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云臉上笑容更加擴大:“好,夠爽快,不過我們口說無憑,還是需要一些證人和字據(jù)比較好,這樣就算是走法律程序,我們也省的麻煩。”
張峰了然的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還是廖總見過世面,好,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用廢話,現(xiàn)在開始簽字據(jù)吧,證人方面,有李老和四哥兩位在昌和縣有重量級的人物,我想應(yīng)該足夠了吧?”
“足夠,足夠,完全足夠!”廖云就害怕張峰不愿意呢,沒有想到張峰這樣主動,廖云自然非常高興,當(dāng)即答應(yīng)下來。
董四深深看了張峰一眼,也不知道張峰玩的是什么貓膩,也只能讓手下去拿了幾張紙和幾根筆。
廖云也沒有客氣,直接拿起筆和紙,刷刷刷寫下幾行字,然后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看看,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字。”廖云將紙遞給張峰。
張峰接過紙來,看了看上面的內(nèi)容,基本上也就寫著壓上雙方身價,包括動產(chǎn)和不動產(chǎn)所有的一切之類的話。
不過張峰對合同研究的比較少,就連在華市的合同,一般也都是程老主管,他基本上都是甩手掌柜的狀態(tài),這字據(jù)有沒有漏洞,張峰還真的看不出來。
“四哥,還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張峰伸手將字據(jù)遞給了董四。
董四接過字據(jù),仔細的看了看,對著張峰微微點頭。
“放心,有這么多證人在,我也不敢造次,絕對童叟無欺,就算是拿給律師看都沒有問題,怎么樣,現(xiàn)在可以簽了吧?”
張峰沒有回應(yīng)廖云,伸手拿過筆來,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按下了手印。
雙方程序都完事之后,紙便一式兩份,交給李老一份,董四一份。
廖云坐在了椅子上,隨手晃悠著手中的色盅,嘴角劃過一抹笑容來,不屑看向張峰。
張峰也坐在椅子上,不時的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廖云笑容更加擴大,看著面前張峰,手中的色盅搖晃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后竟然達到了幾乎肉眼都看不清的程度。
“張峰,現(xiàn)在你要是認輸?shù)脑挘彩〉囊粫䞍簛G人,你既然是鑒寶師,那估計你撿兩個漏這些錢也就賺回來了,但是一會兒要是丟人的話,這個可撿不回來!”廖云不屑的看向張峰。
張峰也沒有說話,依然是雙眼死死的盯著廖云的方向,眼睛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
東子和董四都屏住呼吸,雙眼看著色盅,尤其是東子,緊張的手腳哆嗦,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流出來,渾身發(fā)麻。
“瘋子,你可一定要好好整啊,那可是你們家所有的身家啊,這要是真的輸了,想要翻身可太不容易了!”東子在旁邊還提醒這張峰。
“輸了事小,面子事大,你要是輸了,以后在昌和縣就混不下去了,甚至華市你都沒臉呆!”董四在旁邊也提醒張峰。
張峰也不說話,眼睛就看著里廖云手中的色盅,慢慢的,廖云手中的色盅在張峰眼中消失,只有三個色子正在廖云的手中虛空不斷的晃悠,變換著各種各樣的點數(shù)。
啪!
突然,廖云的手向著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廖云手中的色子用力的逛游了幾圈,這才安靜下來。
“現(xiàn)在你可以壓了,隨便,你想要壓什么就可以壓什么。”廖宇自信的看著張峰,一副張峰已經(jīng)輸定的樣子。
張峰撓了撓頭,抬頭看了看廖云:“真的要壓?隨便壓?”
廖云大笑一聲:“當(dāng)然,這可沒有限制,只要你敢壓就行!”
“哦,那好,我壓一點小。”張峰弱弱的伸出一根手指。
“一點小?”
東子和董四差點就一口血噴出來,要不是這里人實在是太多,他們真想上前把張峰的腦仁給打開,看看張峰到底是尋思什么呢!
“瘋子,你能不能冷靜點?那里面是三顆色子,就算是最小的點數(shù),那也是三點,知不知道?”
“不對,尼瑪那叫豹子,張峰,你聽我說,三個色子不會出現(xiàn)一點小,你電影是看多了,千萬不要胡思亂想,你聽我的,現(xiàn)在你押大,我玩的次數(shù)比你多,剛才那聲音,就是大!”董四推了東子一把,在旁邊提醒張峰。
張峰左右看了看,快速的眨了幾下眼睛,點了點頭:“你們說的有道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壓一點小!”
撲通!
董四和東子徹底無語了,干脆趴在桌子上不看了。
“你確定好了?”廖云看著張峰,嘴角劃過一抹笑容來。
張峰點了點頭,指著色盅:“如果你不亂動色盅的話,我就確定好了。”
廖云的臉色瞬間微變,本來已經(jīng)伸出去的腳也停滯了一下。
“開吧!”張峰淡淡的說道。
廖云看著張峰,臉上本來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凝重。
廖云遲遲不敢開,東子和董四相視一眼,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貓膩。
“怎么?開呀?為什么不敢開?是不是被張峰說中了?真的是一點小啊!”
