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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寵之影帝的完美飼養 正文 飼養160:護短的傅家人

作者/秋囚囚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飼養160:護短的傅家人

    江小魚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但沒想到,這事兒鬧大了。 .org

    那天她打的那個男人,死了。

    來找她的警察耐心的重復一遍:“江同學,三月二十八號那天,你在魚香四溢出手打的那名客人名叫程家浩,于今日凌晨三點半死亡。”

    江小魚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四月六號了,你告訴我,他在醫院躺了九天,然后今天死了?”

    警察滿面嚴肅的說著事情經過:“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三時程家浩被送往醫院,我們趕到醫院時,他已經清醒,醫生說并無大礙,做了口錄之后他卻再度暈厥,一直到今天凌晨三點半,突然腦死亡。”

    江小魚目瞪口呆:“那他昏迷的這幾天為什么不來找我?現在人死了就來找我了?你不是說他無大礙嗎?還給你們錄了口供,那請問現在人死了,怎么又找上我?再說,我用了多少力我自己知道,怎么可能讓一個成年男人腦死亡。要真的腦死亡了,那天下午送進醫院就搶救不過來了。”

    其實這名警察也很無奈,事發當天,警察就打算來找江小魚,但是上頭下了‘不要去找江小魚’的命令。

    大家雖然不解,卻也不生氣。

    其實這些警察心里還挺佩服江小魚的,一個小姑娘,把一個大男人撂倒,身手利落的能不佩服?

    主要是這個程家浩真特么該被打。

    大家以為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了,哪曾想到,突然接到程家浩親人報警,程家浩死了。

    并且他們一口咬定,程家浩就是被江小魚打死的。

    也不知怎么的,他們下面這群警察接到命令,把江小魚帶到警局,要好好了解當時情況。

    接了命令的他們,不得不來。

    此刻,江小魚和兩名警察是站在教室走廊上。

    剛剛江小魚正在上課,結果倆警察就走進來,指名找江小魚。

    本來他倆是想直接江小魚帶回警局的,但是江小魚一定要問個原因,他們只能停下腳步向她解釋。

    這一解釋,教室里許多同學就扒著窗戶往外看。

    另一名警察見教室里眾多學生都往這邊看,接話道:“江同學,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跟我們去警局,我們需要了解那天的詳細情況。”

    他也是為江小魚好,先不說是不是江小魚打死的程家浩,就算不是,江小魚打了程家浩也是事實,到時候傳出去,對江小魚在學校的形象不好。

    本來警察是想給江小魚打電話通知她到校門口,但問題是江小魚看到陌生號友,直接拒接,他們也只得進校來找江小魚。

    周圍有人竊竊私語:

    “警察好像說是江小魚打死了人。”

    “不會吧,就江小魚那小身子,怎么可能打人,別人打她差不多吧。”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剛剛隱約聽到一點”

    江小魚自然也聽到這些話了,說真的,她并沒覺得什么,她確實是打人了,她也不怕別人知道。

    那男的就該被打。

    但是說她打死人,她就要理論理論了。

    “行,我跟你們去。”

    兩個警察明顯輕了口氣。

    結果剛走兩步,教導主任走過來:“警察同志,這是怎么回事?”說著有意無意的把江小魚往身后拉。

    江小魚:“?”

    國字臉警察說:“江同學涉及到一起毆打事件,我們帶她去局里了解一下情況。”

    教導主任還要說什么,方字臉警察打斷他:“這位老師,麻煩你配合一下,你放心,我們只是請江同學去警局錄口供,還請不要妨礙公務。”

    兩個警察對江小魚挺客氣的,但對教導主任就沒那么客氣了。

    教導主任臉色微變,最后只得眼睜睜看著警察將江小魚帶走。

    他趕緊撥了個電話。

    *

    另一邊

    傅景生得知江小魚被警察帶走的消息,臉色沉了下去。

    傅景生比江小魚提前知道程家浩死亡的消息,但他讓齊默去處理。

    萬萬沒想到,警察居然找上了江小魚。

    想到這里,傅景生打電話給janson推掉接下來的通告,直接去警局。

    氣得janson在電話里大罵。

    尼瑪,這段時間,傅景生不知道推了多少廣告、代言!

