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很納悶,她記得傅景生進浴室的時候是拿了睡衣噠。 .org
看到床上的睡衣,江小魚撓頭,那么剛剛是自己看錯了?
敲了敲浴室的門,門被打開一條縫,一條帶著水珠的手臂伸出來,江小魚瞬間腦補傅景生此刻在門內的畫面,整個人僵住。
沒拿到衣服的傅景生疑惑:“小魚兒。”
回過神來的江小魚一邊唾棄自己的花癡,一邊流著哈喇子將衣服遞進去。
順手還在那手臂上摸了一把。
正準備離開,手腕突然一緊,爾后拉門的聲音響起,再然后,她已經被傅景生拖進了浴室!
咚的一聲。
傅景生將江小魚按在墻上,雙手撐在她腦袋邊,來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壁咚。
“你剛剛摸我?”
江小魚瞪大眸子看著傅景生**的上身,身上是她熟悉的水果清香。
江小魚用的沐浴露是水果味,傅景生跟著用她的。
此刻,聞著喜歡的味道,看著喜歡的人的果體,江小魚整個人都暈了。
傅景生此刻身上布滿水珠,頭頂的頭發濕漉漉的,有水珠順著臉頰滴在下巴處,再從下巴處落下。
配上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那誘惑力,不用說了。
看江小魚表情就知道了。
“我老嗎?”傅景生低頭湊近江小魚,“嗯?”
最后一個字尾音上揚,尼瑪,勾得江小魚渾身發軟。
“傅、傅景生,你給我正常一點!!”江小魚努力瞪他,讓自己看起來威嚴一些。
殊不知此刻她滿臉通紅,眼睛、唇都是水潤潤的,那一瞪,哪有什么威懾力,分明就是勾引。
傅景生:……
總有種又搬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
他伸手,迫使江小魚頭抬起來:“說,我是不是很老?”
江小魚:……麻蛋,感情這個男人一直在糾結這個!!!
“不老不老。”江小魚覺得此刻傅景生有點危險,屬于女性的本能讓她傾刻間選擇對自己最好的回答。
再說,她說的都是真話,就年齡來說,傅景生確實大嘛,但是,他也真的不顯老嘛。
傅景生一把抄起江小魚,走出浴室,將江小魚扔在床上,自己再壓下去。
在江小魚心跳失控中,他親了親江小魚唇:“算你識相。”
然后,起身往浴室走。
睡衣還在里面呢。
江小魚這才看清,傅景生身下圍了塊浴巾——
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的目光有透視功能,能透過那厚厚的浴巾看到里面的真容。
結果正當她盯得正緊時,傅景生突然轉身,手放在浴巾上,唇角一勾:“想看?”
江小魚條件反射的點頭。
然后在江小魚瞪大的眼睛中,一把扯開浴巾。
江小魚尖叫一聲,趕緊捂住眼睛。
她沒想到傅景生居然真的敢把浴巾拉開!!!!
聽說,看了不該看的地方,要長針眼的。
她感覺傅景生在向她走來,往床后退:“你、你別過來!!流氓!!!”
傅景生輕笑:“不是你想看,我才脫的嗎?”
江小魚:……
“真的不看?”傅景生傾身,誘惑。
江小魚遲疑了一下,想著,早晚都要看的,要不要現在就看看?
她翹起一根指頭,過了一秒,又翹起一根,再過一秒,正準備翹第三根的時候,傅景生已經握住她的手扯開了。
然而,想像中的限制級畫面沒有出現。
傅景生下面穿了一條平角褲!!
江小魚氣急敗壞:“傅景生!!!你渾蛋!!!”
傅景生爽朗的笑聲包裹住江小魚,令江小魚無力的躺在床上,傅景生整起人來,一點也不比她差!!
*
第二天,江小魚一到學校就被兩個基友捉住逼問。
“說,你是不是已經和男神啪啪啪了?”
“男神體力怎樣?”
“尺寸大不大?”
“舒不舒服?”
“痛不痛?”
“愣著做什么,說啊!!”
江小魚半瞇著眼睛瞪著她倆,打了個響指:“接下來你倆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你們一個月說不出話,我說到做到。”
朱淘淘和白可可趕緊捂住嘴,驚恐的看向江小魚,用眼神控訴她無情無義、心狠手辣、冷漠無情、狼心狗肺、狼子野心……
江小魚嘴角抽搐,手中筆一揮:“考試去!”
