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上前,推開二人,一巴掌拍在朱淘淘背上,隨著這巴掌,朱淘淘嗆一聲,綠豆糕‘biu’的一聲呈直線飛出去,然后——
——砸進一只剛好路過,被擰開了蓋子,還泛著微微熱氣的杯子里。
這一下,不僅拍人的江小魚愣住了,就連剛被救下一命的朱淘淘也愣了。
手持杯子的主人右手拿著杯子,杯蓋上有根繩子吊著,耷拉在杯身邊。他左手拿著本書,目不轉睛的看,然后右手抬起,看也不看杯子,就欲喝水。
這一刻,四個女生心里同時冒出一句‘臥槽’!
朱淘淘撕心裂肺的喊:“同、同學,別喝啊!”
正待要喝水的哥們兒完全沒有聽到這聲音,自顧的就要喝。
臥槽!
朱淘淘瞪大眸子,這哥們兒看真起來挺帥一小伙,怎么是個傻子?
或者是聾啞人?
等等,b大收聾啞人嗎?
還沒等朱淘淘理清,就聽到見那二傻子一聲痛呼,手里的杯子已經掉在地上,水灑了出來。
“搞定。”江小魚拍了拍手。
二傻子蹲下身去撿杯子,這一看,就發現杯子里居然有塊即將融化的綠豆糕,頓了三秒后,抬頭,果斷的朝江小魚四人看去。
江小魚四女心中再次同時閃過一個念頭:尼瑪,不是傻子啊。
二傻子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再看看了江小魚四女,目光直接落到朱淘淘身上,用陳述句的語氣說:“我杯子里的綠豆糕是你吐的。”
目光又轉,轉到江小魚身上:“是你扔的石頭打我右手。”
江小魚眨巴著眼睛:“你剛剛看到了?”
白可可怒:“你丫既然看到了,剛剛喊你你怎么沒反應?”
二傻子先是回答江小魚的問:“我沒有看到。”
又極認真的回答白可可的問題:“我剛剛在看書,我沒有聽到你喊我。”
對方烏黑的眼睛滋溜溜的盯著她們幾個,很難讓人相信他是在說謊。
不是說謊,那就是真的嘍。
江小魚起了興趣,好奇道:“你既然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我們的喊聲,那你怎么知道你杯子里的綠豆糕是——”江小魚指朱淘淘,“她吐的?”
二傻子極其平靜的說:“她臉上紅暈未散,眼中帶淚,咳嗽不止,明顯嗆住的表現,再根據和杯子的距離,以及她嘴角還有殘留的綠豆糕,所以我得出我杯子里的綠豆糕是她吐的。”
喲喝,偵探啊。
江小魚繼續:“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是我向你扔的石頭。”
她速度那么快,他不可能看到。
二傻子指著她指尖:“你手上有泥土。”
“臥槽,厲害啊。”江小魚上前,“你是哪個系,哪個專業的?大幾?叫什么名字?”
白可可把她往后拉:“注意影響,你現在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不要隨意勾搭男人!”男神不在,她得替男神看住人。
四人壓根就沒想過二傻子會回答江小魚的問題,然而,這位偵探神手卻一板一眼的回答江小魚的問題:“機電系,電子數控專業,大四,姜豆。”
江小魚脫口而出:“吃的那個豇豆?”
“不是。”
姜豆也不多做解釋,直接把書拿出來,翻到第一頁,把他的名字展示給四人看。
朱淘淘一臉同情的看著他:“難怪你傻乎乎的,你確定你是你父母親生的?”
姜豆臉色一變:“我要走了。”
說完,匆匆離開。
朱淘淘在后面大喊:“喂,我還沒有道歉呢。”
白可可推她:“行了,別喊了,人家走遠了。”
朱淘淘有點莫名其妙:“他怎么突然就變臉色了呢?”
江小魚正在想姜豆厲害的觀察,陡然回神,對上三雙眼睛,抖了抖:“干什么?”
朱淘淘:“小魚兒,你知道那個豇豆突然不高興的原因嗎?”
江小魚:“真要我說?”
朱淘淘點頭。
江小魚:“因為他是個孤兒,你剛剛提到他是不是父母親生的,想來是觸到他心中的傷,所以才變臉。”
朱淘淘&a;白可可&a;陶潔張大嘴,一臉驚訝。
江小魚拍拍朱淘淘的肩:“少女,加油,你得向人家道歉。”
朱淘淘趕緊去追姜豆。
被剛剛一打岔,幾人都忘了,朱淘淘真正被嗆著的原因是什么。
*
中午的時候,網上又爆出一則消息,嘉行娛樂向江小魚道歉,江小魚也接到嘉行娛樂老總的電話,請求江小魚手下留情。
江小魚淡淡的堵了回去:“道歉我接受,但是訴訟已經提出,不可能撤出,我也不想撤出。不過你放心,我可以保證,等這事結束之后,你們嘉行不會遭到業務封殺,這是對你們向我道歉的接受。至于你手下那名員工,我想,你應該知道怎么處理吧?”
