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的話,我們家這姑爺還是挺不錯的。”
想到席少川今天的樣子,還有席少騰離開時那副消化不良的表情,商城不由低笑。看來席少騰也是沒想到席少川喝醉后會是這樣的狀態(tài)。
喝醉后就撒嬌,如此酒品,讓人大跌眼睛,忍俊不禁。
對著這么愛驕的席二少,小兔最后幾乎是哄孩子似的把人哄到房間的,就差喊寶貝兒乖了。
想著今天晚上這通鬧騰,商城嘴角笑意收不住。
看著商城忍俊不禁的樣子,丁嵐:“這么看來,女婿確實是比你知道怎么為人丈夫。”
商城:
丁嵐說完,看他一眼,上床睡覺。
商城摸摸鼻子,難道他也要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撒嬌?
樓下
睡到一半兒被吵醒,看了一場戲把肚子看餓的商文,吃著泡面,看到小兔拿著水杯從樓上下來,開口,“席狐貍呢?睡著了?”
小兔看他一眼,“別亂給他取外號。”
“這外號我可是不是亂取,我是十分認真的想出來的。你不覺得這稱號很襯他嗎?”商文嚼著面,嘀咕,“一個大男人跟個狐貍精似的,沒見過比他更會勾引人的。”
像狐貍精一樣的會勾引人;像狐貍一樣的會算計人,這名字簡直太配席少川。
小兔聽了,白商文一眼。心里:其實還真的挺配的。
想著,放下水杯,看一眼商文手里的泡面,“還有嗎?”
“廚房里自己泡去。”
小兔起身去廚房找食。
給席少川把衣服換了,又給他擦了手臉,洗了腳,哄著他睡下。一通忙活,搞的她肚子也餓了。
“小兔。”
“嗯。”
“你說等明天早上席少川醒來,會不會不承認自己今天晚上講過的話?”商文吃著面,看著小兔問。
這事如果擱在自己身上,等酒醒了,商文打死也不會承認。求著讓老婆管自己,這不是找虐嗎?
大家都是男人,商文覺得席少川應(yīng)該也差不多,明天肯定要反口。
小兔端著面走出來,在商文對面坐下,沒所謂道,“不承認就不承認。”
不承認也沒事。反正剛剛在樓上她又哄著他把那話說了一遍,順便的給錄了下來,來了錄音留證。讓席少川明天想反口都不行。不過,這些小兔不想跟商文說。
夫妻情趣,大舅子就別參合了。也省的商文拿著它取笑席少川。不過感覺就是不讓商文知道的錄音的事,好像也免不了他拿著這事兒打趣席少川。
商文:“這么多證人在,這事可由不得他不承認。”
看吧!商文從來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小兔打開蓋子,拿著筷子開始吃面懶得搭理他。你跟他說不讓他做,他也不會聽你的。
“兔子。”
“嗯。”
“這周末,你跟我一起去喝一次酒。”
小兔聽了,抬眸,為毛?難道要來個席少川醉初一,她醉十五?
商文放下筷子,擦著嘴,“你不用喝,就看我喝就行。”
小兔:?
“我也想喝醉一次探究一下自己酒品。”商文看著小兔,肅穆道,“撒錢,脫衣,哭天抹淚,要死要活,包括對女人撒嬌求管著的。以上,如果我有一樣,就證明我以后絕對要控制好酒量,一定不能喝醉。”
喝醉一次,賣自己一次;喝醉一次,丑態(tài)百出,這都要不得。
“我怕我酒醒了會不記得。所以,你跟我一起去,看一下我喝醉后是什么情況,順便幫我記著。”
小兔點頭,“行,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跟你一起去。”
她一定給他記錄下來,讓他隨時可以拿出來回憶。
b城
植物人?!
江信車禍結(jié)果。
席芳站在街頭望著車流,怔怔發(fā)呆。
江信成了植物人,這對于她來說,是最不想看到的結(jié)果。如果他死了反而好了,現(xiàn)在變成這樣
如果她現(xiàn)在離婚,能分到多少財產(chǎn)?
如果她這個提出離婚,江家又會是什么態(tài)度?是會生氣?還是會松口氣?
氣她對江信太無情。
松口氣是她主動提出離婚,他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把那個野孩子接回來了。
還有那個野女人,如果她知道江信成了這樣,又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席芳眼睛瞇了瞇,忽然好想看看。
“媽,小心”
聽到一聲驚叫。
嘶!
一聲輪胎嘶鳴聲,隨著席芳什么都不知道了。
夜半,遠在的江安然,接到家里發(fā)來的信息,眉頭瞬時皺了起來。
江信剛出事,現(xiàn)在席芳又出事了。
這接二連三的狀況,讓江安然不由多想。這純意外,純巧合,還是人為使然?
江安然凝眉,沉思。心里感覺不是太好。
帝都
“早!”
看看桌上的早餐,看看面前面帶微笑,又恢復(fù)往日彬彬有禮,斯文優(yōu)雅的男人。
商城回一笑,“早。”
丁嵐看看桌上早餐,“你做的。”
席少川點頭,“第一次,不知道味道是不是合你們口味。”
商城:“挺好的。”
席少川:“還是要多做才行,以后我和小兔會經(jīng)常回來的。”
多回來給他們做早餐嗎?這樣的女婿還有什么說的。
“趕緊坐吧。”
“好。”
小兔起床,看到的就是那副其樂融融的畫面。
看到小兔,席少川起身,大步走過去,“早。”說著,低頭,自然在她臉頰親一下。
小兔:咳咳。
輕咳兩聲,開口,“什么時候起來的?”
“比你早一會兒。”
“頭痛嗎?”
“不痛。”
“胃呢?難受不?”
