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對于這種滿嘴噴糞的人也是反感的,尤其是昨天聽了那一席話,加上剛剛囂張的話,趙風便直接動了手。
也知道自己這一下無法打到他,警告的意味比較明顯。
不過趙風更清楚,若是師父在這里,那寧小天敢這樣說話,怕是早就被拍成一灘爛泥。
倒是趙風的態度,讓寧展棋一行人對其怒目而視。
而寧小天,看到趙風凌厲的目光,突然嚇了一跳,想要開口罵回去,但嘴巴動了動,心里突然有點怕,最終卻是啞口無言。
剛剛擋住這道攻擊的羅方,眉頭一皺,看著趙風說道:
“閣下未免太囂張了吧?不要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哦,是什么地方,難道不是臨海市?”趙風清冷的回答。
“是臨海,但......”羅方的臉色一沉:“更是有古家的臨海市!而我們,是古宗師的弟子,不是猛龍不過江,但過江猛龍,也莫要太囂張。”
“是我囂張,還是你們那里有幾只臭魚爛蝦?我想這一點你比我們還要清楚。”趙風不屑的笑道。
這三言兩語,讓場上的氣氛更加緊張了。
甚至周圍站著的數十人,連連向后退了數步,他們都擔心,這兩群人別說著說著,突然間群毆起來。
一邊向后退,不少人一邊驚嘆:
“臥槽,本來我以為是那種切磋性的對弈,沒想到還真的是要干啊!”
“他們一方是狠人張寒陽的人,一方是狂刀古東來的弟子,這要是打起來,層層向上引發,該不會最終變成張寒陽和古東來的爭斗了吧?那兩尊大佬要是打起來,怕是會驚動整個臨海!”
“他們未必會打,但是眼下這兩方人,怕是快要打起來了,不知道他們誰會更強一點,兩方都有武道宗師,也都有氣勁大師。”
“......”
在諸多的議論聲中,寧展棋的臉色陰沉,道:
“我真的想不明白,是誰給你們的勇氣在這里跳?”
“他們是不想活著離開臨海市了吧?”
這個時候寧展棋的其他幾個師兄附和道:
“如此猖狂,當真要好生教訓一番。”
就連羅方都是目光直視趙風,緩緩說道:
“小輩,過剛易折,哪怕你們是張寒陽的人。”
這個時候,兩方就像是街邊吵嘴架的人一般,不過和街邊自由式嘴斗不同的是,這邊的人一開口,伴隨著的都是各種各樣的氣勢,可以說是升級版。
王鳴站在一旁,或許是聽的有些不耐煩,便揮了揮手;
“行了!我們來這里不是和誰吵架的,不是要打擂嗎?要打就快點開始,不打我們就回去了。”
說到這里,王鳴看了羅方一眼,道:
“尤其是你們,這個也開口,那個也說話,到底誰是主事人?”
“好!”羅方聞言向前走了兩步,代表他是這邊的主事人,聲音朗朗:“我們也不想廢話,既然要斗,那就開始斗吧,武者之間的戰斗大家也都清楚,不用我多說,現在就開始吧,讓出場地。”
唰唰唰!
在周圍諸多緊張的目光下,兩方大部分的人紛紛向后退去,站在邊緣眾人的前側,讓出了方圓六七十米的場地,僅僅留下寧展棋和阿虎隔著二十米相對而立。
“這一場戰斗,生死勿論,開始吧!”
羅方的話在整個平臺傳蕩開來。
若是說之前,他不會這樣說,但剛剛也有了一些火氣,這是他們的主場!你們憑什么如此強硬?
若是態度軟一點,或許我還可以讓師弟留他一命!既然如此輕狂,那就不要怪我了。
羅方心中暗自想著。
他認為自己開口,寧展棋怎么也會聽,但現在卻提醒寧展棋無需留手,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就算你們是張寒陽的人,將他斬了,又能如何?
這個時候,羅方選擇性的忘記,事情的起因卻是他們這里的寧小天太過囂張,他們又如此助紂為虐。
是啊,自己人,選擇性的忽略一些原因,合情合理。
但有的事情就是這樣,由小到大的發展。
他們這邊在提醒著,但對于阿虎,無論是趙風還是王鳴,都沒有提醒,因為他們清楚,兩件圣器對阿虎的加成有多強。
除非對面也有兩件圣器,但是......區區一個寧展棋,能有兩件圣器?
趙風冷笑了聲。
同時冷笑著的,還有寧展棋。
在他剛要開口的時候。
后側傳來一句呼喊:
“二哥加油,弄死他!”
他一開口,旁邊也有幾人相繼附和:
“讓他們見識見識二少的厲害,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這里裝腔作勢。”
“只是一個爛保鏢,以為自己多大的來路呢?”
“......”
在幾道嘲諷的聲音下,寧展棋的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唐刀,他緩緩的將刀抽出刀鞘。
鏘......
一道金屬的摩擦聲仿佛響在眾人的心里。
同時寧展棋緩緩說道:
“這把刀名為唐刺,雖然只是玄級寶物,但也追隨我數年,除了我尋常練習刀法,它也會拿出來對敵,現在已經染下五個氣勁大師的血,而你,將會是我刀下第六個亡魂!”
“我草,好大的來頭!”
阿虎突然叫了聲,隨后右手向前一動,只見一根兩米唱的黑色鐵棍出現在手中,同時阿虎大聲說道:
“這根鐵棍,只是一個普通鐵棍,追隨我一個多月了,我平時總會拿著它來對敵,現在也有數不清的戰績了,而你將會是我鐵棍下的第n個人,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
“我這鐵棍,名為打狗,不是丐幫的那個打狗寶棍,而是真正的純粹的打狗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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