倆二貨灰溜溜的跟在她后面,不敢再問任何關于她和傅景生的事。
嗚嗚嗚嗚
被風水師基友威脅不能說話,該怎么破?在線等,10086急!
考試過程很順利,江小魚有把握,肯定不會掛!
考完試的三人如沐春風般走出教室,只覺得天是那么的藍(陰沉沉的天),空氣是那么的清晰(持續小雨),溫度是那么的涼爽(這個是真的)。
三人剛剛走出教學大樓,迎面走來一個少年,少年覷著江小魚,臉色通紅:“小、小魚兒,能請你吃東西嗎?”又看向另外兩人,“還、還有你們。”
朱淘淘用手肘擊江小魚:“這誰?”
白可可則淡定的瞇著眼睛,企圖用沒帶隱形眼鏡的眼睛看清楚眼前人的長相。
江小魚:“他就是席末。”
白可可和朱淘淘立馬熱情起來:“原來是席學長啊,失敬失敬。”
——席末大三。但跟江小魚一樣,長得嫩,完全看不出來。
“學長是哪個系的?”
“學長看起來好小,今年多少歲了?”
“學長,你打算請我們吃什么?千萬別說星巴克哦。”
“學長,你倒是說話啊。”
席末臉蛋更紅,拒絕不了白可可和朱淘淘的熱情,一邊靦腆的笑,一邊拿目光瞅江小魚:“我、我請你們去全勝樓。”
“哇哦。”白可可和朱淘淘一副沒見過世面般的驚呼,“全勝樓,好貴的哦。”
席末急忙擺手:“我沒其他意思,我聽、聽說全勝樓新出了一些菜系,其中的魚特別好吃,所以……”
不待他說完,江小魚眼睛一亮的蹦過來:“好啊好啊,走走走,吃魚去。”
白可可&a;朱淘淘:……
江小魚典型的有魚便是娘。
席末愣了愣,然后笑得更歡實了。
他都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畢竟剛剛江小魚一直不出聲。
沒想到,嘿嘿。
席末走在江小魚身邊,鼓起勇氣,問:“小魚兒,你、你喜歡吃什么魚?”
江小魚在心中回味著魚香四溢的魚味道,說:“無骨魚。”
席末:“是魚香四溢那家嗎?”
江小魚詫異:“你知道?”
席末見江小魚看著他,剛剛淡下去的緋紅又爬上臉,結結巴巴的點頭:“和、和家人一、一起去吃過。”
江小魚覺得自己找到知音,開始和席末兩人分享吃魚的經驗。
一番交談下來,發現這個席末尼瑪和她一樣,是個吃貨啊。
而且和她一樣的鐘情于魚!!
落后兩人三步的朱淘淘和白可可看著前面交談甚歡的二人,相互咬耳朵:
白可可:“要不要拍個他們倆的照片發給男神?告訴男神,江小魚正在踏往出墻的門檻上。”
朱淘淘:“你有傅男神的聯系方式?”
白可可:“笨蛋,上次師兄出事,傅男神不是給我發了一條謝謝的短信嗎!我早就把他號碼存下來了!!”
朱淘淘:“呀,我都忘了,趕緊的,把男神號碼給我,我也存一個。”
白可可立馬順溜的把號碼報給朱淘淘。
朱淘淘嘴角抽搐:“您這是倒背如流啊。”
白可可得意:“必須的!!”
朱淘淘懷疑:“說,你之后有沒有去騷擾男神!!”
白可可眼神躲閃。
朱淘淘去抓她腰上癢癢肉,白可可立馬招了:“我那天偷偷給男神發了一條短信,問他是不是和小魚兒在一起了,他回答是,可把我高興壞了。”
“男神還和我說,有時間會請我們吃飯噠!!”
過度興奮的她沒發現朱淘淘看她的目光越來越危險。
“小魚兒過生日在傅宅開party還是我向男神提的意見呢,我跟他說,小魚兒長這么大還沒參加過party,前年我倆生日的時候,我倆嫌麻煩就沒開。去年我倆生日,小魚兒正出事呢,我們也沒心情。現在今年怎么著也得替小魚兒辦場party,沒想到男神真的采用了。”
白可可一臉興奮。
——如果江小魚沒有和傅景生在一起的話,白可可和朱淘淘是打算一起替江小魚辦個小型生日party噠。
朱淘淘伸出手一把掐住白可可細嫩的脖子,低聲尖叫:“這些你為毛不告訴我!!我也想要和男神通話,不,通信息!!你個叛徒!見色忘義!我掐死你!!!”當然沒用力。
前面正和席末說得歡的江小魚聽到響動,轉過頭來,詭異的盯著二人:“你倆干啥?抽了?”
