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fēng)聽完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隨著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對武道界也有所了解。
知道明勁是武者的開端,暗勁和化勁都是比較厲害的高手了,他就是暗勁,要比以前強了何止十倍。
氣勁大師就相當(dāng)于內(nèi)功強者,出招更強,有的人還有那種玄妙的能力,對于很多武者來說,玄階大師都很難突破,后邊兒還有地階大師和天階大師,天階大師在國安局都是護法級別的人物,在武道界也是有頭有臉。
那么問題來了,武道宗師,對于武道界是什么概念。
他聽劉教官說過,武道宗師,那是受萬人敬仰的角色,是可開山立派的一代宗師,是屬于武道界金字塔頂層的人群。
而那赫云飛,不僅僅是武道宗師那么簡單,他的大弟子洪長老,乃宗師前期,國安護法,一手烈火掌爐火純青,他的師傅赫云飛,數(shù)年前便是宗師中期巔峰,這次閉關(guān)突破也不知有沒有突破到后期,如果突破到了后期,那么實力不僅僅是加一倍那么簡單。
至于香江總管雷天南,老牌的宗師中期強者,很接近后期,手段不少。
這一場戰(zhàn)斗定然是龍爭虎斗,然而一切的目標都是張漢。
一方要殺,一方要保。
但作為力保一方,只能贏,不能平手更不能輸。
所以趙風(fēng)也感覺到了滔天壓力,但將事情說出來后,卻發(fā)現(xiàn)師傅的表情是那么......平常。
和往常一樣,給人一股很自信的感覺。
而且看師娘的神色,好像也不怎么畏懼,就好似對張漢特別信任,相信他一定能贏。
當(dāng)然了,以紫妍的話講:‘我老公是個仙人呢。’
一開始紫妍是有點擔(dān)心,但看見張漢的神情和話語后,那股擔(dān)憂便也消散。
他說要帶自己去,讓自己看看老公的實力,那一定是十成把握,紫妍相信張漢是不可能讓自己身陷危險。
趙風(fēng)瞪著眼睛看了半響,最終去安排航班的事情了。
他安排的時候,紫妍也接到一則電話:
“梁浩?嗯,我在我老公身邊呢,什么事兒呀?哦哦,我們知道,明早我老公會去教訓(xùn)那人......”
梁浩知道這個消息,掛斷電話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哥,怎么樣?他們要不要連夜走?”梁夢琪趕忙問道。
“走?他們不走,他們......”梁浩深吸口氣,道:“明早要過去。”
“啊?”梁夢琪表情僵住了。
于是兄妹倆晚上都沒怎么睡好,第二天五點半便起床,連早飯都沒吃,開著凱雷德駛向北部最西側(cè)的山門區(qū)。
山門區(qū)臨海的清水灣碼頭,可以租船來前往奇峰島。
奇峰島的地勢平緩,是一處釣魚愛好者常來的地方,也是香江最大的釣魚集會地點。
當(dāng)梁夢琪和梁浩到達地點的時候。
在停車場,車馬如龍,豪車如雨。
一輛輛勞斯萊斯古斯特,勞斯萊斯幻影,賓利慕上,各種限量的車子,各種超級跑車......
簡直超過了大部分車展的程度,他們開著來的這輛凱雷德,近乎是這里檔次最低的一批。
此時來來往往的人群可以說是絡(luò)繹不絕。
有一大批近百人荷槍實彈的部隊在這里看守。
“這場面也太大了呀。”
下車后,梁夢琪小臉一縮。
“那畢竟是兩個風(fēng)云榜上的超級高手對決,妹妹,武道界中的強者,手段滔天,這一次你也好見識一下,只是......”說到這里,梁浩嘆了口氣,道:“希望紫妍他們不要過來了,那位赫宗師,太厲害。”
“老板,應(yīng)該,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梁夢琪搖了搖頭。
“但愿吧。”
梁浩帶頭向碼頭走去,走到近前的時候,還看見有不遠處六個拿著漁具的人正問:
“他們?yōu)槭裁茨苓M去,我們不能?”