    *

    傅景生趕到警局時,江小魚正在朝審問她的警察吐槽:“你們說,眾目睽睽之下,一男的打女的,還把女的往火鍋湯料里摁,這種時候,周圍沒人出手,我要不出手,那女的就慘了。”

    “我從小就鍛煉身體,自然力量就大了些。誰讓那男的那么不禁打,看著跟頭牛似的,結果就一綿羊。打幾下就暈過去了。”

    “我是朝他腦袋砸了一下,但你們不也說了,送到醫院檢查的時候還好好的,就一些外傷,連腦震蕩都沒有,這可是醫生下的結果。結果現在人死了,怎么倒成了我的罪?”

    “那男的突然腦死亡,總有個原因吧,醫生怎么說?沒有原因,沒有原因就怪我嘍?我招誰惹誰了。”

    審問江小魚的三名警察無奈的看著江小魚,對方無比配合他們的提問,但江小魚回答的也正確。

    二十八號下午他們到達現場的時候,還向現場的食客了解了情況,確實如江小魚所說,她完全是路見不平,拔刀,哦不,拔凳相助。

    隨后他們又去醫院了解情況,男的看起來傷得很重,但也就一些外傷,醫生也說沒什么問題,就一些皮外傷,多躺幾天就沒問題。

    倒是那名女傷者,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有些是新的,有些是舊的。

    程家浩醒來后,他們問他問題,對方幾乎完全不回答,一個勁兒的狂罵江小魚,說什么逮到她要弄死她的話。

    后來警察又向女傷者了解情況,得知一起典型的狗血劇情。

    這個女人名叫石樂巧,是程家浩的妻子,本本分分的一個女人,但因為肚子遲遲沒反應,婆家惡言相向,丈夫輕責罵、重則打,可為了這個家,石樂巧全部忍了下來。

    這一忍,就忍到程家浩出軌。

    本來石樂巧想的是,如果二奶生下孩子也算是程家浩的種,她咬牙也忍了。

    哪曾想到,她忽然也有孕了。她高興的將這個消息告訴程家人,結果程家人沒一個人高興。

    為嘛呢。

    那個二奶也懷了唄。

    然后程家浩這個渣男伙同二奶,把她肚子里的娃生生給搞沒了。

    石樂巧恨得不行,拖著剛流產的身子跑出醫院,給程家浩打電話商量離婚的事。

    程家浩帶著二奶洋洋得意的與她見面,二奶現在有娃,偏偏想要吃魚,于是三人這才來到魚香四溢。

    石樂巧是來商量離婚的事,她打算要程家浩凈身出戶。

    這次石樂巧是徹底寒了心,自然語氣不好,程家浩早就厭煩她了,聽她威脅后,怒不可遏,便動了手。

    石樂巧在警察口中得知是有個小姑娘幫她把程家浩打了個半死時,高興得狂笑,一直叫著‘打得好,怎么不打死呢’云云。

    警察從她口中了解后,又去找到那個二奶問,二奶是個不禁嚇的,被警察連唬帶嚇的說了全部,和石樂巧說得幾乎無二。

    警察們當時都在想,打得好,就這樣的渣男,他們都不屑搭理。

    了解完所有情況,他們本打算去找江小魚再了解一些情況,但上面有命令,也就歇了這個心思。

    警察當時讓程家浩賠魚香四溢公物損失費,結果程家浩又昏迷了,其父母在醫院大吵大鬧。

    最后還是石樂巧把錢給了。

    千恩萬謝的拖著傷重的身體送走警察,最后堅強的要打離婚官司。

    事情本來就應該這樣結束,哪曾想,程家浩死了。

    按理說這事兒怎么著都不應該再牽扯進江小魚,但架不住程家浩有個姐姐,而他的姐姐

    唉,審訊的警察看著對面一臉忿忿的小姑娘,眼底均閃過一抹可惜。

    剛要說話,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進來。

    三名警察大驚,他們的審訊室什么時候允許外人走進來。

    一名警察就喝止:“你是什么”

    男人摘下頭頂的帽子,三人一震。

    江小魚已經跑了過來,大眼亮晶晶的:“傅景生,你怎么來了?”