白可可和朱淘淘瞬間恢復相親相愛模式:“沒沒沒,你倆繼續聊。”
江小魚狐疑的盯了二人三秒,最后沒看出什么來,又繼續和席末相見恨晚去了。
白可可:“朱淘淘,別任性,我們現在肩負著遠大的使命!”
朱淘淘:“什么使命?”
白可可握拳:“盯住江小魚,不給她任何出墻的機會!”
朱淘淘一臉認同:“正解!”
然后白可可拿起手機偷拍了一張江小魚和席末走得很近的照片,照片里江小魚笑得傻不拉幾的,席末更是笑得跟個小姑娘一樣。
不過,少男少女走在一起,搭配起來不要太美哦。
朱淘淘擔心道:“男神會不會被氣到?”
白可可豪邁揮手:“放心,反正再氣也不會揍我們。”
朱淘淘反應過來:“對哦,趕緊的,發!”
于是兩人將照片發給傅景生,末了還附文字:“男神,有柳枝要勾引你墻里的紅杏,你家的紅杏要出墻和柳枝雙宿雙飛,你快過來全勝樓把這枝即將出墻的紅杏逮回去吊起來教訓一頓!”
發送完畢之后,朱淘淘說:“你說小魚兒知道后,會不會打死我們?”
白可可趕緊把記錄刪除,消滅一切證據:“放心!”
朱淘淘向白可可比了一個大拇指。
高,實在是高。
白可可欣然接受。
不一會兒,手機信息鈴聲響起。
兩人精神一震,白可可趕緊點開信息。
只見男神回的:“多謝告知,有我這堵墻在,那只紅杏出不了。”
白可可:“嗷嗷嗷,淘淘,我一想到男神認真打下這段話,我整個人蘇得不行。”
朱淘淘:“我也是我也是,我決定我要嫉妒小魚兒,居然有個男神當男朋友!!”
白可可:“我也要!走,先替男神去教訓一下這只要出墻的紅杏。”
于是,江小魚正在仔細聽席末給她科譜哪些魚好吃,哪些魚不好吃,哪些魚味道雖然好,但吃了對身體不是太好,哪些魚味道不好但吃了對身體好時,白可可和朱淘淘忽然從后面撲上來,并且尖叫:
“江小魚,不要再說魚了,我倆在背后聽你倆討論一路的魚,鼻子里都能聞到魚腥味兒了!”
“你再繼續說魚,我把你大卸八塊做成魚干信不信!”
江小魚:“……”這倆貨絕逼瘋了。
席末:“……”她們感情好好。
四人風風火火的到達全勝樓。
全勝樓作為b大外面頂尖的酒樓之一,服務態度自是沒的說。
整體裝潢用一句話來概括: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
能來這里吃東西的也分層次。
在門口,席末拿出卡給門口穿黑色制服的帥氣服務員,黑色制服服務員立刻拿起手中的麥道:“天字號客人。”
沒等十秒,就有穿金色制服的服務員走過來,面容干凈,笑容得體,引著四人朝樓上走去。
江小魚在白可可和朱淘淘的代領下,來過幾次全勝樓。
不過她們都是被銀色制服的服務員給接引的。
全勝樓的服務員分四種,門口迎賓的以及一樓普通位置的都是由黑色制服服務員服務,對應黃字號。
二樓是白色制服服務員服務,對應玄字號。
三樓是銀色制服服務員服務,對應地字號。
四樓是金色制服服務員服務,對應天字號。
金色制服服務員,是全勝樓最頂尖的服務團隊。
據說,能被金色制服服務員服務的天字號客人很少,至少得在全勝樓的售卡里充值千萬以上。
就為了吃個飯充值千萬成為天字號客人,只有傻有錢的人才會這么干。
于是,席末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三人在頭頂貫上‘傻有錢’三個字。
可是這三個人壓根不知道,全勝樓本就是席末的一處私業。
席家三年前特意為席末建立的。
席末很少以老板的形象出現在全勝樓里,所以全勝樓里的服務員幾乎都不認識他。
認識的也就是全勝樓里那幾個管理人。
金色制服服務員領著四人來到四樓進入一間裝潢優雅,氣氛良好充滿古香古韻的包間。
席末臉色仍然帶著紅色,不過比起之前,要好得多了。
他先將椅子拉開,讓三個姑娘坐下后,他自己才坐下。
發現三雙眼睛都在看著自己,席末又開始緊張,他一緊張,就會結巴:“菜、菜單在你、你們面前,你、你們照你們喜歡的點。”
花癡三人團沒一個是臉皮薄的,紛紛拿起菜單,三顆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然后報名字,一旁的金色制服服務員就會用手上的平板將名字點下來。
——不要認為花癡三人團是沒見過世面才表現得這么lo,她們奉行的理念是‘不吃白不吃’,有人請客,她們肯定不會矯情的表示自己有多淑女,從而一直維持著虛假的表像。
當然,這里面也有因人而異的關系。
如果白可可和朱淘淘各自和她們的父母出現在飯局上,她們可以瞬間變成名門淑女,就是這么善變!
