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手銬,江小魚心中怒吼:操你大爺。
“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周永安殷紅的唇微微一勾,先將江小魚兩只手用手銬銬住后,這才解開綁在江小魚身上的繩子。
爾后用同樣的方法,銬住江小魚的腳脖子。
也不知為什么,周永安突然對她說:“江同學(xué),你是不是在期望你的影帝男朋友來救你?”
江小魚:“你覺得我不該期望?”
周永安:“你覺得我把你帶出來沒想過后果?我自然是做了萬全準(zhǔn)備。別說你男朋友這會兒沒發(fā)現(xiàn)你失蹤,就算發(fā)現(xiàn)了,他也找不到你。”
周永安的本意是想嚇江小魚,讓江小魚感受到害怕,可是江小魚卻拿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
他竟然看不懂她眼里的神色。
周永安鏡面后面的目光一閃,他看著江小魚,聲音放低,聽起來很溫柔,然而江小魚偏偏聽著頭皮發(fā)涼:“江同學(xu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江小魚心說:我特么瞞你的事多了去了,你丫哪個根蔥?
面上不顯,只無力道:“周老師,你看我這樣,像有事瞞著你嗎?”
周永安呵呵一笑:“乖。”
江小魚暗自翻了個白眼。
感覺到周永安接近,江小魚心都提起來,臉上一副又好奇又害怕的樣子:“周老師,你說你沒有殺人,但是我剛剛聽到浴室里有女人的慘叫,叫得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周永安冰冷帶著腥味的手指在江小魚臉上游弋,落在江小魚身上的目光亮得驚人:“我剛剛只是殺了只雞,你肯定是太緊張,聽錯了。”
他把江小魚手臂的衣服往上掀,江小魚白嫩如藕節(jié)兒似的手臂呈現(xiàn)在眼前,周永安蹲身,幾乎是用迷戀的目光看著江小魚手臂,并把手覆了上去:“江同學(xué),你的皮膚真好,白中帶粉,水潤光澤,彈性十足,可謂極品。”
他又將鼻尖挪過去:“好純正的處子香。”
處你妹,香你**啊,格老子的,傅景生你快點,我要被變態(tài)欺負了,嗚嗚嗚嗚
她想要把手臂挪開,可是尼瑪費了好大的力才挪一點,還被周永安發(fā)現(xiàn),用了點力將她手臂按住:“江同學(xué),你這是做什么?”
我特么惡心不行啊?
江小魚深吸口氣:不能激怒他不能激怒不能激怒他。
但是,尼瑪,他下嘴了啊!
“你他媽干什么!”
再也忍不住,江小魚嘶吼出聲,這聲音她可是用了全身力氣吼,可在周永安耳朵里,這聲音細得就跟貓叫似的,讓他身子一僵,眼底浸出火熱來。
得虧江小魚和傅景生經(jīng)常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對于男人眼里透露的神色能夠清楚的知曉。
現(xiàn)在,江小魚在周永安眼里清楚的看到赤果果的**。
江小魚瞳孔猛的一縮,幾乎是尖利的說:“周老師,你剛剛不是說你殺雞了嗎?我很好奇,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她必須拖延時間。
誰知道這變態(tài)接下來會怎么對她,一看這變態(tài)眼里的神色就知道肯定不會好好對她。
江小魚不是那種一旦**就會要死要活的主兒,但是她惡心。
她要是被這個死變態(tài)碰了,她會恨不得把自個兒下半身給砍了!
周永安從江小魚手臂上的抬頭,眼尾一勾,帶起細細密密的皺紋:“你想看?”
江小魚忍著惡心道:“想看。”
周永安伸出舌尖在江小魚手臂上輕輕一舔:“那就……給你看。”
他彎腰欲將江小魚抱起,江小魚痛咬舌尖:“周老師,我想自己走,你能不能把我腳銬打開?”
見周永安不說話,江小魚眨巴著眼睛又道:“你把我手都銬住,我全身又沒力氣,哪里都跑不了。而且我全身都是汗,臟兮兮的,把你干凈的衣服弄臟可就不好了。”
該賣萌時得賣萌,哪怕對方是個變態(tài)。
卻不知她此刻的模樣與可愛沾不上邊,臉色慘白,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裹在身上,看起來像只流浪許久沒有得到照顧的京巴。
周永安目光在江小魚衣服上頓了頓,眉頭一皺:“也行,等會兒我給你洗個澡,你就干凈了。”
洗你妹的澡。
江小魚深吸口氣,等周永安給她把腳銬打開,她翻身想要下床,卻幾乎動不了。
為此,江小魚狠狠咬了口舌尖,舌尖上和腦海里一同傳來的劇痛居然讓她有了一點力氣。
——這難道就是以毒攻毒的真正原因?