    傅景生身后的中年男人尷尬的走出來,對三名警察道:“你們先出去吧。”

    然后走到傅景生身邊:“傅先生,您看”

    “有沒有受委屈?”傅景生打斷中年男人的話,將小姑娘拉在身前,揉揉小姑娘的頭發,問。

    雖然剛剛從外面看到江小魚生氣滿滿的樣子,知道她不可能受委屈,但還是忍不住想要確認一句。

    好像這樣,胸腔里跳動不已的心就能沉穩下去。

    江小魚皺了皺鼻子:“怎么可能。”

    傅景生眼底浸上笑意,再度揉了揉小姑娘的頭發,將小姑娘往懷里一帶,轉身,面容冷峻。

    “李局長,我想,你欠我一個解釋。”

    李軍額頭上見了汗,“傅先生,我也是沒辦法。”

    斟酌再三,李軍覺得既然兩邊他都得罪不起,不如將事情全盤托出。

    “程家浩的姐姐程家佳是許志文的女人,很受許志文的寵愛,這次程家浩死了,程家佳要為程家浩討公道。許志文親自打電話來,我、我一個小小的區局長,如何敢不聽?”

    李軍也冤,他好好的一個區局長,哪知道會因為一件毆打事件惹出兩尊大神。

    他本來是不知情的,還是上面的人給他透露情況,他這才知道自己有多倒霉。

    一個傅家,一個許家,不管是哪個,只要動動小指頭,他就可以分分鐘下臺。

    甚至,都不需要人家兩個正主動手,只需要他們附庸的人背后動動刀,他照樣玩完。

    江小魚好奇:“許志文是誰?”

    傅景生淡淡一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不用記得。”

    一旁的李軍嘴角抽搐,許家的長孫,到了傅景生口里就成了無關緊要的人。

    不由自主朝江小魚看去,完全料不到傅家的五少爺居然喜歡這種嫩嫩的小姑娘,口好有點獨特啊。

    要知道這位傅五少爺可是大明星,見過的漂亮女人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怎的會為這樣一個嫩嫩的小姑娘發火?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不說娛樂圈,就是帝都上層人士都得轟動。

    轉念一想,自己就是一個小透明,想這些干嘛,還不如想想這次這場禍能不能別殃及自己。

    傅景生又招來齊默,向江小魚介紹道:“這是我助理齊默,等會兒他送你回去上課。”

    江小魚瞪大眼睛:“你呢?”

    傅景生:“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江小魚皺眉:“我自己打車回學校就好啦,你去處理你的事吧。”

    然后看向那位李局長,“我男神到警局的事你不會爆到網上吧?”

    一旦傅景生來警局的消息爆到網上,說不定有好事之人查探,然后順藤摸瓜發現,那天在魚香四溢,她身邊的人就是傅景生。

    到時候網上只怕又會傳傅景生不好的負面消息。

    這段時間傅景生好不容易才將形象挽回,要是再傳出他打人的消息,那不得翻天啊。

    李軍連連點頭:“您放心,不會不會。”

    江小魚這才滿意。

    覺得這個長得有點磕磣的局長還挺懂事的,于是多說了一句:“李局長,送你一句話,多做善事,必有所報。”

    李軍:“?”

    傅景生不給李軍詢問的機會,擁著江小魚朝樓下走。

    江小魚絲毫沒覺得這姿勢很親密,只跟傅景生嘰嘰喳喳的說:“嘖嘖,說起來我也是被警察審問過的人,這感覺有點新鮮啊。”

    ——那語氣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好像被警察審問是非常自豪的事。

    跟在身后的齊默聞言,嘴角抽搐,他覺得,傅先生喜歡的這位小姑娘,好像、大概、似乎與其他姑娘不一樣。

    傅景生早就習慣江小魚的性子,也不驚訝,含笑聽著她脆生生的嗓音,只覺得所有的怒氣都在她的聲音中全部消散了。

    這丫頭不管是變小還是變大,亦或已經忘了他,但她仍然有讓他心情瞬間恢復平靜的功能。

    結果剛走到大廳,一群人沖進來,為首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婦人,長了一張尖酸刻薄的臉,頭發燙成方便面,耳朵、脖子、手腕上均戴著黃金,身上穿著皮革大衣,渾身上下就透露出三個字:暴、發、戶。

    婦人沖進大廳,對大廳的警察尖叫,是真的尖叫,那聲音尖的都能將房頂兒給掀嘍。

    “那個打死我兒子的小婊子是不是被抓進來了?在哪!她在哪,老娘要生撕了她!”

