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黎老爺子嘴里的張峰有多厲害,那也不過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能掀起多少風(fēng)浪?所以唐本本來是持著不相信的態(tài)度看待黎老爺子的話的,但是今天看見了張峰時候,和他說過話之后,唐本竟然也有些相信黎老爺子的話了。
所以此刻唐本在疑惑,如果張峰真的把假玉石解析了出來,那就代表他真的有實力,雖然現(xiàn)在沒有什么根基,但是有實力的人,要想在江市扎穩(wěn)根基還不容易?將來他的前途說不定真的想黎老爺子所說的那樣,前途無量!
那他到底來江市要做什么呢!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來尋仇的樣子,一般來尋仇的,都會帶著一股煞氣在身,這一點唐本混了這么多年,他早就見的多了,所以也很清楚,只要一個人站在他身邊,他一感覺就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來尋仇的,但是他感覺張峰身上并沒有這種感覺。
那張峰到底來江市做什么呢!他的目的是什么?難道是來江市拼搏的?就像那些對名利有向往的那些人一樣,胸懷大志的來江市想憑自己的實力拿到一席之地?這樣想著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無論是江市的金錢還是地位,對于外界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之所以說這些誘惑是致命的,是因為江市里面,這些權(quán)利分布早就已經(jīng)被確定了,這個圈子就這么大,早就是脈脈相連,關(guān)系早就串通好了,外人要是想插一腳進來,那就要有將現(xiàn)在所形成的權(quán)利體系全部打散再組合才有機會了,但是這談何容易?
唐本不禁在想,難道黎老爺子所說的,江市將要迎來一場狂風(fēng)暴雨,難道就是指張峰對江市上流社會的沖擊嗎?這個問題,一時間讓唐本想不明白。所以他沒有心思在意老紳士的話。
老紳士從以前開始就一直跟著唐本,但是不會參與唐本的事業(yè)上的事情,就好像古代那種老管家一樣,只是在一邊默默的看著唐本做事,偶爾才會干涉一下。以前是唐本的父親救了老紳士,所以老紳士才留在唐本身邊打工,報答唐本父親的救命之恩,因此也對唐本十分衷心,基本上是看到唐本真實內(nèi)心最多的人了。
老紳士知道這個時候的唐本正在傷感,看來是又想起以前那個出賣了茗玉齋的兄弟了,老紳士知道,那是唐本心里永遠都抹不掉的傷痛。在外人面前他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這樣的情緒的,現(xiàn)在只有老紳士和唐本在房間里,所以唐本也比較隨便了。
老紳士也不說話了,看來唐本是相信了張峰的能力,要不然唐本不會是這樣的一副樣子,而且唐本說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時代,老紳士驚訝唐本竟然說出來這樣的話,以前他從來沒有見過唐本服老的。老紳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和唐本一起,在包廂里面沉默著。
而和包廂里面的沉郁的氣氛不同,走出了包廂的張峰可謂是狠狠松了一口氣,其實張峰一直在想,希望自己離開包廂以前,唐本或者老紳士都不要再提黑色貴賓卡的事情,畢竟現(xiàn)在他在唐本那里的把柄,就是一張黑色貴賓卡了,如果不是因為那張黑色貴賓卡,他根本就不會來見唐本。
而這張VIP貴賓卡根本就不是張峰的,所以這讓張峰非常心慌,要是唐本突然問張峰把貴賓卡拿回去的話,那張峰也不可能說拒絕不還給人家,畢竟這卡是茗玉齋的,而茗玉齋是唐本的,如果唐本開口問道的話,那張峰肯定就要把黑色貴賓卡拿出來了。
可是他又答應(yīng)了黎老爺子會親手把卡片還給他,所以他不可能把黑色貴賓卡還給唐本的,答應(yīng)了別人的事情就要好好做到,況且他還有一塊玉石放在黎家,所以他更不可能把這張卡片就這樣還給唐本。
所以剛才在包廂的時候,別看張峰說起話來侃侃而談,但是其實他看著唐本說每一句話的時候,都害怕唐本會開口問他要貴賓卡,不過幸好他沒有提過。不但是張峰,還有唐本都沒有提過貴賓卡的事情,就好像突然兩個人產(chǎn)生了某種默契,一起暫時把這件事情忘了。
張峰多么感慨,自己進入包廂的時候,自己搶先說了話,而且并沒有提到關(guān)于貴賓卡的事情,這樣唐本也不會提起來,張峰是多么感慨自己的機智,如果那個時候他一開口,或者唐本一開口就提出貴賓卡的事情,那現(xiàn)在的情況估計就很不一樣了。
所以,當(dāng)談話接近結(jié)束的時候,張峰找到機會就想走,而且根本不回頭,直接往大門的方向跑過去,就像是逃一樣,就怕唐本突然來一句,等等!那他就尷尬了 還好他擔(dān)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所以他出到門口,看到老紳士回去了包廂,把門關(guān)上的時候,他狠狠松了一口氣。
這會兒張峰正往電梯方向走去,他必須得回去四樓了,郭曉兵不知道能不能一個人應(yīng)付的來,郭曉兵說過自己會打架,可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賭錢,賭牌這種事情講的是技巧,不是靠蠻力就可以搞的定的,所以張峰非常擔(dān)心郭曉兵能不能對付的了大鷹。
