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鴻門宴,里面究竟有什么張峰根本就不清楚。
看著眼前這個并不起眼的飯店,張峰心中更是有些忐忑。
地下勢力的行事作風(fēng)張峰以前沒有接觸過,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后果。
不過這件事情換做張峰身上,張峰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更何況是身為一個家主的袁美美?
但既然來了,張峰也總不能真的膽怯,既來之則安之,張峰直接跳下車,大步走向袁美美。
“張先生來的好準(zhǔn)時,我還以為要等待張先生一會兒呢,快請進(jìn)!”
除了在古董倉庫的那次之外,張峰就再也沒有見過袁美美。
那次倒是倉促,張峰根本就沒有心情觀察袁美美,此時再看袁美美,張峰心中也有了另外一個認(rèn)識。
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起來確實嫵媚至極,透露著一種紅塵的味道,基本上只要是看過袁美美的人都為為之心動。
可若是從旁觀者角度去看的話,便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的眼神里面充滿著殺機,一個不慎,都有可能會被這個女人弄得連渣都不會剩下!
張峰心中暗暗戒備,跟著袁美美向著里面走去。
整個飯店一個人都沒有,很顯然已經(jīng)被袁美美盡數(shù)包下,在大廳最中央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滿了酒菜,只是都用鐵盤扣著,看不到里面是什么菜。
張峰率先落座,袁美美也坐在張峰對面。
“張先生能夠賞光也是我袁美美的榮幸,今天張先生既然能來,就說明張先生不計前嫌,之前我袁美美多有得罪的地方,還希望張先生能夠海涵,莫要生氣才是。”
說完,袁美美端起一杯酒直接仰頭喝了下去,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張峰將酒杯舉起來,卻遲遲沒有動。
雖說現(xiàn)在這社會已經(jīng)不流行這一套,但是袁美美這一個女流之輩,心機絕對陰毒,萬一真的在酒里面下毒,那張峰可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袁美美似乎看出張峰的顧慮來,不由笑了笑,扭著性感的身軀站起來,徑直走到張峰面前,拿過張峰酒杯仰頭喝下。
“這下張先生應(yīng)該相信我了吧?既然我是來和張峰誠心做朋友,就不會傷害張先生的。”
這句話說得好聽,也讓張峰無法再找借口。
點點頭,張峰也沒有廢話,倒?jié)M一杯之后直接喝了下去。
袁美美輕笑一聲,拍了拍手,一個服務(wù)員快速走上前來,將所有的菜都給打開,退了下去。
“袁家主,既然你已經(jīng)找我來了,那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袁默被抓,是我一手造成的,你要是想報復(fù)我的話,大可以直接動手,不用這樣麻煩,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袁默做的事情都是你指使的!”
“哎呦,張先生這樣說可就誤會我了,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呢?我可沒有對付張先生的意思!”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必須要有證據(jù)才行。
來之前張峰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切,就算是要羅本良抓人,張峰也必須要抓住袁美美的證據(jù)。
想要趁著吃飯的時間把袁家犯罪的證據(jù)都搜出來是不可能了,張峰身邊的人也沒有那樣的本事。
所以張峰左思右想,便用起了老辦法,那就是錄音。
本以為自己都說出這樣的話了,袁美美一定會承認(rèn)。
可萬萬沒想到這個袁美美竟然這樣狡猾,直接一句話就錯了過去,根本沒有承認(rèn)事情是她做的。
張峰心中暗暗焦急,臉上卻帶著微笑,和袁美美繼續(xù)推杯換盞。
喝了一陣之后,張峰已經(jīng)有些醉意,伸手按住酒杯,不再讓袁美美倒下去。
“謝謝袁家主的盛情款待,我非常開心,希望日后有機會我們再繼續(xù)喝酒,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張峰便站起身打算離開酒店,不然繼續(xù)喝下去,張峰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張先生,這才剛剛喝到高興的地方,怎么就要走了?難道是張先生不給小女子面子?”
袁美美突然攔住張峰,手里還拿著酒瓶,一只小手也按在了張峰的胸膛上。
張峰笑了笑,伸手甩開袁美美柔嫩的小手,轉(zhuǎn)身向著門口處走去。
“張先生,我勸你最好還是坐下來陪我喝酒,我沒有讓你離開,你可不能輕易就走。”
張峰剛剛走了兩步,一道略微帶著冰冷的聲音從他身后突然傳了出來。
張峰早就已經(jīng)有所算計,知道袁美美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自己離開。
現(xiàn)在袁美美語氣突然變了,張峰怎么可能會聽不出來里面的問題。
張峰轉(zhuǎn)過身,看著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的袁美美,嘴角不由劃過一抹笑容來。
這里可是飯店,羅本良收到張峰的消息已經(jīng)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怎么說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飯店門口埋伏了。
只要袁美美敢真的對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來,第一時間羅本良就能出現(xiàn)保護(hù)自己。
就算是袁家身為地下勢力非常的強大,手下非常的多,又能夠如何?莫非他們還敢和羅本良抗衡不成?
越想張峰底氣越足,也越發(fā)的自信起來。
“袁家主,今天我想要走出這個門,恐怕你還攔不住!”
