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16:小魚兒失蹤(三更)
拍了大概十秒鐘,內室有燈亮起,爾后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誰啊?大半夜敲門!找死啊。 .org”
任誰大半夜的被這樣吃醒也是要發火的。
“抱歉,我是傅景生,有急事要進去。”
里面的保安大叔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傅景生是誰,還以為是晚歸的學生:“我管你是誰,這么晚才回來,你當學校是你家啊。”
傅景生耐著性子:“麻煩開一下門,我有非常急的事要進去,我不是學生,我是老師。”
里面的人罵罵咧咧:“老師就了不起嗎!”
不過到底還是打開了外面控制室的燈。
燈亮起,保安從內室走出來,滿臉被吵醒的煩躁,看著窗外的男人,保安覺得有點眼熟,像是在哪看到過。
但是b大好像沒有光頭的老師吧?
他打開的窗戶,粗聲粗氣的道:“你是哪個老師?教什么的?我怎么感覺我沒見過你。”
話是這么說,手中拿出登記冊,邊打呵欠邊遞給傅景生:“簽個字,寫個原因。”
傅景生心疾如焚,拿過登記冊迅速將自己名字寫上去:“現在可以開門了吧?”
保安接過登記冊瞇著眼睛看,先是看名字一欄,上面寫著傅景生,職位那一欄寫著掛職教授。
掛職教授四個字印入眼中,保安立刻將眼前的人對上號了。
居然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大明星傅景生!
態度立馬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原來是傅先生,您這大半夜的怎么會來b大?”
傅景生耐心幾乎用光:“請開門。”
保安立刻反應過來:“好好好。”
他去拉動開關,傅景生則迅速上車,在大門打開的那一剎那將車開了進去。
留下還有一肚子問題要問的保安站在原地,摸著頭一臉納悶。
傅景生開著車迅速來到思遠樓前的花壇邊,得虧于傅景生的好記憶,b大這么大,一般人走進來得迷路,好在傅景生不是一般人。
借著路燈昏白的光芒,傅景生迅速找到事發地點,畢竟這里就跟地震了似的,極易吸引目光。
傅景生停車走下來,將整個事發地點察看,最后在花壇邊看到了焉嗒嗒躺在那里的小鋤頭。
這一刻,傅景生心中重重一沉。
江小魚出事了。
站在滿是泥土的地面上,傅景生沉默半晌,忽然蹲下身,伸手狠狠捶向地面。
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傅景生深吸一口氣,抑制住所有翻涌的思緒,讓自己恢復冷靜。
他把手機電筒打開,開始細致的堪查現場。
傅景生演過多部推理破案劇,包括上一部戲《破案風云》,演的這些劇讓他學會從周圍環境里發現蛛絲馬跡。
很快,傅景生便發現這里有兩種腳印,其中小巧的腳印必定屬于江小魚,另一種腳印則很寬很大,說明是個男人的腳。
根據腳印的走勢,傅景生甚至能想像到那個畫面,有個男人走到江小魚面前,襲擊了江小魚。
可以江小魚的身手,怎么可能讓對方有機會襲擊到她。
除非如江小魚所說,這個人是玄門之人。
這個人會是誰?對江小魚懷有善意還是惡意?
花壇里明顯有一個被擾亂的坑,若仔細看,那個坑是可以埋下一個人的。
也就是說江小魚很可能在花壇里挖到了被埋的人,接著被人襲擊。
坑里的尸體也被這個人帶走了。
這個人會是周永安嗎?
傅景生仔細梭巡花壇,最后讓他在一塊泥土里翻出一小截指骨,這應該是周永安把白骨撈出砸在地上,這節指骨受力破碎飛進泥土里,因為太小,周永安沒有發現。
拿著這節指骨,傅景生報了警。
*
謝婉輕手輕腳的回了寢室,她手中的鑰匙有寢室的,寢室大門的,周永安家的,四個大門保安室的。
寢室里其他三人睡得很香,她一個人站在寢室過道,黑暗隱藏了她所有情緒,所以她可以任淚水在臉上肆無忌憚的流。
好不容易平靜了情緒,她去廁所將自己清理干凈,看著廁所鏡子里透出的嬌美容顏,想著周永安在她身上用力的穿刺,那種滅頂的快樂令謝婉眸子微微迷蒙起來。
她很確信,她愛著這個男人。
抿了抿唇,謝婉想起周永安抱著江小魚的那一幕,眼底閃過嫉妒。
她知道,老師看上了江小魚。
她心里又有擔憂,老師確實厲害,但是江小魚是傅景生的女朋友,傅家未來的媳婦,老師動了傅家的人,會不會出問題。
不過很快,這種擔憂就從謝婉心底消失了。
老師的手段她非常清楚,她并不認為老師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相反,她覺得這正是老師的魅力,吸引著她。
擦干凈身子,謝婉收拾好出廁所,有人迷迷糊糊醒來:“謝婉,你才回來嗎?”
