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工,你那整天只想著怎么用腎的男朋友來了。”商文陰陽怪氣的刺兒一句,走人。
商小兔:想反駁一下,發(fā)現(xiàn)商文那話竟然沒毛病。
唉!
“你們聊吧,我去樓上歇會兒。”商老太見到商小兔下來,直接上樓,省的留在這里礙眼,也省的給自己找刺激。
商小兔跟席少川……太莫名其妙,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們兩個怎么能湊在一起,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商小兔在席少川對面坐下,“你怎么來了?”
“不想看到我?”
好好說話不行嗎?為毛搞低音!能不能少釋放點荷爾蒙。
商小兔看席少川一眼,眼簾垂下,“最近兩天是不想看到你。”
“為什么?”
為什么?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看到他,抑制不住的就會想到那禁忌物件。
“我也是經(jīng)事的人了,想安靜兩天好好思考一下人生。”商小兔說著,下意識的搓了搓手。
那小動作席少川看在眼里,勾了勾嘴角,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溫和低沉道,“抱歉,昨天晚上我急躁了些嚇到了你,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商小兔瞄他一眼沒說話,不相信。
“下次不會再強(qiáng)硬教學(xué),讓你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學(xué),我只提供工具。”席少川說的很民主。
可是,商小兔聽著怎么總感哪里不對勁兒呢?
按自己的想法自學(xué)?
他只提供工具?
話在腦子里過一遍,明白過來,呲牙,“席少川,你再說,小心我咬死你。”
自學(xué)?自己學(xué)著擼嗎?
他提供工具?誰稀罕他的工具!
看商小兔急眼,席少川眼里劃過一抹笑意,抬手拍拍她腦袋,像安撫小狗似的,“我要離開帝都幾天,今天晚上十點的飛機(jī),我過來給你說一聲。”
商小兔:畫風(fēng)突變。
剛才還在耍流氓,一轉(zhuǎn)眼就又變紳士了。
“想打電話就給我打電話,不想打也可以不用打。”
“哦!”
“好了,我走了。”
說走,就走了。
看著席少川的背影,商小兔皺了皺眉。離開帝都嗎?
“席少川。”
剛走出席家大門,聲音從背后傳來。席少川停下腳步,轉(zhuǎn)身。
“你,你后背的傷怎么樣了?”
席少川眼簾微動,隨著淺笑,“能幫我擦擦藥嗎?”
給他擦藥?不,不應(yīng)該管他的。
席家,客廳。
看著那一片紅腫,商小兔;“你昨天讓謝院長看了嗎?”
“看了。”
“那怎么還腫的這么厲害?”
“我也不清楚。”
商小兔:少給她裝無辜。
昨天他就是一臉無辜的把壞事兒辦了。
拿出棉簽輕輕給他擦著藥,“量體溫了嗎?消炎藥呢?吃了沒?”
“量了,沒發(fā)燒。消炎藥吃了,效果不佳。”
“不行就輸液吧。”
“嗯。”
擦完藥,商小兔把藥放下,“出門在外,你自己多注意身體,注意安全。好了,我回去了。”
“小兔,我餓了。”
所以呢?
商小兔蹲在廚房摘著菜,心里直犯嘀咕:封弈說要多關(guān)心席少川。也許對這句話她在理解上有些誤會。
封弈所謂的關(guān)心或許指的只是口頭上的,沒讓她把自己弄得跟老媽子似的。
既然是以戀愛為前提的……這節(jié)奏是不是有些不太不對?
商小兔嘀咕著摘好菜,開始切菜。
席少川坐在客廳,往廚房看一眼,看小女友皺著臉認(rèn)真的做著菜,不由扯了扯嘴角。
交個女友,這樣的相處方式,其實不是席少川愿意的。
被小女友照顧著,心里是舒適。可生理上的需求生生被壓制了。那感覺也不是太美妙。
“小兔,再做個西紅柿牛腩吧!”
商小兔:他以為這是飯店呀還點菜。
“你身上有傷口不能吃牛肉。”
“那就燉個排骨吧。”
商小兔聽了,轉(zhuǎn)頭看他一眼。
席少川回一笑。
商小兔:祖宗。
***
第二天,席少川沒去學(xué)校,商小兔感覺空氣都不一樣了。
看不到席少川陡然生出一種無債一身輕的感覺。
“小兔,中午一起吃飯呀。”
看到手機(jī)里席翊發(fā)來的短信,商小兔沒多想回一個好字。
看到回復(fù),席翊吐出一口氣,叔叔不在,身為侄兒有責(zé)任幫他看好女朋友。
帶著這種使命感,席翊每天中午喊商小兔一起去吃飯,放學(xué)等她一起回家。
“學(xué)長,我還要去店里幫忙不跟你一起回去了。”
這樣呀!
“剛好,我要去你們家店里買點東西,一起走吧!”
“哦!”
席翊只是想幫他叔看好女朋友,可他這熱切,讓別人看在眼里直接就曖昧了。
跟商小兔都形影不離了,怎么不讓人多想。
【席少川,比起跟你,明顯的席翊跟小兔子更配,你覺得呢?】
席少川看著手機(jī)里吳雅麗發(fā)來的微信,還有那張圖片。
兩張相視而笑同樣青春年少的臉。
“席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席少川抬頭,一張溫柔淺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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