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生看了眼女廁所大門上一個深深凹進去的腳印,再看看另一邊男廁所大門。
整個人的表情是肅然的。
不不不,倒不如說是懵逼更合適。
齊默等四人走過來,他們剛剛雖然隔得遠,但還是把一切看清楚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合適。
——江小魚這貨,無時無刻不制造點驚喜(?)出啊。
四人齊齊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傅景生。
《著名影帝傅景生未來妻子勇闖男廁所》這個消息估計很快就會在網上大肆流傳。
一想到那個場面,不知為何,白可可和朱淘淘就忍不住想笑。
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里看到同樣的心思。
也不知是因為有人認出傅景生來,還是大家想看后續,總之,在場的人都沒有離開,靜待江小魚從男廁所出來。
哦,還有女廁所那激烈的一男一女。
這對興奮中的情侶稟持著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還是不動的戰要策略,堅定的待在廁所里不出來。
當然,不忘給餐廳的負責人打電話,趕緊過來救場!
不愧是高級餐廳,男廁所里面也沒什么異味,江小魚沖進去后也不看尿坑,直接進蹲坑中把自己釋放了。
無尿一身松,江小魚洗完手擼袖子出洗手間,準備好好和女廁所那一男一女溝通溝通。
結果一出門,就對上十多雙‘深情款款’的目光,尤其是其中一雙的目光簡直恨不得將她來個對穿。
江小魚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默默的龜縮至傅景生身邊,然后拉著傅景生的衣袖,小聲道:“咱們走吧。”隔壁女廁所的一男一女她也不管了。
傅景生出現在廁所門口,她還從男廁所門口出現,以傅景生的身份,除他們六個人之外,其余的幾個人說不定有認識傅景生的。
然后要是傳出點什么,貌似對傅景生的形象有點不太好。
但是有人出聲了。
“這是……傅景生?”是個男人說的。
江小魚條件反射的搖頭:“不是不是,他只是和傅景生長得有點像,絕對不是傅景生。”
傅景生:“……”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我的傻姑娘。
江小魚拉著傅景生往包廂走,剛走一步就聽到有個聲音驚呼:“我的媽呀,你們快看洗手間的門!”
這聲音引得眾人朝女洗手間的門看去,江小魚也好奇的轉頭看。
這一看,立馬樂了。
傅景生無奈的捏了捏她臉蛋,隨她停下腳步一起看,這一看,也跟著樂了。
以江小魚腳印為中心,那道重金屬大門居然呈現出蜘蛛網似的裂痕,在眾人的目光下,壯烈犧牲。
隨著大門的陣亡,洗手間里響起男女合在一起的尖叫。
江小魚本來想趁大家都被這一幕吸著目光,正好逮著這個機會拉著傅景生走。
結果,好家伙,這是遇上熟人吶。
——里面的一男一女本來自信著門怎么都不可能壞,所以也沒跑到隔間躲著,這門突然裂開,兩人自然就露出真容。
江小魚停下腳步:“傅景生,我決定要撕人。”
傅景生敏感的發現江小魚情緒上的變化,看了看江小魚,再看看面現怒色的白可可、朱淘淘、陶潔三人,傅景生挑了挑眉,決定放任江小魚去撕人。
“我要投訴!我要投訴!這是謀殺!”一男一女中的女人翹著一只腳在原地尖叫。
她的一只高跟鞋被碎裂的門塊給埋住了。
旁邊的男人半摟著她,兩人衣衫不整,尤其是女人裸露在外的大腿還有著痕跡,一看就知道兩人在之前做過什么。
江小魚內心瘋狂吐槽:趕情她剛剛踹門的時候,這兩個狗男女居然還沒有停,特么的這是要有多強的心理素質啊。
啪啪啪
一陣響亮的掌聲傳出,白可可拍著巴巴掌,嬌笑:“我就想,這霸占著女廁所不開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結果沒想到,兩個都是熟人吶。”
江小魚一臉問號,她只認識那個男的,不認識那女的。
一男一女聽到聲音,抬頭看過來,齊齊喊:“白可可?”
朱淘淘跳出來:“還有我。”
陶潔默默的往前一步:“還有……我。”
江小魚懵逼:隊形好像有點傻。
但還是走過去與三人并肩。
然后她肘身旁的朱淘淘:“那女的誰啊?你和可可都認識?”