撇開思續(xù),江小魚歪歪扭扭的跟著周永安來到浴室邊,周永安站在浴室門口,轉(zhuǎn)頭看著隨時都能倒下的江小魚,眼底閃過興味。
這種獵手戲弄獵物的感覺讓他心中的**不斷升騰。
他現(xiàn)在特別想將這只不乖的獵物壓在身下好好折磨。
他何嘗看不到這只獵物在拖延時間,不過他自信自己的能力,沒有人會找到這里來。
而且這只獵物很合他心意,他允許多給點時間讓她蹦跶。
“相信會給你一個驚喜的。”周永安側(cè)身,讓江小魚進入浴室。
浴室很寬,江小魚沒那個心思打量浴室的布局,她的目光落在遠處角落的浴缸,這個時候,她有點不敢過去了。
她幾乎已經(jīng)敢肯定,浴室里的血腹場景。
“去吧,我殺的雞就在那里。”周永安吐出的氣是熱的,說出來的話卻是涼的。
江小魚沒動。
周永安:“你一個小姑娘,還是別看殺雞的場面了。來,我?guī)闳ハ丛琛!?br />
江小魚立刻走了過去。
她身后的周永安暢快的咧開了嘴,露出牙齒上還殘留著腥紅,可惜江小魚沒有看到。
江小魚慢悠悠的走到浴缸邊,饒是做好心理準(zhǔn)備,也被浴缸里的一幕給震住了。
臥槽臥槽臥槽
千萬個臥槽從心里奔騰而過。
浴缸很大,容納三四個人都沒有問題。此刻,浴室里躺著一個,嗯,找不到形容詞可以形容的人。
女人赤果的躺在血水里,腥紅的水與白皙的皮膚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她的脖子有一條血線,浴缸里的血就是從這里溢出去的。
令江小魚臥槽的不是她脖子上的傷口,而是她的頭頂,居然被這該死的變態(tài)周永安給掀開了!
難怪她剛剛在外面床上聽到浴室里有電鉆的響聲,趕緊這死變態(tài)是在翹女人的頭蓋骨。
而且最可怖的是,女人被掀開的頭頂,露出的腦花……呃,不行不行,特么她要吐了!
周永安不知什么時候走近,貼在她身后:“怎么樣,江小魚,這只雞殺得好不好看?”
江小魚很想甩手一巴掌給后面的變態(tài)呼過去。
但是她沒有。
一是她現(xiàn)在沒那個力氣呼,二是要真呼了,下一秒這死變態(tài)拿電鉆把她腦門掀了怎么辦。
如果實在不行,她不介意同歸于盡。
江小魚眼中狠色一閃而過。
“周老師手藝可真是好。”
周永安高興,呼出的氣息在江小魚脖子后掃來掃去:“看來江同學(xué)的審美眼光不錯。”
江小魚將身子往旁邊挪:“周老師,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殺她呢?”
周永安:“因為她不聽話啊。”
他伸手去摸江小魚汗?jié)竦哪槪骸皩Υ宦犜挼碾u,你就要用一些特殊方法讓她聽話。”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也看完,來,我?guī)湍阆丛琛!?br />
說完,他輕笑一聲,似乎是料定江小魚對他造不成威脅。他任由江小魚站在原奪,來到一浴缸旁邊的墻面,也不知做了什么,那面墻居然被他打開,里面有個小房間,放著一張手術(shù)床。
爾后他走到浴缸,將浴缸里的尸體拖出,在地上蜿蜒出一片血痕,最后再把尸體放到手術(shù)床上。
做好這一切后,發(fā)現(xiàn)身上沾上血跡,男人微微皺眉,將外套脫了,留下內(nèi)衫。
等他從小房間返回浴室后,發(fā)現(xiàn)原地已經(jīng)沒有江小魚的身影。
眼睛瞇了瞇,周永安沒有絲毫慌亂,他很清楚自己的攻擊,江小魚剛剛渾身冷汗,虛弱得隨時能倒下的模樣不是裝的。
所以此刻,在周永安眼里,江小魚一點威脅也沒有。
會符術(shù)又怎樣?
聚不起力,沒有符紙,她還能反抗?
門他反鎖了,為保險起見,他還用鑰匙鎖了。
所以門不用鑰匙打開是開不了的。
至于窗戶,這是七樓,跳下去必死無疑。
不過這樣才好玩,獵物有反抗力令他心情無比激動,這些激動全部化為**,令他整雙眸子變得愈發(fā)腥紅,身下更是惡心的起了反應(yīng)。
他決定,等會兒逮著這只獵物,先享受一番,再來做接下來的事。
那身皮子,應(yīng)該會成為他收藏中最美的一副。
帶著這樣的想法,周永安悠哉悠哉的踏出浴室。
一秒后,周永安的身體僵住,爾后呯的倒在地上,不住痙攣,裸露在外面的皮膚紅得可怖,不一會兒,一股臊氣從他身下散出。
江小魚撐著椅子倒在地上,手中的手銬不知什么時候打開,她身體抖得厲害,但說出的話很清楚:“死變態(tài),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全身都在痛,感覺有火順著你身體內(nèi)的血管在跑?”
