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剛剛他們看得的普通白玉,只是琥珀玉表面的一層玉質(zhì),所以張峰才會讓經(jīng)理拿過來煤爐和開水,原來是為了把琥珀玉表層玉質(zhì)煮開。
這樣一想著,好像事情都順利都連起來了,眾人又覺得張峰說道有些道理,甚至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年長的老人突然說了一句:“這個琥珀玉我聽說過,好像確實是非常難得的玉石,因為極少出現(xiàn)在市面上,所以好像都沒有什么人提及了,連我都幾乎忘了有這一種玉石的存在了,今天竟然在這里這么幸運看到了,真是幸運啊!”
說話的老人是這個賭石場里年資最老的鑒寶師,也是這個賭石場里最具權(quán)威的鑒寶師,大部分人都知道他,也都對他挺敬重的,算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
聽到老人這么說了,圍觀群眾自然就偏向張峰多一點,更加覺得這個年輕人好像不簡單。但是大媽聽到了,就更加的惱羞成怒了,指著說話老者的鼻子就罵道:“你也是幫他的對嗎?你們收了他多少錢?還是和他約定好了要一起合起伙來把我的玉石全部騙走,然后你們分了對吧!”
大媽罵人罵紅了眼,逮人就開罵,周圍的人都對她退避三舍了,沒有人敢再靠近她。雖然大媽看起來還是那么一口咬定張峰耍了手段,但她其實潛意識里已經(jīng)知道自己輸了,只是她不想承認,畢竟她花了這么多的錢,難道就真的血本無歸了嗎?
所以她不想承認張峰贏了,只能死死咬住那個理由,她總是感覺,要是她服軟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張峰看大媽罵的越來越過分,有點看不下去了,說道:“夫人,您輸了,再不承認也是輸了,干脆點吧,我還要趕路呢,沒有時間陪你罵街,你可別賴賬啊!剛剛這么多的人都聽到看到了,這個時候賴賬,等你回到江市,還敢出門嗎?”
大媽惡狠狠的看著張峰,那樣子就像要把他吃掉一樣,她確實愛面子,試問哪個上流社會的人不要面子的,而在這里的也有很多江市的人,其中更不乏有錢人,今天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別說明天,今天晚上就已經(jīng)傳遍了江市,人就是這樣的,不用為錢發(fā)愁,就拿別人的八卦消遣。
所以,大媽知道,就算她在這里輸了這么多錢,其實回去江市也不會有人敢說她什么,最多語氣陰險的嘲諷自己一句揮金如土,但是如果她在這里輸了錢,還不認賬,賴賬不走,那這絕對會是江市有錢人的笑柄。到時候,就真的像張峰所說的,她都不敢出門了。
但是,如果要她就這么認輸了她也不甘愿,畢竟是自己的錢,最后血本無歸,當然是自己心疼,最最痛恨的是 她竟然為這個男人賺了這么多錢。這些玉石能賣的錢,足夠讓他一夜之間在江市立足。
大媽把所有的情況都仔細分析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不能和張峰硬碰硬,要不然損失的就不止是這些錢,還有面子和尊嚴,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可是如果面子和尊嚴沒有了,就永遠會是她的黑歷史。
大媽強忍著怒氣,說道,“你們這些人一個個說的信誓旦旦,那有什么方法可以證明嗎?證明你們不是一伙的,證明這就是剛剛那塊玉石,要是證明不了,就依然是你輸。我這并不是賴賬不認,只是想知道一下事情的真相,難道偌大一個賭石場,連追求真相的權(quán)利都不給顧客嗎?”
大媽后面的話是對著經(jīng)理和那位出來解釋琥珀玉的老人說的,當然也是告訴張峰,告訴在場的人,她不是胡攪蠻纏,只是對事情的真相存在疑惑,如果你們不給我一個答復,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到時候她就是受害者,她要告到賭石場幕后大老板那里去。
張峰聽到大媽的話,覺得有點好笑,真是鬼也是她人也是她,什么都是她說完了。但是如果大媽只有這樣才能收手的話,他也只能證明了,至于這么證明,張峰倒是還沒有辦法。
琥珀玉一旦顯露出來,那就代表著那層天然生成的保護玉質(zhì)已經(jīng)被剝落,不可能再還原了。既然鋒芒畢露,那就已經(jīng)收不回去了。
張峰說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查查典籍,一般的玉石鑒定書籍都會有關(guān)于琥珀玉的記載,可要是你非要這樣無理取鬧,那就只能請賭石場老板出來幫我們證明一下了,既然開得了賭石場,那肯定見多識廣,不可能連一塊琥珀玉都看不出來的。”
張峰覺得,要他就這樣證明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所以他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利用大媽的自尊心,她這么想得到張峰手上的貴賓卡,就足夠說明大媽其實很想搭上賭石場老板這條線,很想認識他。
所以他說出了把賭石場的老板請出來這樣的話,張峰覺得,大媽那么愛面子,而賭石場老板的身份在江市肯定非富即貴,大媽絕對不想在一個上流人士面前出丑,所以絕對不會答應(yīng)把賭石場老板叫過來這個解決辦法。
如果讓賭石場老板知道她不會看石,輸了還不認賬,那估計,她想和賭石場老板交個朋友這件事情就徹底泡湯了。
大媽這樣想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選擇,要她就這樣輸了這么大一筆錢,她心有不甘,但是如果把事情直接鬧到那個人那里,她在江市還用混嗎?