朱淘淘趕緊回她:“那女的就是我們曾經給你吐槽過的可可她小姑啊。”
江小魚:“臥槽,尤斌居然傍上可可小姑?我記得她說過她小姑好像有三十五了吧?”
朱淘淘回她一個‘你懂的’的表情。
江小魚一臉‘呵呵’。
然后她轉頭去看陶潔,果不其然,在陶潔臉上看到了憤怒與悲傷。
白可可還在說:“哎喲,小姑啊,這是女廁所吧?您和身旁那男的一直待在女廁所做啥呢?”
“咦,這不是尤斌嘛,一年不見,感覺帥了不少呢。”
尤斌和白可可小姑白蓮花臉色大變。
——你沒看錯,白可可小姑確實叫白蓮花。
白蓮花臉上的妝容被汗水打濕,加上此刻狼狽不堪的形象,整個人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個貴婦的樣子。
但她硬是擠出笑容:“可可啊,你怎么在這里?”
白可可一臉郁卒:“我在這里吃飯,然后和我朋友一起來上洗手間,可是這洗手間怎么也打不開。”
她好奇:“小姑,你是怎么和你身邊的人認識的?你不知道,你身邊這個男的,可欺負過我和淘淘呢。”
白蓮花實在是受不了被眾多目光所包圍的感覺,她把另一只鞋脫下來不要了,讓尤斌把她抱出去。
可是白蓮花有點胖,尤斌又是個空有其表的小白臉,脹紅了臉抱都沒抱起來,花癡三人團一點也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
其余圍觀群眾大概也了解是個什么樣的事實,見著這一幕,也不急著走,笑瞇瞇的看戲。
尤斌抱了兩下沒抱動,又被眾人以嘲諷的目光看著,惱羞成怒,視線一轉,瞪向陶潔,滿臉憤怒:“陶潔,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讓她們報復我嗎?”
想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愈發確定是這樣。
他怒極大吼:“剛剛在外面踹門的是不是就是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在里面,所以才踹門?你安的是什么心?!我們早就分手了,我早就對你說過我不喜歡你,你還纏著我做什么?你是不是非要我被別人看笑話你才心甘?!”
陶潔全身都在抖,那是憤怒的。
朱淘淘看不過去,插話:“尤斌,你當初和陶潔分手之后就來追我,我不同意。但我記得你說過要一直等著我同意呢,好像不久前你還給我發過消息來著說要請我吃飯。結果,你轉眼卻和小姑出現在女洗手間里。唉,我本來都有點想答應你試試呢,畢竟你和陶潔分手了不是。可是……”
朱淘淘和白可可一起長大,白可可喊白蓮花小姑,她自然也跟著白可可這樣喊。
尤斌臉色一變,眼里驚喜一閃而過:“淘淘,你說的是真的?”
與懷里的女人比起來,自然是青春可人的朱淘淘更得他喜歡。
況且,跟著朱淘淘比跟著白蓮花這個只分到一點股份錢的女人更有前途。
若是他成為朱家的上門女婿,只怕以后朱家的股份他自己都能分到,甚至還會……
懷里這個老女人,只是現在有點錢,以后坐吃山空,那點錢遲早會用完,何不現在抓緊朱淘淘,別說錢,權也會有!
這樣想著,他一把扔下手中的女人跑出來,企圖抓住朱淘淘的手。
朱淘淘哪能讓他抓著,不惡心死她。
趕緊避開,被自己腦補的幸福畫面給擊中的尤斌并沒注意到這點,或者他注意到了此刻腦子里也沒有時間去想。
“淘淘,你別生氣,我和你小姑沒什么,她剛剛在廁所里摔倒了,我去扶她。然后門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不開,幸好你們把門弄開了。”
他垂著一張臉,明明還算小帥的臉此刻卻惡心得讓人恨不得把鞋甩在他臉上。
朱淘淘沒用鞋甩他,但有人忍不住了。
——陶潔。
她將自己有著大跟的鞋脫下,用鞋底狠狠朝尤斌臉上揮去。
尤斌慘叫一聲,鞋跟正好砸在他牙齒上,那力道,仿佛連大槽牙也跟著動了。
打完一鞋子還不夠,陶潔又揮舞著手里的鞋甩過去,同時另一只腳還朝尤斌檔下踹。
這可是實打實的踹上啊。
尤斌當即身子一僵,然后倒在地上,捂著襠嗷嗷慘叫,再配上青腫的臉以及嘴里流出的血,看起來慘不忍睹。
陶潔打完人后,淡定的將鞋穿上,喘兩口氣,居高臨下的看著尤斌:
“我當初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瞎了眼才會因為你將心中的嫉妒惡魔放出來,瞎了眼才會為了你和我朋友決裂。尤斌,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詛咒你永遠成不了上流社會的人!”
