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看著巴頌緊張的神態(tài),他似乎生怕張峰誤會他,張峰笑著說道:“行了,我明白的,你放心吧,明天早上我們就舉行第一次小組會議,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看著巴頌回到帳篷以后,張峰看了看外面下著的小雨,心中也不由得祈禱著,希望明天一切順利,要是能夠在一個星期內(nèi)完成的話,那就是老天爺對他的眷顧啊。
張峰回到帳篷內(nèi),王宇已經(jīng)躺在小床上玩手機(jī)了。王宇這個人有些小小的潔癖,人也十分臭美愛講究,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他本來想和大家一起睡在那邊的,可是他們都怕影響張峰睡覺,所以只能把王宇一個人扔在這邊了。
王宇聽到張峰進(jìn)來,頭也沒抬的說道:“峰哥,你和巴頌在外面這一通神侃,兩個人就差沒支個桌子擺上酒了啊。”原來帳篷本來就不隔音,倆人說話也沒有可以放低聲音,所以被王宇聽了個實(shí)實(shí)在在的。
張峰一聽王宇這陰陽怪氣的,他躺在床上說道:“你小子什么時候還有聽墻根的習(xí)慣了,我告訴你你這習(xí)慣可不好,趕緊睡覺吧,還玩呢。”
張峰腦子里正想著明天的部署計(jì)劃,又突然想起明天開始他也是個兵了,他還操這心干什么,反正有巴頌這個專家在,他這個半吊子還是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聽指揮吧。
不過他覺得巴頌真的沒說錯,其余對于他們幾個來說,包括他自己,對潛水下去抱有的心態(tài)大部分還是玩樂的心態(tài),畢竟他們至于業(yè)余的,連愛好者都談不上。
大家下去潛水估計(jì)百分之五十的心里都是想證明一下自己這幾個月沒有白學(xué),沒有白費(fèi)功夫。男人嘛,都有一顆征服的心,都有一股子征服世界的**。
而這群人里面只有巴頌把這當(dāng)成是一個工作,是一份事業(yè),所以他能想到和考慮到的自然會比他們這些人要更全面,更詳細(xì),聽他的準(zhǔn)沒錯,這一點(diǎn)張峰一點(diǎn)兒都沒有憂慮。
王宇聽到張峰說他聽墻根,一下笑出了聲,“哈哈,峰哥,你別搞笑了,這是帳篷,你以為是你超豪華隔音書房呢,就你倆這動靜這大嗓門,你當(dāng)我們是聾子啊,真是樂死我了。”
估計(jì)敢這么說張峰和他開玩笑的,也就王宇這小子了,這張峰的幾句話給他樂得夠嗆,雖然手里一直在擺弄著手機(jī),可嘴上沒少損他們。
張峰一聽,也是,自己和巴頌說話也沒刻意避著誰,他們聽到了正好,正好讓他們也好有心里準(zhǔn)備,這次的任務(wù)以巴頌的指揮為準(zhǔn),這一點(diǎn)大家心里都需要有這個意識。
“你笑個屁你笑,我們也沒刻意說躲著誰,聽到了正好,省的明天你們消化不了,趁早知道趁早做準(zhǔn)備,我丑話說在前面,誰不聽巴頌的那就是不聽我的,自己考慮清楚啊。”張峰說完翻了一個白眼,這小子,沒想到一不小心被他看了笑話。
王宇聽到張峰這么說哼了一聲。“什么叫我們消化不了,這里除了我還有誰。你這話不就是說給我聽的嘛,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是添亂的那個人,你還是把注意力放在該放的人身上吧。”王宇似乎有些不大開心的樣子。
張峰聽到他這么說,有些奇怪,便問道:“什么叫我把注意力放到該放的人身上?難道不該放你身上嗎。每次都是你添亂,你讓我把注意力放到哪去?”
張峰覺得只要王宇不搗亂,沒有別的人會搗亂了,畢竟劉三和鄧亮都是比他聽話太多的人,所以他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他們兩個,而且以劉三和鄧亮的性格,根本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王宇一聽,撇撇嘴說道:“你看你看,你這是對我有成見啊,怎么難道搗亂闖禍的永遠(yuǎn)都是我一個人嗎?這劉三和鄧亮也是第一次,難道他們就不會出錯啊,再說了,也不僅僅就是我們幾個啊。”
張峰一聽王宇這陰陽怪氣的話,突然想起王宇難道說的是黃薇薇,這倆個冤家,張峰也沒有再搭理他,仔細(xì)想著王宇說的話,要是明天黃薇薇不聽話他照罵不誤,這又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誰也不能例外。
聽著雨滴砸在帳篷上面滴滴答答的聲音,二人邊聊著竟然也不覺得無聊,脫離了這個沒有現(xiàn)代電子設(shè)備的地方,張峰是一點(diǎn)兒也沒有覺得不習(xí)慣,反而有一種難得的寧靜。
那邊帳篷的幾個人也是半天都沒睡著,雖然今天一天的確挺累了,不過這一躺下反倒精神了起來,畢竟很久沒有這種睡帳篷的經(jīng)驗(yàn)了,可能每個人心里都有一些小興奮吧。
鄧亮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也不知道是電暖氣的緣故還是地上墊的比較厚實(shí),反正他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冷,反而大家一起擠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面還挺暖和的。
“巴頌,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些緊張,我怕到時候結(jié)果不盡人意,你說峰哥會不會心里不好受啊。”鄧亮和巴頌?zāi)翘焱砩峡戳舜蟀胍沟馁Y料,雖然從當(dāng)時的錄影帶傳遞來的信息,似乎的確下面很混亂的樣子。
可是和巴頌自己下去看到的景象一比對起來,巴頌說完全不是這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榻?jīng)過這么久的時間所以下面也有一些細(xì)微的變化。