席末絲毫不覺得眼前三個姑娘野蠻,反而更加歡喜。
他所接觸的女生當中,用詞描述的話,可能概括為‘矯揉造作’、‘表里不一’、‘嗲聲嗲氣’、‘笑里藏刀’等。
對于這樣的女生,他是敬而遠之的。
所以,他很喜歡花癡三人團的性格。
不做作,不虛偽。
他喜歡和她們相處。
很輕松。
“嘿,席學長?席學長?席學長?”朱淘淘的聲音打斷了席末的思緒。
席末細嫩的臉立馬紅了:“不、不好意思,對、對不起,我剛剛……”
朱淘淘猜測他是想道歉,但聽他說得這么困難,他說得不難受,她聽得都難受了。
趕緊打斷他:“沒關系,我就問你,你不點嗎?”
席末松口氣:“我、我點了。”
三個女生齊齊看向他,目光中均透露出‘你什么時候點的?’
面對三雙眼睛,席末壓力倍增,臉色更紅,也更結巴了:“我、我經常上這兒……”
“席先生經常在這里用餐,所以有了固定的食譜,不需要他每次都點的。”還是金色制服服務員替席末解了尷尬。
席末感激的朝金色制服服務員道謝:“謝謝玉溪。”
謝玉溪漂亮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您記得我?”
席末不好意思的點頭。
雖然他沒有以老板形象在全勝樓出現過,但是他畢竟是幕后老板,一切員工資料都會讓他過目。
他自然是記下了所有員工的資料。
包括眼前這一位。
但他不想引起太大關注,伸手指了指謝玉溪胸前的名牌:“這上面有你的名字。”
席末是那種,對待陌生人會很靦腆,但不會緊張也甚少出現臉紅的情況。
不過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時,他就會出現心跳加速,緊張,手心冒汗,結巴,臉紅等癥狀。
——這也是花癡三人團驚訝的地方。
畢竟剛剛席末對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既沒有臉紅又沒有結巴,這讓她們萬分好奇。
不過到底三人也沒傻到去問席末為什么。
四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朱淘淘見席末老是跟不上話題,想著對方好歹請她們吃飯,于是有意無意的將他把話題里帶。
過了一會兒,四人之間的氣氛更融洽了。
花癡三人團對席末也有一定的了解。
總體來說,是個羞澀內向靦腆的大男孩。
——這種人,特別適合做男閨蜜。
三人對視,心照不宣的笑。
菜上得很快,上得很有秩序,一個個穿著金色制服的服務員魚貫而入,身高、相貌、氣質、微笑,無一不是恰到好處,讓人看的賞心悅目。
——花癡三人團:果然不愧是金色制服的服務員,比銀色制服的更舒服些。
四人愉快的進餐,忽然包廂被敲響。
席末正準備去開門,離門最近的江小魚以最快的速度去開門了。
——跟剛從木家回帝都蘇北辰帶她去吃晚餐那晚一模一樣,這丫以為又上菜了。
結果打開,丫一男人。
男人看到江小魚,眼睛一亮:“喲,小丫頭,你怎么在這里?”
江小魚納悶:“你認識我?”
