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女弒父,新聞太具爆炸性,瞬息點燃新聞界,各個媒體爭相報道,其中為博得流量,多家媒體持續報道,而江安然被扒的徹底。 校花,學霸,白富美,追求者眾多。其中分外惹人矚目的是,她竟然和席二少和現宮家當家人宮昦都談過。并且,還有極可能是一腳踏兩船。 席氏二少,宮家當家人,這樣兩個男人,竟然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間。嘖嘖嘖,不得不說,江大小姐真是了得。只是最后結果有些不盡如意,兩個男人,她一個也沒抓住,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貪多嚼不爛吧! 由她的過往,得出結論——江安然是一個很不簡單的女人。 而這么一個要顏值有顏值,要頭腦有頭腦,又深得江父疼愛的女人,為什么會對自己父親痛下殺手呢? 好奇,疑惑,繼續探究,繼續扒! 新聞持續發酵,關于江安然的新聞鋪天蓋地每天不斷。照這么下去,商城同江安然的事被扒出來,被曝光,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這件事不好控制,因為江安然牽扯的有人命案,關注度太高。如果這個時候插手壓制媒體,一個弄不好會引起反彈,引發更多惹人遐想的新聞出來。” 為什么不讓報道江安然,為什么不讓扒新聞?難道跟江父的死有關系?所以,才這么緊張? 一個遐想,可能會把自己拉入漩渦。 席氏雖然財力雄厚,社會地位強盛,可也沒到無所不能的程度。特別,身為商家,還有一個官字權者在上面壓著,很多時候也必須謹慎而行。樹大招風,不能為所欲為。 江安然事件正處風口浪尖,宜靜不宜動。 只是,不宜有大動作,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在b城的時間,因為心里掛著事,讓小兔無論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江安然和商城的事,就如一枚潛藏的炸彈,隨時都有可能被引爆。到時候想到丁嵐那時的心情,小兔就感到不安。 篤篤篤 聽到敲門聲,小兔回神,抬腳走過去,透過貓眼看一眼,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愣了一下,懷疑自己看錯了,伸手打開門。 門打開,就被抱住,“兔子,我好想你呀!” 小兔不由笑了笑,“一妃,你怎么在這里呀?” “因為你在這里,所以我就來了呀!”楊一妃笑嘻嘻道。 這話聽著似真似假。 “你老公呢?” “他有點兒事出去了。來,快進來。” *** 一酒吧,沈笒喝一口酒,看著席少川,“你出來時,小兔就沒黏著你要一起?” “她如果黏我,我還會在這兒嗎?”這話,聽著點點幽怨。小兔不黏他,這是個大問題。 沈笒呵呵一笑。 席少川開口,“資料看完了嗎?” “嗯,仔細翻看了好幾遍。” “有什么想法?” 說起案子,沈笒神色變得嚴肅,“從江父的死亡時間,還有江安然進入辦公室的時間,再加上兇器上的指紋。這些實錘證據,江安然完全可以被定罪了。現在唯一難充分解釋的就是她的作案動機和目的是什么?” 就沈笒來看,江安然殺害自己爸爸,沒有一個可說得通的理由。除了害了自己之外,對她沒任何好處。 “雖然證據確鑿。可我還是覺得,江安然是被冤枉了。不過,她就算是真的被冤枉,這案子想翻也很難。證據太硬,時間銜接堪稱完美,完全找不到一絲突破點兒。” 席少川聽了,靜默,少時開口,“在江安然進去之前,不是還有一個人進過江父的辦公室嗎?” 沈笒抬眸,“你是說江樂。” “嗯!如果是他殺了江父,在人死后離開,守在某個地方等著江安然進去,在她進去時,他隨后跟過去,用大叫引起騷動,把人引來成為目擊者,直接坐實江安然弒父的事實。” 沈笒搖頭,“這不可能。江樂還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會殺人?并且時間點兒還卡的那么好,不可能。” 孩子就不可能殺人嗎? 席少川扯了扯嘴角,眼底漫過一抹灰暗,隨著消散無蹤,淡淡道,“這只是一種假設。畢竟,只有他和江安然兩個人進入過江父的辦公室。如果忽略年紀的話,他也是嫌疑人之一,不是嗎?” 沈笒聽了,凝眉,如果忽略年齡的話江樂確實有嫌疑。 “不過,那匕首上,不是只有江安然一個人的指紋嗎?” “江樂跟江安然住在一個屋檐下,拿到有她指紋的兇器并不難。只要一句‘姑姑幫我削個蘋果’好嗎?江安然就會拿起水果刀。” 確實! 沈笒想了一下,問,“如果真是這樣。