得到的卻是一道嚴格的話語:“無可奉告,這里現(xiàn)在不開放,請回。”
說了幾句后,那幾人搖頭離開,也不敢多說,只是問一問具體什么時候能開放。
看了幾眼,梁浩和梁夢琪走到近前,這時兩個士兵走到他們身前,平靜的看著兩人,并沒有開口。
“呃,我們是來看雷總管和赫宗師的戰(zhàn)斗。”梁浩點頭說道。
“你們是哪家人?”其中一位士兵問。
“新佳坡梁家子弟。”
“進去吧。”
兩位士兵直接讓開了身位,梁浩帶著梁夢琪向里走去,走到碼頭,陸陸續(xù)續(xù)便有二十多人的隊伍,也有三兩個人被攔在外。
“你們上這艘船,兩百一位。”
一個碼頭的工作人員過來指揮道。
交了錢,上船后,梁夢琪好奇的打量周圍的眾人。
大多都是衣冠楚楚,還有數(shù)人穿著休閑運動裝,有的身上氣勢不凡,有的則一臉興奮,小聲議論著:
“哎呀,想一想我現(xiàn)在都緊張,我是第一次見宗師之間的戰(zhàn)斗呢。”
“我不是第一次,但我是第一次見雷天南出手,他是我的偶像,肯定能贏。”
“當(dāng)然,雷天南那可是咱們風(fēng)云榜上的第十一位強者,赫擎天是第十七,差了六個呢。”一個十七八歲的胖小子搖頭說道。
“少說、多聽!”胖小子身旁的一位老者眉頭微皺,訓(xùn)斥了聲,隨后道:“宗師之間的戰(zhàn)斗恐怖如斯,赫宗師前段時間閉關(guān),如果突破,就不是風(fēng)云榜第十七那么簡單,那只是間接權(quán)衡實力的榜單,誰都有突破的時候,也不是一成不變,如果雷總管輸,那赫擎天便是十一。”
“那爺爺,他們是因為什么約戰(zhàn)的?”胖小子好奇的問。
此言一出,在場大部分人耳朵一動,都傾聽開來。
都知道是因為什么張大師、張護法,但有八成以上的人不知曉具體事情。
老者聞言表情一頓,搖頭嘆道:“這一場強者之戰(zhàn),只是一個氣勁大師惹出來的亂子,就是那位張護法,他給赫云飛斬殺,所以,便演變成這一場戰(zhàn)斗。”
只是一個氣勁大師?口氣不小?
數(shù)道目光望了過去,當(dāng)仔細的端詳這位白發(fā)老人時候。
突然,一個著裝華貴的中年人眼睛一瞪,臉色變得有些驚然,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拱手彎腰,無比恭敬的問候:
“原來是方宗師,是我眼拙,方宗師您好,我是李家的李河嵐。”
“嗯,一表人才,不錯,李家有你,還可穩(wěn)定十年盛茂。”老者看了兩眼中年人,微微點了點頭。
“多謝方宗師贊譽。”中年人聞言臉色無比興奮。
只因?qū)Ψ绞窍憬吓频男䦟W(xué)宗師,一口斷金方如山!
聽見中年人的話,周圍的人群都炸了,一陣低聲嘩然:
“什么!他是方宗師!”
“我的天,是風(fēng)云榜第十六的方宗師。”
“他可是傳奇人物,分金斷穴,尋龍定脈,可算人前五年之事,可探人后十年之運,玄學(xué)之術(shù)變幻莫測,今天竟然能見到本人,好幸運。”
本來梁浩和梁夢琪打量來打量去,也不知道這位老者是什么身份,但聽著四周道道吸涼氣的聲音,以及那低聲的議論,他才知道,原來這位老人,竟有如此來歷!