    婦人身邊還跟了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男人也是氣急敗壞的朝警察吼:“那小賤人打死我兒子,絕不能便宜她!你們這些警察都啞巴了?我老婆問你們話呢,那小賤人關在哪的!”

    傅景生本打算先將江小魚送出警局,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他媽的,我捧在心尖兒上的人,居然就被你們這樣給罵了。

    過度的憤怒讓傅景生在心里爆了粗。

    傅景生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他只是懶得與別人計較。

    見的人多了,遇的事雜了,自然而然,年輕時身上的一些刺都給掩了下去。

    許多人見到傅景生時,都會認為他是個脾性溫和的人。

    一般來說,這種人不會輕易發火。

    確實也是。

    這些年來,傅景生發火的次數一個手都能數得出

    所以,使得這些人忘了,傅景生不僅僅是一個溫和有名的大明星,他還有一層身份,那就是——傅家小少爺。

    他溫和,不代表他沒脾氣。

    他甚少發火,不代表他不會發火。

    傅景生松開江小魚,徑直走向罵罵咧咧的二人:“給你們兩秒鐘,閉上自己的嘴。”

    正罵著的二人見到眼前突然走過來的高大男人,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程家浩他媽怒吼:“你是什么人?我又沒朝你說話,我在問警察,你吃飽了撐的閑的慌?”

    程家浩他爸在一旁幫腔:“你快給我們滾開,別以為這里是警局,老子就不敢動手打人?我兒子被一個小賤人打死了,不替我兒子討個公道”

    話還未說話,只覺胸口突然傳一股劇烈的疼痛,等反應過來,人已經飛了出去,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那響聲,聽著都疼。

    江小魚愣了。

    齊默愣了。

    大廳里其他警察也愣了。

    程家浩他媽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打人了,打死人了,快來人啊,還有沒有天理啊!”

    邊說邊朝傅景生撲過來,企圖用她手中尖尖的指甲去劃傅景生的臉。

    程家浩父母還帶了一批人,估計是些親戚之類的,剛剛也都愣住了,現在反應過來,均朝傅景生撲去。

    “在警局打人,這特么還有沒有王法了!”

    “居然打我哥,我打死你!”

    眼見著就要開始一場混戰,所有警察都反應過來,全部沖上去:

    “干什么,都給我停下!停下!”

    齊默嚇得沖過去,要是傅景生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傷,那他真的離走人不遠了。

    只可惜旁邊還有個人動作比他更快。

    齊默只覺得耳邊一陣風過,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沖進人群,隨后不約而同的響起好幾聲慘呼。

    等他要沖進人群時,發現程家浩父母一行人已經被警察控制,沒被控制住的全倒在地上捧著手哀聲叫喚。

    而他家老板——不,老板身邊的小姑娘正一個個的往地上躺的幾人狠狠踹了幾腳。

    以他的眼力,發現那小姑娘踹的地方都是人身上最能感受到疼的地方。

    這位年輕的助理,深深的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新世紀的大門。

    大廳里除了痛嚎聲,死一般的寂靜。

    江小魚來到被一名警察抓住還在不停咒罵的程家浩媽的跟前,插腰道:“大嬸,真巧,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這句話一出,程家浩媽的憤怒像是找到發泄的出口,使出吃奶的勁也要伸腿去踹江小魚:“就是你,你打死我兒子,居然還敢打我們,你這個殺人兇手,你不得好死,我要撕了你,你還我兒子!”

    婦人滿臉通紅,眼中充血,配上一臉怨毒的表情,真是夠可怕的。

    江小魚退了兩步,被那張臉給惡心到的。

    她攤手:“大嬸,麻煩你不要亂扣罪名在我身上好嗎?你兒子突然腦死亡,明顯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唄,偏偏還怪我把你兒子打死的。拜托,你沒聽到醫生說,我打你兒子的那些傷對你兒子沒造成任何傷害,也就是一些皮外傷。請問,皮外傷是怎么導致你兒子腦死亡的?”

    “再說,你兒子當時還醒來一段時間,我聽說他醒來的時候罵人罵得可爽快了,怎么著?一不小心把自己給罵死了,然后就得把這罪名安在我頭上?”