那,江樂殺江父的理由是什么?” “在江父被刺身亡的前幾天,江樂的生母被車撞死了,根據我得到的消息,這并不是一起單純的意外,跟進這件事故的人懷疑,江樂生母的死跟江家脫不了關系。” 聞言,沈笒心頭一跳。 席少川看著她,不咸不淡道,“如果這件事江樂知道了。那么,比起江安然的毫無理由,江樂就有充分的原因了。” 沈笒聽著,頭皮有些發麻,“這,這就有些可怕了。” 席少川垂眸,“嗯,確實很可怕。” “不過,這只是我們的設想。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就算是真的恨上了江家想殺了江父,可在時間上也做不到那么周祥。” “如果是有人在背后謀劃呢?” 沈笒: “那,那就很難說了。”說著,摸摸后腦勺躥升的涼氣,凝眉,“不過什么人能狠到讓一個孩子做這樣的事呢?” 席少川眼簾垂下,眸色起起伏伏。讓一個孩子做這些的,曾經有一個人。而現在 如果兇手真是江安然也就算了,如果是江樂席少川眼睛微瞇,記憶中的片段再次在現實中重演。而那個站在江樂背后,謀劃這一切的人,到底是誰?席少川十分想知道。 “少川,我沒想到你對江安然的案子會這么關心?” 席少川抬眸,“關心,跟情字無關。現在你既然被派參與到這件案子的調查。那么,有什么進展或發現記得告訴我。對江樂身邊的人徹查一下,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突破點。” 沈笒聽了,看著席少川,若有所思道,“席二,你實話告訴我,我突然被派遣到這件案子中,是不是你在背后操作的?” “嗯。” 沈笒: “你承認的倒是干脆。” “需要你幫忙,請不要拒絕。” 沈笒聽了,忍住了才沒翻白眼。 搗鬼的事都做了,還在這里裝什么紳士。 “別說沒用的,說點實際的吧!”沈笒盯著席少川,問,“幫你做事,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封弈的初夜。” 啪! 拍桌,豎拇指,“夠意思,有魄力。我們一言為定。”席少川這資本家越來越會來事了。 “嗯。” 看席少川點頭,沈笒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去干活了,有發現給你電話。”起身,走人,就這么被收買。 席少川靜靜坐在酒吧,心里希望只是他想多,只是他疑心病太重。不然人死魂散!封弈,希望你這句話不會是謊話。 一個人靜坐良久,手機響起。拿出看一眼,看到來電顯示,心底陰郁消散些許,有人總算是想起自己還有一個老公了。 *** “這才幾天不見,怎么能瘦了這么多。” 江安然看著席芳,開口,聲音干澀,“我二哥呢?” “你二哥在忙公司的事,來的時候讓我轉告你,讓你再堅持一下。”席芳說著,撇嘴,冷哼,“話說的倒是好聽,行動上怎么一點兒不見。說是忙著公司的事,其實呢?我看就是籌謀怎么分刮遺產。現在你大哥躺著跟個活死人一樣,你又被限制了自由,我連個說話權都沒有。現在家里公司,都是你二哥一個人說了算。再這么下去,到最后我們恐怕是一點兒股份,一分遺產都撈不到。” 席芳心直口快的抱怨才藝,江安然聽在耳中,心沉下。 席芳說話向來不經大腦,口舌無忌。可剛剛那話,卻不都是沒用的廢話。侵吞全部遺產,侵占他們的股份,這事江任做的出。 妹妹和股份,自然是股份重要。 “安然,如果你這事江任撒手不管,你說你可該怎么辦?”席芳看著江安然,問,“你認識的人中,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江安然垂眸,她認識的人嗎?非富即貴的很多,只是愿意幫她的怕是一個都沒有。 “要不,我去找找席少川或宮昦?在b城這地界,宮昦還是很有說話權的。如果他肯幫忙,對你絕對是好事。至于席少川”席芳輕哼,“他可能就完全不用指望了。上次你哥外遇,我打電話給他想請他幫忙說個話,他可是連電話都不接一下的。” 江安然沉默。 無事時不知,有事才發現,沒有誰能靠得住,沒人能幫自己。那么,這個時候就該等死嗎?絕對不可能。 聽著席芳念叨,江安然抬頭,打斷她的話,“嫂子,能幫我一個忙嗎?” “呃,什么忙?你說。” “能給我送一張爸爸的照片嗎?” “行,明天我就給你送來。” 江安然搖頭,“嫂子就別來回跑了,讓小陳給我送過來就行。” “也行!唉,最近家里簡直沒有一天是消停的,心焦的很” 在外面監守的人,聽著里面對話,吐一口氣:江夫人這到底來探望的,還是純粹就是來發泄心郁悶的? 酒店 席少川回到酒店,看小兔和楊一妃正在聊天做飯。 “席老師。”看到席少川,楊一妃不由立正站好,學生看到老師的本能。 席少川點頭,走過去,走到小兔身邊,自然攬住她的腰,“做什么好吃的了?” “都是你愛吃的。” 席少川聽了,挑眉,“是對我昨天晚上表現的獎勵嗎?” 這話,讓人浮想聯翩。