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側頭看自己小臂,那里在生理的刺激下凸起了許多小疙瘩——俗稱雞皮疙瘩。
她剛要說話,傅景生已經說話了,他把剝好的蟹肉放在江小魚的碗里,轉手又拿了只蟹,頭也不抬,漫不經心的說:“抱歉,我一般不接受陌生人的敬酒。至于小魚兒的皮膚好,她還年輕,那是她的自然狀態。”
江小魚一噎,接著嗆了個驚天動地,傅景生無奈的給她順背,替她拿來飲料,一臉寵溺:“吃個飯也能噎著,你那嘴巴是櫻桃小口嗎?”
江小魚忙著給傅景生比贊,也就忽略了他這句毒舌。
至于另個兩個女人,纖細的手指在酒杯上攥得泛白,那力度,感覺攥的不是杯子,而是江小魚。
在原地頓了兩秒,兩個女人面色鐵青的離開了原地。
有淡淡的議論聲飄過兩人耳朵: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還想去敬男神酒,笑話。”
“打著小魚兒的幌子去敬酒,司馬昭之心哪。”
“這兩個是十八線吧,我敢保證,沒跟傅先生搭上線,等會兒她們會去扒導演。”
“這不是正常的事嗎……”
在各種嘲諷的目光中,兩個女人咬牙切齒的回到座位上,桌邊其他人看她倆回來,臉上揚起玩味的笑容。
頂著眾多目光,這兩個女人漸漸平靜下來,最后如其他人猜測的一樣,還真去找導演敬酒去了。
……
江小魚趴在傅景生手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傅、傅景生,你是沒看到那兩個女人的臉色,哈哈哈,跟開了染房似的。我以前還不相信一個人臉上的表情能在一瞬間變化多次,我現在終于相信了。你說,她倆要是把這技能用到演戲上去,估計還挺不錯的。”
“可惜,誤入歧途啊。”抑制了一下,還是沒有抑制住笑意,江小魚干脆便不再抑制了反正宴會廳這么吵,就算聽到她笑聲,又能代表什么呢。
過了一會兒,范思伙同其他一起回來,見到江小魚還在那兒時不時樂上一聲,好奇:“小魚兒,你被戳中笑穴了?”
江小魚拉過她,在她耳邊耳語一陣,范思妍聽后,連‘呵’三聲:“知道我為什么要邀請這兩個女人嗎?”
其他人:“誰啊?”
范思妍舉目看了看,最后指著劉風:“喏,正圍著劉風呢。”
不知情況的幾人看去,看完之后,夏知秋、溫筠、趙純兒倒是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其余幾個都是茫然狀。
江小魚直覺里面有八卦,便去肘范思妍:“別賣關子,快說。”
這會兒媒體的工作人員都落座吃飯,范思妍也不準他們拍這邊,因此說話也不用太藏著掖著。
范思妍雖然具備女王潛質,便八卦是每個女人的特長,于是她用不大不小剛夠這桌人聽的聲音說:“紅裙子那個叫張芯蕊,黃裙子那個叫黃草草,都是傳星的‘老人’,以前可沒少在我眼前耀武揚威的。”
聽罷,janson去握她的手,結果范思妍壓根沒注意到他伸過來的手,端著飲料灌了口,讓janson的動作落了空。
janson怨念的看了她一眼,沒打斷她滔滔不絕的吐槽。
江小魚注意到這一幕,差點笑出聲來。
“有一次,我接了個是小三還是什么的角色,這倆人居然連這個都跟我搶,那部戲導演叫什么來,”
趙純兒:“劉春來。”
“對對對。”范思妍送趙純兒一個響指,“劉春來,這倆人,為了搶我這個角色,費盡心思爬劉春來的床。她倆不是好姐妹么,本來約好,不管誰搶下這個角色都是好事。結果那紅裙子聽說劉春來喜歡大胸,偷偷跑去把胸豐了,最后得到了這個角色。”
“你們猜黃裙子知道了后怎么著?”
江小魚:“怎么著?”
范思妍:“黃裙子拉著紅裙子不依不饒,說紅裙子不地道,說好的公平競爭,結果拿她借給她的錢偷偷去豐胸。接著黃裙子就讓紅裙子要么把這個角色給她,要么還她錢。”
江小魚:“她倆不是親如姐妹么……最后怎么樣了。”
范思妍白了她一眼:“紅裙子被鬧得煩了,啪一巴掌扇在黃裙子臉上。”
等五秒都沒等到范思妍繼續說,江小魚按捺不住的催她:“然后?”
“沒了。”范思妍攤手。
江小魚:“……”
眾人:“……”
范思妍:“當時她倆在廁所,以為沒人,結果我偏偏就在里在,紅裙子打了黃裙子一巴掌,然后親上去了,最后兩人和好如初。”
江小于:“……”
眾人:“……”
聽完后,江小魚再看那兩人,一想到這倆人抱著互啃,汗毛都豎起來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狂歡,一直到晚上鬧完洞房才消停。
江小魚洗漱完躺在床上翻手機看自己今天照的照片,挑選一些發到基友群和家族群。
基友群:
半晌沒動靜。
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白可可那喪心病狂的笑聲。
江小魚退出基友群,點進家族群:
蘇錦永遠是最快回消息的那個。
傅老爺子是越來越幼稚了。
沒人理他。
被忽視的傅老爺子也不生氣,迅速回她:
看到這條消息,江小魚轉身,扔掉手機,頗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傅景生,你啥時候出來的?”尼瑪,走路都沒聲兒的。
傅景生挑眉看她:“在你說‘愛你一萬遍’時。”
江小魚:“……”
她腦子也轉得快,生怕這個老男人等會兒吃起醋來又各種折騰她,于是她翻身跳向傅景生:“我愛你一億遍。”
好在傅景生反應快,趕緊托著江小魚的屁股,想板臉來著,可江小魚這張嘴愣是甜得不行,板臉不過一秒,立馬破功。
“就喜歡用甜言蜜語來討好我。”傅景生托著江小魚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這算是他和江小魚之間的一個小游戲,兩人時常這么搞。
這次傅景生卻把江小魚稍稍往下放了一點,讓江小魚齊著他胯,江小魚則勾著他的腰。
他問:“這樣有沒有不舒服?”
江小魚扭了扭小屁屁,感受了下:“矮了點,感覺要掉下去似的。”
不過潛意思也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于是,江小魚就看到傅景生帶有深意的笑了。
在不久后,江小魚終于傅景生為什么這么問了。
麻蛋,男人都是禽獸,說出來的話都他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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