“我在和一位玄學(xué)宗師同坐一船。”
梁浩的嘴角微微一顫。
平時很罕見的宗師,不常見的氣勁大師,還有那些個武者,沒想到今天像是大白菜一樣,如同一道洪流。
不是沒有,只是輕易看不見,或者說是自己的身份地位還沒到達這般程度。
剛剛來的途中,梁浩是有些擔(dān)心,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特別心虛了。
隨便坐一條船,上邊兒就有不少跺一跺腳都能滅了自己的狠角色。
咳......還是在低調(diào)一些吧。
梁浩和梁夢琪打量四周,輪船來來往往,看樣子奇峰島上的人已有不少。
奇峰島面積并不是很大,地勢相對來說很是平坦,植株并不多,在東側(cè)半邊是纏綿的一片近千米的小山峰,海拔也就三十多米,右側(cè)是一片平坦的地面,在最右側(cè)便是平時人們垂釣之處,還有五棟一層的建筑物,是垂釣俱樂部。
在平坦地面的中央,有一片崎嶇不平的亂石地帶。
此時在亂石中央處,站立一人,正在背著手觀望遠處風(fēng)景。
亂石地的左側(cè),也就是山坡的下方,像是彎月一般站著不少人,每個人都氣勢雄雄,看得出來是武輩高手,大眼一掃,這群人便有三四百之多。
在后側(cè)山坡上,人更多了,人群密密麻麻,好似有近千人之多。
梁浩和梁夢琪上了島,見到這般狀況,當(dāng)真是拘謹不已。
“這好像是一個盛會一樣。”
梁浩苦笑一聲,撥打了楚輝的號碼,得知對方的位置后,他帶著梁夢琪向右側(cè)走去,在比較靠后的角落處,見到了楚輝。
“都六點半了,你來的有點晚啊。”楚輝小聲說道。
“那你是幾點來的?”梁夢琪好奇的問。
“我和我家長輩五點就到了,他們在前側(cè)呢。”楚輝對山坡下側(cè)的人群努了努嘴。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梁浩問。
“情況......下面站著的是赫擎天。”楚輝咧了咧嘴,道:“他先來,這一場戰(zhàn)斗是在所難免,之前后邊那位洪宗師,很囂張的說今天他師傅必勝。”
梁浩望過去,只見距離場上最近的地方,就是以洪長老為首的數(shù)人。
“小輝,我剛剛見到了叫方宗師的人......”
梁浩的話還未落。
便見場中央的赫擎天轉(zhuǎn)過了身子,看向下側(cè)那位老者,聲音朗朗:“方兄,你也過來了。”
“赫宗師。”方如山點了點頭,目光有些深沉,道:“剛剛到的時候,我算了下,這里今日......要流血,你和雷總管的戰(zhàn)斗,依我看來可以在斟酌斟酌。”
方如山說的很委婉,但赫擎天卻是笑了一聲,直接搖頭道:
“那今日隕落之人,必定是他雷天南!我赫擎天想要做的事情,他三番阻攔,還真以為我脾性好不成?”
“看來香江的總管,也是時候換一換了。”
說罷,他看了眼自己大徒弟,他認為今日之戰(zhàn)結(jié)束,洪長老可以換個名字,叫洪總管!
方如山聞言后,微微搖了搖頭,沉默了下來。
對于今日之戰(zhàn),他只算出,必定有人殞命,但具體的卻也算不出來,這畢竟是關(guān)于兩位宗師的戰(zhàn)斗,可以說越厲害的人,越為難算,甚至還有不可測之人。
后側(cè)聽見他們談話的,頓時便陷入嘩然之中。
梁浩也看向了楚輝,問:“現(xiàn)在這里有幾個宗師啊?”
“現(xiàn)在就有七個了,風(fēng)云榜十七的赫擎天,十六的方宗師,還有那位沒入榜的洪長老,那位黑衣的明宗師,他在風(fēng)云榜是二十九,還有風(fēng)云榜最后一位排名五十的白宗師,還有東側(cè)那位女子,看見沒,好像是三十多歲,是內(nèi)地凌天劍宗的藍宗師,她的身份好像很叼的樣子,剛開始大家對她都特客氣。”楚輝介紹道。
“這、這么多,那氣勁大師呢?”梁浩的表情微微一顫。
“氣勁大師?在場最少都有一百個吧。”楚輝撇嘴回答。
梁浩的嘴角微微一顫,嘆道:“平日不常見的氣勁大師,在這里都不值錢了啊。”
“哈哈。”楚輝笑了笑,道:“我知道這消息的時候,也驚訝的不行,你現(xiàn)在感覺多,但各回各家后,又是不常見的角色了。”
正說話間,突然,陣陣嘩然聲響起。
梁浩等人順著人們指點的方向望去,目光猛地一顫。
只見一位穿著青衫、長發(fā)的男子,在東側(cè)海面上,一步步的走來。
每踏出一步,身子便會前行十余米。
就這樣,眾目睽睽之下,這位男子踏海而來!