楊一妃聽到麻溜的就想歪了,腦子里一片香艷。 小兔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 席少川面皮緊了緊,輕咳一聲,“我先去換衣服,你們繼續。” 席少川一走,楊一妃馬上湊到小兔身邊,“嘖嘖嘖” 嘖嘖嘖,什么也不說,眼神極度曖昧。 小兔也不解釋,都是有夫之婦,解釋個毛線。 “做了人妻就是不一樣了,你這臉皮可是比之前厚多了。”楊一妃捏捏小兔的臉頰,吐槽。 小兔一撩發,“席少川也這么說。” 楊一妃聽了,眼冒綠光,眼神灼灼,“說,你都對他做什么了?” “什么都做了。直到他讀出那句‘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才罷手!” “讀出?這話什么意思?” “言情里的詞,我也聽聽試試。結果發現一點兒沒有渾身酥麻的感覺。” 楊一妃:“你可真會玩兒!媽蛋,搞得我都好想結婚。” 席少川從臥室出來,看著拉著小兔說笑八卦的楊一妃,在客廳坐下沒過去。 胡天胡地的侃,不知道累的逛,看個電影一起哭,一起笑,吃個街邊攤都覺得滿足! 女人需要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她們的世界,有時候男人不太懂。最起碼席少川是做不到看電影時陪她一起哭。所以,在小兔心情不好時,席少川把楊一妃叫來了,現在看來很有用。 有楊一妃在,讓你想閑下來都難。 逛街,吃飯,看帥鍋,一下午忙的很。一下午不停,直接的到晚上小兔直接累躺了,倒下就隨著了。 幾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今天應該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席少川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給她掖掖被子,抬腳走出去。 “老師,兔子睡著了嗎?” 席少川點頭,看著楊一妃溫和道,“今天辛苦你了,也謝謝你過來陪她。” “您不用這么客氣,我跟兔子可是兩肋插刀的好朋友。”說著,猶豫了一下,開口,“不過,席老師,我能問一下,兔子她為什么心情不好嗎?” “抱歉,這個暫時不能說,也請你在她面前不要提及。” “既然不方便那我就不問了。” “謝謝。” “不客氣。” “你門不是說好明天還要一起逛街的嗎?去休息吧!” “好。” “對了,逛街的時候,欣賞帥哥這一項能不能免了?” 楊一妃聽了,抿嘴笑,“我會盡力的。”說完,回臥室,門關上,咧嘴笑,“醋勁還真大。” 不過,看到席妖精這么在乎兔子,楊一妃也替小兔高興。彼此有心,才能更長久,日子也才能更有滋味。 第二天 楊一妃拉著小兔又是一上午不停,一直到吃飯時,小兔自己都忍不住道,“這簡直是訓練特種兵,累死我了。” “等看到漂亮衣服,你會滿血復活的。”楊一妃其實也快趴了,太特么累了。 席少川拎起她們買的東西,“你們先點菜,我去把東西放車上。” “好。” 走出飯店,席少川一手拎著東西,一手拿出手機,按下就接聽鍵,“說吧!” 是,老爺。沈笒順帶吐槽一句,正色道,今天早上江家的司機陳風去見了江安然,說是給江安然送江父的照片。之后證實照片不過是幌子,其實是江安然要陳風發送照片給商城。幸好凡是跟江安然接觸的人,我們后續都有二十四小時的監控。不然,那照片現在可能已經被發送到商城手機了。 席少川聽著,眸色沉遠,“你繼續說。” 根據照片還有發送的信息內容,確定了,江安然是想用照片威脅商城,進而尋求商城的幫助。而沈笒看到照片也知道了席少川為什么這么關注江安然的案子了。 這些我們都已經攔截下來了。后面有什么發現我再給你打電話。 席少川聽了,轉而問道,“你見到江樂了嗎?” 江樂現在在醫院,不在江家。他因為看到江安然殺害江父的畫面,受到很大的刺激,現在正在醫院接受心理治療。我明天會過去看看。 “嗯。” 電話掛斷,席少川在外站了一會兒,回到飯店。 “小兔呢?” “她去洗手間了回來了。” 小兔走過來,臉色發白,整個人都透著不對勁兒。 席少川看到心一沉,楊一妃神色不定,騰的起身,“兔子,你怎么了?” 商小兔,爸媽離婚了,因為你。 因為你搶走了江安然心愛的人。所以,她就毀了你最親最在乎人的幸福,讓爸婚內出軌,讓媽痛苦。 商小兔,你現在的幸福,都是建立在咱媽家庭破碎的婚姻上的 商謹電話里激動的吼聲,如一記重錘,砸在小兔心上。 “小兔” 聽到席少川的聲音,小兔回神,看著他,“二叔,回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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