這古話說的好,滄海桑田也不過是一轉(zhuǎn)瞬間啊。這萬一要是興師動眾費(fèi)了這么大精力整的這個大排場,最后的結(jié)果卻不太好,他怕張峰到時候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shí)。
聽到鄧亮這么說,劉三接話說道:“不能夠吧,老大不是這么脆弱的人,你要說別人還差不多,他不會接受不了吧,更何況這種事情哪能說的好呢。”
劉三似乎更覺得凡事天注定,有些東西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這也是強(qiáng)求不來的,反正只要人沒事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至于下面有沒有什么東西,這誰也說不了,只要他們盡心盡力就可以了。
巴頌聽到他們的討論,一時間也沒說話,過了半天他才說道:“這種事情誰也無法判斷無法決定,還是順其自然吧,我相信老大比我們?nèi)魏我粋人都早就做好了接受一切結(jié)果的心里準(zhǔn)備。”
巴頌比較贊同劉三的說法,畢竟這種事情誰也不好說,誰也不能百分百的打包票就能保證一定下面就有什么好東西,這是誰也不好說的事情,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相信張峰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心里接受。
幾個人三三兩兩的聊著,不一會兒便聽到劉三睡沉了過去的聲音,這時鄧亮小聲的問道:“巴頌,那天你下去不是說看到下面什么都沒有了嗎,怎么今天你又這么說,我這是怕到時候大家失望,你看王宇爭著吵著,和黃薇薇吵成這樣了,還不是為了下去找寶藏。”
反正現(xiàn)在巴頌也是自己人了,鄧亮也沒把他當(dāng)外人,當(dāng)即便把心里的擔(dān)憂給說出來了,這沒了劉三插嘴,他倒真想和巴頌好好論一論。
巴頌聽到鄧亮這么說也是嘆了一口氣,“可是那天我也只是在網(wǎng)外游了一圈,里面什么情況我根本不知道,我現(xiàn)在懷疑可能不是在這片水域,明天這個網(wǎng)還是不能撤,我覺得可能要先去上游。”巴頌和鄧亮說道。
他這么一說鄧亮倒是覺得也并不是沒有道理,這東西本來就是從上游沖下來的,可是再往上游走就不太安全了吧,巴頌怎么會這么想,要是這樣明天估計(jì)峰哥又會不同意了。
不過鄧亮腦子還是比較好使,聽到巴頌這么一說他就明白了,難怪巴頌剛才要去和張峰說那一番話,其實(shí)根本不是針對他們,而是為了讓張峰不阻攔自己去上游。
鄧亮的心里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巴頌,你可別亂來,有什么事情我們兄弟一起克服,你千萬別自己跑到上游去,聽到?jīng)]有?什么也沒有生命重要,只要人還在,就一定有希望,明天我會看著你的。”
鄧亮看著巴頌,他可不希望巴頌因?yàn)橐恍南爰敝鴪蟠饛埛澹プ瞿敲次kU的事情,一天的兄弟一生都是兄弟,在他們心里,兄弟就是天,兄弟就是地,這一輩子他們同舟共濟(jì),沒有什么過不去的。
巴頌沒想到鄧亮居然一下就識破了自己的想法,“唉,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巴頌說著便閉上了眼睛,佯裝自己睡覺的樣子。
鄧亮看他這樣,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管怎么樣等天亮了再說。明天要是巴頌一意孤行,他肯定要把巴頌心里的想法告訴峰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在他們里面只有巴頌水性最好,要是他有什么危險,誰去救他啊,這可不能讓他出什么事情,還是大家一起想辦法的好,要不然東西沒撈到東西,再折了巴頌,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只不過眼下夜已深,想必張峰也睡著了,鄧亮夾在巴頌和劉三的中間,輾轉(zhuǎn)反側(cè),好不容易聽著雨滴滴答答的聲音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濱市,某高檔酒店內(nèi)。
“怎么樣,打聽出來什么沒有?”歐陽天昊看著眼前筆筆挺挺站著一排的幾個手下,全部都低著頭,沒有一個敢吭聲的,房間里面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歐陽天昊臉色陰郁的把玩著手里的黃花梨木手串,看的出來他現(xiàn)在的心情十分不好,似乎對手下的辦事能力頗有不悅,一屋子人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這時黃毛從外面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看見這陣勢就知道他們什么都沒查到,再一看主子的臉,便大聲怒斥道:“一群飯桶,也不知道要你們干什么吃的,都給我滾,別在這里添堵,趕緊滾蛋!”
下面的人一聽,趕緊全部撤離出了房間,看到人全部走了以后,黃毛這才陪著笑臉過來,“天昊哥,別生氣了,我打聽到一點(diǎn)消息,據(jù)說華市的何家那個大少爺,曾經(jīng)送給張峰一個紫金匣子。”
歐陽天昊聽到黃毛這么說一臉不稀奇的樣子,“何家?就是華市那個四大家族之一的何家少爺?他干嘛給姓張的送東西?難道他還要巴結(jié)姓張的不成?”
這就奇怪了,這何家可是華市鼎鼎有名的大家族,而且根基深穩(wěn),他們?yōu)槭裁匆o張峰送東西,這何家大少爺送不就代表何家送嗎?他張峰有這么大的臉面,值得何家給他送東西?這里面是不是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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