周永安嘶嘶喘氣:“你對我做了什么?”
江小魚皺眉:“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周永安沒回答她,因為此刻他已經(jīng)痛得不住慘叫,眼睛、鼻子、耳朵……血,爭先恐后的流出來,但詭異的剛流出來就消失不見。
他就你是吸血鬼突然被曬了太陽般,身體的水份以及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貼在骨架上。
然而更詭異的是,他胸膛還起伏著,他還活著,甚至還能聽到他不甘心的嘶吼:“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小魚知道他問的是什么。
她喘了口氣,她的身下已經(jīng)暈出一片血紅。
“死變態(tài),你現(xiàn)在的教訓(xùn)告訴你,人,不要太自大。自大要人命啊。”
“確實,你的精神力攻擊了我,讓我失去所有力量。你還把我的符全部收走,讓我找不到可以有借力的東西。但是你永遠不能小瞧任何一名玄門中人,尤其是像我這么厲害的人。”這個時候,這貨也不忘夸自己一句。
“我雖然凝不出靈力,但不代表我就不能刻陣吶。也幸虧你認為我現(xiàn)在沒有威脅力,悠閑的放開我讓我去弄尸體,才給了我機會讓我布陣。”
“好心告訴你,你中的這個陣叫烈火焚體陣,我一啟動陣法,你站在陣法中心,就會受到萬火焚體的滋味。還有,這個陣法不會要你命,你可以安心的享受之后的生活。你看,我對你多好。”
周永安啞著聲音:“我到底小瞧了你。”
“不過,”
在江小魚猛縮的瞳孔中,周永安一點一點從地上站了起來,那模樣,就跟木乃伊活了一樣,“你覺得這樣就能殺了我?”
江小魚咬牙,烈火焚體陣是以她血為介刻的陣,這個時候,她唯一能用的就是這個陣法。
可她沒想到,中了這個陣的周永安居然還能站起來。
傅景生,你快點來啊啊啊啊啊啊!
變態(tài)木乃伊搖搖晃晃走到江小魚跟前,咧著一口被皮包著牙的嘴:“我猜你現(xiàn)在是油盡燈枯了吧?”
周永安蹲下身,這個時候他還不忘去摸江小魚的臉:“這張皮膚,真是好。可惜,我再也感受不到了。”
“既然這樣,還留著干什么呢。”
周永安喃喃一聲,已經(jīng)變成五根枯爪的手狠狠朝江小魚臉上抓去,這要被他抓到了,江小魚的臉也就不用要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計,大門砰的被轟開,周永安還來不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重重踢倒在旁邊,那只枯爪從江小魚耳朵尖滑過。
傅景生,終于到了。
“小魚兒。”
傅景生蹲下身,將江小魚攬在懷里,他的手在劇烈的顫抖,深邃的眼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溢出眼眶。
“傅景生,你哭啦?”江小魚察覺到傅景生的淚珠滴在臉上,不由輕聲問。
傅景生緊緊抱著她:“沒有,別怕,我來了。”
“你松開點,我疼。”江小魚想要推開一點傅景生,可是沒有力氣。
傅景生心在一縮,疼的厲害,小心翼翼的松開她,想要檢查她身上的傷口,可看她身上全是血,卻不知該從哪下手。
“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要怕死了。”在心愛的人懷里,江小魚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朝她的男人撒嬌。
她只是無意識的說出這句話,卻不知這句話讓男人眼底的痛苦陡然加深。
他的身體劇烈顫抖,強烈的自責(zé)與痛苦讓他心中絞痛,爾后悶咳一聲,喉間爬上腥甜,被他生生咽了咽去。
“傅景生,我好疼啊。”江小魚頭微微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小魂體江小魚已經(jīng)跑回來,迅速融入江小魚體內(nèi),再一次的劇痛襲來,放在腹上的手沒有意識的落在地上。
傅景生身體一僵。
“小魚兒?”
他親著她的發(fā)頂,淚水大顆大顆落下來,但他卻不自知。
周圍與他一同進來的警察和軍人全都停下手中動作,無聲的看著他和她。
有女警已經(jīng)哭了出來。
阮惜寒紅著眼上前,本想伸手探江小魚脈搏,但江小魚手腕深深的口子讓她住了手,轉(zhuǎn)而將手放在江小魚脖子。
眼中閃過狂喜,阮惜寒厲聲道:“景生,小魚兒還活著,馬上送她去醫(yī)院!”
傅景生抬頭:“你說什么?”
阮惜寒眨眨眼睛,將差點流出來的淚水憋回去:“我說,小魚兒,她沒死,她還活著。”
下一秒,她看著傅景生抱起江小魚,狂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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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密愛:前夫求休戰(zhàn)》今蘇:
睡覺可以,戀愛免談。一句話,倆老司機的甜蜜愛情故事,各種令人大汗淋漓的事紛紛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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