    “大嬸,你可長點心吧。”

    噗

    有名圍觀的女警察不小心笑了出聲。

    江小魚聽到,抬頭看去,那女警察瞬間收斂笑容,裝作自己剛剛什么也沒做的樣子。

    哪曾想到江小魚還對她眨了眨眼睛,瞬間把女警察的心都快要給萌化了。

    “小婊子,我要殺了你。”程家浩媽咧著一張血盆大口,掙扎著身子,那模樣恨不得沖過來將江小魚生吞了。

    江小魚大方的張開手:“來吧來吧,我就在這里,有本事過來殺。”

    另一邊倒在地上的程家浩爸從地上爬起來,怪叫著朝江小魚沖過來,被傅景生干凈利落的一腳再次踢飛。

    眾人:“”

    占不到傅宜的程家人開始怒吼:

    “殺人啦。”

    “沒王法了。”

    “警察不管事,幫著別人打人啦。”

    “打死人了!”

    當然,這里面還有各種各樣涉及人類出生通道的污穢性字眼,這里就不一一詳說了。

    反正,在這些聲音里,江小魚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出了警局。

    目送著江小魚坐上出租車,傅景生再度回到警局。

    正好聽到程家人有人說:

    “剛剛打我們的那男人是傅景生,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他!”

    “發貼子,在網上爆光,這樣的惡徒怎么能當明星!”

    有警察嗤笑,剛要說話,就看到傅景生從門口進來。

    傅景生看著烏煙瘴氣的警局大廳,特別是那群囂張得不行的程家人,眼底冷一掃:“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把許志文叫到這里來,否則。”

    程家浩媽梗住脖子:“否則怎樣?你個”

    傅景生的目光射過來,程家浩媽被這目光看得心中一陡,冷汗都冒出來了。

    后面的話自然便咽了回去。

    有個二十左右的大男孩卻沒感覺到這種可怕的戰栗,憤怒的朝傅景生道:“你說啊,否則怎樣?打死我堂哥,我們討說法,卻反而把我們打一頓,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人!是渣滓!”

    傅景生盯著這名男孩,眉毛一揚,淡淡道:“倒是有骨氣,也有勇氣。”

    話鋒一轉,語氣冰冷:“只可惜瞎了眼睛,生錯了地方。”

    男孩大怒,欲要說話,傅景生不給他那個機會,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過一分鐘,一群身著軍裝的人沖進來,跟抓雞仔似的抓向地上的程家人。

    程家人這下徹底驚慌了:“你們干什么!”

    傅景義走進來,他身上穿著筆挺的軍裝,凜冽的氣息從他身上傳來,那股子殺伐味道令程家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驚恐的看著他。

    傅景義可是真正上過戰場的軍人,只是下了戰場很多年,平素里只要他不將自己氣息展示出去,與普通軍人無一二處。

    可一旦他將他身上的氣息釋放,一般的軍人都會心臟多跳兩下,何況程家這群沒見過世面的普通人。

    “聽說你們傷了我弟弟?”

    程家人:“?”

    眾警察:這是什么意思?

    傅景義目光稅利如鷹的一一掃視程家人:“這個世道,殺人確實是犯法。但是教訓教訓人,我還是能做的,也有這個權力做,你們,要不要試試?”

    傅景生緊接著看了看時間,慢慢道:“你們還有二十七分鐘的時間。”

    程家人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人當著警察的面亂來,可是在看到警察對那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說的話沒有任何反應時,他們開始害怕了。

    程家浩爸哆嗦的對程家浩媽道:“快、快給家佳打電話。”

    程家浩媽也緩過神來,她怨毒的看了眼門口的兩個男人,抖著手拿出手機給程家佳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程家浩媽就哭訴:“家佳,我們被穿軍裝的軍人扣下,警察不管我!他們說,若是不讓志文過來,就會教訓我們,我們剛剛就被人打了一頓。你快讓志文來救我們。”

    電話那端的女人聞言,連聲安慰:“你們別怕,我、我馬上讓他過來。”

    掛完電話,程家佳慘白著一張臉,她已經為弟弟求了一次他,這次再求他,他還會同意嗎?