“有一點兒。”
“以后不許再喝那么多酒。”小兔說完,看眼前男人輕輕笑了。
“聽你的,我以后一定少喝。”
那乖覺的樣子。讓小兔直懷疑他酒是不是還沒醒。
小兔只是懷疑他酒沒醒,而其他人直接懷疑席少川是不是病了,傷到腦子的哪一種
學(xué)校
“席老師不去度蜜月嗎?”
席少川和小兔已經(jīng)把證領(lǐng)了,這件事學(xué)校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因為,席氏當(dāng)家人在前兩天的一次采訪中親口證實了。
不止是發(fā)喜糖,還真把證領(lǐng)了。這對待愛情的態(tài)度,讓人不由對席少川生出另外一種印象。
不錯的男人吶。
特別是女老師,看席少川更是好感倍增。
席少川聽了,看著眼前女教導(dǎo)主任,笑了笑,溫和道,“太太不讓請假,說馬上就暑假了,等放假再去蜜月。”
“小兔真是懂事,席老師有福氣呀!”
“嗯,我也覺得自己很有福氣。”
一句話說的辦公室的人都不由笑了。
高智商,高情商,高顏值,又多金又認真,這樣的男人
等人家結(jié)婚了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呀!之前真是眼拙了。不過,之前席少川也不是現(xiàn)在這么親切溫和的模樣。之前,渾身充斥的那種距離感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屬于只可遠觀,完全不敢靠近的那種。
誰知道,不過是結(jié)個婚,人就大變樣了呢。
“能遇到席老師,小兔也有福氣。因為席老師一定會是個好老公。”
“席老師,祝你和小兔幸福。”
“席老師,什么時候辦婚禮,一定記得給我們發(fā)請柬呀!”
“席老師”
早上,圍繞席少川結(jié)婚的話題,熱鬧了一個早上。而往常,總是少言寡語,從不聊日常的人,這次有問必答的跟大家一起樂呵的聊來一個早上。
等吳建進辦公室,人都散了,該上課的上課了,該忙的忙了。沒參與到聊天的吳老師,心里還想著傳授經(jīng)驗給席少川。
“席老師,結(jié)婚了,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
吳建聽了,笑了笑道,“我剛結(jié)婚時,也覺得挺好的。不過”說著,看著席少川道,“我作為過來人有些心得,想跟席老師說說。”
“吳老師請講。”
看席少川愿意聽,吳建拉過椅子坐到席少川面前,語重心長道,“這結(jié)婚,第一年特別重要,關(guān)系著你們以后的相處方式。這第一年如果處理不好。那,這輩子可都不太好過。”他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呀!現(xiàn)在被老婆壓制的死死的。差不多到了上班走那條道都要報備了。
席少川聽了,看著吳建點頭,正色道,“我也覺得開始很重要。”
吳建連連點頭,“十分的重要,一定慎重以待。”千萬不要讓腎代替了腦子去工作。
“所以,你說,我們要不要成立了俱樂部?”
吳建聽了,眼睛一亮,“俱樂部?”是那種聚堆兒在一塊密謀造反,商討怎么對付老婆壓制的俱樂部嗎?
“席老師,席老師,你,你說詳細點兒。”吳建難掩興奮。
席少川不疾不徐道,“我們成立一個俱樂部,一萬會費,隨意金額賭注,以月為單位,每月統(tǒng)計一次,著這一個月哪位老公得到的獎勵最多。得老婆獎勵零花錢和小紅花最多的,壓注壓對的,不但可以免會費,還可以”
席少川說著,吳建聽著,眼睛發(fā)直。
這俱樂部的性質(zhì),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竟然設(shè)立的還有小紅花?!
席少川確定不是建幼兒園?!
還有這俱樂部的屬性席少川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被迫被老婆壓制已經(jīng)夠慘了。現(xiàn)在,自己還要給自己挖坑跳,這俱樂部要是成立了,妥妥的就是讓自己朝著妻奴進發(fā)呀!
“吳老師,你覺得怎么樣?”
“這個,這個我需要慎重考慮一下。不知怎么的,聽到小紅花,我這個心情突然有些激動。所以,我緩緩,我緩緩哈,等放學(xué)了我再給你答復(fù)”說完,拿著課本快步走了出去。
看吳建離開的背影,席少川轉(zhuǎn)動著手里筆,嘴角揚起一抹淺笑。他俱樂部應(yīng)該被定位為邪教組織了。不過,小紅花
嗯,確實是夠幼稚的。
席家
席少騰回到家,看到正在廚房忙活的許文靜,眉頭挑了挑,“有哪位貴客要來嗎?”不止打電話給他,讓他早點回來。她還親自下廚做飯。
許文靜把手里勺子遞給傭人,擦著手走出來,臉上掛著笑,“今天少川要帶小兔回來吃飯,商家的人也來。”
席少騰聽了,面無表情道,“他不是說結(jié)了婚就不回席家了嗎?還來干嗎?三朝回門?”
許文靜好笑,“少川不過是一句話醉話,你那么較真干什么?”
席少騰輕哼,“反正你記著,以后要是看到小兔吵他,訓(xùn)他,一定別往跟前湊,那都是他愿意的。”
許文靜笑,隨著想到什么,臉上笑意淡下,看著席少騰道,“中午的時候b城那邊打來電話,說:席芳沒事了,人已經(jīng)醒了,讓我們不要擔(dān)心。”
席少騰點頭,“沒事兒就好,我去換下衣服。”說著,往衣帽間走去。心里:沒想到席芳這么快就醒了。聽說撞的不輕,還以為人會挺倒,跟江信來個夫唱婦隨,一起變植物做伴。沒想到她倒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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