”
“既不想兒子受傷,自己又不敢冒險。就會用母親的身份,打著母愛的旗號哭天抹淚的要求別人去為你冒險……你想的太美了。”
商兔完,起身,轉頭往樓上看去,看到正站在樓梯口的封弈,“封先生,我還有事兒先走了。”不聊了,沒意義。
看商兔拿起外套走人,封弈看向齊安娜,“她的不錯,你的精明用錯了地方。你錯失了你唯一的機會。”
***
兔回到家發現,家里就商謹一個人在家。這大好的時光,商謹竟然沒出去約會,也是意外。
“二哥。”
“嗯!”
商兔叫一聲,商謹應一聲,然后……好像也沒什么可的了。這樣挺好,她也省的解釋她怎么穿著睡衣就出去了。
商兔上樓,商謹看著她的背影,猶豫了一會兒,隨著起身。
沒有,還是沒有回來。
商兔在房間里瞅了一圈,仍沒看到王嬸的身影。
“是投胎了嗎?還是……就那樣消失了?”商兔呢喃,心情多少有些沉重。
篤篤篤!
聽到敲門聲,商兔起身,打開門,“二哥。”看著商謹,商兔愣了愣。
“昨天晚上,我看到了。”
什么?
商兔一臉不明所以。
“我看到席少川進你房間了。”
商兔:……
商兔:“那個……”
“那個,我們什么都沒做,我房間干凈的床單可以作證。他只是有點兒不舒服,進來求安慰的。嗯,就這樣。”
商謹:誰管你們做沒做。他一點兒也不想跟商兔討論這種事。
還有,不舒服?不舒服的人爬墻動作還能那么流暢?他只是下半身不舒服吧!
商謹心里哼一聲,臉上沒什么表情道,“以后他要來,希望他從大門進來,你們戀愛我不管,只是請關愛一下長輩的血壓。”
“我,我知道了。”
房間里最缺的果然不是別的,只有地縫。
***
“齊安娜走了。”
封弈點頭,在席少川床邊坐下,“你剛都聽到了?”
“嗯!”
“兔,挺不錯。”
席少川隨手拿起床頭柜上一塊冰糖放口中,淡淡道,“看她只敢恁別人,完全不敢恁我,感覺確實挺不錯。”
封弈聽了輕笑,“這只是你職業的原因。若你不是老師只是男朋友,情況或許就完全不一樣了”
席少川聽了挑眉,如果他不是老師,她就敢恁他?要是這樣的話……倒是很想在身體上被她恁一下試試。
“受傷,最先去找商兔,你是怎么想的?”
“沒怎么想,只是她那里剛好有藥。”
“原來是這樣。”
“只可惜,商同學看到我思想就開始不健康,唯一能想到就床上那一件事兒。”
封弈聽了,抬手在席少川背上拍了一下,看他疼的面部扭曲,笑了笑,“老處男就別忽悠了,再下去我聽著都心酸了。”
老處男這幾個字,真特么刺耳。
***
齊安娜回到酒店,奢望一點不剩下,只余下后悔。她太天真了,因為封弈非一般人,她怎么就能想著他必須善,一定不敢為惡呢?
救回兒子的方法有很多種,她或許用了最錯的一種。
滴答滴,滴答滴……
電話響起,齊安娜拿出看一眼,接聽,“喂!”
【太太,先生出事兒了。】
電話那頭聲音入耳,齊安娜皺眉,“出什么事了?”
【先生涉嫌一起槍殺事件,剛剛被警方的人帶走了。】
齊安娜心猛跳,這么快就被發現了嗎?
【太太,你什么時候回來?】
齊安娜沒話,趕忙掛斷電話,起身開始收拾東西。直覺告訴她,這里已經不能待了,必須馬上離開。
拿好所有證件,齊安娜打開門,心沉下。
【齊安娜女士,我們是帝都警局的辦案人員。】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把證件亮出來,面無表情道,“二十年前,你涉嫌綁架謀殺,現在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配合調查。”
她,這是自投羅網嗎?·k·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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