    她的手緩緩摸向小腹,眼里下了決心。

    *

    二十五分鐘后。

    警局門口停了一輛蘭博基尼,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

    女的嬌柔漂亮,男的帥氣俊朗,相攜走過來,端是一對璧人。

    兩人走近,看到門口坐著的傅景生和傅景義,男人眼底閃過一道陰翳,女人目光則往門內看去,臉上隱有擔憂之意。

    傅景生和傅景義搬了兩張凳子悠閑的坐在門口,他倆四周都站著軍人,牢牢的將二人護住。

    就算有人用望遠鏡在遠處樓上看,也看不清傅景生和傅景義的臉。

    許志文嘴角挑著一抹笑:“傅四少,傅五少,許久不見,二位風姿依舊不減當年。”

    兩人沒有絲毫起身的準備,還特別有默契的換了一邊腿翹著。

    傅景義沒理。

    傅景生接話,看了看時間:“許先生,來得可真準時。”

    許志文輕笑:“傅四少的守時是出了名的,我若不是按傅五少說的做,只怕傅四少會生氣呢。”

    說著,目光往周圍的軍人看了看:“傅四少這是帶了一個排過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進行什么重要學習呢。”

    語氣里有著譏諷。

    又有著掩藏不住的憤怒。

    對方這是在**裸的跟他叫板:你看,我敢把軍隊弄上來,你敢嗎?

    許志文還真不敢。

    他沒想到傅景生會這么大膽,居然敢請傅景義幫忙,偏偏傅景義居然也真的帶了一個排的人過來。

    他們許家已經被上頭盯上了,所以他是真的不敢這么放肆,可傅家不也一樣被盯上了嗎?

    為什么傅家還能這么囂張?

    他也不想想,傅景生在初得到江小魚被帶到警局時,就給家里打了電話。

    傅老爺子發話,他兒媳婦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委屈,他要不給他兒媳婦撐腰,對不起傅這個姓。

    不管對方是誰在作妖,讓傅景生盡管放手去做,需要什么跟家里說一聲便是。

    ——這也是傅景義敢這么囂張的帶一個排過來的原因。

    老爺子都發話了,還怕個毛啊。

    他們傅家人就沒有讓自己人吃虧的道理。

    傅景生將目光從手機上挪開,剛剛他在微信上和江小魚聊天:“許先生,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兒這事,你打算怎么了?”

    許志文眼底閃過一道難堪,深吸口氣,抑制住心底的暴怒:“傅五少,你什么意思?”

    傅景生斂了笑容,目光盯著許志文:“許先生,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讓程家人去向我的人道歉;二,我們一起把這事兒鬧到上面去,怎樣?”

    兩人目光相對,針尖對麥芒。

    許志文身邊的程家佳身子止不住的發抖,明明兩人的目光都沒落在她身上,但她就是害怕,這股害怕不僅僅來自于對面的男人,還來自于身旁。

    她不敢想像,許志文受到這樣的威脅,之后,會怎樣對她。

    良久,久到程家佳就像過了一個世紀般長久,她聽到身旁男人的聲音。

    “如你所愿,我選一。”

    那一刻,程家佳知道,她完了,程家也完了。

    *

    江小魚一點都不知道這邊的風起云涌,她坐在出租車上,先是給蘇北辰打了個電話過去報平安。

    因為之前蘇北辰給她打了電話。

    她沒接。

    然后蘇北辰還發微信問她為什么會被警察找。

    她猜想應該是白可可給師兄發信息告訴她被警察帶走的事,心中邊罵白可可個叛徒邊給蘇北辰打電話,簡單解釋了一下前因后果。

    順便將蘇北辰企圖來學校的念頭給壓了回去。

    真當她是個三歲小孩啊。

    微信里除了兩個好基友連番發信息來轟炸她到底發生什么事外,還有其他一些班級好友也發信息,江小魚隨便編了個理由混過去,就看到傅景生也給她發信息了。

    ——uli男神:到哪了?

    江小魚問司機,司機報了個地點,江小魚發過去。

    ——uli男神:今天的事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抱歉,小魚兒,讓你受委屈了。

    江小魚有點愣。

    剛剛在警局,傅景生見到她時第一句話就是問她有沒有受委屈,她回答沒有。

    現在又這樣說。

    令她有種自己被傅景生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感覺。

    江小魚傻笑出聲,引得前方司機頻頻從后視鏡里看她。

    小姑娘長得賊漂亮,此刻笑成這般樣子,一看就是情竇初開,跟當年他追他老婆,他老婆表現的一模一樣。

    搖頭失笑,司機忍不住說:“姑娘,在和喜歡的人聊天?”