男人臉上的笑容一滯,然后提醒:“那天ktv……”
江小魚立刻想起來了,那次她喝醉酒闖進的那家包廂,里面就有這個男人。
見江小魚想起來了,席益又重新笑起來,剛要說話,席末走過來,驚訝道:“二叔,你怎么來了?”
席益見到自家內向的侄子,伸出大掌朝侄子頭發上一頓揉:“我在對面的包廂,看你們進來,過來打個招呼。”
想了想,又道:“末末,叫上你的同學,過來和我們一起吃吧。”
席末微微蹙眉:“我們的菜已經上好了。”
席益‘哦’了一聲,“我們的菜還沒上,那我們過來吃吧。”
說完,也不管在場其余幾人面色,自顧的去了另一間包廂。
不一會兒,一行四個男人走進來。
除了少了那個女人,那天ktv包廂里的男人一個不落。
此是此刻,江小魚&白可可&朱淘淘三人心中同時掠過一個詞:冤家路窄。
花癡三人團表現出明顯的排斥現像,可是對面四個平均年齡三十以上的成年男性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問題就退縮。
相反,有著一雙桃花眼的成渝天還嘻嘻哈哈的對著花癡三人團打招呼:“哈嘍,三個小姑娘,好巧啊。”
花癡三人團:巧個屁。
明明就是你們不要臉硬擠進來的。
接著成渝天開始向花癡三人團作自我介紹,介紹完自己還介紹其他三個男人。
韓沉戴了副金絲眼鏡,穿著白襯衫,西裝褲,一眼看去,斯文俊秀。
——朱淘淘和白可可評價:斯文敗累。
當時江小魚醉了,所以記不太清就是這個韓沉箍著她要把她扔到包廂外,白可可和朱淘淘可是實打實的被他拎出去的。
然后三人視線又落在傅景行身上。
傅景行身上照例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自他一進來,坐在椅子上,整個包廂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三人互視一眼,心中腹誹:冷酷冰山無情霸道總裁攻。
三人落坐,偷偷湊在一起,瞧著四個外表均很出眾的男人,開啟腐女腦回路。
——那個傅景行,肯定是霸道攻。感覺韓沉特別聽他的話,他倆應該是cp,韓沉是受。
——席益和成渝天是一對兒,看起來成渝天要強一點,但他皮膚白,一般來說,皮膚白的好像都是受,席益應該就是攻。
——我怎么覺得傅景行和成渝天更配呢?
……
三人在這里瘋狂yy,也不搭理幾人,席末都快哭了,想要說什么,又被他二叔給按著頭把話給壓了回去。
包廂內一陣詭異的寂靜,只有偶爾三個小姑娘低低的嗓音,跟小雞啄米一樣,不吵,但絕對不悅耳。
尤其是三個小姑娘時不時抬頭看他們,眼里散發的意味讓在場幾個大男人都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席益好奇:“你們在說什么?”
三個不姑娘立馬抬頭,同時搖頭:“沒說什么。”
江小魚:“我餓死了,我要吃東西,你們請便。”
朱淘淘也跟著附和:“不用客氣,隨便吃,不夠了再叫。”
感受到朱淘淘的肘擊,白可可輕咳一聲,拿起剛剛叫上來的幾種酒,混合倒了一杯,推到韓沉身前,自己則舉起一杯飲料:“韓大叔,上次在ktv里多有得罪,我敬你一杯。”
小姑娘眾目睽睽之下將好幾種酒倒在一起推給他,再說賠罪的話。
到底該誰賠罪,大家心知肚明。
韓沉鏡片后的眸子里厲光一閃,隨后直直盯著白可可,白可可毫不懼怕的與他對視。
半晌,韓沉勾了勾嘴角,端起酒,一飲而盡。
白可可也將手中飲料飲盡,笑得明媚:“韓大叔好酒量,爽快。”
白可可又肘擊朱淘淘,朱淘淘按照白可可剛才那樣,兌了一杯遞向韓沉,溫溫柔柔的道:“韓大叔,我也向你賠個不是。”
韓沉看了她一眼,二話沒說又將這一杯喝下去。
喝完之后,韓沉白凈的臉上起了一絲紅暈。
剛剛花癡三人團可是叫了五六種烈酒呢。
美其名曰是給在場幾位男士點的。
江小魚更狠。
她在四個男人面前均倒了一杯特制的酒,這還不夠,還在自己面前倒了一杯。
這下,不僅白可可和朱淘淘臉色變了。
其他幾個男人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傅景行,身上的冰冷氣息都可能化為實質。
上次江小魚在ktv喝了幾瓶啤酒就能醉成那樣,現在要再喝一杯幾種烈酒混合在一起的酒,那不得翻天啊。
江小魚又不是傻子,知道自己酒量淺,沒傻到真把這一杯酒喝下去。
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無任何發現中使了個障眼法。
在眾人眼中,江小魚端起這杯酒就喝了下去,快得令所有人都阻止不及。
然而真實的卻是江小魚把酒倒在地毯上而已。
江小魚不管眾人各異的目光,笑瞇瞇的朝眾人道:“上次給你們添麻煩了,實在抱歉哈,敬各位一杯。”
四個男人看著她,發現她并沒有表現出任何醉態,傅景行眉頭略皺,端起身前的酒一口喝完。
其余幾人見他都喝了,也只得跟著喝。
席益一喝完,立馬‘嘖’了聲:“小丫頭,夠狠!”