他的身材魁梧,皮膚略黑,方臉大眼。
“他就是雷總管嗎?”梁浩瞇眼看向海面,見那人一步步而來,他驚奇的問。
“看上去好像不是。”楚輝微微搖頭:“我聽家人說,雷總管將近一米九呢。”
那是誰?
又是一位大佬啊!
“方兄。”
來者很快到達近前,目光掃視一圈,最終定格在方如山身上,拱手打了聲招呼。
“何宗師。”方如山微微一笑,點頭示意。
看得出來,他們是關(guān)系還不錯的。
這時候赫擎天目光看向來者,略一思索,道:“你就是何辰?”
“沒錯。”何辰點了點頭,道;“聽聞赫宗師和雷總管約戰(zhàn),便過來觀看一二。”
“嗯。”
赫擎天點了點頭,目光移開。
說上兩句話,也只不過是打個招呼罷了,他和雷總管這種公開式戰(zhàn)斗,那是誰想來看就可以看的。
何辰聞言也點下頭,就安靜的站在最右側(cè)。
只不過。
在山坡上,當(dāng)梁浩聽見何辰這個名字后,先是一怔,隨后臉色大變,駭然失聲:“竟然是他!”
“你認識?”楚輝奇怪的問。
“我聽說過,他是我們新佳坡赫赫有名的一代宗師,我也只從長輩口中聽說過他。”梁浩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哎,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啊。”楚輝有些感慨:“他們才是真正的人上人,很多富甲都只能站在山坡上。”
他接手家族生意,不知道要做多少年,才能有在下側(cè)坐著的資格。
在山坡下側(cè),有幾處地方都擺放了椅子,坐在上面的,是商業(yè)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楚輝在羨慕,而梁浩卻在遲疑和猶豫。
最終忍不住說道:“妹妹,我們過去跟何宗師問好。”
“嗯嗯,等會兒老板還要來,要不要......?”梁夢琪緩緩問。
“正是此意。”
梁浩點頭,帶著梁夢琪走了過去,楚輝愣了下,也跟了過去。
走了五分鐘,才來到何辰身后。
“何、何宗師。”梁浩小聲打著招呼。
“嗯?”何辰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眉頭微微一皺,他并不喜歡被人打擾。
“我是梁家的梁浩,是梁興的大孫子。”梁浩腦袋一縮,小聲道:“我聽聞爺爺和您是舊識,就過來問好。”
“嗯。”何辰的眉頭舒緩開來,淡淡的點了點頭:“你爺爺前不久和我提起過你,你的功法還不錯,兩年左右應(yīng)該可以突破氣勁。”
呼......
梁浩松了口氣,感覺和宗師說話壓力太大了,想了想,他說道:“謝謝何宗師的贊揚,我,呃,那個......”
說到最后,梁浩哼哼哧哧說不出口。
“有話直說,不要像個娘們一樣。”何辰擺手說道。
“是這樣的,何宗師。”梁浩硬著頭皮說道:“這件事不是因為張大師而起嗎?張大師是我的好朋友,他等會兒還要過來,我勸他不要來,但他要是真來,何宗師能否幫忙。”
說完,何辰愣了下,沉默三秒鐘,隨后搖頭道:
“梁家小子,你朋友要來,和送死有什么區(qū)別?他自己要來,我也沒法幫忙,而且......我也未必是赫宗師的對手,這件事我?guī)筒涣恕!?br />
“這、好吧......”梁浩苦笑一聲,是自己想當(dāng)然了啊。
說罷,他便要轉(zhuǎn)身離開,這時候何辰又說:“就在這里觀戰(zhàn)吧,仔細的看一看,對以后的路有好處。”
“是,謝謝何宗師。”
梁浩幾人頓住身子。
老老實實的站在后頭,沒過一分鐘,突然,在場響起成片的轟動。
“來了!”