“哦?如果是這樣,那張先生大可以試試,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是聰明人,不要做傻事!”
張峰大笑一聲,絲毫不理會袁美美的話,轉(zhuǎn)身向著門口方向走去。
刷!
張峰還沒等走出兩步,外面突然傳來一道卷簾門被拉下來的聲音,接著周圍窗戶的百葉窗也全部給拉上,瞬間整個飯店之內(nèi)變得一片昏暗!
張峰雙眼一凝,這情況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袁美美竟然這樣膽大,敢在飯店之內(nèi)對自己公然行兇?
張峰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向袁美美,瞳孔也不由縮小。
此時飯店之內(nèi),已經(jīng)不只是袁美美一個人,在她的身后至少站在七八十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家伙,一臉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大有一副要將張峰大卸八塊的感覺!
被圍堵追殺的畫面張峰都經(jīng)歷過,要說恐懼張峰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
但現(xiàn)在張峰可以說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幾乎就是死路一條,要說不害怕,那也是騙人的話。
張峰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現(xiàn)在他必須要抓緊時間通知羅本良,讓羅本良進(jìn)來抓袁美美才行,不然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嘻嘻,張先生,是不是想找救兵了?我給你機會,你放心打電話,我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動手!”
這話都說出來了,張峰心中倒是有些不安了。
顯然袁美美已經(jīng)想到張峰會找羅本良了。
可盡管如此,現(xiàn)在袁美美還敢讓張峰打電話,這就只說明兩件事。
要么就是袁美美有足夠的實力能夠和羅本良抗衡,甚至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而另外一種,就是袁美美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拖延時間的辦法,所以現(xiàn)在才會這么自信。
現(xiàn)在這情況,不管怎么說張峰都要先給羅本良打電話才行,這可是張峰的唯一希望。
咔嗤!
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橋中央,羅本良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你媽的,本來就是你追尾,你現(xiàn)在還說我,你以為我好欺負(fù)是不是啊?”
“我去你媽的,什么你好欺負(fù)不好欺負(fù)的,我本來就正常開車,你看看,我車子開得好好的,一看就是你緊急剎車導(dǎo)致的,現(xiàn)在你還找我?”
聽著外面的罵聲,羅本良不由看了看時間。
為了能夠成功抓到袁美美,羅本良已經(jīng)做好了嚴(yán)密的部署,特意叫了防爆大隊和武警的人前來一起協(xié)助抓捕袁美美。
足足十多臺車,里面至少有三百個警察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本以為這一次一定會抓住袁美美,卻不想現(xiàn)在竟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小雅,快點下去處理一下,讓出一條路來,讓他們?nèi)ヒ贿叧常绻恍械脑捑透嫠麄兎恋K公務(wù),直接抓起來,把車子弄走!”
莊小雅心中也著急不已,急忙答應(yīng)一聲,快速下車直奔前面的兩個肇事車輛走去。
可這兩個人現(xiàn)在連誰的責(zé)任都沒有討論出來,交警也沒有到,哪里愿意離開,和莊小雅罵罵吵吵的就是不愿意動。
莊小雅也被逼急了,當(dāng)即拿出手槍來來,直接頂在了兩個人的頭上。
看到手槍,正常人應(yīng)該是害怕的。
可是這兩個人倒是好,根本就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反倒是坐在地上大喊大叫起來,嘴里不斷的喊著警察欺負(fù)人的話語。
莊小雅被氣的小臉通紅,可奈何自己的身份根本不能對兩個人動粗,只能氣呼呼的看向警車方向。
羅本良也是一臉無奈,搖頭走下車,讓莊小雅放下槍,直接給交警大隊打電話,讓他們盡快來處理。
可羅本良沒有聽到,就在他剛剛下車的時候,他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嘟嘟嘟嘟...”
電話里面?zhèn)鱽黻囮囯娫捊油ǖ穆曇簦删褪菦]有人接,急的張峰的額頭上也流出汗水來。
連續(xù)打了兩三個,羅本良都沒有接聽電話,張峰的心中暗呼不妙,伸手將電話放下了。
“怎么?打完電話了?結(jié)果怎么樣?是不是羅本良都不搭理你了?”
袁美美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濃郁起來,看著張峰的眼神之內(nèi)滿是不屑。
張峰鋼牙緊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張先生,我勸你最好還是和我一起合作,我們在華市一起賺錢有什么不好?你是商人,我也是商人,我們之間合作才應(yīng)該是最完美無間的才對,你說對不對?”
張峰冷哼一聲,嘴里沒有回應(yīng),眼睛卻不著痕跡的看著兩邊。
現(xiàn)在能逃出去的地方只有窗戶,只是這雙層窗戶,張峰想要用身體撞出去的話,估計出去張峰也筋斷骨折了。
“袁家主,既然我已經(jīng)被你們包圍了,跑是跑不出去了,你敢不敢告訴我,袁默偷取文物的事情是不是你指使的?”
“嘻嘻,張先生說的當(dāng)然是廢話了,我要是不指使他他怎么會做呢?”
證據(jù)!
張峰雙眼一喜,果不其然,人在最有自信的時候也就是話語里面最容易出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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