江小魚沒理他,而是轉向喝了三杯特制酒的韓沉:“你還沒醉?”
韓沉勾了勾唇角:“你希望我醉?”
江小魚皺鼻子:“知道為什么讓你喝三杯嗎?”
韓沉很平靜:“知道。”
江小魚:……對方這么老實回答她的問題,她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干嘛了。
氣哼哼的坐下來,開始狂吃東西。
白可可和朱淘淘湊過來問她喝了那么大一杯酒有沒有問題。
江小魚趕緊向她們解釋。
兩人這才放心。
席末也擔心的湊過來:“小、小魚兒,你頭暈不暈?”
對面的傅景行眉頭一皺,這兩個人離得太近了!
傅景行突然出聲:“席末。”
席末聞言,有些緊張的站起來,不明白傅景行為什么叫自己:“傅二叔,怎么了?”
他二叔和傅景行平輩相交,他自然喊傅景行為二叔。
傅景行沉沉看他:“你離得太近了,遠一點。”
眾人:!!!
席末立刻漲紅了臉,‘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席益見自己家乖巧的侄兒被傅景行嚇成這樣,有些不爽:“景行,別欺負我侄兒。”
傅景行慢條斯理的吃著碗里的菜:“江小魚是小五的媳婦,你侄兒莫非不知道?”
席末瞪大眼睛!!
江小魚嘴角抽搐。
白可可和朱淘淘一臉興奮。
其他幾人:……
傅景行:“不知道也沒事,現在知道便可以了。”
眾人:……
尼瑪,傅景行這特么絕對是弟控!!
席末漲紅的臉瞬間變白了,他轉過頭看江小魚,呆呆的問:“傅二叔說的是真的嗎?”
江小魚再遲鈍也能從席末此刻的表情看出他對自己的心思,心中暗嘆桃花要么不來,要么就來倆。
感覺席末都快哭了,江小魚心中的母性光輝散發,稍委婉的道:“暫時還沒到媳婦的層次。”
席末眼睛一亮。
傅景行眉頭一皺。
江小魚繼續:“不過也比媳婦差不太遠了。”
席末眼圈兒剎時就紅了。
傅景行眉頭微舒。
面對席末的眼睛,江小魚感覺自己像是做了十惡不赦的大惡事般,她趕緊安慰他:“別哭呀,你還是我們學長呢,哭了多丟人。”
席益:“……”總有種侄兒被諷刺的感覺。
偏偏席末聽了江小魚這句話,紅了的眼睛還真被他給憋回去了。
眾人:……
韓沉突然出聲:“看不出江小姐酒量如此好。”
江小魚敏感的從韓沉這句話里感受到了諷刺。
她腦子快速運行,兩秒后,微抬頭,直視韓沉:“韓大叔,你這是在羨慕我的酒量嗎?”
韓沉:……
喝了三杯特制酒的韓沉臉已經紅了起來。至于醉沒醉,他戴著眼鏡,看不清鏡片后的目光。
不過對方還能諷刺她,說明腦子是非常清楚的。
席益和成渝天已經給力的笑了起來。
成渝天拍韓沉的肩,聲音里滿含促狹:“小韓子,說說,你今天是栽幾次?”
韓沉斜了他一眼,肩膀微微一抖,將那只手給抖了下去。
成渝天聳肩,朝江小魚比了個大拇指。
席益好奇道:“小魚兒,你上次喝了啤酒都能醉倒,這次喝一大杯混酒都沒醉,我很好奇,你怎么做到的?”