“就是,你不是號稱什么賭術(shù)高手嗎?現(xiàn)在咋又不敢來了,是老爺們兒就麻溜的,咋這么墨跡呢!”
廖云臉色鐵青,雙眼深深的看了張峰一眼,手指用力,將色盅捏起來。
全場的人瞬間屏住呼吸,眼睛都紛紛看向了色盅的方向。
三顆色子加一起也不到五塊錢,但是這結(jié)果,可是價值好幾個億!
色盅慢慢抬起來,里面的色子也一點點顯露出來。
“不會吧!”
東子雙眼大睜,難以置信的看著色盅里面的情況,嘴巴張的能夠塞下兩顆雞蛋。
就連董四見過大場面的人,此時也滿臉震驚,眼神里面盡是詫異。
只見色盅里面三顆色子全部化成了碎片,只有一個小小的紅心露出來,上面清晰的顯示一點!
一點!
就只有一點!
張峰抬起頭看向廖云:“廖總,現(xiàn)在看起來,你好像是輸了是不是?”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怎么,你怎么看出來的?這根本就不應(yīng)該能夠看得出來才對!”廖云雙眼圓睜,盯著色盅里面的色子,用力的搖著頭。
“真說中了?還真是一點?”
別說廖云,就是董四和東子現(xiàn)在都一臉錯愕,要不是試試已經(jīng)擺在面前,他們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張峰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根本不懂色子一樣,可是偏偏最后這個數(shù)字還說中了!
剛才董四和東子不過就是想氣氣廖云,給自己找回點威風(fēng)而已,以免打開色盅輸?shù)奶珌G人,心里只能憋氣。
可是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這個色子竟然真的只有一點,而且上面成型的,只有這一點!
“愿賭服輸,我想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是贏了吧,廖總,也該是你實現(xiàn)你的承諾的時候了。”張峰抬起頭看著廖云,臉上淡然如水。
廖云低著頭看著手中的色盅,色盅是他操控的,他自然知道里面的情況,他將三顆色子全部都搖碎,為的就是不讓張峰猜到。
可是廖云都沒有想到自己留下了這一點,而且還偏偏是決定勝負的一點!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絕對不能看出來,你作弊,你一定出老千!”
“我去你媽的,你是不是玩不起了?出千?虧你說的出來,色子在你手里,色盅也是你的,你他媽的把色子都干碎了我們還沒說什么呢,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作弊,我們手腳都沒動,那什么作弊?傻逼!”東子直接站起身來,指著廖云就毫不留情的大罵起來。
廖云臉色鐵青,雙眼依然盯著色盅,微微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出千,你就是出千,不然你怎么可能會知道這里面已經(jīng)沒有色子了?”
這個問題其實也是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這張峰也太神奇了吧?這種手法在現(xiàn)實中非常少見,廖云會已經(jīng)非常神奇了,張峰竟然還能夠看出來!這干什么呢,拍電影呢!
“我要說我有透視眼,你信不信?”張峰笑瞇瞇看著廖云。
“沒錯,我們張峰就是有透視眼,這一次你是不是徹徹底底的服氣了?透視眼,什么東西看不到?”東子在一旁也跟著起哄。
廖云嗤笑一聲,自然不相信張峰的話,不過眼前的一切還是讓廖云想不出來究竟是什么原因,只能夠歸結(jié)在倒霉兩個字上。
“張峰,這一次算你厲害,下一次我必定會讓一雪前恥,你們可以走了,我不會再找你們張家的麻煩,回去過你們的日子吧!”
說完,廖云起身便要向著外面走去。
“哎,廖總,不要這么著急走啊,我們之間還像是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做吧?”
廖云頓住身形,轉(zhuǎn)身看向張峰:“還有什么事情?”
張峰指了指李老手中的紙:“之前我們可是堵上了所有身家的,這現(xiàn)在不過是幾分鐘時間,廖總就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了?”
“身家?”廖云大笑一聲:“開玩笑,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兒?會和你玩這種無聊的游戲?賭身家,你想都不用想,這種事情你也當(dāng)真,真是可笑!”
廖云擺擺手,轉(zhuǎn)身便要離開房間,董四冷哼一聲,外面的大漢瞬間將整個房間圍的水泄不通。
“出來混,就是講究道義兩個字,既然敢玩,就要敢認,現(xiàn)在輸了,卻不敢把自己的身家拿出來了,這算是什么本事?”董四站起身來,走到廖云身邊,晃了晃手中的紙。
刷!
廖云眼疾手快,當(dāng)即便將紙抓了過去,伸手便將紙直接撕成了碎片。
“現(xiàn)在,哪里還有證據(jù)?”
“我擦,你小子腦瓜子是不是輸傻了?兩份,兩份吶,你以為就你這一份兒啊?你撕了,還有一份兒呢!李老!”東子站起身來,不屑的指著廖云,轉(zhuǎn)身看向李老。
李老笑了笑,伸手將紙拿了起來,接著便直接撕成了碎片。
“現(xiàn)在,一份兒都沒有了吧?”李老笑瞇瞇的說道。
“李老,你這是……”
東子身體顫抖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向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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