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前方的百騎呼啦一下讓開,兩頭足足有四丈高大的鐵山狼并肩走出,兇惡的狼牙伸了出來,肆意咆哮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org
兩頭萬象境的兇獸開道,鶴壇的亦是被嚇了一跳,臉色驟然變得鐵青,陰沉的嚇人。
當年被帝云霄如同豺狗一般打得筋骨斷裂之后,他還從未被其他人如此呵斥,縱然對方是帝朝鐵軍將軍那又如何,這里是青霞古宗的地盤。
更何況,他兄長可是封王內門弟子中的佼佼者,已經站到了姬玄大人的陣營中,未來定然是會成為高高在上權杖長老的人。
“大膽!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這里是青霞古宗的山門,容不得你們這些外界的低賤兵丁進入。靈石炮開啟,這些賤民若是敢強闖,全部殺掉。”
鶴壇咆哮出聲,一揮手,這座小城內,原本架設在城墻上的靈石炮緩緩動彈起來,目標直指官道上的大軍。
一石激起千層浪,平常這座靈石炮只是個擺設,畢竟即便是最小型的靈石炮,也是個吞噬靈石的怪物,隨便一發炮彈就會消耗大量的靈石。
在雪龍圣城腳下,還沒有人會無知到挑釁這個龐大宗門的地步。
誰都沒想到,鶴壇這廝竟然直接暗中叫人啟動了靈石炮這等戰爭利器,這可是需要雪龍圣城大執事層次以上的外門主事者才有資格啟用的。
感受到了炮口隱隱傳遞出來的威壓,寬大車輦中的人影冷哼一聲,低聲念叨了一句。
“果真狗改不了****,鶴壇,你這條柴狗還是沒記住教訓么。
沒錯,這里是青霞古宗,威震修仙界的圣地之下第一宗。故而,區區一個內門弟子,也只是螻蟻而已,誰給你的信心在本王面前犬吠。”
帝云霄緩緩踏出了車輦,他身穿無袖貼身獸皮戰鎧,背后的腥紅披風颯颯作響,背后的元屠嗜血劍鏗鏘作響,散發懾人的寒光。
甫一現身,鶴壇如同被雷霆擊中,僵硬的轉過身軀,朝著帝云霄所在的方向看去。
“是···是你,竟然是你···你沒死!”
鶴壇的面容煞白一片,他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了帝云霄,眼瞳中滿是難以置信。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帝云霄,看清楚其容貌之后,那數十個外門弟子先是沉默片刻,接著被鶴壇激動的言語一提醒,瞬間明白了帝云霄的身份。
“是,是那位大人?”
“沒有錯,那面孔,那面孔吾曾在宗門張貼的榜文上見過,雖然更顯剛毅,但大致沒變。”
“真傳弟子,帝云霄大人嗎?他,他不是傳聞死了,宗門有風聞,可能要剝奪其真傳弟子之位,賜予其他封王內門弟子的么?”
一大幫外門弟子喉結顫動,遲疑了一下,連忙噗通一聲跪伏在地。
青霞古宗等階森嚴,若是你是內門中的佼佼者或是真傳弟子,稍微僭越一下倒還沒什么。
但區區外門弟子,在真傳弟子駕臨的時候,還敢這般肆無忌憚的打量,甚至于阻攔其道路的話,縱然被真傳弟子鎮殺了,執法堂的人也不會出面。
呼啦一下,前方的神威鎮獄軍甲士讓開了道路,帝云霄徑自走到了嚇傻了的鶴壇面前,面露冷色的打量了一眼對方。
好歹這廝也是一個內門精英弟子,無端出現在雪龍圣城的腳下的集散地,十有**是在替門中的某些人充當眼線。
只是,很不巧,今日回歸的是他這位重新殺回來的真傳封皇弟子。
“你,你想要干什么,我,我是青霞古宗內門精英弟子,你要是敢動手,一定會遭到長老會的責罰。”
瞧見帝云霄龍行虎步的走了過來,他嘴唇發青,踉蹌幾步后退,生怕直接被帝云霄打殺了。
帝云霄早已不是當年剛入門時候的低等真君修士,而是真正在域外戰場大殺四方的狠人,連紫府修士都殞命在他手上,鶴壇豈會不怕。
消失數載,雖然姬玄一方的人在刻意打壓,想要抹除掉他的影響力,但是哪有這么簡單。
畢竟當年枯骨城一戰,帝云霄帶著人鎮殺了十余位心懷鬼胎的異族,更是挽救了數萬枯骨城的修士,絕對算是功勛卓著。
在加上深入邪魔腹地,營救了包括刀皇曲江仇在內的一干紫府長老,那些高高在上的長老可都承著他的人情。
“從旁邊爬著滾出去,否則,死!”
干脆利落的幾個字,聽得鶴壇面孔猙獰一片,帝云霄這是要將他的臉踩在腳底下,還要在抹一層****啊。
但是,他有的選擇么?
螻蟻尚且偷生,面對帝云霄這個讓他丟盡顏面的狠人,他若是不想死的話,只能將自所謂的臉面扒下來。
就在他掙扎佝僂著身子想要趴下來的時候,目光隱隱掃到了城墻上的靈石炮,晦暗陰毒的雙瞳中驟然閃過了一絲狠辣。
靈石炮!
對啊,他手中還有靈石炮,這可是一炮之下能夠毀掉方圓百丈內一切的戰爭利器。
若是能夠將帝云霄湮滅了,那他豈不是大仇得報?
至于滅殺帝云霄之后產生的影響,他根本不想去顧及,事實上想要帝云霄真正‘死’樂的人還少么?
現在是鎮殺了帝云霄的話,想必姬玄大人一定會替他圓場,最不濟也能保全他的小命吧,還有他的兄長鶴無雙,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他撈出來。
想到這里,濃郁的血色徹底籠罩了鶴壇的雙眼,他嘴角翹起,露出了癲狂的笑容。
“死吧,你這個外面旮旯角來的卑賤螻蟻,死吧!”
猛地雙腳蹬地,鶴壇發了瘋一般的朝著后面退去,同時城墻上的一門靈石炮爆射出絢爛奪目的光芒,將帝云霄方才站立的地方籠罩。
轟隆!
驚顫的聲音響起,仿佛地震般的震動綿延出去很遠,靈石炮擊之下,卷起了漫天煙塵,將方圓數百丈都籠罩。
遠遁出去近百丈的鶴壇回首,臉色一片潮紅:“哈哈哈,死了,這個雜種終于死了,看你還敢在我面前叫囂,真傳弟子又如何,還是扛不住靈石炮一炮!”
鶴壇狀若癲狂,手舞足蹈之下,看起來和瘋子沒什么兩樣。
只是未等煙塵平息,他的瘋狂叫囂戛然而止,因為原本他想象中應當被夷為深坑的地方,有一道巨大的帷幕結界支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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