    江小魚邊回傅景生話,邊道:“對啊。”

    傅景生是她男神,她當然喜歡啊。

    “喜歡就好好把握,這世上,難得遇上喜歡的人。”司機大叔在感嘆人生,江小魚在迷惑。

    大叔,這么文藝煽情的話不適合你這禿頂大肚的形象喲。

    *

    等回到學校,江小魚發現校園里的人看自己怪怪的。

    有點無語,她猜想肯定是她被警察帶走的消息傳出去了。

    江小魚沒放在心上,身正不怕影子歪,誰規定進了警局的人就不是好人?

    笑話。

    此刻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江小魚摸著肚子去食堂,打了份飯,她便坐在餐椅上吃。

    剛坐下沒兩分鐘,就察覺有人在她前面站住。

    江小魚抬頭:“?”

    對方是個挺清秀的少年,江小魚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少年臉色有點紅,初步估計是害羞,他手里端著食盤,手指很用力的抓著,嘴角蠕動:“小、小魚兒,我可以坐這里嗎?”

    江小魚心說:小魚也是你叫的?

    不過見對方脹紅的臉蛋時,又起了絲興趣:“坐吧。”

    她好像沒遇到過這么害羞的人,這個人特么還是個男的。

    少年得到肯定的回答,眼睛瞬間就亮了,將食盤放在餐桌上,自己也坐下來,察覺到江小魚在打量他,臉色再度紅了一圈。

    不過卻勇敢的與江小魚圓滾滾的大眼睛對視,被那雙大眼睛一戳,心臟跳得堪比蹦極,心道:好萌好可愛好想捏,比家里養的泰迪還可愛!

    “我、我叫席末,末世的末。”席末結結巴巴的說。

    江小魚敲桌子:“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介紹自己的名字的,你是你爹媽親生的嗎?”

    還末世的末,咋不說末路的末。

    江小魚暗中翻了個白眼。

    席末慌亂解釋:“我是我媽媽爸爸的親生兒子,我媽媽說她生我的時候正趕上下暴雨,天空陰沉的仿佛要落下來,大雨傾盆而下,感覺整個房頂都快要被大雨給砸破,就像末世來了,所以給我取名末。”

    江小魚:“”找不到話來反駁。

    席末又道:“不過后來我爸爸告訴我,我的‘末’和‘未’很相似,只是第一、二筆畫長短的差別。之所以為了取‘末’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希望我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站在原地多思考,因為一念之差,就可以是兩個世界。”

    江小魚:“”臥槽,這姓席的爹特么是個學術師吧!

    但是,跟我這些說什么!

    我們很熟啊!

    江小魚決定拋開這些亂七八遭的思緒,她問席末:“你怎么認識我?找我做什么?”

    “你不要害怕,我對你沒有惡意的。”席末擔心江小魚誤會自己,揮舞著手解釋,“你還記得上次傅老師來我們學校演講嗎?他是第一個抽我起來回答問題的,我就是在那時知道你的名字叫小魚兒。”

    被席末這么一說,江小魚立刻就記起來了。

    難道她覺得眼前這娃有點眼熟。

    江小魚‘哦’了一聲,又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狐疑的盯著席遠,那目光盯得席末整個人仿佛都快要燒起來。

    江小魚眼睜睜看著對面那個少年,本來已經漸消紅色的臉突然一下變成一個大番茄,整個人嘴角抽搐,差點拍桌子叫:“你特么能不能別臉紅!”

    想起之前那個季強,是女人身,男人心。

    尼瑪眼前這個人絕逼是個反的,妥妥的男人身,女人心!

    正當江小魚打算把東西打包回寢室時,對面的少年說話了。

    “有、有人把你被警察帶走的事發在學校論壇,將事情夸大扭曲,我、我找到源貼把它刪除了,但是很快又有其他貼子冒出來,所以我懷疑有人故意在針對你!”

    最后這一段話,席末同學說得甚是流利。

    ------題外話------

    男神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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