話落,全場寂靜無聲,只有尤斌的痛叫和白蓮花的怒咒。
——白蓮花被尤斌扔在地上,整個人倒在碎裂的門塊上,有些斷開的裂縫還劃傷了她的皮膚。
“尤斌!”
她憤怒的叫囂,企圖從地上爬起來,可剛剛一番廁所激戰,身子無力,而且手掌也在撐動中不小心劃一條口子,于是痛得在那里瘋狂咒罵。
看起來跟個潑婦沒兩樣。
這一場大戰最后在餐廳負責人的到來結束。
江小錢等六人返回包廂。
至于尤斌和白蓮花是送醫院還是怎么滴,不關他們的事了。
回到包廂,江小魚大呼:“精彩,真特么精彩。”
然后看向陶潔,對她豎拇指:“看不出啊,陶潔,力氣挺不錯的。”
陶潔眼圈有些紅。
曾經的陶潔深深愛著尤斌,不然也不會因為尤斌拋棄她倒追朱淘淘才那么恨朱淘淘。
那會兒,她就知道尤斌是個渣男,可是愛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這一年多來,她找過好幾次尤斌,都被他趕走,尤其是之前被季強報復時。
那會兒她多么希望尤斌能在她身邊。
現在,她終于可以徹底死心了。
尤斌,她年少時代所喜歡的那個少年,早就在那會兒死了。
現在活著的,只是一個靠著身體,攀附女人的勢力小白臉。
她笑:“這樣一個男人,我當初也是瞎了眼。”
她朝朱淘淘深深彎腰:“淘淘,當初真的對不起。”
朱淘淘被她這一弄有些手足無措:“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好了好了,反正今天看了這么一場大戲,都把我看餓了。趕緊的,繼續吃。”
江小魚笑嘻嘻的坐上她的座位,準備開吃。
但是,沒有人動。
所有人都看向自進包廂后就一句話不說的傅景生。
傅景生雖然這會兒是笑著的,但那笑意怎么看怎么有點涼。
涼得危險。
江小魚放下筷子,眼珠子骨碌碌的轉。
然后迅速舉起三根指頭,對傅景生道:“傅景生,我發誓,真不是我挑事。我剛剛不是尿急嗎,然后我就去廁所,結果那個尤斌和白蓮花兩人把廁所關著……”
她擠眉弄眼的做了一個‘你們都懂’的眼神,“我當時也沒想著到樓下上廁所,生生在那兒等了五分鐘,可差點把我憋壞,忍不住給了門兩腳。最后實在忍不住就去了男廁所……”
攤手:“接下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說起這個,她還委屈呢。
“我要是不去男廁所,我今天非得尿褲里不可。”
齊默垂下腦袋,他覺得今天他就不該上包廂,就該在車里等著。
白可可和朱淘淘忍不住想笑,但看著傅景生的表情,生生把這笑意給憋了回去。
江小魚瞪她們兩眼,都給我嚴肅點兒,沒看到我在檢討嗎?!
陶潔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中的傷痛似乎在漸漸遠去。
傅景生沉默兩秒,然后垂下頭,一只手拄著桌面,過一會兒,才抬頭。
表情非常平靜,甚至還帶點淡淡的笑意:“好了,吃飯。”
江小魚狐疑的看一眼傅景生,傅景生眼光朝她掃來:“不是說餓了嗎?快吃。”
江小魚得令,朝他嘿咻咻的笑,然后動筷。
接著幾人順利的吃完晚餐,傅景生開車送江小魚幾人回學校,到了之后,江小魚本來是想跟著基友一起回宿舍,但被她們給按在車上,順便塞了一物在她手上。
“乖,小魚兒,今晚好好陪男神吧,**一刻值千金,好好把握哦。”
說完,一溜煙的跑回宿舍,留下目瞪口呆手里拿著杜蕾斯的江小魚。
“臥槽,你們幾個……給我等著,明天我非讓你們好看。”
傅景生目光在江小魚手中的盒子上掠過。
笑:“剛剛她們讓停車,原來是給你買這個。”
江小魚眼皮一挑:“這是買給你的,我又用不著。”
“哦?”