嘉行老總敢怒不敢言,不過至少以后還能在這個圈子混下去,算是吃一個大教訓。
他在電話里連聲承諾會好好懲罰那名工作人員。
說起嘉行也是挺倒霉的,被一個員工連累成這樣。
江小魚本也不打算對對方這么狠,但是她必須得殺雞儆猴,傅景生還給她打電話讓她不能心軟,所以江小魚也丁點兒情面也沒講。
不過最后還是留了點情面,否則,嘉行這場官司結束之后,嘉行就不用在圈上混了。
網上的評論一窩蜂傾向于江小魚,種種情況下,其他媒體一個個停下蠢蠢欲動的心,不敢再隨意堵截江小魚。
像之前爆出傅景生吸毒這些負面消息時,之所以傅家壓不下來,是為這當中有其他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再加上媒體給出的視頻照片以及網友路遇傅景生時的畫面,這些通通作不了假,網友再如何不相信也不能騙自己的眼睛。
所以事情才能鬧那么大。
但江小魚剛剛成為許多人心中的女神,連中央都對這她頗有關注,這會兒卻出來一個媒體想要誣蔑她,自然引起對嘉行的公憤和對江小魚的心疼。
這會兒要是有人還傻不拉幾的想抹黑江小魚,那根本就是找死。
尤其是那名惹出這件事的主要記者,爆出他已經被嘉行解雇,甚至還賠了錢,因為是他的緣故引起這件事,如果他不賠錢給嘉行,那么他就承擔起這場訴訟的一半費用,兩相比較,賠錢經濟損失還要小些。
他被人肉出來后,被熱心的網友給堵截,倒也沒有對他做什么過激行為,也就是對他一陣嘲諷而已。
接著他去找新工作,業內的媒體公司沒有一個錄用他,家里有個糟糠妻,他還在外面養了個情婦,沒錢沒工作的他,情婦自然是不再跟他。
還跑到他家大鬧大吵,說什么跟了他這么久,一點好處都沒得到,如果不給她點錢,他就到警察局去告他強奸未成年。
因為情婦的法定年齡還未到十八歲。
糟糠之妻這才知道他在外面找了情婦,惡心極了他,提出離婚,帶著兒子回了娘家。
這個男人為了避免牢獄之災,氣急崩潰之下,差點把情人給殺了,被警察當場抓獲,最后進了監獄。
當然,這都是后話。
此刻,江小魚正站早上蹲的那個花壇處。她和基友們吃完飯便分別,到了這里。
當時朱淘淘還問她看什么,她告訴她們,她發現了一個殺人的真相,不是嚇唬她們。
不過因為后續的發展,讓幾人完全忘了問她這事。
江小魚也沒多嘴的向她們多說,免得引起她們的害怕。
帝都的十月分,溫度漸涼,縱使這會兒艷陽高照,照在身上,也并不是火辣辣的疼。
不像之前在離離山,那陽光跟火似的。
江小魚蹲在地上,面向花壇,這怪異的姿勢引起路過的人的詫異,有同學認出江小魚,上前關切的詢問江小魚是不是不舒服,江小魚微笑的告訴他們她沒事。
江小魚再度將視線投射至花壇里,確切的是花壇里種的那些植物上。
花壇是上長方型,長十米,寬五米,里面共種五顆高大的柳樹,樹與樹之間的間隙則種著矮小的梔子樹以及一種此刻正開著鮮紅花朵的一種花。
江小魚不認識這花,但這花開的花很漂亮,花瓣有五片,片片殷紅如血,花瓣底部卻是淡淡的白色,更襯得花瓣紅得像血。
從遠處看去,特別漂亮,有種驚艷的美。
可在江小魚看來,這花開的就太妖冶了些。
尤其是她所處的這個花壇里的花,比起其他花壇里開的要更紅更好更密,就連柳樹長得也更好。
今天早上江小魚從超市出來后,之所以會蹲在這個花壇邊,是因為她路過這花壇的時候聞到一股極淡的血腥味。
她懷疑,有人在用血喂這一壇的花和樹,至于是什么血,總不可能是豬鴨雞血吧。
她蹲下來查看的時候,鼻尖聞到的又是這花的香味,可她不會忽略剛剛那忽然的一縷血腥味。
她開始圍著花壇四處走,甚至她還把花壇里的土抓起來聞了聞,除了泥土的氣息,再無其他。
她皺眉,難道是她感覺錯了?