謝婉心中一跳:“我早就回來了。”
那妹紙嘟囔:“是嗎?那你怎么現在才洗澡?好吵啊。”
謝婉:“對不起,我剛剛做了個噩夢,冷汗打濕了衣服,所以洗了個澡。”
又有人被吵醒:“小點聲,煩死了。”
幾聲嘟囔后,寢室里再度安靜下來,謝婉原地站了半分鐘,最后緩緩爬上床。
腿上無力,她差點沒踩穩從床梯上摔下來。
咬了咬牙,謝婉爬上了床,捂著被子,想著周永安在自己身體里的畫面,帶著甜蜜的笑容準備睡覺。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刺耳的警鳴聲響起,仿佛這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一般。
謝婉皺眉,什么人這么缺德,居然這個時候放警笛。
有人喊:“警笛是從我們學校傳來的!”
“大半夜的,為什么警車會來我們學校啊。”
謝婉猛的睜眼:警車?!
也不知想到什么,謝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哆嗦著爬下去,來到窗臺邊往外看。
寢室其他三個妹紙已經徹底醒了,紛紛扒著窗臺看。
可惜她們這一棟樓想看到思遠樓很困難。
不過在他們斜對面,那是b大的自省鏡,貼在圖書館一側,與圖書館齊高,正對著花壇。
她們可以從自省鏡里看到花壇處發生的畫面。
這一看,謝婉冷汗瞬間打濕后背。
她抖著手拿出手機,給周永安發了個信息過去。
*
江小魚寢室
離思遠樓最近的這幾棟宿舍,大部分的學生都被警車吵醒,白可可和朱淘淘也被吵醒。
她們被吵醒后,發現有八卦可看,也不氣了,迅速跑到窗邊看。
白可可揉著眼睛:“咱們學校發生啥事了,居然大半夜的來警車。”
朱淘淘打著呵欠,眼睛里卻藏著興奮:“不知道呢,你看花壇里的柳樹和長春花都被拔光了,這是遭小偷了嗎?”
白可可白她一眼:“你見哪個小偷偷花壇的?”
朱淘淘:“對哦。”
不對,“那為什么警察會把花壇圍起來?不科學啊。”
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里看到三個字:有貓膩。
“誒,小魚兒呢。”白可可問。
朱淘淘:“你下來的時候沒叫她?”
白可可:“我以為你叫了她呢。”
兩人黑線,這種八卦怎么能少了江小魚呢,自然得告訴她。
至于陶潔,因整理資料腦子耗損太多,這會兒還睡得香甜。白可可和朱淘淘很有良心的決定不去打擾她。
于是她倆來到江小魚床前,由白可可爬她床去叫醒她,結果白可可一撈蚊帳,傻眼了。
空的。
朱淘淘:“你確定她不在?”
白可可給了肯定答案。
兩人迅速返回窗臺,看向窗臺,因為人多,她們看不太真切,但是,白可可篤定道:“我敢保證,警察是江小魚喊來的。”
朱淘淘站隊。
“給她打電話。”白可可推朱淘淘,她手機在床上,忘了拿。
朱淘淘撥過去,兩秒后,皺眉:“關機。”
兩人倒沒有多想什么,企圖從窗臺外看到江小魚的身影。
朱淘淘視力厲害,看了一會兒:“我怎么沒看到小魚兒,倒是好像看到了男神。”
白可可不以為意:“肯定是被警察擋住了。”
“你說,會是什么事?”
朱淘淘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來:“可可,你還記得白天我們和姜豆遇到的那會兒嗎?”
白可可:“當然。這可是你對男人一見鐘情的地兒,我能記不住嗎?”
話音剛落,白可可愣住了。
“你記起了吧。”朱淘淘臉色有些白,又有些興奮,“當時小魚兒就是蹲在這個花壇邊,我們問她做什么,她說她發現了一個秘密,殺人的秘密!”
白可可和她對視一眼:“也就是說,小魚兒在花壇里發現有尸體,所以這會兒報警,警察來了!”
朱淘淘肯定的點頭:“肯定是這樣的。你想想中午的時候小魚兒問我們的那些話。”
白可可:“她一直打聽周永安,是不是懷疑周永安是兇手?!”
朱淘淘打了個響指,一臉興奮的正要說話,門忽然被敲醒。
“誰啊?”江小魚若是出去肯定帶鑰匙。
“警察。”外面傳來沉穩的女聲。
白可可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兩名穿警服英姿颯爽的女警,訝異道:“有什么事嗎?”