傅景生歁近她,“你說你用不著?我不用,你自然用不著,我用了,你自然就用得著了。”
江小魚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時,才知道自己被這個老流氓給調戲了。
“傅景生,你還要不要點臉?”她覷了一眼駕駛位上的齊默,希望剛剛那句話他沒有聽到。
傅景生捏著她腰上的軟軟肉,懶洋洋道:“放心,齊默聽不到。”
正開車的齊默聞言,嘴角抽搐。
江小魚立刻放心許多,然后回捏傅景生的腰,在他耳邊說:“以后當著外人,你不要這么禽獸!”
熱乎乎的氣息掃在耳旁,似乎還有著一點點不易察覺的觸碰,同時一股香甜誘惑的氣息自身旁人傳來。
傅景生下腹一緊,忍了幾個小時的**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江小魚摟在懷里,將江小魚的驚呼聲如數吞盡纏綿的唇舌里。
從見到她的第一面起,他就想把這東西按在懷里狠狠欺負,可這東西有了朋友就忘了他,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經常把他給冷落在一旁。
讓他懷疑近一個月沒見,這東西壓根就沒想過他!
所以,他決定要好好懲罰這東西!
*
傅景生帶著江小魚到離b大不遠的一家酒店里,前臺看到是他倆時,驚呆了。
不過好在有職業素養,笑瞇瞇的為兩人辦了入住手續。
末了忍不住說了一句有違工作規紀的話:“跪求男神和小魚兒多發一點狗糧,我們這些粉絲快一個月沒吃到狗糧了。”
江小魚一臉懵逼的被傅景生給拉了上去,留下前臺小姐捧著一臉興奮:嚶嚶嚶嚶,看到真人才發現男神和小魚兒更相配有木有!
傅景生刷卡開門,江小魚躥進去,然后迅速遠離傅景生,警惕的看著他:“我告訴你,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傅景生慢條斯理的脫衣服,先是西裝外套,脫完后,隨手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然后解開開襯衫第二顆扣子,接著第三顆,第四顆……
江小魚咽了口唾沫,眼睜睜看著傅景生解得只剩下一顆扣子,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腹肌……
“你、你不要誘惑我,我才不會上當呢。”為了不讓傅禽獸得逞,江小魚強撐著不露怯。
——尼瑪,她好想撲上去啃啊。
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摸到傅景生的腹肌啊啊啊~
但素,她清楚的知道,一旦她撲上去了,今晚傅景生得用各種方法折騰她到求饒不可。
一想到那些不可描述的限制極畫面,江小魚臉蛋上慢慢升起熱氣。
傅景生把襯衫袖子高高挽起,看到江小魚的表情,嘴角一勾,卻淡淡道:“我只是覺得有點熱,所以脫下衣服涼快涼快,你在想些什么?”
江小魚狐疑的瞅他:“真的?”
傅景生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從小行李箱里取出一條內褲,悠然的去了浴室。
江小魚站在原地:“傅景生,我沒有衣服換啊?!”
傅景生:“我給你帶了。”
江小魚:“……==!”操,這特么是預謀好了啊。
江小魚去翻傅景生的小行李箱,看到一套嶄新的適合自己穿的衣服,從里到外,無一不缺。
江小魚瞪著那衣服,沒有語言可描述此刻自己的內心。
然后身體一空。
江小魚嚇了一跳:“傅景生,你干嘛?”
傅景生**著上身,眼尾微挑:“我想了想,時間有點晚了,為節約時間,我們一起洗吧。”
江小魚:“……”
一個小時后,江小魚渾身發軟泛紅的被傅景生抱到床上,欺身而上,在江小魚潮紅的小臉蛋上輕啄。
“小魚兒。”他的聲音低啞,雖然在浴室里釋放了一次,但顯然沒有滿足,含著濃濃的**。
江小魚哼唧:“傅景生,你說了等我畢業的。”
傅景生苦笑:“離你畢業還有兩年,你真的忍心?”