何辰目光一凝,看向西側(cè)。
只見一道身影,從西側(cè)飛奔而來,短短二十秒的時間,便站在亂石地上,立于赫擎天對側(cè)十丈處。
“他應(yīng)該就是雷總管了。”楚輝小聲提醒道。
梁浩仔細的看了幾眼。
只見雷總管近一米九,身材魁梧,穿著一身加大版的唐裝,和赫擎天對視。
兩人只見仿佛是有道道對峙的能量,化作肅殺之氣,彌漫開來,讓人們不由自主的閉上嘴,屏住呼吸。
“雷天南!”
赫擎天驀地開了口,聲音冷冽:“你確定要與我一戰(zhàn)?我可以最后給你一個機會!退!”
“看你的樣子,似乎還沒有突破。”雷天南的左手按在腰間,冷笑一聲,道:“你連后期都沒突破,又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和我這般說話?”
刷!
話落,雷天南的右手猛地從腰間一拔,頓時一柄無比耀眼的軟件,被抽了出來。
這時候另外一側(cè)凌天劍宗的藍宗師,雙目一瞇。
這柄軟劍,可是天級寶物誅魂劍,赫赫有名。
“看來你是執(zhí)意找死!”赫擎天臉色一沉:“那我便讓你嘗嘗,我此次在九陰之地,閉關(guān)所領(lǐng)悟而出的,曠世絕學(xué),九影之術(shù)!”
說罷,赫擎天手掌一動。
唰唰唰唰唰!
突然,他的身影一分為二,再分為三,最終變成了九道身影,成彎月狀圍繞雷天南。
這一幕。
讓很多來見世面的人都瞪圓了眼睛。
分身術(shù)?
這也太夸張了吧?
然而諸多的武道中人卻習(xí)以為常,比這要玄妙的法術(shù)也有,并非稀奇之事。
但在場的武道宗師,卻眉頭一凝。
平常的分身之術(shù),可以用他們敏銳的氣機來感受真?zhèn)危麄儏s感覺,眼前九個身影,都有著滔滔能量,仿佛真體,這就非同一般了。
雷天南心中一沉。
沒想到赫擎天,領(lǐng)悟而出的竟然是一招法術(shù)。
此時可謂說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就在這一場宗師大戰(zhàn)將要開打的時候。
突然,兩道身影從側(cè)面俱樂部的房屋走來。
兩人著裝休閑,可以隱約的看清,一個是高挑帥哥,另外一個是艷麗女子,兩條大長腿很養(yǎng)眼。
就像是來旅游溜達,閑庭信步的走向這邊。
‘他們這是什么情況?不知道這里有宗師大戰(zhàn)嗎?’
很多人都有些懵了。
漸漸的,嘩然聲越來越大。
而在場諸多的宗師也都望了過去。
雷天南的目光一頓,臉色難看了起來:告訴你不要來,為何還要來?
現(xiàn)在看來,赫擎天能攔得住自己,若是洪長老出手,那他們......
想到這里,雷天南有點心涼。
另外看清楚畫面的人們,臉色也都一變。
“完了完了,老板真的來了,何宗師,您能不能、能不能幫個忙,求求你了。”梁夢琪苦苦央求。
“何宗師,您幫一次,我梁浩定記大恩。”
“幫不了,我不是赫擎天的對手,他們來......怕是報以死志,沒人能幫他們。”何辰緩緩說道,從那位張大師的身上,沒感受到一丁點的能量。
這時候赫擎天的身影一收,目光望去,一時間也沒有出手。
眾目睽睽之下。
這兩人手牽手,一邊閑庭信步,還一邊聊著。
什么意思啊這是?
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大腦回不過彎來。
這也讓洪長老心中一怒。
大步流星的走上前頭,怒聲道:
“師傅,此人便是張大師,血債血償,我去將他們斬殺!用他們的人頭和血,來祭奠云飛的在天之靈!”
此言一出,全場眾人臉色再變。
尤其是雷天南,臉色難看,目光復(fù)雜,傳出一道重重的嘆息。
但是下一刻,卻傳來一道平淡的聲音:
“聒噪!”
突然,只見那位男子,右手掌微微一抬。
下一刻。
噗......
飛奔而去的洪長老。
這位有些名頭的武道宗師。
全身上下猛地爆出一片血霧。
癱軟在地。
沒了氣息。
在這一個瞬間。
近乎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
一縷縷不敢置信,洋溢而起!
一陣陣倒吸涼氣,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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