張峰看大媽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動搖了,知道再加把火這事就成了,所以張峰又故意對經(jīng)理說道:“經(jīng)理,你們老板的電話你應(yīng)該有吧,去給你們老板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雖然可能沒什么人能請動你家老板,但是現(xiàn)在我的手上有貴賓卡,你就直接和你老板說就可以了,就說VIP要見他。”
眾人聽到張峰這番囂張至極的話,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人是要有多囂張才說的出這樣的話?根本就是不怕死的!賭石場老板是什么角色他們都知道,哪里是這么容易就能請的動的,不過張峰說的對,他手上有貴賓卡,而且目前為止能擁有貴賓卡的都是賭石場幕后老板親手送的。
而能讓那個人親手送卡的人,不是親朋好友就是合作伙伴的關(guān)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賭石場老板肯定不會輕易得罪的,而且現(xiàn)在事情發(fā)生在賭石場,是他的地盤,讓貴賓卡的持有者受到什么不周到的服務(wù),貴賓都投訴到他這里來了,如果這個時候去找他,說不定就真的把他給叫來了。
眾人都看著張峰,那張貴賓卡,他們沒有記錯的話,是他的雇主借給他辦事的吧,他竟然敢這樣用!他到底有多少條命啊!
經(jīng)理聽到張峰的話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之后差點沒被嚇倒在地上,瞪著眼睛看著張峰,一臉的不可置信。但是他馬上又反應(yīng)過來了,這樣做其實對他有好處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的場面肯定是大媽要輸了,張峰贏定了,而大媽輸了之后一定會惱怒,不“殺”幾個人是發(fā)泄不出來的,而且他這個被大媽懷疑過的經(jīng)理就肯定首當其沖。
與其被大媽投訴而丟了工作,倒不如按照張峰所說的,去把老板找過來,那至少老板親眼看過大媽這個無理取鬧的樣子,也會知道自己有對難做,就會相信自己其實是無辜的。
而另一方面,這個賭石場里面他是經(jīng)理,就是他管這個場子,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和他逃不了干系,與其讓大媽胡鬧,最后投訴到老板那里,倒不如現(xiàn)在就按照張峰說的去找老板過來,要是老板不開心了,他還可以把罪過全部都推到張峰身上。
這個賭石場的規(guī)矩就是貴賓優(yōu)先,持有貴賓卡的人就是最尊貴的客人,而且只認卡,不認人,現(xiàn)在張峰拿著貴賓卡,那他就是貴賓,貴賓叫做的事情,他一個經(jīng)理也只能服從,到時候就這樣跟老板解釋,他就沒有錯了。
經(jīng)理在腦子里分析了一遍,發(fā)現(xiàn)和張峰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會對自己比較有利,于是答應(yīng)了一聲,就要轉(zhuǎn)身去打電話了。臨走前還不忘說一句:“老板可能沒有那么快過來,夫人您先坐著等等。”言下之意就是告訴大媽,他現(xiàn)在就去找老板過來,而且不是開玩笑。
大媽怎么可能不知道要是叫了賭石場老板過來,那自己損失的就遠遠不止是那些錢了,還有可能會是整個江市的人脈!那個人在江市的勢力堪稱恐怖,要是得罪了那個人,她可以馬上離開江市了,回去也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
但是大媽還是不想放棄,又說道:“站住!你堂堂一個賭石場的經(jīng)理,老板不就是把賭石場交給你打理的嗎?這么點小事你也要把老板叫過來處理?這么沒用的員工,你老板還會要你嗎?而且,這個男人讓你去干嘛你就去干嘛,那是不是證明,你們有勾結(jié),做了些什么齷蹉的交易?”
大媽企圖用這樣的話嚇唬經(jīng)理,但是經(jīng)理也不是什么都沒見識過的新人,聽到大媽這樣說,也是一點都沒有驚慌,反而比剛剛聽到張峰的話時還要淡定。
經(jīng)理說道:“夫人,您這說的是哪里話,我是這個賭石場的經(jīng)理,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賭石場著想的,怎么可能會幫著別人做出一些有損賭石場的事情呢!而且我們賭石場的規(guī)矩您也知道的吧,從來認卡不認人,這位先生手里面有貴賓卡,那無論他是誰,都是貴賓,無論他想要做什么,我們都得聽著,確實是他讓我去干嘛,我就得去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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