江小魚眼波流轉瞪他,瞪得他**又有抬頭的趨勢。
傅景生:“兩年后,我都三十一了。”
江小魚聽出他話里的委屈意味,噗嗤一笑,起身啾了他一口:“這可是你自己給我承諾噠,我還小呢。”
傅景生:“……”
然后開始新一輪的折騰。
不能吃全部,吃三分之二總可以吧?
傅景生握住江小魚玉雪可愛的腳,那只腳,小小的,似乎只有他手掌大。這是江小魚身上令傅景生最著迷的地方。
雪白的小腳上,五根指頭軟軟胖胖,就像一根根胖乎乎的棉花糖,可愛的不行。
傅景生一一淺啄那五根棉花糖,江小魚被親得癢死了,嘟囔:“傅景生,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一點男神形象都沒有!”
傅景生:“我親的是你的腳,你嫌棄我親它,等于嫌棄你自己的腳。”
江小魚:“……”好有道理腫么破。
“癢。”
江小魚忍不住屈腳指。
傅景生:“反正癢得不是我。”
江小魚咻的把自己腳縮回去鉆進被子,末了還朝傅景生重重一哼。
到嘴的棉花糖飛了,傅景生也不生氣,上前連被子帶人抱在懷里,親了親江小魚的臉:“乖,睡吧。”
江小魚擦他親過的地方:“你你你你……”親了她的腳又親她的臉。
他不嫌棄,她嫌棄啊啊啊啊啊。
可是剛剛才說過不能嫌棄自己的腳啊,江小魚百口莫言,然后郁悶的鉆進傅景生懷里,在傅景生的悶笑中睡過去。
*
第二天,江小魚被送到學校,和傅景生戀戀不舍的揮別后,直接進了教室。
好基友已經給她占了位置,招呼她過去。
江小魚立馬對上三雙八卦目光,眼風淡淡掃過去:“上課!”
她還沒跟她倆算杜蕾絲的賬呢!
朱淘淘和白可可心虛的收回目光,陶潔還沒收,默默將江小魚的課本推過去。
江小魚朝她笑了笑,然后又朝朱淘淘和白可可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陶潔噗嗤一聲就笑了。
笑完就發現收到朱淘淘和白可可殺人之光,立刻老實的收回笑,乖乖的看黑板。
這節課上完,下節課是選修課,江小魚是為了學分而選。
但其余三人都沒選。
說起來這個都是痛,江小魚有一個學期沒去上課,學分得補回來啊。
所以導致上個學期和這個學期她的選修課特別多,哪個選修課分多她就去選。
很多人同江小魚一樣,都是奔著學分去選,高學分的自然搶得快,這就得看運氣了。
江小魚上個學期運氣差,沒有選著高學分。這個學期運氣爆棚,選了好幾個高學分的。
比如下節課的選修課,是跆拳道課。
本來這應該是跆拳道社團的事,不應該歸納為課程,但架不住跆拳社的社長是學校一位體育老師,曾經還是國家隊的教練。
他認為,跆拳道既能強身健體,又能弘揚國粹,是不可多得的一門課程,光是社團還不夠,得加入課程里面。
正式課程自然不能立,但納入選修課就可以了。
而且學分高,吸引一大批學生去。
這節課,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教室里上,三分之二的時間是在訓練。
本身就是跆拳社的成員,這個就很掙學分了。所以,對于跆拳道選修課,跆拳社的成員是不會再選的,選的就是一些缺學分被高學分吸引而來的普通學生。
這些學生,就會由跆拳社的精英成員前來教習訓練。
可想而知,那些沒有煉過的普通學生,對上松筋拉煉這玩意兒,可謂是慘痛不已。
無數次后悔不該選跆拳課。
可是選都選了,沒辦法。
對于江小魚來說,跆拳道就是小case了,三千米啊、壓腿啊、煉腿法啊等等,江小魚的動作標準而又迅速,且力量極大,這與她的身高和長相簡直形成巨大的反差萌。
短短不過一個月時間,江小魚在跆拳社已經出名了,特別是幾個精英弟子,還效仿古時候,叫她小師妹。