稍高一點的女警問:“江小魚在寢室嗎?”
著名的傅男神報警,說在b大花壇里發現人體尸骨,他女朋友江小魚是發現這件事的第一現場人,可現在,他女朋友失蹤了。
通過剛才警察的一番勘察,得出的節論江小魚很大可能被人劫持,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到江小魚所住寢室詢問。
所以派了兩名女警上來。
雖然兩名女警覺得江小魚在寢室的可能性為零。
白可可不答反問:“報警的是江小魚嗎?”
高個女警搖頭。
朱淘淘追問:“誰報的警?”
高個女警:“誰報的警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小魚在不在寢室?”
朱淘淘心中不安,和白可可飛快對視一眼,朱淘淘說:“她沒在。”
高個女警:“她什么時候離開寢室的,你們知道嗎?”
兩女搖頭。
“中途你們有沒有察覺到她回來過?”
兩女再搖頭。
心中不安到達極點。
“江小魚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事了?”白可可是急性子,受不了女警的慢吞吞,直接問。
女警點頭:“因為時間過短,江小魚暫時不能定為失蹤,但是她不見了是事實,我們懷疑她被人劫持了,如果你們知道一些細節,還請一一告訴我們,這樣有利于找到她。”
兩人趕緊將江小魚白天的發現給女警說了,包括對周永安的懷疑也一并說了。
兩名女警快速記錄,爾后迅速離開,將信息告訴隊長段煜,段煜立刻帶著人去往周永安宿舍,卻撲了個空。
然而這并不代表對方就是兇手。
傅景生已經隨其他警察到警局調b大周圍的監控,看看有沒有可疑車輛出沒。
一切都在緊張而迅速的行動,只為能夠盡快確定江小魚是否被人劫持。如果是,盡快鎖定嫌疑人,把江小魚解救出來。
*
市區一處很老的小區內。
周永安將車停在小區的停車場,抱著江小魚來到七樓。
他坐的電梯上去,可因為小區太老,電梯老化,賣到電梯停在四樓突然就卡住。
周永安沒有絲毫心慌,老化電梯就是這樣,總會出點問題。
趁這個時間,他低頭看懷里的姑娘,對面慘白的臉色引起他深深的皺眉,暗自呢喃:“剛剛精神力攻擊太重了,不會醒來成傻子吧,這樣就不可愛了。”
電梯咔咔兩聲,恢復正常工作,電梯里顯示層數的電子屏紅色的四跳到五,然后跳到六,停住了。
電梯門打開,一股濃烈的酒味傳來,穿著暴露一頭卷發的女人醉醺醺的跌進來,畫著濃妝的臉看不出本來面目,突然看到周永安,眼睛一亮,打了個口哨:“是周先生啊。”
周永安對酒味過敏,女人身上強烈的酒氣讓他呼吸都不舒服,稍稍退后一點,淡淡的嗯了一聲。
要不是那張臉還能看,他估計連‘嗯’都不想發出。
女人咯咯的笑,歪著著看周永安懷里的江小魚,微微挑眉,說不出的誘人風情:“周先生懷里的是誰?我記得上次看到的好像不是這個。”
周永安勾唇:“盧小姐記憶還真不錯。”
盧曉眼波一轉:“我記憶力好不好,周先生是最清楚不過的,好歹和周先生歡度過一夜。”
她開始向周永安貼過去,出口的聲音嬌嗲,一般男人光聽這聲音估計都會硬:“周先生,你懷里這個不夠味,要不今夜加我一個。”
此刻,盧曉已經貼了過來,周永安退離兩步,女人如蛇般纏過來,身上濃郁的酒氣也跟著傳進周永安身上。
電梯早就在七樓停下,一時已經沒人注意到。
周永鏡片后的目光微閃,看著盧曉,斯文儒雅的臉上端起完美的笑:“好,今晚周某給盧小姐一個難忘的夜晚。”
*
江小魚初初有意識后,只有一個感覺:疼。
這種疼,就好像有人將她的靈魂給攪碎,然后用膠水一塊一塊歪歪扭扭的粘起來,因為不吻合,感覺隨時都會重新碎裂。
好一會兒,她才緩過這場撕裂靈魂般的痛,意識開始復蘇,回想起之前的事。
輕敵了。
三個字從腦海里掠過。
江小魚實在沒想到周永安的精神力會這么強,強到已經可以攻擊人的地步。
她以為周永安就是一個普通人,畢竟她只在周永安身上看到兇煞之氣,他的氣海里除了一片黑,也沒什么異常,她也沒看出周永安不同于別人的地方來。
卻獨獨忽略了精神力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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