不,那縷血腥味她絕對不會聞錯。
她早上蹲這兒時雖然沒來得抓泥土聞,但當時她確實聞到了花壇里傳來的濃郁血腥味,掩蓋在花香之下,若不細聞,根本聞不出來。
可現在,她完全聞不到任何異味。
要么是她感受錯誤,要么是有人發現她察覺到這里的不對勁,而對花壇做了手腳。
可距離她早上發現這處花壇有問題到現在她重新站在這里,也才過了兩個多小時而已。
她記得早上從這里離開的時候大概是十點過一點,當時在姜豆走后,她之所以不再去花壇觀看,是因為那會兒正值下課時間,人多,她要在那兒繼續研究,有點怪異。
這會兒中午時分,學生們吃了飯都回宿舍休息,不會有太多學生在校園內游蕩。
所以江小魚才挑這個時間點來。
比起早上那會兒,這兒簡直少了八成的人。
可正是因為這短短不過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不可能有人光明正大的對這花壇里的泥土動手腳。
除非,動手腳的人不是普通人。
要依照往前,江小魚絕對不會管這事,但是現在她功德太少了,能做一件好事賺一點功德就賺一點。
天山派有祖訓,天山派弟子的功德不得低于一個值,如果低了,會受到天道的懲罰,這是天山派祖師開派的時候向天道發過誓的。
眼見著這一年都快過了,江小魚的功德量還沒達到那個值,她自然得想辦法賺功德了。
這也是為什么最近她會這么熱心的原因。
之前她從不為功德著急,可那次她出事,蘇北辰把她功德花光,她成了個光桿司令,不急不行。
綜上所述,這事兒她得管。
問題是,怎么管。
學校好像也沒傳出誰失蹤,誰死亡的消息。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不知道,江小魚決定去打聽一下。
首要問的就是倆基友。
想明白這一點,江小魚起身往宿舍走。
至于那個非普通人,不用她去找他,對方會露面的。
*
在江小魚離開的時候,對著花壇的思遠樓第五層一個窗戶的窗簾微微動了動。
里面的人放下望遠鏡,她剛剛將江小魚的所有動作收入眼底,一張漂亮的臉變得煞白。
哆嗦的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響了兩聲后接起,她顫著聲音說:“老師,江小魚好像發現什么了。”
對面的人不知說了什么,她哽咽著說:“我馬上過來。”
在教室里平復了一下心情,她深深吸口氣,抑制住不停顫抖的身體,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跑出教室。
她跑出去的時候撞到一個人,對方手里的書掉被撞在地上。
“對,對不起。”
她道歉,在看清對方的模樣時,一愣,脫口而出:“姜豆。”
姜豆正彎腰去撿書,聽到聲音,抬頭,半晌:“謝婉。”
在看清謝婉的模樣時,姜豆皺了皺俊秀的眉:“謝婉,你剛剛哭了。”
謝婉慌亂的抬手抹了抹臉:“我,我剛剛沙子進眼睛了。”
姜豆平靜的直述:“你看起來既緊張又害怕,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謝婉身體一僵,掩飾性的低頭:“沒有。”迅速替姜豆把書本撿起,然后丟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人已經迅速躥離原地。
姜豆拿著書本,若有所思看著謝婉消失的背影。
手機響起,姜豆拿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微微皺眉,點了接聽鍵,對面傳來一個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的女聲;“是姜豆嗎?我是朱淘淘。”
“我是,有什么事嗎?”他平靜的朝他的目的地走去。
此刻,宿舍里,朱淘淘推著白可可過來騷擾的手,然后不好意思的對著手機道:“想來想去,我覺得光是一句對不起挺抱歉的哈,要不,晚上我請你吃晚飯?”
“不用了。”
朱淘淘:“不用不好意思,就這么說定了哈,下午放學我在學校水吧等你哈。”說完也不等姜豆拒絕,兀自掛了電話。
白可可朝朱淘淘比個大拇指:“可以啊朱淘淘,你這速度。”
朱淘淘一甩高高的馬尾:“怎么滴?你羨慕啊。”
白可可怒翻一個白眼給她:“這姜豆哪兒吸引你了?你怎么就對他一見鐘情了呢。”
朱淘淘一本正經的糾正她:“錯,不是一見鐘情,是二見鐘情。”
白可可:“你啥時候和他二見了?”
朱淘淘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她:“早上我不是去追他道歉嗎?那不就是二見嘛!”
白可可:“……”
她又轉向陶潔:“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陶潔一臉遲疑,剛要說話,門打開,江小魚的聲音響起:“什么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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