然后也不知怎么的,跆拳社的成員以及選修跆拳課的學生,幾乎個個都叫她小師妹。
這稱呼可真把她雷到了。
在她這里,師兄師妹是真真正正存在的關系,比如她師兄蘇北辰,那是她承認的師兄,是她爹的大弟子。
可她又知道,這只是幾個學長鬧著玩,這又是普通人的世界,她若是較真,還得成異類。
也就默認了這個稱呼。
江小魚揮別寢室基友,輕松的去了體育場。
體育場里也是有教室的,先在教室上一下理論課,接著就是訓練。
江小魚到的時候,教室差不多坐滿了,大部分耷拉著腦袋。
對于選修跆拳課,他們是真真的后悔啊。
江小魚一進去,許多男生眼睛一亮,朝江小魚吹口哨。
這課雖然上得生不如死,但好歹還是有亮眼可以看滴,江小魚就是他們當中亮麗的風景線哪。
雖然知道江小魚這朵花已經有主,但這不并不妨礙他們多看兩眼。
江小魚本想挨著女生坐下,奈何女生在跆拳課上就是國寶級的存在,她們一坐下,立馬被男生給包圍了。
跆拳課的總名額有一百五十名。
選修的學生有一百零三名,總共的女生加上江小魚,也才五個。
本來之前有十個的,但是后來生生退了,就算扣學分也不在乎。
為什么呢?
因為那位任社長加任老師會點名,上課的時候點一次,中途開始訓練的時候點一次,訓練完畢再點一次。
有學生遲到,扣分。
有學生逃課,直接滾蛋,扣總學分。
總之嚴的不行,用他的話來說:“你選了跆拳道,就要有跆拳道的精神。堅持不下,就給我滾蛋。既想要學分,又想要玩得好,哪有這么便宜?我的課,不準逃,不準遲到,就是走不動了,爬也要給我爬過來。”
當時還有許多人不信邪。
結果。
第一次上課江小魚因為和傅景生聊天,一下忘了時間,要不是傅景生提醒,她早忘一干二凈。
然后她以飛快的速度跑到教室,就算是這樣,也遲了三分鐘。
一分鐘,一千米。
三分鐘,三千米。
還有比江小魚遲到更久的,有人甚至罰了一萬米。
當然,任老師并不是真的要讓他們跑這么多,只是這個懲罰態度放在這里,能跑多少跑多少,實在跑不過就算了。
江小魚輕輕松松跑完三千米,剩下幾個跑五千、七千、一萬的,有些還沒跑到三千米的就大呼跑不動。
任老師站在跑道邊,看了看身邊的小姑娘,冷笑一聲:“人家小姑娘都能跑三千,你們不行?繼續!”
……
事后,當即有五個女生退課。
這都是血的教訓,從那以后,再也不敢有人遲到。
這課哪是普通人能選的!
找不到女生挨著坐,江小魚就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
被她挨著坐下的男生長了一張滿是青春痘的臉,大家都叫他豆哥。不過這人性子開朗,被人這么叫也不生氣。
他湊過一張麻子臉:“小師妹,今天又是踩點來啊。你就不怕遲那么一分鐘,然后跑一千米?”
江小魚淡定的將手放在桌子上,裝逼:“沒事兒,一千米,小case。”
豆哥向她比了個大拇指,他旁邊的男生哈哈大笑:“豆哥,不說我們跆拳班,放眼整個跆拳社,小師妹可是能排進前三。也不知道是小師妹更厲害,還是大師兄更厲害。”
跆拳社有個精英小隊,十人組,是整個跆拳社煉得最好的十人。
其中大家公認最厲害的大師兄孟亦言,是跆拳道國家一級運動員,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比賽,加之長得又帥,在b大可是風云人物。
加入跆拳社的女成員好多都是奔著他來的。
近一個月來,江小魚上了五次課,得來了一個小師妹的稱號,精英弟子中的九人都見過了,就差這個人所謂的大師兄孟亦言沒見過。
聽說是比賽去了,所以一直沒在學校。
江小魚眨巴眨巴眼睛:“我來選修跆拳課,就是為了學分,不是來爭什么名次。”
豆哥&那名男生:“……”不要這么直接說出來好嗎?沒看到任可怕已經進教室了嗎!