席益的語氣里是單純的好奇,不像剛剛韓沉的陰陽怪氣。
江小魚自然不惱,只神秘一笑:“你猜?”
席益坐回位置上:“我已經過了‘你猜我猜不猜’‘你猜我猜你猜不猜’的年紀了。”
江小魚:……
江小魚睜大眼睛,非常真誠的道:“其實我壓根就沒這么想,我以為你會說‘不知道’,然后我會好心的替你解惑。”
席益裝深沉的臉一僵,“那我現在說不知道你還能替我解惑嗎?”
江小魚:“你猜。”
席益:卒。
眾人再次轟笑,就連傅景行嘴角也帶了一點點上揚的弧度。
氣氛漸好,有花癡三人團在這里,根本就不會有氣氛不好的存在。
只要她們三人想要將氣氛熱起來,那是妥妥的。
過了一會兒
江小魚吃了塊魚,給大家講笑話。
沒有一個人笑。
江小魚再接再厲。
依舊沒人笑。
江小魚咬牙再講。
說完之后,江小魚爆笑。
然而沒有一個附和她笑。
江小魚:“……”臥槽,你們有沒有一點聽眾的自覺!
擦,好歹給點反應啊!
這個念頭在心中剛剛滑過時,所有人突然爆笑。
最不應該笑的傅景行都笑了。
江小魚驚悚。
然后迷茫的看著眾人。
——剛剛她講的冷笑話真的很好笑?
——還是這幾個人的反射弧都很長,這會兒才反應過來?
——不對啊,就算幾個大男人反射弧長,朱淘淘和白可可這倆貨可是笑點很低的啊。
朱淘淘不忍心的抽了張紙巾給江小魚,“小魚兒,你擦擦臉。”
江小魚懵逼。
白可可哈哈大笑:“江小魚,醬汁沾你臉上了,你不知道嗎?!”
江小魚:……
剛剛她一番激情的說著冷笑話,見所有人都不笑,還站起來,結果站起來的時候手揮到筷子,那筷子一翹,醬汁直接沾到她臉,她偏偏還沒感覺,傻不拉幾的站在那兒獨自狂笑。
那模樣,有多傻就多傻,有多蠢就多蠢。
席益嘖嘖道:“小魚兒,你連景行都逗笑了,不容易啊。”
江小魚忿忿擦臉上的醬汁,送他倆字兒:“呵呵。”
韓沉看了一眼渾身放松的傅景行,突然出聲問江小魚:“江小姐,我很好奇,你和景生是因為什么在一起的?”
江小魚對這個韓沉印象不太好,畢竟對方對她們花癡三人團一點都不友好。
她江小魚從來就不是個大肚的人,對她不友好的人,也別想她對他友好。
當即就道:“跟你有關系?”
白可可附和:“韓大叔,你這么關心我家小魚兒和男神的關系干嘛?難不成……”她瞇著眼,眼神透露出幾分神秘,“你喜歡我們男神?”
韓沉臉色不變:“白小姐想多了。”
朱淘淘趕緊插話:“我們可可哪里有想多。”她肘身邊的江小魚,江小魚也跟著懟韓沉,“我告訴你,傅景生是我的,你可不許打他主意,不然。”
江小魚威脅似的捏了捏白嫩的拳頭。
韓沉嘴角一彎:“為什么你們三個會覺得我對景生有興趣?”
他微微壓低聲音,“怎么不想想,或許我對江小姐有興趣呢?”
傅景行蹙眉警告似的出聲:“韓沉。”
韓沉不理,只是直視江小魚。
江小魚還沒說話,白可可忍不住了:“韓大叔,你也不看看你這年齡,我們小魚兒這么嫩,怎么會看得上你這樣的大叔!”
------題外話------
傅景生:聽說你要出墻?
江小魚:是有這個打算。
傅景生半瞇眸子:你確定?
江小魚咬牙:如果你稍微不那么禽獸,我就打消這個打算。
傅景生:好。
江小魚狐疑:真的?
傅景生點頭。
夜晚,床上。
江小魚裹著被子哭:傅景生,你說了不禽獸的!
傅景生狠狠欺負她:我忽然想了一下,我只要再禽獸一點,你就沒力氣想出墻了。
江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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