坐電梯會了四樓的時候,張峰發(fā)現(xiàn)四樓大鷹的那張賭桌邊圍滿了人,而且聲音很嘈雜,張峰感覺不妙,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因為這并不是賭錢時候該有的聲音,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正在發(fā)生,恐怕對郭曉兵不利。
張峰快步鉆過去,撥開人群,看到賭桌那里,郭曉兵再和一個男人對峙,那個男人五大三粗,站在郭曉兵前面,用槍指著郭曉兵的頭,而郭曉兵則是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的看著賭桌,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耐煩。
張峰看這情況,知道事情應(yīng)該是剛剛發(fā)生的,虧得自己下來的快,要不然郭曉兵就危險了。還沒等張峰走過去,兔女郎看到竟然有人拔槍了,說道:“這位客人,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是不可以拔槍的,如果你再不把槍收起來的話,我們就要讓人把你趕出去了。無論您是什么身份,這里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是不可以違反的。”
兔女郎顯然也是訓(xùn)練有素的人,要是其他平常的女人看到這種情況,肯定都嚇到跑掉了,而兔女郎還是淡定的站在那里勸說那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平日里沒少遇到這樣的事情。不過也難怪,在這樣的地方工作,沒有幾分膽識也是不行的。
張峰走近才看清楚用槍指著郭曉兵的那個男人的樣子,那個男人右眼包著一個紗布,看來是被什么東西傷了眼睛,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是只獨眼龍一樣。
兔女郎的話當(dāng)然不起作用,男人只有一只的眼睛瞪到最大,瞪著郭曉兵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看到男人還是沒有停手的跡象,大鷹這個時候不得不開口了。
大鷹說道:“刀子,把槍放下,你想給老大丟人嗎?”大鷹的話語氣嚴肅,顯然是對這個叫刀子的男人的行為很不滿。所以他才出口訓(xùn)斥。張峰聽到大鷹的話,那現(xiàn)在的情況就很清楚了,這個刀子肯定也是劉黑的人了,但是他們怎么和郭曉兵扯上關(guān)系了呢!
刀子聽到大鷹的話,雖然很不情愿,但是大鷹是他們里面很有失望的人,除了劉黑的話,他們都必須聽大鷹的話,畢竟大鷹是劉黑最信任的心腹,劉黑不在的時候,不聽大鷹的話,就是不把劉黑放在眼里。
刀子只好不情不愿的把槍收起來,這個時候張峰也已經(jīng)經(jīng)過人群進入了賭桌這邊,笑著說道:“這是怎么了?怎么我離開了一會兒,你得罪這么多人?”張峰像是開玩笑一樣對郭曉兵說話,就好像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那樣子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郭曉兵看到張峰回來了,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就是覺得他回來的太遲了,他雖然會賭錢,但是面對大鷹這種對手,他也只有一直輸?shù)姆荩瑥埛咫x開之后他就一直輸給大鷹,根本就沒有任何贏的苗頭,他還得多想刀子的出現(xiàn),幫他把這個賭局終止了。
郭曉兵說道:“沒什么事兒,一個手下敗將,可能看到我不服,來找茬來了唄!”郭曉兵說的話同樣輕松,那語氣,簡直想讓刀子聽了想揍他一頓。
而刀子也并不是想揍郭曉兵一頓,他剛剛才把槍放好,這會兒又想把槍拔出來給郭曉兵來一槍了,但是被大鷹給阻止了。大鷹看看張峰,再看一眼郭曉兵,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打傷了刀子的那個小鬼?”
大鷹這樣問,刀子反應(yīng)就大了,連忙給大鷹告狀,說道:“對就是他,我的眼睛就是他打傷的,別看他像個小鬼一樣,其實狡猾的很,那天我?guī)Я似甙藗兄弟,全部都被他打傷了,我的眼睛都瞎了!”
刀子這樣說,就像是小孩子打架,然后輸了回來找家長告狀一樣,小朋友這樣的行為會讓人憐惜,但是這里是社會,一個大男人打輸了架就回來告狀這種事情,說出來能笑死人,所以刀子說著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大鷹,看到的是大鷹凜冽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那些丟人的話。
郭曉兵聽到刀子竟然告狀,當(dāng)然是笑了起來,說道:“是你們自己沒用,還想踏進我的地盤,我都警告過你們了,是你們非要過來送死,怪我咯?你們可是用槍的,我只是雙拳打你們,你們這樣都能被我打的爬著走,竟然還敢說出來,也不嫌丟人!”
張峰聽了刀子和郭曉兵的話,瞬間來了興趣,怎么原來郭曉兵和劉黑的人真的有矛盾嗎?之前他在那家古董店三樓看到的那些打斗痕跡還很新,原來就是郭曉兵和劉黑的人打斗留下的痕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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