任老師,全名任愛國,外號任可怕。
接下來任可怕先是點名,點到江小魚的時候破天荒的笑了笑,然后說:“小魚兒,今天大師兄孟亦言回來了,到時候我讓你倆切磋切磋。”
全班哄然。
江小魚倒是很淡定:“好呀。”
誰怕誰。
論打架,她還真沒怕過誰。
點名結束,例行的回憶上節課學的內容,然后今天要學習的內容。大概二十分鐘后,任可怕大手一揮:“熱身跑步,兩千米。”
熱身跑步從剛開始的八百米,已經增長到現在的兩千米了。
所有人敢怒不敢言,好在已經習慣了,倒也溜溜的跑出教室到跑道,呼啦啦跑著,一百零三號人奔跑起來帶起一陣風。
江小魚每次都是勻速的跑,既不太快也不太慢,剛開始她會落在中間,然后后邊,再然后就會到前面。
有體能好的男同學跑在前面跑完,累得大喘氣,但江小魚跑完,臉不紅,氣不踹,那模樣,感覺她不是在跑步,而是在走路。
遠處訓練場上,已經站了一群身穿雪白道服的人,都是跆拳道的社團成員,等會兒來訓練這一百零三號新人。
眾人旁邊站著兩個男生,其中身材高挑,面容清爽的男生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操場上跑步的一群人。
他身旁的男生解釋:“亦言,看到沒,那個在第三跑道的小姑娘,就是咱們跆拳道里新出來的一顆新星。”
“雖然沒有跟她過過招,但厲害著呢。和她一起練腿的搭檔每次都被她出腿的力量把手震麻,我也跟她對練過,懷疑這不是她真正的力量。”
孟亦言剛開始的臉色還算是很輕松,但在身旁人最后一句出時,臉色微凝。
身旁的人是精英隊中的二師兄林子嶼,雖然不是運動員,但是他從小就練跆拳道,身手相當不錯。
能從他口中得出這般高的贊美,看來這個小姑娘確實不錯。
孟亦言心中沉思,如果是個好苗子,他還可以把這姑娘引進國家隊。
他將這個想法給好友說了,林子嶼給他一個‘你想得美’的眼神:“你知道這姑娘是誰不?”
孟亦言疑惑,等他解釋。
林子嶼無語:“你平時不比賽不訓練的時候能不能上會兒網?我懷疑你是從山頂洞人時代走出來的。”
孟亦言:“說人話。”
林子嶼嘆氣:“她現在可是我們b大的名人,不對,不止是b大,應該說在華夏也算是一個名人。”
孟亦言皺眉。
林子嶼:“我記得你孟家和傅家好像是親戚吧。”
孟亦言:“你到底想說什么?”
林子嶼翻了個白眼:“這姑娘,是傅景生的女朋友,傅家未來的五兒媳婦。傅景生在網上都公布了,甚至傅家老宅之前還替她辦了一個生日會,向上流社會昭示了她的身份。”
孟亦言震驚:“怎么我都不知道。”
林子嶼呵呵。
“傅家的人都承認了她的身份,可見她有多受寵。你覺得傅家能讓她去當什么運動員嗎?”
孟亦言沒說話。
但身為他的好友,林子嶼覷他那神色就知道他還沒打消這個想法。
“你可別犯傻。”
孟亦言:“看看再說吧。”
陸陸續續的所有人跑完,任可怕帶著一群人走過來,看到孟亦言,揚手:“亦言,過來。”
孟亦言走過去,一百零三號跆拳新生班里除了江小魚之外,其余四個女生在看到孟亦言的時候眼睛唰的一下亮了。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孟亦言今兒個可被他們見著真顏,尼瑪,真特么帥!
江小魚見的帥哥太多,她身邊傅家五個兒子,她師兄,她舅舅,甚至是她表哥木瓜,都是不可多見的帥哥一枚。
見多了,對帥哥也就有了免疫力,再加上在她心中最帥的永遠是傅景生。所以,孟亦言的顏值對她來說,也沒什么好興奮的。
不過,到底看著也是挺養眼,江小魚也就多看了兩眼。
結果正好對上孟亦言的目光,江小魚毫不怯場的和他對一眼。
孟亦言微默,移開目光。
------題外話------
仰天大笑~
本書由網首發,請勿轉載!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